第二百七十章:熟悉的挖苦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被抓住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被五花大綁,被問罪,然後被帶到了這裡見衙門大人,我都不知道我犯錯的具體是什麼,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無禮啊?」白鳳柔覺得自己要瘋了。
還是被這些人給折騰的。
「白鳳,大膽,你給皇上下毒,其心可誅,可是此時還不知道悔改,還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錯下嗎?」
反正現在白鳳柔解釋的不多,倒是罪名扣在身上的也很大。
『所以我現在被綁起來了,這是要我去死嗎?』白鳳柔問道。
其實被綁起來的感覺很不是滋味,白鳳柔很厭惡。
可是沒法子,她就是被綁住了,各奔動彈不得。
「嘴硬,反正皇上病重,那就是你的過錯,來人吧,把白鳳姑娘給帶下去杖斃。」衙門大人道。
白鳳柔頓時呵斥過去道:「誰敢,都給我住手。」
「住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做啥,若不是你,皇上也不會出事,本官看你就是陷害皇上的罪魁禍首,該死。」衙門大人怒氣沖沖,恨不得把白鳳柔用眼神給殺死。
「我陷害皇上的罪魁禍首?也虧你們說的出來,之前皇上和太子還有燚皇后對決,是誰幫助的皇上,是我啊,也是,我是民女,別說幫助皇上,即便是把自己的命送給皇上也是我的榮幸,但是由不得你如此作踐。」
衙門大人看著白鳳柔十分逆反,於是讓人不要停歇。
白鳳柔必須要處死,而且多留一刻鐘,就多一份危險。
他們在處決白鳳柔的時候,自然把祁連王給支開了,此時祁連王不在京城。
那麼還有誰會來救助白鳳柔呢?
白鳳柔被五花大綁,正要在衙門後院被殺頭的時候,魏誠誠帶著人直接給衝撞進來了。
「我看你們誰敢傷害白鳳姑娘。」魏誠誠厲聲呵斥道。
衙門大人自然是害怕魏誠誠的,還不是一般的害怕,看見魏誠誠的時候,直接被嚇得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一聲。
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問道:「丞相大人,您怎麼來了?」
而且看樣子還是過來救助白鳳柔的?
白鳳柔什麼時候和魏誠誠有這一層關係?
就離譜。
魏誠誠道:「我過來,自然是以為白鳳姑娘,聽說你們抓了人,要把人給處死?」
衙門大人急忙跪在地上道:『卑職不敢,這一切不過都是上面的主意啊,皇上病重,上面說造成皇上病重的是白鳳姑娘,讓卑職務必要對白鳳姑娘動手,卑職也沒法子啊,卑職不想,可是上面交代過,卑職不得不執行。』
白鳳柔嘆息一聲,還好魏誠誠來,要是早知道魏誠誠會來,她就不會說這麼多話了,說得嘴巴干,十分口渴。
「不敢?還是故意的?上頭到底是誰,到底是何人非要白鳳姑娘去死?」
「這卑職也不知道啊,卑職只是奉命行事,一直都不敢問,卑職還想活著啊,大人饒命。」
衙門大人跪在地上,渾身哆嗦的就好似篩子似的。
魏誠誠可不是那麼客氣的。
敢傷害白鳳柔的,他和他們不共戴天。
「那我暫時把白鳳姑娘帶走。」說罷魏誠誠就要帶走白鳳柔。
「可是丞相大人不可啊,白鳳姑娘不能被帶走,那是上頭的意思。」
「我想問你上頭是誰,是何人,居然比本官的官位還要大?本官是丞相大人,難道上頭比本官還要厲害不成?」
魏誠誠還真的這個底氣說這種。
若是一把人說這種言辭,肯定是吹牛的。
但是魏誠誠不算吹牛,魏誠誠只算實話實說。
等人的能力地位到了一定程度,便無人可及,無人可欺。
此時魏誠誠便是,他就好似一個煞神似的出現,周圍無不害怕。
「這這……這,卑職真的不知道。」衙門大人嚇得直接冒汗。
「那就不要阻止本官,本卦的任何行徑,若是不服氣的話可以直接去告訴皇上,不要拿什麼上頭壓制我,在你們眼裡,本官就是你們的上頭。」
說罷魏誠誠一把抓住白鳳柔的胳膊,便急匆匆的離開。
嚇尿的衙門大人一個哆嗦走在地上:「我的媽啊,為啥半路上殺出一個魏誠誠?」
「老爺,那個魏誠誠看起來還很護著白鳳,以前他可是從來不多管閑事的,尤其是這些閑事,路上看見良家婦女被人欺辱,他也不會給一個眼神的,而且還說和他無關,他從來不管女子的事兒,可是為何白鳳的事兒他就出來了?」
身邊的侍衛也十分不解,疑惑問道。
衙門大人哪裡知道這是咋回事。
魏誠誠不喜歡管閑事,什麼閑事都不管。
但是這件事卻十分例外,他管了。
「莫非魏誠誠也喜歡這個女子?」衙門大人道。
「可是魏誠誠不是要和上爻姑娘成婚了嗎?為何會喜歡這個女子?」
「那就不清楚了。」
話說魏誠誠把白鳳柔拉出去之後,白鳳柔對魏誠誠感激道:「多謝你啊,魏誠誠,你要是早一點過來,我就不用浪費那麼多口水了,也節省一些體力,你咋來那麼晚?」
魏誠誠抽抽嘴角道:「我來的太晚?」
那不是剛剛好?
「難道不晚?」白鳳柔挖苦。
還是很熟悉的挖苦方式。
魏誠誠頓時來了幾分興緻道:「我看了很多書,都是在刀下留人的時候才會過去,才會發生反轉,你這才被綁起來,距離被殺頭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還嫌棄我去得晚?」
好吧,白鳳柔此時無話可說,不過這個小子懟人也進步了,還是挺厲害的。
她尷尬笑了笑。
魏誠誠則無語看著白鳳柔,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鮮活的白鳳柔。
以前是他老娘微魏夫人的時候,他就很欣賞白鳳柔。
但此時改變一切外形的白鳳柔,居然有一種暌違已經的美好。
「好吧,就你貧嘴,你說你都當官了,還這樣說話,若是被你那些同僚聽到了,豈不是可笑至極?」白鳳柔還是忍不住挖苦。
「那我可不管,可笑就可笑,笑就笑唄,反正我也無所謂,貧嘴就貧嘴唄,反正你也是魏夫人,也當過我一段時間的老娘,我貧嘴的時候,就想著你是我的老娘。」
斯哈,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嘴巴就好似抹了蜂蜜似的,居然可以是那麼甜?
我的媽啊,若不是白鳳柔親兒所聽,簡直是無法相信。
不過這樣挺好的。
白鳳柔最好的好處就是在這裡。
每次遇到再緊急再讓人無語的事件,只要白鳳柔在身邊,就可以很好轉移這個話題,讓人的心情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