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打架費錢

第299章 打架費錢

王悅姍姍來遲,等待的眾人卻沒有一個動怒的,就連臉色都是那麼的正常,似乎,王悅的遲到,那就是應該的。

在王悅坐在象著着女皇身份位置上的那一刻,她看向從到來開始就一直站在中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搭話,她還能保持着一張平靜的臉。

頓時,王悅覺得有人就是生不逢時,不,應該是沒有一個好的出生,如果,他們的位置顛倒,相信,眼前這個隱藏了多年的盧英文,會是一個好女皇。

不過,可惜了。

不久前的司靜是一個,眼前的盧英文又是一個,不過,這一刻,王悅覺得,她該有些作為,總不能整天被這些不時的冒出頭的路人弄的煩心吧!

這一刻,王悅非常堅信,她就是天生的女皇,至於眼前的這個盧英文是最難搞的一個,同時也是最自己有意放在最後決定的一個。

不過,原本是打算盧英文活着,可,這次看來,她真的要讓火支一族的歷史改寫。

不管是因為曾經的火支一族族長康泰的事情,還是火支一族族長的兒子康俊名在羽族的死亡,再或者是那個康俊名的未婚妻曼語,自然,也包括眼前的盧英文,不管他們誰,總是讓自己鬧心,總是給她找事。

為此,她覺得也許可以讓火支一族真的成為歷史。

想着,看着站在下面的盧英文,久久沒有讓她坐下的意思,只是這樣平靜的看着。

這樣的好事,張承澤怎麼會錯過,縱然他的身體有些不適,不過,他還是前來觀戲。

尤其,看到王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全程沉默。

如同,這裏沒有盧英文的座位,明明盧英文到來很久,他看到了,卻沒有讓開口的意思,自然,現在哪個人不看自己的臉色行~事。

不過,張承澤看了一眼周圍在坐的那些人,他們都是長老的獨子。

此刻一個一個坐在曾經長老的位置上,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另類。

一個一個都是年輕人,唯獨自己,好像真的老了,真的到了該退位的時候了。

原本不打算說話的張承澤,卻被王悅點名了。

「國父大人,你看這……」王悅說着,看了一眼台下的眾人,示意沒有為盧英文安排的座位。

張承澤想要解釋,他沒有說不為盧英文安排座位?

「來人!」

隨着一人的到來,張承澤看向跑進來的竟然是金玉成,頓時,心底笑了。

怎麼,這樣的好戲,一個一個都不想錯過,就連金玉成也甘願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做出了小斯的活。

「你是怎麼做事的,怎麼沒有為火支一族族長的……」張承澤說着看向盧英文,「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所有人都知道盧英文的名字,而張承澤這樣問出來,顯然是想要知道盧英文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

王悅笑了,搶在前面,為盧英文解釋,「族長夫人!」

「哦,是族長夫人。」張承澤說着點頭,後來看向盧英文這才緩緩開口解釋,「最近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啊,沒有準備妥當,這點,還請族長夫人看在我年邁的份上,就大人大量的忘記了吧!」

金玉成一直跪在地上,安安靜靜的,沒有因為張承澤的故意插話,表示任何的情緒。

盧英文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她也不是吃素的。

她的目光穿過在場眾多看好戲的眼睛,直接一下子看向坐在女皇位置上的王悅,暗想,司靜的死,那是她沒有本事,可,自己不同,沒有什麼是能擋住她前進的腳步。

「女皇,難道你就是這麼招待旁支一族,是女皇覺得沒有這些旁支一族也沒有什麼,還是看不起旁支一族,現在想用這樣的方式侮辱旁支一族?」

王悅看向盧英文,剛才的從容淡定一下子消失了,她突然扔出手邊的茶杯,隨着茶杯滾落在盧英文的腳邊,盧英文瞪大眼睛看向王悅,長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向王悅的眼神,再也不是不久前的平淡,而是點點怒火在眼中綻放。

「我羽族因為你死去了那麼多兄弟,你說,這事該怎麼算?」

這話,張承澤等人在心中暗暗叫好,不愧是他們的女皇,在血翼的事情上是糊塗的,在面對火支一族的時候,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威嚴,着實讓他們在心底暗暗高興。

盧英文卻怒視着王悅,想到她之所以會敗了,還不都是因為眼前這人卑鄙的行為,此刻,竟然還能當眾說出來這話,難道以為她就只有那一丟丟的膽量?

為了她族長的位置,她會輕易的錯過這次機會?

原本,自己是打算在王悅登基的時候,趁機製造麻煩,可,沒有想到,正好那段時間火支一族到處不平靜,有很多惡勢力,竟然一連做了很多讓她不滿的事情。

開始,她一直都在忙碌,後來,為了來到羽族,她馬不停蹄,可,現在,她終於能閑下來的時候,此刻,卻覺得太過巧合,顯然是有人有意為之。

自然,眼前這人就是。

「我火支一族也死去了很多人,只是不知道,女皇該怎麼給我一個解釋呢?」

「哈哈哈——」

張承澤突然笑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老女人,她還能說出來這話,着實讓眾人吃驚!

難道這個女人坐在現在的位置上,還能以族長夫人的身份站在他們的面前,是因為不久前死去的康泰,還是因為這人的野心。

總之,都打到別人家門口了,還想讓對方沉默著。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

這話,說的自然,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還是故意炫耀她的強大的心裏。

「所以,我沒有讓你們的那些屍體暴屍荒野,還為他們找了一個合葬的墓地。」秋賢坐在位置上,閑適的說出來這話,說完之後,似乎還等著盧英文的一句感謝。

「你——」盧英文恨的咬牙,那天看到沒有希望的時候,她悄然的在那些人的身上留下一些寶貝,只要一天的時間,那麼整個羽族的歷史就會改寫。

可惜,她自認為完美的計劃,就被眼前這個叫秋賢的男人破壞了。

如果不是秋賢多事,恐怕這時,她的計劃已經成功,自然沒有站在這裏受辱的可能。

王悅一直安靜著,看着台下的眾人對盧英文的為難,她也落得一個輕鬆,不過,從看到盧英文進來之後,情緒的變化,她覺得其中有事。

尤其,張承澤開口叫一聲『族長夫人』的時候,明顯盧英文的表情跟着變的不同。

後來,在眾人的有意為難之下,差點讓盧英文暴走,不過,後來她還是沉住氣,一直等到座位送過來。

盧英文坐下的那一刻,王悅緩衝了那麼長時間,她再次開口,「不知道,這次,族長夫人這次來是為何意?不會是來投降的吧?」

投降?

盧英文突然笑了,她來是為了解開王悅虛偽的面目,讓所有人都知道羽族期盼了幾百年的紫翼,到底是如何額卑鄙。

現在自己的名聲也臭了,既然這樣,那都跟着臭吧!

「這次,女皇帶領的人能僥倖的贏了,我只是有些好奇,前來取經。」

「我呸——」

張承澤一下子站起來,幾步來到盧英文的對面,一腳踢翻了,她的桌子,「你這個老女人,還能更不要臉嗎?」

盧英文坦然的坐着,看向坐在高位上的王悅,「怎麼,難道這就是羽族的待客之道?」

「不是,我們羽族怎麼會把你這樣的心腸歹毒的人封為朋友,你別做夢了!」王悅眯了眯眼,偏了偏頭,隨即笑着開口,「你應該是很多人想要殺的人,我……似乎不是一個例外。」顯然,王宇此話就是對盧英文起了殺心。

「哦,原來如此。」盧英文莞爾,起身,不看眼前的張承澤,看向台上的王悅。

顯然,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把除了王悅之外的人看在眼中。

王悅笑笑,手指敲敲桌面,問,「族長夫人,你這次挑起的戰亂,我羽族可是損失慘重,不知道,族長夫人打算怎樣賠償我羽族?」

盧英文人手指緊緊攥成拳,心中一瞬間千思萬量,王悅不該在當眾讓他給你她難看之後,還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要求。

王悅喝了一口酒,咽下之後,笑道,「打架嗎,那是勞民傷財的,我想,這點族長夫人深有體會。」

「……」

「我要的不多,除了火支一族給三千個軍人之外,原本不屬於火支一族的所有,都歸我!」

這話,顯然是想要截獲盧英文費盡心思,流血流汗得到的木支一族,水支一族、土支一族的領域。

而,三千人,要了火支一族最為精英的部隊,也是她最後的後手。

此刻,聽到這話,盧英文怎麼能不震驚。

她偷偷的培養的三千人,為的是就是在關鍵時候派上用場,這麼多年來,她為此努力了多少,就為了把這三千人訓練成一個以一當百的隊伍。

王悅此刻要人,顯然是想要滅了整個火支一族。

好大的口氣!

盧英文的火氣立刻上來了,看向王悅的眼神,沒有了剛才的掩飾,此刻,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殺了王悅。

只是,原本盧英文努力控制着她的怒氣,現在她卻覺得不能再沉默著,總不能覺得,她今天來就是別人欺負的,再說了,她還沒有揭穿王悅別逼的罪行。

想到這個,她心中突然有了勇氣。

「女皇,我們軍隊中毒的事情,是你親自做的吧?」

「……」

「這樣上不了枱面的事情,女皇竟然親自去做,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王悅的沉默,讓盧英文覺得是怕了,說出來的話,也變的自信起來。

張承澤一聽這話,頓時怒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這話怎麼能拿到這個場面中來說,這事一旦傳出去,對女皇的名聲是大大的不利。

尤其,不久前,血翼的事情,已經讓王悅丟失了民心,這個時候再爆出這樣的醜聞,豈不是毀了王悅的形象。

反而是王悅,她眯着眼睛看向盧英文,那段時間血翼鬧出的傳聞,曾經想過,是有人趁機在興風作浪,現在看來,這人應該是盧英文。

原本還不想讓盧英文太過難看,畢竟,她在火支一族的領導能力還是有的,這一次,她定然讓盧英文這次有來無回。

「難道族長夫人都打到我的家門口了,我還要對你講什麼禮義廉恥?」

「禮義廉恥?」張承澤覺得這話定然別有深意,他此刻的重複,卻是讓王悅更好的羞辱一番此人。

就在剛才,張承澤還為王悅擔心,可,現在,看來,應該在王悅的心中早有打算,要不然不會說出來這話。

「是啊。」王悅微笑,「前段日子,我聽說在火支一族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聽說,有人利用自己的勢力,竟然玩起了欺女霸男的事情,我聽聞這事,非常震驚,只是,根據得到的消息,那人好像說的就是族長夫人,你吧?」她伸出手指,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

在場的除了王悅和盧英文之外都是女人,這個舉動,讓他們再次看向盧英文的時候,似乎看到了噁心的事情,以至於看向盧英文的表情都帶有輕蔑。

這時,秋賢竟然大膽的額說出眾人的心聲。

「這到底是多缺男人,怎麼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我想,現在死了的康泰族長,如果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做鬼都不安心,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他頭上,恐怕要戴上一片草原吧!」

宇哲還算老實的人,聽到這話,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秋賢立刻看過去,「笑什麼呀,萬一被某人看上了,你這輩子可算完了!」

宇哲瞪了秋賢一眼,似乎不願意和這樣上不了枱面的痞子說話。

「羽族和火支一族相距很遠,應該不會……」張承澤抹汗,年輕人說話就是沒有個底線,王悅剛開了一個頭,秋賢這小子還在這裏挑事,明明是重要的事情,此刻,卻如同女人窩裏似的,說話沒有一個底線。

「行了,都別吵吵了,我累了,你們都下去歇著把,再說了,我想,族長夫人該回去好好準備準備。」

王悅說着起身,同時甩出手中的長鞭,一下子捲住盧英文的身子,直接甩出門外。

盧英文也會兩下子,她沒有想到王悅竟然會有此舉,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在甩出去的瞬間,她順勢轉了一圈,後來,穩穩的站在門外,目光和王悅的目光相對。

「族長夫人,就安心的住下,我會好好招待你的。」王悅說着轉身就要離開,這時盧英文再次開口了。

「女皇,你這是承認了?」顯然說下毒的事情。

王悅冷笑,「難道有人打我的左臉,我為了表現出我的氣度,還要把右臉伸過去讓對方打不成?」

「……」

「還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徐大偉了,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樣,如果你玩夠了,就把人給我完好的送回來,要不然,我定然會讓整個火支一族所有人跟着陪葬!」

說着,從王悅周圍有鋪天蓋地的怒氣席捲而來,原本盧英文是站在門口,此刻,竟然被一股奇怪的風氣掀起了盧英文的衣角,後來,她整個人直接被風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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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婚:豪門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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