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慘遭起底

61.慘遭起底

所謂自己人,即要有引薦人,要有擔保人,還要投名狀,才能正式加入叛軍。

阿吟是二王爺的女兒,自然可以不用投名狀。

可林御是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那就讓他拿着秦謙的頭來當投名狀吧。」

秦謙,朝廷大將軍,此番平叛掛帥之人。

一來就要人家二十幾萬人的老大的頭顱。

「是不是太難了?」徐王小心翼翼問。

「你不是說他本事齊天,可以為我們所用嗎?這就是證明實力的時候。」趙王幸災樂禍。

二王爺理了理劉海,翻了白眼慢條斯理地說:「你乾脆叫他一個人推翻朝廷算了,有誰能單槍匹馬殺掉秦謙還要我們來幹什麼?」他難得與徐王站在一起。

洞穴之上,陰影里坐着個人,靜靜地看着他們。

齊王道:「那也不能太容易,隨便哪個蝦兵蟹將,豈不是太容易了?」

二王爺今日義憤填膺,啐了一口:「既然來開會,那我們先把態度擺正,到底是要為難人家還是要證明忠心?」

這話說的在理,徐王啪啪啪地拍手鼓掌:「老二!好!!」

這倆死對頭今日居然粘在一起了?其餘幾個王爺相互「眉來眼去」好一陣搞不懂他們是真的還是假的,一時不敢說話。

張沅江見他們互相猜疑得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問出一句話來,一是顯示其主心骨地位,二是故意拿着王牌最後賣弄一番好閑得高深莫測。

只聽他問:「誰說那小子武功高超,可以為我所用?」說罷頭轉向司空峴。

司空峴回了一聲呼嚕。

司空峴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兒早又到處跑,現在屁股還沒沾過床,眼看他們吵得歡快就悄悄下夢海里摸個魚,剛見着周公的倩影,突然有人推了他一下,立刻就嚇清醒了:「什麼?散會了?!」

張沅江咳嗽一聲,二王爺連忙提醒:「皇上問你林御武功如何?」

「林御?」司空峴放下佩劍,擦了擦眼睛,「林御那小子,原以為他大概有兩把刷子,剛才又試了一下。」

眾王爺十分關心:「怎麼樣?」

司空峴掐指一算:「現在覺得,他起碼有個十幾二十把刷子吧。」司空峴掃了一圈,「先聲明我沒有諷刺的意思。就硬要說的話,在座的各位……」

他話還沒說完,張沅江一聲咳嗽打斷他:「與你相比呢?」

司空峴一尋思:「那得試試,也許不在我之下。」

一個司空峴就是叛軍的武力擔當了,又來一個?還有這等好事?

紛紛諫言要是這麼一位高手一定要為我所用。

張沅江一點不吃驚,又問:「司空峴,可能看出那人師出何處?哪條路子的?」

司空峴如實答:「問了,沒回答我。但依我感覺不是江湖門派。倒有些像……」

「像什麼?」其餘人都很關心。

司空峴猶豫。

張沅江見他不敢說,得意地補充道:「像飛魚衛。」

飛魚衛三個字一出,全洞嘩然,前期由於張沅江培訓到位,大傢伙都知道朝廷還有這麼一支狠貨。

「這是朝廷派出的細作!」

「此人不能留!」

飛魚衛是什麼,皇帝親衛,絕不叛主,怎麼可能被我所用呢!

二王爺和徐王冷汗都被這三個字嚇出來了,倆老夥計飽含熱淚在桌下悄悄握緊對方的手,完了押錯寶了,這下子只怕要共赴黃泉了。

唯一一個思維跳出六界之外的是司空峴,他琢磨著張沅江這口氣,問:「皇上早就知道了?」

張沅江揮手示意他們安靜,安撫道:「不要緊張,像飛魚衛也不一定是嘛。」

二王爺和徐大壯又看到了生還的希望,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伸長了脖子看向高處。

張沅江慢悠悠道:「自從徐王接回這女婿,我就派人去查了查,飛魚衛以前是有個總旗,叫林御。可是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因為背叛公主已經被逐出來了。逐出理由嘛……」張沅江看向徐王。

徐王汗毛倒立:「皇上,這我真不知道。」

張沅江笑得很隱晦:「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林總旗是因為徐王的女兒才被逐出飛魚衛的。」

此言一出,在場諸位齊齊發出一聲看戲吃瓜的喝彩:「喔唷!」

二王爺哎呀一聲,甩開徐大壯的手,生起悶氣來,心想這沒戲了,為了他女兒被逐出飛魚衛都行,這感情鋼板一塊,插不進第三者。

徐王尷尬地回應着各處對他女兒相貌的猜測:「謬讚謬讚。」

只有司空峴愣頭青一樣問了句:「皇上,你連這些風花雪月都知道?」

張沅江扼腕嘆息,訓誡道:「叫你們平日多維繫人際關係,不管有事沒事多走動,多溝通,你看一到關鍵時候關係就是比什麼都管用!沒有關係我能查到飛魚衛的事?」

司空峴頭鐵得很:「你既然能查到飛魚衛的事情,那你還不如直接查朝廷佈防圖。」

「你懂什麼,這種八卦花邊好打聽,佈防圖能跟這個比嗎!能查到佈防圖我還躲在這幹什麼,我早就去住皇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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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尚在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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