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慾望正旺的年齡

第8章慾望正旺的年齡

她的臉頓時紅的如熟透的蘋果。那個東西她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就講過,此時的狀態,代表什麼,她急忙說道:「不能,你要是敢動的話,我就把你下面的東西割掉。」

水月溶惶恐的看著花太香,這個女人太語出驚人了,作為雲夢國的皇帝,他自認為臉皮最厚,最無恥,可是和面前這個女人比起來,太小巫見大巫了。

「觀音姐姐,咱可以淑女一點么?」水月溶以商量的語氣說道。

花太香立刻做害羞狀:「人家,很淑女嘛。」

水月溶不由得感嘆,真是一物降一物,這個觀音姐姐語出驚人不說,還是無恥之極。

不過,花太香實在太誘人了,此時的她,酥胸半露,躺在床上,身上淡淡的香氣直鑽水月溶的鼻孔。他忍不住打了噴嚏。

他朝花太香的面前爬了爬,花太香驚懼的縮在了一角,彷彿看到電視里的喪屍在朝他爬來。

「愛妃,今晚你是我的。」水月溶邪魅的輕笑,花太香暗暗覺得,可能要糟了。

他是皇帝,即使他非禮了自己,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皇上,今晚月高風清,不如我們上月吧。」花太香苦笑了一下,說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水月溶的俊顏和花太香相隔近在咫尺。

她能聽到水月溶急促的呼吸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色狼的本性終於要暴露了,花太香暗暗叫苦卻毫無辦法。

水月溶的眼睛里冒著慾火,他起身壓在花太香的身上,花太香只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臉漲得通紅,哀求的看著水月溶:「你對觀音姐姐不敬,我會懲罰你的。」

水月溶卻顧不了那麼多:「你要懲罰盡避懲罰吧,我求你懲罰我。」

花太香急的哭出聲來,開始嗚嗚咽咽,後來慢慢變大,最後鬼哭狼嚎。

站在門外候著的太監宮女們頓時呆住了,這樣寂靜的夜裡,這樣的叫聲讓她們渾身顫抖。

「裡面是不是很激烈?」宮女問旁邊的太監。

「應該是,我們主子一向威猛。」太監道。

「那是什麼感覺?」

「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試過。」太監的眼睛里充滿了嚮往。

「你不是男人么?」

良久,太監才低聲回答:「不是,我是太監。」

房間內的水月溶和花太香自然聽不到外面宮女太監們的聊天聲,水月溶止住了動作,看著梨花帶雨的花太香,低聲問道:「你可以不要哭的這麼慘么,我害怕。」

花太香抬起頭,滿眼的淚水,一臉的委屈:「你不欺負我,我就不哭。」

水月溶無奈的搖頭,跟他上床的女人都是搶著預約,這個觀音姐姐卻是極力的拒絕,這讓他很受傷,讓他那顆堅強的男人心倍受打擊。

「好吧,我不欺負你。」水月溶從她身上爬起來,那個柔軟的身軀讓他沉醉,努力壓制住……,他坐到了花太香的旁邊。

花太香這才止住哭,見水月溶緊皺眉宇,似乎相當失落,她有些不忍,畢竟人家是皇帝,估計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打擊。

「你怎麼了?」花太香湊近,看到水月溶好看的瞳孔里裝滿了抑鬱。

「我做皇帝的從來沒有這麼窩囊的,和我上床的都是心甘情願,從來沒有一個說是被我強逼的,你倒好,不主動就算了,我強逼都不行。」水月溶失望的搖頭。

「其實男女之間不一定非要做那事才可以的。」花太香開導道。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事么,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水月溶不解。

「比如,可以彈彈琴啊,寫寫詩啊,鬥鬥地主啊。」花太香開始幫水月溶構思道。

「彈琴,寫詩,我倒知道,可是你說的地主是何物?」好奇寶寶水月溶問道。

花太香頓時無語,沒辦法誰讓她現代辭彙太多了呢。

「所謂的鬥地主呢,就是說你玩的一種遊戲,地主的解釋還有就是古代那種有地租給百姓去種,然後收利息的那種。」花太香總算把自己的理解講了出來。

水月溶似懂非懂,不過他對那個沒什麼興趣。他的愛好就是美女。

「要不我們玩鬥地主吧。」花太香建議。

水月溶擺手:「不要玩那個,我想睡覺,只想睡覺。」

花太香有些無語,這個小皇帝還真不好對付,不過她畢竟是從事了口才行業那麼多年,還是有辦法對付他的。

「月溶啊,其實你聽說我啊,良辰美景,不能用來睡覺,你想啊,人生短短几十年,你睡覺就浪費了多少時間,人生的三分之一啊,這只是普通人的睡眠情況,但你就不一樣了,你應該浪費了三分之二,你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你看你那麼多妃子,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比如愛睡?身體乏力?」

水月溶搖搖頭,貌似沒有這些癥狀。

「有,當然有,怎麼可能沒有,這都是你房事過多導致的,作為男人的一年一次最合適不過,你看你一晚上七八次,神仙也受不了啊,要保重身體,雲夢國還要靠你呢,你看現在雲夢國還午後,如果你不小心,我是說不小心玩完了,這個國家交給誰呢。」

花太香一副為國擔憂的模樣,水月溶沉思片刻,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於是拉著花太香的手說:「好吧,觀音姐姐,我就聽你的,但你要保證給我生個龍子。」

花太香見暫時脫離了危險,怎麼能不答應他呢,於是嫣然一笑,說道:「好,觀音姐姐答應你,一定要為月溶生個小月溶。」

水月溶這才開心的說道:「那好,說話算話。」

花太香心說:「到時候姐姐我穿越回去了,看你還找誰去。」

水月溶自然不知道花太香的心思,不過這個女人眼鏡滴溜溜的直轉,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外面的宮女太監們都睡著了,房間里的兩個人還在促膝長談,花太香給他講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她將來要成為伊利莎白那樣的女王,雖然水月溶並不知道這個什麼白的是誰的,但聽花太香說起這個人的時候滿臉的崇拜,那這個人就一定了不起。

水月溶靜靜的盯著花太香的臉龐,她好看的容顏讓人著迷,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了,水月溶暗暗在心底說。

次日,太后早早派人過來,問皇帝是否醒來,水月溶第一次牽著一個宮女的手去給太后請了安。

太后滿臉樂的合不攏嘴,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容嬤嬤推薦的宮女,她梳著好看的髮髻,烏黑的長發,雲鬢高聳,婀娜多姿,身如弱柳扶風,太后相當滿意。

太后的身側,容嬤嬤一臉奸笑,看到花太香,撇了下嘴。

花太香皺眉,這深宮老嬤估計見皇帝牽著她的手,以為她受皇帝寵幸了。

她當然猜不到昨天晚上居然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來,這水月溶也不是柳下惠。還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如果當時水月溶要的她,那麼她就會恨水月溶一輩子。雖然恨也沒用,她沒有絲毫能耐對產生的後果進行報復。

太后招呼花太香過去,花太香惦著小腳走到太后的旁邊。

「太后萬福。」這是電視里那些公主格格們經常說的一句話。

太后拉著花太香的手,不住的點頭:「容嬤嬤,你眼光果然獨到,你說你也太不厚道了,這麼個佳人,你藏在御膳房,也不告訴我一聲,害的我白白擔心了那麼長時間。」

容嬤嬤笑著說道:「太后,你這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不最後拿出來,您那知道她的珍貴啊,說不定還不被皇上珍惜了呢,她出來就是壓軸的,老身故意留著,就是為了最後的這天,給太后和皇上來個大大的驚喜。」

「果然是驚喜。」水月溶冷眼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容嬤嬤有些不急,皇上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啊。

太后讓水月溶坐到她的另一邊,問道:「月溶,這姑娘你喜歡吧?」

水月溶點了點頭:「兒臣喜歡,不過……」他看了一眼花太香沒有說下去。

「不過什麼?」太后問。

「容嬤嬤也太不夠意思了,應該早點告訴兒臣,母后不說燒過香,許過願么,她應該就是上天賜給兒臣的意中人。」

旁邊的花太香一聽,有些不樂意:「我還沒說是你的意中人呢,你憑什麼這麼說呢。」

水月溶卻並不理她,含笑對太后說道:「母后,香兒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兒臣請母后賜婚。」

在雲夢國有個規矩,皇帝娶妻必須經過太后親自御賜,所以水月溶才早早的來到太后的養心殿,以解決這個心頭之憂。

「好,母后就答應你,把香兒姑娘賜給你。」

「我不同意。」花太香一下子站了起來,容嬤嬤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是什麼時候,這小丫頭居然說不同意。

太后卻是不解:「香兒,你為什麼不同意啊?」她還從來沒見過宮女會對皇帝或者太后的旨意提出異議的。

「回太后,香兒覺得,暫時不宜論及婚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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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上:暴君想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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