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第 95 章

[當太宰治陽光向上的說出肯定能想到辦法的,首當其衝的支持者必然是無賴派的另外三人,太宰治大受感動,而菊池寬在一旁怒極反笑。

「你還是不懂啊,太宰,」菊池寬道,「你不是曾經很憧憬芥川龍之介嗎?龍的書即將被毀,你難道想置之不理嗎?」

「不是!」

「哪裡不對了!」菊池寬激動道,「你都沒見過生前的龍,是不會理解我們的心情的。」

菊池寬道:「我沒能救他,我若是能好好看住龍,他就不會自殺了。」

他將過錯歸結於自己。]

眾人大受感動,『芥川龍之介』對此頗有意見,道:「我服藥的時候是在自己家,自己卧室,你如果想寸步不離看住我到那種地步的話……」

『芥川龍之介』很認真道:「那麼你會失去我這個朋友的。」

整段垮掉!

「……」

[「那並不是菊池先生一個人的責任,」堀辰雄帶著哭腔,道,「我也沒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久米正雄也站了起來,「我一直都很後悔,沒有救回芥川。」

菊池寬道:「是的,正是因為這樣,這次一定要救他。」

堀辰雄道:「我一定要守護芥川先生的書。」

「作為一名深愛著他作品的讀者,」久米正雄道,「也作為他的朋友。」]

這次,受到感動的確確實實是芥川龍之介了,他微微偏頭,向來會說浪漫話,也聽多了調侃話的大文豪耳根微紅,不置一言。

[但此刻的情景卻是新思潮VS無賴派。

「我不會讓龍的書被毀,為此我不惜一切代價!」]

「其實按照此時菊池君的態度,就算告訴那是二重身,他也不會收手了。」陀思道。

「這可不一定,」太宰治道,「不過是打著保護『芥川老師』書籍的借口,希望解決一切有危險的事務罷了。」

「哦~」陀思道,「太宰君很懂嘛。」

鳶色眼也流露出鋒芒,「比不上魔人。」

「……」菊池寬道,「我覺得你們可以問一下當事人。」

陀思和太宰治理所當然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菊池寬:「分明就是怕自己猜錯尷尬吧。」

太宰治:「……」

陀思:「……」

你也很懂嘛。

[「正如寬所說,為保護芥川龍之介的書,理應處置侵蝕者。」

昏暗的地牢,二重身這樣對太宰治道。

「芥川老師……」

「不要再這樣叫我了,」二重身竟然微微笑了起來,「坐在這裡的,只是個侵蝕者。」

沉默之際,腳步聲響起,是菊池寬。

「果然只有處置他了。」

「任你處置,」那清越的音色一如往常,「寬。」

菊池寬緊握雙拳,上前道,「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

「看來是新思潮贏了啊,」森鷗外道,「也能想到。」

『坂口安吾』痛苦地捂著臉,道:「新思潮實在太厲害,沒有一個重話、髒話,卻能把人說得啞口無言,把我們懟得懷疑人生。」

「這是因為當時我們占理。」久米正雄道。

『坂口安吾』繼續痛苦,在他看來,口才不如別人是件非常不墮落的事情。

「其實在我看來,」大阪人這樣道,「是因為志賀老師當時沒有說話。」

「啊?!關我什麼事?」志賀直哉道。

檀一雄恍然大悟,拍手道:「哦,如果是志賀老師當時說話的話,無論如何『太宰』也不會那麼平靜了。」

大概不管志賀直哉當時是出言幫菊池寬還是『太宰治』,小櫻桃絕對不會那麼平靜。

志賀直哉:「……」

[另一邊,眾人去探望已經醒來的中原中也,告訴了他將由新思潮處置打傷他的芥川龍之介。

情景再次轉換,太宰治站在曾和那位芥川龍之介交流談心的看台,看夜的光輝。

島崎藤村走向前,道:「聽說已經決定明天處置他了,只要身為侵蝕者的他被消滅掉,芥川龍之介的所有作品都能被凈化。」

「——一切都解決了。」

太宰治似乎沒有聽見島崎藤村說什麼,他道:「之前我們在這裡交談過。」

「嗯?」島崎藤村疑惑。

太宰治道:「他是這樣說的。」

「這樣啊。」

「但我覺得確實很漂亮,看起來就是如此閃耀。」

島崎藤村觀察這此刻多愁善感的文豪,輕柔道:「當事人的感想是不會有錯的。看書時會感覺到有趣或是無趣,這兩種心情沒有優劣之分,個人懷揣的感想,無論怎樣都是對的。」

「島崎你總是說些難懂的話呢。」太宰治微笑道。

「是嗎?」島崎藤村道,「我都特意用簡單易懂的方式說給你聽了。」

他轉身,揚聲道:「你若認為仿造的星星很美,這種感想也是對的。」

「但感受到后該怎麼行動,終究只有你自己知道。」

太宰治轉身,繼續仰望夜空。

那雙哀愁的眸子閃爍的,是否是被星星附上堅強的光芒?好讓他有勇氣去戰鬥、去搶奪、去拯救?

那麼。

這美麗的星星,究竟是人造還是自然?]

「原來,島崎君也是站在二重身那邊的啊。」森鷗外道。

「說著漂亮話哄著後輩,」『谷崎潤一郎』冷嘲,「自己倒是站在高處看熱鬧。」

「哦呀,您明白呀。」島崎藤村道。

這讓人搖頭的人緣為何這樣,也不是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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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文豪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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