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1因為很酷
萬嬌和萬豪都是關心的態度，確定了黎弦沒有什麼大礙才放心。
而在她受傷之後不久，警察和附近其他獵石小隊就趕了過來。
但是留給他們，也只是處理爛攤子。
借著長肢鳥現身的緣由，愚者之石檢測中心和一旁的生產工廠都被順勢封閉了起來。
羅威爾向黎弦賠禮道歉，為上次的受傷。
「還有一次受傷？」黎白語調微微升高。
黎弦尷尬笑了兩聲。
羅威爾雖然看起來冷淡，但是道歉的時候，卻是意外的嚴肅認真，黎弦能夠感覺出，對方是真的對自己感到歉意。
「眼睛的事情，我會全權負責賠償。我已經聯繫到了一位擬物的頂尖醫師，他可以……」
「不用那麼麻煩了。」黎弦拒絕，「我已經得到了愚者之石了，到時候直接將它安在眼睛中，功能一樣。」
「眼睛？」羅威爾卻是一愣。
不只是他，就連萬家兄妹也是如此。
只有黎白在一本正經地教訓黎弦。
「你在想什麼呢？雖然安裝在眼睛中，愚者之石可以完美的替代眼睛。但是其他的功能都沒有，你一心念念的真理之門也沒有！」黎白喊道。
萬家兄妹回神，也是如此勸說。
「不要。就要放在眼睛里。誰勸都沒用。」
黎弦這個時候鑽起了牛角尖。
「喂。」羅威爾出聲，面色嚴肅，「是誰告訴你，要放在眼睛中的？」
「沒有人。只是……覺得很酷。」黎弦說道。
「酷？能當飯吃嗎？你到底怎麼想的？」黎白說道。
黎白和萬家兄妹又是好一頓勸。
可是羅威爾的面色卻越來越沉。
【以後你若是有了賢者之石，也放在眼睛里吧。】
【為什麼？】
【這個啊……因為覺得很酷。】
一個模糊的女人身影從他的記憶中劃過。
羅威爾想要抓住那個女人的面孔……
萬豪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將他喚醒。
那女人的面容一閃而逝。
「這傢伙就是為了酷，將愚者之石嵌入眼睛中的。他現在可是後悔死了，做什麼都不方便。你跟她說說。」萬豪說道。
他想讓羅威爾現身說法。
羅威爾看著黎弦仰望的面容，熟悉感更深。
但詭異的是，他潛意識中並不認為，她的面孔就是那個意識中的女人面容。
羅威爾右眼的瞳孔緊縮，轉為綻放的花瓣，金色光芒大盛。
「我去……」
黎白被吸引，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艷羨。
「我就說很酷。」黎弦笑著說道。
「二哥，你……」萬嬌想要說什麼，卻還是咽了回去，「讓一個笨蛋來勸另一個笨蛋，果然是異想天開。」
「既然眼睛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我會盡全力幫你。」羅威爾淡淡說道。
他總要補償一些什麼。
「那就VR營養艙吧。」黎弦笑嘻嘻說道。
羅威爾定格當場。
那東西的價格，會要了他命。
之前借用車輛的賠償金，還有黎弦的醫療費，就已經將他這一年做任務賺來的錢用光了。
黎弦卻笑了笑，「那個我說笑的。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幫我換一台手機嗎？」
她指了指左面上有裂縫的手機。
手機在當今的價格並不貴。
羅威爾沉默一下，想了想說道，「VR營養艙我是買不起，但是VR頭盔是沒問題的。」
「誒？我只是說笑的。就一台手機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了。」黎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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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葉曉曉輕笑一聲，罵了句窮鬼，長的不錯，可惜兜里沒子，這樣的傢伙可是配不上她的。不過……VR營養艙？
她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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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弦雖然一再強調自己是開玩笑的，但是對方卻是鐵了心。黎弦有一種再拒絕，就好像是瞧不起對方一樣。因此只能閉嘴。
不過……VR頭盔？
真的白嫖也不錯啊。
「今天，我們來這裡，除了有關賠償一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跟你說。」羅威爾面無表情般地說道。
他伸手，露出手背上詭異印記。
那東西看上去像是歐洲中世紀醫生帶的鳥嘴面具。
不對……那東西是長肢鳥的頭部剪影。
「紋身？」
「洗不掉的紋身。」羅威爾說道，「你也有。」
黎弦一愣，方才看見自己的手背竟然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這是雛鳥印記。被長肢鳥直接傷到，且沒有死亡的生物會留下。這次的襲擊中，只有你我兩人有這個印記。其他被長肢鳥傷到的……不是撞擊的間接傷害，就是已經死亡。」羅威爾說道。
「這次的長肢鳥襲擊事件，死亡三人，傷二十幾人。」萬豪說道，「這都是我們的錯，如果我們反應再及時一些……」
「雖然我知道不應該說這種話，但是在人群如此密集，且對象都是如此脆弱的情況下，我認為我們做的已經很好了。而且死傷大多數是那個鹿角男人造成的。」羅威爾說道，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溫度。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聽得讓人有些不爽。
「威爾……你這話也就只能在我們幾個面前，知道嗎？」萬豪沉聲說道，放在羅威爾肩膀的手，加緊的力氣。
羅威爾看向了黎弦，表情有些動容。
「我承認，我們是有疏忽。」
「喂，等等……」黎白出聲，「雛鳥印記，是我理解的那個嗎？」
「沒錯。」
氣氛一下沉重起來，黎白臉色蒼白地看著她，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量。
門口的葉曉曉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高跟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是她將她害成了這樣。
「喂喂喂，不要一副我得了絕症的樣子，雛鳥印記……到底是什麼？」黎弦疑惑道。
「果然是門門不過二十分的笨蛋。」黎白罵了一句。
人類擁有的是愚者之石，而虛空異獸往往也有著自己獨特的能力，通常被稱為【捕食能力】。
它們的捕食能力有一個，或者多個，這是誰都無法說清楚的。
長肢鳥的能力就是能夠給直接傷害且未死亡的目標施加【雛鳥印記】。
但是，長肢鳥之上，還有一種名為【長肢鳥母】的虛空異獸。
它的捕食能力是【鳥巢】。
能夠將標記了雛鳥印記的生物，直接傳送到鳥巢。
「長肢鳥母會將獵物同時聚攏在鳥巢，任由他們互相廝殺。長肢鳥母會以屍體為食。」黎白說道。
羅威爾說道，「經過多次的經驗，長肢鳥母經常會在被標記獵物數目為七個的時候，將獵物傳送。長肢鳥母會讓獵物互相廝殺，吃掉死亡的六具屍體，而剩下的一個人為勝利者。長肢鳥母會讓勝利者或者離開鳥巢……就是你們看見的鹿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