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世上再無柳如花

第一百零三章 世上再無柳如花

柳如花跨進南宮飛雪的別院,左顧右盼,沒發現有別人。

南宮飛雪心中還在犯嘀咕,瞧柳如花的相貌真和女子無二,只是眼神略有飄浮,單看外貌很難辨認雌雄。

柳如花邁進南宮飛雪的睡房頓時心花怒放,南宮飛雪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女子,春宵一刻何止千金?簡直可比萬金!

他從袖中摸出一隻般拇指大小的黑色瓷瓶,閉住呼吸打開瓶塞,一道淡淡的氣霧從瓶中鑽出。

他噌的一下跳出門外,笑道:「姐姐為何生的如此好看?真叫小妹羨慕之極。」

南宮飛雪拿起茶壺斟了一杯茶,「請進來喝杯茶,這裏沒有外人,你不必介意。」

南宮飛雪走近窗邊推開窗門。

她沒瞧見趙子文的影子,心中不免忐忑,這個趙子文做事真不靠譜,跟蹤人竟然還能把自己跟丟,只好準備自己動手捉賊。

「姐姐好像有心事,家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柳如花大搖大擺的跨進房中。

南宮飛雪道:「我爹娘去了中興府探親,家中只留下我一個人。」

「姐姐可曾婚嫁?」

「我不曾……不曾婚嫁。」南宮飛雪俏臉微微一紅。

柳如花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他從懷裏悄悄摸出迷魂帕。

南宮飛雪剛轉過身,柳如花捏住錦帕在她臉上一拂,她隨即閉住氣息後退,後背緊貼在牆上。

柳如花雙手五指如鈎抓向南宮飛雪的雙胸,沒想到南宮飛雪身體貼著牆壁朝上竄去,直接從柳如花的頭頂越過。

「無恥!」南宮飛雪臉色一寒。

柳如花笑道:「姐姐好輕功啊,但你還是逃不了。」

南宮飛雪雖然閉息,仍然覺得胸悶異常,她提氣一縱躍到院中。

她忽然頭腦眩暈,身體發軟,不禁吃驚非小,轉眼間腿腳酸麻邁不動腳步。

柳如花道:「姐姐,瞧你身法迅捷飄逸,原來姐姐真是功夫高手呀,但我棋高一等,自從我進入房子就打開了酥骨霧氣的瓶子,你雖然躲過了手帕上的媚心之葯,卻躲不火酥骨香的散功軟緊之毒,你別再妄想抵抗了。」他恢復了男聲。

南宮飛雪開始害怕,毒閻王的酥骨散無藥可救,中者想自殺都無能為力。

為何趙子文還不出現?

她暗罵自己為何輕信趙子文?今日落進淫賊手裏結果可想而知。

她暗自調息運功抵抗所中的酥骨之毒,內心不免慌亂,她知道酥骨散之毒無葯可解,但仍然運功逼毒,無奈收效甚微,眼見柳如花一步步朝她逼近,無計可施。

柳如花在她身上一陣狂嗅,嘖嘖稱讚,「哎呀!姐姐不但人美,而且清香醉人,比世間的所有的花朵都香,姐姐是我見過最美的仙子,黑水城美女如雲,姐姐是萬里挑一,我柳如花真是愛死你了,等會咱倆成其好事,我保證讓你登上人間極樂世界。」

南宮飛雪默不作聲運功抵禦酥骨散之毒,但是毒閻王的酥骨散毒性猛烈,入骨難除。

柳如花笑道:「別枉費力氣了,你中了酥骨散,運功逼毒是不可能的,,留些力氣到了床上再用吧。」

他托起南宮飛雪柔軟的嬌軀急不可耐進入房中,把南宮飛雪放在床上,色眯眯的瞧著絕代佳人,慾念之火蔓延他的全身各處,甚至開始想像和佳人云雨之時的銷魂情景。

南宮飛雪冷冷道:「你若碰我你會死的很慘。」

柳如花笑道:「我碰過的女人都數不過來了,我有多慘呀?哈哈,你放心,這酥骨霧葯的葯勁沒那麼大,數個時辰后你可以行動自如,咱倆快活根本用不了那久,好姐姐,你到底是誰呀?這座城中你是最美的尤物,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比得上你,我真的太幸福了,好姐姐,你我雲雨之後,你就是殺了我,我也心甘情願,我柳如花的命真好啊!能採到世上最美麗的花,真是不枉來這世上一回。」

他想去親南宮飛雪一口,瞧見南宮飛雪凌厲冰寒的眼神不禁打消了念頭,說道:「你等著,等我進入你的身體,到時你我合二為一,你嘗到了甜頭咱倆再激烈相吻。」

他開始解除自己的衣服,笑道:「好姐姐,我再厲害也用不了一個時辰,兩刻鐘就足夠了,我不傷害你分毫的。」

南宮飛雪心急如焚,她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趙子文的身上,趙子文卻遲遲不現身,難道自己真要被淫賊玷污嗎?

俗話說事不過三,第一次在船上遭遇林中書,幸虧被一幫姐妹們相救,第二次被擒入蒙古軍營差點被鐵木真玷污,幸得趙子文捨命闖軍營相救,這第三次為了捉採花淫賊卻中了化功之毒,可惡的是每次都間接栽在毒閻王之手,酥骨散是毒閻王獨家所制,害人無數,這次可謂自投羅網,直接把自己送給了採花賊。

柳如花忽然又把衣服披在了身上,因為他想起在醫人院的那一幕,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先把美人的衣服剝了才算保險,他伸手去解南宮飛雪的束腰綢帶。

「淫賊,你若碰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南宮飛雪緊閉雙眸,此刻瞧上淫賊一眼都會玷污了眼睛。

「好姐姐,我不後悔,能與世上絕無僅有的美人魚水之歡,我死而無憾!」柳如花輕輕一抖,南宮飛雪的腰間的束帶被解開。

柳如花雙眼淫光四射,南宮飛雪絕對是他見過最美的人,他很慶幸來到這座美女如雲的城池,更慶幸遇見了南宮飛雪。

他準備去掀開南宮飛雪的衣服,卻聽到門口有人說話。

「我奉勸你不要碰她,不然你真的會死,而且會死的要多慘有多慘!除非你先殺了我。」趙子文突然出現在門口,抱劍而立。

柳如花剛才得意忘形,竟忘了關門。

南宮飛雪壓在心上的石頭終於落下,只要有那個潑皮無賴在,她不需要再害怕什麼,趙子文終究是來了。

柳如花縮回伸向南宮飛雪的手,仔細打量趙子文。

趙子文道:「你別想再打美人的主意,只要你敢動一動手,說不定你的人頭永遠不會再長在你的肩膀上,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他說的雲淡風輕,就像在和柳如花聊家常,連躺在床上的南宮飛雪也感覺不到他的語氣有任何嚴厲之處。

柳如花已經感覺到趙子文身上的迫人殺氣,感覺到有極度的危險逼近他,這種感覺他還從未經歷過,他可以斷定,門口站着的這個男人雖然沒有拔出寶劍,但絕對是個高手。

趙子文道:「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柳如花搖了搖頭,他真的沒有解藥,毒閻王的酥骨散天下無葯可解。

趙子文道:「把你的衣服穿好,我給你個公平決鬥的機會。」

南宮飛雪開口道:「你們就在這裏打,我瞧誰會死?」

趙子文道:「小白菜的意思,要我在這裏殺了他嗎?」

南宮飛雪道:「說不定是他殺你。」

趙子文摸著鼻子乾咳一聲,對柳如花道:「對不起,本來想把你送到官府問罪,可是小白菜讓你死,所以你不得不死,但是你如果把我殺了,你就可以活,床上的那個美人你還可以繼續享用,還可以繼續尋花問柳,我相信你能活到現在,你的確有非常手段。」

柳如花道:「你有劍,我什麼都沒有,這對我公平嗎?」

趙子文哼了一聲,「你確實很狡猾,你叫什麼名字?」

柳如花道:「柳如花。」

趙子文嗯了一聲,曾經和酒鬼北上廣聊起江湖上的典故,北上廣提到過這個柳如花,據說是黑鷹王的同門師兄弟,大俠王鷹的弟子,王鷹剛直不阿,不知為何絕跡江湖,能成為大俠王鷹的徒弟,柳如花肯定不簡單,不可小覷。

趙子文把寶劍隨手一拋,拋在柳如花身邊的桌子上,「柳如花,你是大俠王鷹的門下,你可認識黑鷹王?」

「他是我師兄。」柳如花據實相告。

他開始擔心起來,對方竟然知道他師父和黑鷹王,對方的來歷不尋常,他甚至覺得這次不會輕易逃脫,因為對方身上的煞氣很重,讓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讓他分外壓抑,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南宮飛雪道:「趙子文,你廢話真多?」

「哈哈哈哈!」柳如花拎起桌上的劍,拔劍出鞘指向趙子文,「姓趙的,你真的有病,我懷疑你缺心眼,區區一個激將法你就相信了,我練的鷹爪功,你呢?你是練劍的吧?實話告訴你,剛才我真的有些怕你,可是現在不同了,你該怕我了。」

趙子文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柳如花的確聰明。

柳如花獰笑道:「現在你沒了劍,想徒手和我搏鬥嗎?也好,等會我打傷了你,先斬斷你的手腳,讓你親眼看着我和美人翻雲覆雨,讓你臨死前一飽眼福,怎麼樣?」

趙子文摸了摸下巴,對南宮飛雪道:「小白菜,我發誓這種低級錯誤以後不會再犯了。」

南宮飛雪苦於全身乏力不能行動,否則她真想給趙子文兩個響亮的耳光。

柳如花嘿嘿一笑,「她是你的小白菜嗎?可惜你的小白菜就要被我吃了。」

他見趙子文在瞧床上的南宮飛雪,趁機一劍刺向趙子文的胸膛,突然出劍,陰狠無比。

他是聰明人,聰明人一般都會活的久些。

趙子文一抬手,食中二指鉗住刺來的劍,他鉗的很快,很穩,很准。

柳如花吃驚非小,這一劍他用了十成力,竟然被對方用手指給牢牢的鉗住劍身,讓他刺不進半分。

「我錯了,我竟然忘了你會二指禪。」柳如花想起那晚鋼刀被對方用手指鉗住差點無法脫身。

趙子文淡淡一笑,「你的確錯了,我不懂什麼二指禪,我這是自學的功夫,你覺得如何?」

「有過之而無——」

柳如花利用說話試圖轉移趙子文的注意力,突然撒手丟棄劍柄,右爪如鈎抓向趙子文的胸口,如果抓中,必定破胸而入。

趙子文右手鉗著劍不及變招,但他還有左手可用,他想試試到底是鷹爪功堅硬還是驚魂指堅硬?

柳如花笑了。

他很了解自己的鷹爪功,他在一次被捕快追捕中,一連掏出六名捕快的心臟,還把兩名捕頭的顱骨抓碎,他自認為他的鷹爪功應該超過了黑鷹王。

他殺完追捕他的捕快和捕頭,返回衙門制住官府大人,然後當着官府大人的面,把他的女兒和妻子姦污,這件事想起來就讓他興奮。

今天柳如花決定再刺激一次,把趙子文打成殘廢,不掏趙子文的心臟,只在胸口上開個洞就行,讓他失去抵抗能力,然後當着他的面把床上的美人盡情蹂躪一番,想想就是一件特別刺激快活的事。

柳如花出招很快,他的右爪離趙子文的右胸只剩八寸距離,眨眼間便可以抓進趙子文的胸中,他甚至在想,趙子文的心臟有多大?

嗤!

他感到右手掌心一麻,看到手背上突然長出一截東西。

那竟然是兩根併攏的手指!

那兩根手指瞬間縮了回去,他的手背現出一個洞,隨即感到右手疼痛難忍,手心手背被血水染紅。

他笑不出來了。

他瞪着趙子文道:「二指禪?」

趙子文道:「你真沒記性,不是給你說過嗎?是驚魂指,二指禪是少林寺的絕技,我這個嘛,自己練的,我叫它驚魂一指,這名字不錯吧?」

趙子文把寶劍握在手中,「淫賊,這劍你玩不了,遇到我算你倒霉!你放心,我早晚會讓黑鷹王去閻羅殿找你敘舊。」

柳如花不甘心就範,從懷中摸出迷魂帕突然扔向趙子文轉身奔向床上的南宮飛雪,只要挾持南宮飛雪,他還可以活着離開。

唰唰唰唰……

趙子文寶劍一抖,劍鋒把迷魂帕攪的粉碎。

柳如花奔到床前,左手扣向南宮飛雪的咽喉。

嚓!

他感到肩膀一涼。

他瞧見扣向南宮飛雪咽喉的手臂朝地上落去,啪嗒一聲落地。

鮮血如泉水飆出,他忙用右手按住左肩的傷口,但那是徒勞的,他忘了他的右掌心上還有一個洞,血水透過他掌心的洞從他的手背飆出。

他疼的臉上都是汗,他的臉開始扭曲,他一直自負於自己的武功,沒曾想今日真的栽了。

南宮飛雪冷哼一聲,「淫賊,你惡貫滿盈,看見你簡直污了我的眼睛,你去死吧!」

柳如花一聲冷笑,「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這個大美人一起上路。」

他用右手肘擊向南宮飛雪的額頭,臨死也要讓南宮飛雪給他陪葬。

嗤!

一道指風穿透柳如花的右臂肘關節處的曲池穴,他的右臂就此作廢。

他驚呼道:「彈指神通!」

趙子文道:「你又錯了,是彈指神功。」

南宮飛雪道:「還不動手?」

咔嚓!

她剛說完「手」字,一道光從淫賊的頭頂閃過,在淫賊的襠部消失。

趙子文道:「世上再無柳如花這個人了。」

柳如花像西瓜一樣分為兩半,臟器血水灑滿一地。

南宮飛雪道:「殺的好!」

趙子文道:「把你的房子弄髒了,不好意思,你也搬到醫人院吧。」

「我……我現在走不成。」。

趙子文在她身邊坐下,邪魅一笑,「小白菜,你中了酥骨散,我宰了柳如花,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

南宮飛雪芳心一亂,這個潑皮要趁人之危嗎?

她臉上的驚慌之色一閃而過,嗔道:「你敢?」

趙子文哼了一聲,「我有什麼不敢的?如今這裏只有咱倆,你不覺的現在對我來說是個大好機會嗎?」他說着二指一探夾住南宮飛雪胸前的衣服,作勢要掀起,「女人真是麻煩,衣服穿那麼多幹嗎?」

南宮飛雪沒料到趙子文也是個好色之徒,她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的眼神冷如嚴冬的寒冰,直盯着趙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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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狂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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