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小程總好大面子(二合一章節)

第1195章 小程總好大面子(二合一章節)

「冊那娘。」湯炆烙嘴巴里罵罵咧咧,「日本人丟了長官,卻來找我們的麻煩。」

「好了,少說兩句吧。」童學詠遞了一支香煙與湯炆烙,「抱怨有用嗎?有這力氣不如留著做事。」

「我就是覺得忒倒霉。」湯炆烙接過煙捲,摸出煤油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冊那娘,誰能想到那個人竟然是梅機關庶聯室的人。」

「庶聯室室長。」童學詠深深的看了湯炆烙一眼。

他聽出來湯炆烙這話里實際上是有抱怨的,不得不提醒一下湯炆烙。

湯炆烙悶悶抽煙,不吭聲了,他自然明白童學詠這話里的警告之意:

死的是梅機關庶聯室室長,捅破天的事情,回不了頭的。

兩人去臨時總務辦多領取了子彈。

「你去哪裡?」湯炆烙問童學詠。

「我去雞鳴寺。」童學詠說道,「新四軍在雞鳴寺的交通點雖然已經荒廢,不過,上次沒有仔細檢查,也許會有意外收穫。」

他皺眉說道,「我琢磨著這岡田的失蹤,有可能和新四軍的活動猖獗有關。」

「主任,主任,冤枉啊,主任。」艾恆看到了丁目屯,趕緊喊道,「主任,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定是弄錯什麼了。」

「高堯呢?」湯炆烙眉頭一皺,問道。

「你個叼毛,你曉得個屁。」申堃罵道,他提留著姚倫義的衣領,將這廝拉到嘴邊,低聲說,「八個警察局,就我知道的,已經有三個暗中投向汪填海了。」

艾恆感覺自己的鼻樑骨一定被打斷了,鼻血立刻湧出來。

而申堃所在的下關警察局,正是南京警察廳所轄的八個警察局中頗為重要的一個。

對於童學詠,湯炆烙並不太擔心什麼,童學詠親手開槍打死岡田,他是絕對脫不開的,且童學詠顧念還在上海的童婷婷的安全,此人一向謹慎。

「別光顧著喝茶,正事也要辦。」童學詠說道。

「小泉秘書。」矢野藤上了樓,語氣淡淡說道。

「當然。」

幾人洋車子騎得飛快,戴著墨鏡,短打裝扮外面套了黑色罩衣,招搖過市,路人紛紛迴避。

一是問心無愧,一是表明他們已經在努力幫助搜尋了。

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麼是這個傢伙!」

「艾恆呢?」童學詠嘴巴里咬著煙捲,一隻手騎著洋車子,扭頭問手下。

在這樣的指導思想下,佔領南京的日軍成立了所謂的「南京自治委員會」。

「秘書長,程助理從醫院打來的電話。」劉霞說道。

「小泉君,已經打聽清楚了。」白川向小泉信澤彙報說道,「剛才離開老虎橋的正是童學詠和湯炆烙。」

「一定帶到。」楚銘宇微微頷首。

魯本善的死,他不在乎,他關心的是,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可能成為魯本善。

幾個手下忍著笑,組長是紅黨出身,紅黨最強調組織和紀律,許是因為習慣,組長有時候也會把『無組織無紀律』掛在嘴邊,也就是丁主任和李副主任相信組長,不然的話,這話就是『通匪』的罪證。

……

「你這可是南京特產商店?」童學詠指了指店招。

民國二十六年年底,日軍為了「平定」南京的社會局勢,鞏固其在淪陷區的統治,頒布了《1938年以後戰爭指導計劃大綱草案》,在其中規定:「中國新興政權以帝國軍隊勘定之地區為其領域,應以善政進行自治,在此首先實現睦鄰共榮的理想。軍隊在該政權背後支援其恢復治安及培養實力。」

「小泉君,矢野來了。」白川說道。

然後,他就挨了一拳頭。

「憑什麼!」姚倫義不服氣,「咱也是端日本人的飯碗的。」

……

「小泉信澤。」丁目屯心中大恨。

……

這就有些難辦了。

「噢?有事?」楚銘宇並未停止書寫,頭也不抬說道。

「南京警察廳」的職責除了維持社會治安,指揮交通,戶籍管理之外,還要配合日軍搜捕和鎮壓抗日分子,以及特務偵緝的工作。

「丁目屯派他們出去搜尋室長的下落?」小泉信澤問道。

他看著小泉信澤,「所以,倘若室長的失蹤真的和特工總部有牽連的話,應該和童學詠和湯炆烙脫不了關係,或者說,這兩人中至少有一個人應該是知情者。」

對於他來說,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目前這種情況下最好的結果了,儘管這可能會在日本人的面前留下『馭下不力』、乃至是『昏聵』的印象,但是,倘若他所猜測為真,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聽得矢野藤解釋,楚銘宇更驚訝了。

矢野藤身旁的一名日軍憲兵在文件紙上快速記錄。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義憤填膺,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說道,「本善是新四軍?簡直是荒唐至極,這怎麼可能!局座你覺得這可能嗎?」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輕視了小泉信澤這個年輕人。

有那躲的遠遠的客人,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人方才故意強詞奪理說要南京小兒酥,卻是故意來敲竹杠的。

「方才還看到他和童組長手下的艾恆一起呢。」一個手下回答說道。

丁目屯早就收到手下報告,小泉信澤一行人並未離開,而是滯留在附近茶館。

就在此時,內間門帘被掀開了,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這位先生,稍安勿躁。」

「那怎麼會沒有南京的小兒酥?」童學詠不依不饒說道。

特工總部南京站還未正式創建,目前用車有限,除了主任丁目屯的座駕之外,只有兩部車輛,湯炆烙用了一輛,另外一輛按照慣例作機動之用,故而童學詠這一組便只能騎著洋車子了。

「梅機關?」楚銘宇放下手中鋼筆,抬起頭,臉上是驚訝之色,「他們找千帆做什麼?」

「明白。」二春說道,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艾恆這小子這次犯的事太大了,別說是說話了,現在誰和這小子走得近都會倒霉。

「叼毛,你氣死你爹我了,氣死好大卵!」申堃氣的破口大罵。

一把揪住了姚倫義的衣領,申堃冷著臉說道,「姚倫義,你給老子記住了,特工總部的背後不僅僅是汪先生,更有日本人,老子惹不起,你他娘的也惹不起。」

「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姚倫義不忿說道。

他看了湯炆烙一眼,「你去哪裡?」

「明白。」小沈點點頭,茶社是打探情報、消息的去處,很多看似不起眼的小道消息,往往能夠有大用處。

「小孩酥是彭城的特產。」掌柜的解釋說道。

劉霞不緊不慢的走到辦公桌邊,蔥白滑嫩的小手拿起電話話筒,「這裡是楚秘書長辦公室。」

「是的。」楚銘宇點點頭,他的心中是頗為驚訝的,程千帆的大名竟然已經為南京的日軍憲兵所熟知了么?

從某方面來說,他丁目屯的利益是同清水董三捆綁在一起的。

丁目屯離開房間,徑直回了自己辦公室,他拿起電話話筒,要了一個電話,「要日本國大使館,我要和清水董三閣下通話,我是誰?我是丁目屯。」

故而,丁目屯決定不審訊:

丁目屯對此是冷笑不屑,他是不會直接同小泉打交道的,那樣太被動了,他選擇直接向清水董三彙報。

……

看到小汽車開過來,日軍憲兵舉著停牌,抬手示意車輛停下,同時,檢查點的日軍歪把子機槍也瞄準了小汽車。

「嚄?」小泉信澤不禁問道,「湯炆烙是李萃群的人?」

……

童學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霞姐,是我。」程千帆說道,「方便說話么?」

「小孩酥當然是彭城的好吃。」掌柜的解釋說道,「這位先生,你買彭城的准沒錯。」

姚倫義理都不理申堃,冷笑一聲,「自家弟兄被人栽贓害死了,我可沒心思抽煙。」

日軍憲兵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后,走過去將證件遞給了矢野藤。

「叼毛!沒心思抽煙,叼毛!你他娘的昨天晚上在哪個女的肚皮上,別以為我不曉得。」申堃罵道。

十幾秒鐘后。

「這種事不是操心就能有用的。」童學詠跨上了洋車子,朝著自己的幾名手下一擺手,「做事。」

小泉信澤同矢野藤素有罅隙。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丁目屯的手搭在了艾恆的肩膀上,「現在說了,一切還可挽回,到了日本人手裡的話,那可就……」

他延請道,「先生請跟我來,別說是南京的小兒酥了,就是上海的小孩酥,咱這也有。」

「我知道了。」

「沒事了。」湯炆烙點點頭,「開車,夫子廟。」

「秘書長,前面有日軍設卡盤查。」杜維明扭頭對楚銘宇說道。

他走過來將證件遞還,「楚秘書長要去哪裡?」

劉霞掛掉了電話,她步履匆匆的走到裡面,楚銘宇正在辦公桌上奮筆疾書。

「算了?」申堃冷笑一聲,「當然不能。」

湯炆烙決定了,自己這兩天就都在外面勤於用事,搜尋岡田俊彥二人的下落,輕易不回老虎橋。

就在丁目屯等著電話接通的時候,二春忽而急匆匆跑來,他慌裡慌張說道,「主任,高堯不見了。」

……

他和劉霞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程千帆在日本人這邊的名氣和影響力,要遠遠超出他的了解和認知啊。

「楚秘書長,你的助理叫什麼名字?」矢野藤從手下手中接過文件夾,他手中握著鋼筆,問道。

「還需要我提醒你么?」丁目屯說道,他盯著艾恆的眼睛,「岡田俊彥。」

他接過姚倫義遞過來的洋火盒,劃了根洋火,點燃了煙捲,「且等著吧,我就不相信他丁目屯一直走運。」

楚銘宇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

「原來如此。」矢野藤點點頭,「鄙人矢野藤,勞煩楚秘書長向程桑問好。」

「小沈,帶弟兄們喝茶去,晚上回老虎橋。」童學詠摸出錢包,抽出幾張鈔票遞給手下。

他對小泉信澤說道,「童學詠是特工總部行動六分組的組長,此人是紅黨出身,被上海特高課抓捕后投靠了帝國;湯炆烙是行動三分組組長,此人是上海青幫出身,實際上是李萃群的愛將。」

「很好,很好,就要這樣子,繼續。」丁目屯卻並未生氣,他微笑著,一擺手,二春直接將一塊破布塞進了艾恆的嘴巴里。

幾個屬下喜滋滋的離開了,童學詠這個組長對手下確實是非常好,有危險的事情會主動避開,還會自掏腰包請大伙兒吃茶喝酒,便是偷懶,組長有時候會也會帶頭偷懶,故而相比較其他幾個分組,他們的日子好過很多。

二哥暨二春。

小泉信澤冷哼一聲。

「怎麼回事?這裡什麼時候多了個檢查站?」楚銘宇驚訝不已。

「我的助理在民生橋襲擊事件中受了傷,我要去機關總二院探望傷者。」楚銘宇說道。

姚倫義面不紅氣不喘,「本善沒了,孤兒寡母的,我不得去幫襯一下。」

魯本善那個短命鬼死了,正好便宜他了,不過,魯本善的女人倒是個烈性子,被強佔了后,雖然也認命了,不過,卻也說若不幫魯本善討個公道,她就上吊。

「開快點。」湯炆烙不耐煩說道,他現在就想著要離老虎橋遠一些。

十幾天後,在該會下又成立了「南京警察廳」,下面設八個警察局,管轄南京城內各區的治安。

小泉信澤看向樓下馬路,便看到一輛邊三輪一個急剎車停下,邊三輪後面跟著一隊帝國士兵,憲兵司令部的矢野藤從邊三輪上跳下,按了按指揮刀。

警察局局長申堃的辦公室里。

最令湯炆烙不放心的便是艾恆,此人不似意志剛強之輩,一旦被問訊,恐怕很難堅持。

日本人在這兩座橋上設卡盤查,等於是封鎖了老虎橋監獄與外界交通。

他雙手負於背後,抬頭看那木匾上的價目。

叮鈴鈴。

丁目屯讓他們幫著找尋岡田俊彥和龐元鞠的下落,這看似還算合理且正常,只是,湯炆烙的心中總覺得有些打鼓。

……

他心中的驚訝更上一層,千帆那小子在南京憲兵司令部這邊竟有如此大的面子?

甚至於,楚銘宇可以感覺到,自己這個國黨六大秘書長在這個日軍軍曹心中的面子和地位,竟也要在程千帆之下。

童學詠刷的一下子從公文包內取出短槍,啪的一下子拍在了櫃檯上,「再罵一句試試。」

「主任,屬下不明白你的意思。」艾恆說道。

「有,有的。」掌柜的扶了扶眼鏡,笑著說道,「彭城的小孩酥,先生要多少?」

塞完后,二春這才問丁目屯,「主任,不先審一審?」

「現在南京還是梁主席的天下呢。」姚倫義叫嚷道。

「你個叼毛,你是來搞事情的吧,賊卵!」掌柜的破口大罵。

「是的。」白川說道,「丁目屯將這兩個人罵的狗血淋頭,令他們出去想辦法搜尋室長的蹤跡。」

「從目前所掌握的情報來看,應該是這樣子的。」白川說道。

「你個叼毛,我曉得的,我當然曉得。」申堃也是氣的不輕,他指著男子的鼻子罵道,「姚倫義,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長了眼睛耳朵,魯本善是什麼人,我比你還清楚!」

清水董三是餵飽了的。

「魯本善的案子,是上海來的那幫癟三搞出來的。」申堃看了一眼房門,確認房門是關著的,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這件事很難搞,命苦,就認命吧。」

「無組織無紀律,有事情也不報告一聲。」童學詠冷哼一聲。

「我就要南京的小兒酥。」童學詠說道,「來南京公差,帶點南京的土特產回去給孩子吃。」

有此證件,南京城內除了日軍兵營等軍事地點周邊區域外,皆可自由通行。

汪填海、梁宏志、王克敏此『三巨頭』在南京秘密談判,日軍憲兵本就有參與安全保衛工作,故而矢野藤對於汪填海的重要手下名字還是有印象的。

「程助理說有事情要向秘書長彙報。」劉霞說道,「他說電話里不方便說。」

「謝組長。」小沈高興說道。

汽車是從老虎橋監獄內開出的,故而,矢野藤相信這個楚銘宇應是如假包換。

只是,丁目屯沒想到小泉信澤竟然來了個釜底抽薪,直接叫了憲兵封鎖交通。

童學詠不緊不慢的進了店門。

「這是做什麼?為啥綁我?」艾恆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剛一進門,他就被按住了肩膀,他不禁大驚失色,掙扎喊道。

……

「這小子。」楚銘宇哼了一聲,他的表情有些凝重,須臾,楚銘宇從座椅上起來,「備車,去機關總二院。」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都端了一年多了呢。」

「這是楚銘宇秘書長的專車。」杜維明搖下車窗,與日軍士兵交涉,同時將一份通行證件遞了過去。

丁目屯立刻便猜到了小泉信澤的意圖:小泉這是等著他登門解釋呢。

……

在小泉信澤的示意下,他繼續說道,「而負責秘密監視程千帆的,正是湯炆烙的三分組以及童學詠的六分組。」

「不必。」丁目屯搖搖頭。

說著,他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手下將車子開了過來,湯炆烙拉開車門,意有所指說道,「小心點,岡田失蹤不是小事,要當心他們拿咱哥倆當替罪羊。」

這是他吩咐高堯暗中盯著艾恆,如果確有必要,可以對艾恆滅口——

「可有南京的小兒酥?」童學詠又問。

「之前看到他和三分組的高堯一起。」一個手下回答說道,「好像是二哥找他們有事情。」

「組長,不去雞鳴寺了?」有手下問道。

「程助理說了一件事。」劉霞說道,「他說梅機關的人上午找了他。」

艾恆是否有問題,有什麼問題,涉及到何人,嚴重到何種程度,他『皆是一無所知』,雖然只是發現了一絲端倪,因可能事涉岡田俊彥,便不敢怠慢,押了此人前來彙報,請清水先生定奪。

下關警察局。

丁目屯進門,正好看著這一幕,他的目光是冰冷的。

拿起桌面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咬在口中,又摸出煤油打火機,連續撥動了轉輪都沒有能給打著火,申堃也是氣了,直接將嘴巴里的煙捲扔在了姚倫義的臉上,罵道,「沒點眼力見!」

說著,他嘆了口氣。

「主任,錯了,一定是錯了,抓錯人了!屬下犯什麼錯了?主任——」艾恆喊著,喊著,在丁目屯的目光逼視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是一家糖果店。

丁目屯眼眸一縮,老虎橋和大石橋這兩座橋分列老虎橋監獄左右兩側,乃出行必經之路。

「矢野曹長。」小泉信澤微笑點頭。

「程千帆。」楚銘宇說道,「當然,他現在在醫院用的是龔晨光這個名字。」

經過一個茶社,童學詠咯吱一聲捏緊剎車,雙腳同時腳剎。

老虎橋太壓抑了,最重要的是,這本就是監獄,不吉利,還是遠離為妙。

「經本善的手抓捕的抗日分子就不下十人,他怎麼可能是新四軍!」他指著西側的方向,那裡是警察局的羈押所。

「閉嘴。」申堃說道,「我算看明白了,這南京,早晚是汪先生的天下。」

丁目屯走到艾恆面前,他沒有說話,就那麼的看著這個手下。

「嚴加看守,封鎖消息。」丁目屯指了指艾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要拿掉布團,不許任何人與他說話。」

……

「不去了,他湯炆烙想要套我話,沒門。」童學詠擺擺手,「你們去吧,我找個地方歇著。」

艾恆的身體便開始顫抖,然後是掙扎,「主任,為什麼啊,屬下哪裡做錯了?」

「你去吧,我去夫子廟。」湯炆烙彈了彈煙灰,「夫子廟的茶社消息靈通,找個包打聽問問。」

日本人發現岡田俊彥失蹤了!

「丁目屯是誰?」姚倫義問道。

老虎橋內有情報能夠送出來,這顯然是丁目屯默許的,這位丁主任用這種方式表明態度:

就在此時,一名手下跑來彙報,「主任,有憲兵在老虎橋和大石橋設卡,盤查過往。」

「組長,怎麼了?」手下連忙紛紛剎停,問道。

「這個檢查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汪先生以及諸位先生的安全,因此帶來的不便,還望海涵。」矢野藤說道。

「程千帆?」矢野藤看了楚銘宇一眼,「上海法租界的程千帆?」

「掌柜的,可有小孩酥?」童學詠問道。

他指了指頭頂,「當然了,汪先生也要看日本人臉色,歸根結底,這南京是日本人的天下。」

「說吧。」

童學詠收起短槍,跟隨此人進了內院。

他猛然抬起槍口對準了男子,「徐兆林,我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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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章節,明天白天帶孩子去參加演講比賽,所以更新也在晚上,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票,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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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諜戰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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