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奇迹很多
三天之後。
白鳳柔對趙成道:「我們去南邊吧。」
其實挺坑爹的,他們出京城好幾天了,至今還紋絲不動在原地,原本想第一時間找到祁連王和他父子的,可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踏。
「姑娘,確定在南邊嗎?」
白鳳柔道「不確定,是胡亂想的。」
「那為啥要去南邊,而不是北邊呢?」
趙成想不通,害怕去了空歡喜一場、。
那邊那麼遠,可謂是千里迢迢,為何非要去南方找人啊,若是找不到,豈不是又要千里迢迢的回來?
沒人可以如此折騰。
白鳳柔道:『其實也不是我的直覺,你覺得祁連王愛乾淨不?』
「很愛乾淨,那個時候我跟著他,就發現他極端潔癖。」
「小時候就開始愛乾淨,那麼生活的地方必然是不缺水的。」白鳳柔解釋道。
「可是他一直在京城啊,京城也是不缺水的。」趙成道。
白鳳柔道:「潔癖或許是遺傳的呢?」
「潔癖還可以遺傳?」趙成覺得不可思議。
還是覺十分不靠譜。
白鳳柔又解釋道:「現在這個季節,北方比較冷了,南方還是熱的,我和祁連王聊過無數次,他記憶里對南方熟悉一些,對北方毫不知情,就只是從書裡面看過一些北方的事兒,雖然雖然那個時候很小,啥也不記得,但是有一些影響是潛移默化的,知道不?」
其實這個說的有點道理,只熟悉南方,不熟悉北方。
那麼也可以說明去了南方?
「還有,這並非是我覺得,我去打聽了一下,好多江湖高手都在南方,絕大多數,北方不是沒有,是北方的環境惡劣一下,不及南方人多,而且還聽說好多北方高手遷移去了南方,所以才敢確定祁連王他們也是在南方的。」
「可是南方的範圍也不小,我們該如何找到祁連王?而且那麼寬的反胃根本不好找啊。」
趙成覺得。
是啊,去南方是對的。
但是南方有無數個省會城市,還有無數被人走過的痕迹。
白鳳柔道:「沒事,去了南方再說,反正我們有錢,有馬,又不用自己走路,怕啥?」
趙成…..
好吧,既然白鳳柔……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趙成問道。
白鳳柔立馬上:「白鳳……白鳳,我叫白鳳。」
差點要說白鳳柔了,說出來那才叫做一個驚悚。
還好沒有說出口。
我趙成點點頭,白鳳白鳳白鳳…..總覺得很奇怪,好像在模仿誰。
但最終只模仿了兩個字?
肯定是這樣的。
時間飛逝,要找祁連王一點都不容易,路上白鳳柔和趙成很累很累,可謂是千里迢迢。
倒是京城這邊,上爻醒來了。
魏誠誠終於抽時間陪伴這個多情的女子。
上爻看見魏誠誠的第一眼,先是不可思議,然後驚喜問道:「你居然在我身邊?」
什麼叫做你居然。
好像他很少在似的。
事實的確如此,他很少在上爻身邊。
所以魏誠誠有點慚愧道:「對不起,以前是我的錯,以後我都陪伴你。」
上爻頓時激動的眼淚直冒,她很喜歡這個以後多陪你,這個誓言。
不管真假,從魏誠誠口中說出來的話她是願意相信的。
「多謝你陪在我身邊,只是你要做的事情很多。」
『不多,以後每天上值時間不會搞那麼長。』魏誠誠道。
「這一次要多謝那個白鳳女子,若不是她,我也不會這麼快就好。」上爻感慨道。
魏誠誠皺皺眉頭,總覺得奇怪。
『這又是為何皺眉呢?』上爻疑惑看著魏誠誠。
魏誠誠道:「就是聽到你說白鳳兩個字,比較納悶而已。」
「是白鳳,又不是白鳳柔,只是白鳳柔姑娘,和白鳳柔之間的區別太大了,只是性格很相似,而且白鳳也說過是魏夫人那邊請她過來的,。」上爻覺得說這一切怪怪的。
什麼叫做魏夫人那邊請她過來?
那麼這個白鳳…..
「你的意思是魏夫人沒事?我老娘沒事?」魏誠誠有點激動,但是更多的還是邏輯不通啊。
「我也不知道,說不清楚。」上爻不懂啊。
「那我老娘在哪裡啊?」魏誠誠十分激動。
上爻解釋道:「所以我聽說的是,魏夫人和白鳳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們都是從未來來的,也就是說魏夫人不是你老娘,只是借用了你老娘的身體,被燚皇后折磨死了之後,魏夫人的靈魂回去了,你真正老娘的身體死了。」
後面上爻在魏誠誠的驚訝之中繼續道「其實這些秘密還是我聽祁連王說的,他們會經常說一些秘密,這是絕密啊。」
魏誠誠綳著眉頭。
他想過千萬次,為何白鳳柔變化那麼大。
為何會從一個白痴變成後面的無所不能。
他知道白鳳柔身上有秘密,甚至是第一個知道白鳳柔身上有空間的人。
但是他從未想過白鳳柔是從未來來的。
震驚了一會,魏誠誠反而覺得好笑,也不震驚了,這一切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是無法解釋的。
但是放在白鳳柔身上,好似一切都說得通。
『其實吧,你別想這麼多,這種奇迹還是被我們遇到,便是我們的榮幸不是嗎?遇到這種奇迹,是我們做夢都不敢想的,不光是我,便是整個人類都不敢相信如此之事會如此降臨,不過也罷,好好過日子便可以了。』上爻道。
今天魏誠誠可以親自來看她,她十分高興。
身體是根據心情來的。
心情好,身體也自然會好。
心情不好,身子也自然會遭受折損。
上爻覺得以後必然要保持心情愉悅才是最好的。
至於尋找起祁連王,上爻不知道咋回事,總覺得白鳳柔可以找到。
甚至是她覺得這個白鳳柔不比那個魏夫人手段差,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感覺。
白鳳柔和魏誠誠是在馬不停蹄尋找祁連王。
他們從京城周圍沿著南方的路線一直在尋找。
經過不少村莊,也經過不少集市,不少州郡守和縣城。
到處打聽,不過好像什麼都打聽不到。
趙成十分鬱悶,漫無目的的找,好像根本不是法子。
看見趙成坐在林子裡面鬱悶,白鳳柔問道:「在鬱悶啥呢?」
「這不是找不到人么,所以才鬱悶的。」
「誰說找不到人?」
「可是打聽了並未任何結果,難道姑娘覺得可以找到?」趙成不懂白鳳柔的套路。
根本毫無結果,但是白鳳柔就好似篤定可以找到祁連王似的。
白鳳柔也不是魏夫人啊,為啥非要如此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