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傳說潰滅

柳米拉帶著露西前往了市中心，當然了，是露西開的車。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

露西跟著柳米拉來到一間咖啡廳，看裝飾，和一般開在大街小巷上的咖啡廳並無二致，要說的話，倒是咖啡廳里多是女子。時而還有貓咪在桌下穿梭。

「這裡還不錯吧，還能逗寵物玩。」

「我對這種不是很懂呢。」

這是實話，露西之前基本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她也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所以如果不是柳米拉邀請她來，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來這裡。

「相信我，這個對你很有幫助的。」

柳米拉帶著露西來到一個空著的桌子上坐下，隨後就有一位女僕打扮的服務生來到她們身邊。

「柳米拉，你帶了客人來啊，今天點些什麼？」

「和上次一樣，再加一份貓咪套餐。」

柳米拉說完后看了看露西，然後便打斷了她的發獃，轉而詢問她。

「你點些什麼？」

「啊？呃？這個……我隨便吧。」

露西看著貓愣愣地有些出神，也許是也被貓給吸引了。

「給這位姐姐點和我一樣的吧。」

柳米拉看著露西嘆了口氣，然後為她點了一樣的套餐。隨後，就開始逗弄起來到自己腳邊的貓咪。

「這裡的貓都是原生貓啊，這可不常見。」

「當然了，本店的貓是從上世代流傳下來的貓種，所以這裡的貓都沒有經過基因調整。」

一旁的女僕為柳米拉和露西遞上咖啡，同時熱心地上前搭話。

「那不是壽命有限……」

露西看著自己腳邊的貓咪不由得地嘆了口氣，眼中的哀緒纏綿，總覺得是多了幾分惋惜。

「貓咪，好可愛的貓貓~」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但是，和露西之前聽到過的，又有很大的不一樣。露西看了看柳米拉則是似乎有些害怕地窩在一邊，抱著貓的手也不住地顫抖。

「柳米拉，你怎麼了？」

「別發現我，別發現我……」

「原來是露西，你也會來這些店嗎？」

佩特亞兩手抱著一隻貓走了過來，看了看露西便坐到了柳米拉的邊上。

「看不到我……」

柳米拉兩手把貓貓舉起來，試著擋住自己的臉。佩特亞見狀，將手中的貓放到地上，然後兩手從柳米拉的手上接過貓，抱在懷裡。

「你就算怕見到我跑就是了，沒看見貓貓很難受么？」

佩特亞一手懷抱著貓咪，一手則輕輕撫摸著貓咪的背，安撫它。至於一旁的柳米拉則是看都不看。

「最近的日子怎麼樣？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委託吧。」

「我嘛，也就那樣，除了某個殺都殺不死的人以外，一切安好。」

露西說著輕輕撫弄了一下貓咪的下巴，然後喝了口咖啡。看來張啟東的事情的確讓她十分困惑。

「殺不死的人？」

柳米拉裝成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然後十分自然地試圖插話。

「柳米拉，你閉嘴，讓露西把話說完。」

佩特亞不屑地看了眼柳米拉，然後就轉頭好奇地看向了露西。

「我話說完了。老實說，到現在還一籌莫展真的讓我十分不滿」

露西說著大口喝著自己杯子里的咖啡，的確，張啟東沒死這件事，對她來說，的確是無法理解。

「那真是奇怪了。」

「對吧，當初你殺泠垣的時候就沒有那麼麻煩，那可是天樞的最高掌門人誒，怎麼現在一個區域的領導者比他還難殺。」

露西不滿地抱怨，但是她卻沒有注意到此刻的佩特亞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臉上蒙著一層陰霾，似乎有什麼無法理解的事情和難言之隱。

「露西，那件事其實不……」

柳米拉插了進來，其實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她並不建議露西在佩特亞的面前說這件事情，似乎對於佩特亞，也是一件不能提及的事情。

「算了，柳米拉，露西的話我特別允許了。」

佩特亞說著放下手中的貓，然後讓服務員拿了杯茶過來。

「露西，你有件事情弄錯了，或者說，大多數在這座城市的人都弄錯了。」

「什麼事？」

佩特亞看了看周圍，確保沒有任何可疑分子之後，才說出了那個驚人的事實。

「泠垣當時並不是被我殺的，那個時候另有其人。」

「那『不可視的子彈』是什麼？」

露西終於向她提出了自己最最疑惑的問題

「哪裡會有那種東西，我當是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配合著槍響，他的身體就被子彈開了個洞」

佩特亞說完，喝了口茶，然後抱起腳下的貓咪繼續逗弄著，用臉頰磨蹭著貓咪，輕輕捏著它的肉墊。

「所以我一直在調查泠垣的死，但是也毫無頭緒。」

「那我們是都遇到了奇怪的難題了呢。」

露西說著抿了一口咖啡，做出一番沉思狀，這時，她才想起稍久前克勞公司的那個男人說的，天樞集團做的毫無人道的實驗。

「佩特亞老師，天樞集團的造神計劃你知道嗎？」

佩特亞聽到這個話題有些一愣，顯然，從她疑惑的表情來看，她可能是不知道露西是如何得到這個名字的，也許可能是完全不知道。

「我沒聽過，造神？天樞要造什麼神？」

「我也不知道，都是她的僱主那裡拷問來的情報。」

露西指了指柳米拉，而柳米拉則略帶尷尬地看向佩特亞，看她們之間的表現，柳米拉似乎並沒有把事情告訴她師傅。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幫露西點小忙而已。」

「看你的樣子也不知道。」

佩特亞嘆了口氣，然後打開了手機開始搜索

「師傅難道打算要動用自己的情報關係了嗎？」

「就是普通地上網搜索一下，你當什麼呢。」

「我是覺得就算上網去找也是一無所獲。」

露西也說著拿出手機，然後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的內容。只不過搜到的內容不是什麼有名氣的影視動畫就是一些小說名字而已，和天樞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點關係都沒有！」

露西不滿地拿著手機拍向桌子，巨大的響聲讓咖啡廳里的人和貓都不由得一驚。

「我也幫你們找找看吧，其實這種事情還是看看天樞最近在忙什麼比較靠譜。」

柳米拉說著打開手機，鏈接到天樞的官網。

「沒用，這上面都是最新的生化醫療技術之類的東西。」

原來佩特亞比柳米拉更早一步就翻看了天樞集團的介紹界面。

「我攻進去了。」

「你突破了天樞的防火牆？開玩笑，那是軍事級的誒！」

露西隨即開始爭分奪秒地翻查集團的文件，但是那也只過了數十秒，瞬間屏幕一黑，露西的手機在她的手中宕機了。而露西則是立刻將手機中的記憶卡抽出，然後掰斷手機丟進垃圾桶。

「得，你還賠上一部手機，真是虧大了。」

「柳米拉，看來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師傅，你在說什麼呢。」

佩特亞自信地看向露西手中的記憶卡，柳米拉也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懂了，只要調查記憶卡里的內容就能找到線索了！」

柳米拉一臉吃驚地看向露西，明白了事情原委的同時，暗自佩服露西的效率和技術。

「你們說什麼呢，只是記憶卡里有我平時拍的風景之類的東西」

這句話讓兩人愣了一下，因為露西的意思就相當於是什麼都沒有找到，還搭進去一部手機。

「嗛，我還以為你弄到了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不對，露西，你的表情就不像是一無所獲的樣子」

佩特亞更快地注意到了露西的表情，她此刻的嘴角帶著微笑，眯著眼睛，毫無疑問，她確實發現了什麼東西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防火牆的反應速度也太快了點。」

「你這麼一說似乎真的是這樣，幾乎就是瞬間就採取了反制措施。」

「可是，這個能說明什麼呢？」

柳米拉將貓食盛在碟子里然後放到地上。讓貓咪暫時不來打擾她們。

「你不懂嗎？」

佩特亞一手摸向柳米拉的脖子，柳米拉則趕緊一手擋開，然後如同明白了什麼一樣，睜大了眼，表達自己的吃驚。

「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我覺得天樞集團的網路是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生物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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