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認父

005 認父

劉振對着南華的屍體看了半天,也覺得這位似乎是被自己給嚇死的,於是心中就別提多彆扭了,他心說:我這個便宜師門倒是做了多少少兒不宜的事情啊?居然能把凶名遠播到了如此的地步,一個少見的高手居然只聽了名字就能被活活嚇死,難道自家的祖師就是真正武術界的「拉燈」不成?

鸚鵡見劉振悶悶不樂卻就是一邊偷笑,一邊繼續撩撥他道:「別看了,這個已經死了。真想問的話也得問那邊那個還活的啊?」

劉振聞言,卻是狠狠地瞪了鸚鵡一眼,真是氣極了這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劉振想問也是不敢問了。

所以劉振只是抱着收屍的打算轉身向著「流氓老道」那邊走了過去,幾步到了他的身前,拿眼一瞧就是是暗暗搖頭。

這位「流氓」倒是顯得精神了起來,卻正站起身子整理衣服和儀容,可是劉振畢竟打了三年的地下黑拳,知道這也就是所謂的迴光返照而已。

因此,劉振也就按照江湖的習俗,對着「流氓老道」一抱拳,隨便應付道:「晚輩劉振,見過前輩!」

老道只聽劉振這樣一說,卻是雙眼猛的就亮了,卻是一把抓住劉振的手,急切的道:「小哥你也姓劉?不知你是何人之後?是否也是皇家血脈?」

劉振卻是被問的張口結舌,心想:這都什麼年代了,族譜都沒有了,誰還知道什麼皇家血脈啊?而且如今可是共和國,是皇家血脈又能怎樣?莫非還要打起旗號,呼籲全國人民和自己一起複辟漢朝不成?

不過劉振見這老頭也就是個快死的人了,更不忍心讓他死不瞑目,所以想了想,就含糊的一邊撓頭一邊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家住洛陽,祖籍也是江蘇豐縣,想來多少也和劉邦有一點關係吧?」

那老流氓聞言之後先是大喜,接着卻又是大怒,指著劉振的鼻子就罵道:「你這小兒好沒家教,高祖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說的?而且你說的江蘇豐縣卻是哪裏?高祖可是沛郡豐邑人,可不是什麼豐縣?」

劉振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就直接問他道:「豐縣就是豐邑,江蘇以前大概也是屬於沛郡。反正我以前百度過,這絕對沒錯。您老有多少年沒下山了?怎麼外面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還什麼沛郡呢!」

老頭被劉振這樣一說也就有些糊塗了,只見他的低着腦袋想了半天,一邊想還一邊念叨道:「百度是什麼玩意兒?我可是前年才下山的啊,沒聽說過劉宏那小子要改州縣名字啊?難道這是去年,或者是今年才變的?」

老流氓的聲音雖小,可是也沒打算瞞着劉振,而劉振的聽力更是了得,所以也就把老流氓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可是這越聽的清楚,劉振也就越是犯渾,心中更是隱隱約約的有了些不對勁的感覺,卻就問老道道:「你確定前年下山的時候沛郡還是那個名字?而且劉宏又是誰啊?」

老道聞言卻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劉振半天,最後眼見劉振被瞧的是一頭霧水,不像裝傻,這才奇怪的道:「自然沒改,老道就算歲數再大還不至於兩年的事情都記不清楚。而劉宏那小子不就是當今皇帝么,你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莫非是你一直在山中學藝,從未下過山?那也不對啊,你師父也該告訴你這些事情啊,不然一點不知避諱,下山以後豈不是要鬧了許多的麻煩?」

當今皇帝?

劉振當時就覺得腦袋裏面「轟」的一聲,彷彿炸開了一樣,然後再聯繫了前頭老道說過的「戾太子」和「二百年」的事情,轉眼之間就模模糊糊的猜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和那隻鸚鵡怕是穿越了!

劉振雖然很嚮往拜訪那些山林之中的高人隱士,可是卻極難接受沒有電視,網絡,AV和超短裙的日子,所以想明白了之後,劉振帶着最後一點的希望就戰戰兢兢的反拉住了老流氓的手,苦着臉試探他道:「前輩,你能不能告訴我今年是什麼年號啊?」

而老流氓也不疑有他,只是扳着手指一算就直接回了劉振一個答案:「前年我出去的時候好像是中平二年,那今年可不就是中平四年么?」

劉振雖然不怎麼精通歷史,可是只聽到這裏也就基本能確定兩件事情了:一,現在大概是漢朝;二,自己卻是和倒霉的鸚鵡真的一起穿越了。

所以劉振當時就再也忍不住了,卻是「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對着天空就連連磕頭,哭道:「爸,媽,我以後都不能再孝敬你們了啊!而且我真後悔沒聽你們的話,要是早知道會有今日,我絕對會把鸚鵡送給你們,那樣的話我就不會遇見今天的事了……」

鸚鵡是還不知道自己也穿越了,畢竟他精通的也就是鳥語加獸語,其他像歷史這樣的東西就是完全的兩眼一抹黑。所以見劉振對天哭訴,說是要把自己轉讓,卻也就急了。他可是見過劉振的母親,更是曉得劉振的母親想和劉振討要自己絕不是因為自己聰明,卻是極為想嘗嘗紅燒鸚鵡的味道。

因此鸚鵡也就飛到了劉振的頭上,一邊狠命的啄著劉振的腦勺,一邊也苦罵道:「你這個狠心的死鬼,枉我一直對你那麼好!你……,你居然想把我往火坑裏推,我,我和你沒完……」

這兩個一鬧,老流氓可就看傻了。對於劉振的表現他還好理解一點,大約今年是他父母的周年,所以此人看樣就是一個孝子。而至於後面要送鸚鵡的話老道卻是覺得有點難了,莫非這個人父母的死還和鸚鵡能有什麼關係不成?

不過最讓老道吃驚的還是鸚鵡的表現,只是一聽鸚鵡的話和語氣,老道差點沒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這哪裏該是一隻鳥說的話啊?簡直是劉振媳婦說的還差不多,莫非這小夥子和這隻鳥之間當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老道是來來回回的把劉振和鸚鵡都大量了半天,最後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終於如釋重負,因為他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劉振的體型和鸚鵡實在是差了太多,卻就知道這兩位之間就是當真想也是不可能的。

老流氓等了一會兒,眼見劉振還在那裏沒完沒了的哭天搶地,也就不耐煩了,卻是對着他就怒吼了一聲,罵道:「小子,你就算要哭能不能等到我死了再一起哭?老人家我還有話說呢?」

劉振聞言卻是才想起來身邊尚有旁人,就慢慢的爬了起來,只是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而鸚鵡卻是哭的快,收的就更快,這位卻是一邊振翅一飛,卻道:「也是,等你死了,哭起來也方便一點。你好像就是那個搭頭——順便多一個也就多了,好歹也是一份人情啊!」

老道聽了鸚鵡的話終於也有點劉振老母的想法了,只覺得這隻鸚鵡也就配被做成菜端上桌子。可是這會兒老道一個是實在快堅持不住了,二個卻是和一隻鳥計較也實在太**份,就只能狠狠的瞪了鸚鵡一眼,硬是將這口惡氣又咽了回去。

老道只是看了劉振半天,這才笑眯眯的開口問他道:「劉振啊,你有沒有字?」

劉振搖了搖頭。

老道卻更為高興了,也就想了一下,卻道:「既然你還沒有字,我又好歹是你的長輩,不如就我給你取一個好了。振者,通震。彖曰:震,亨。震來虩虩,恐致福也。笑言啞啞,後有則也。震驚百里,驚遠而懼邇也。出可以守宗廟社稷,以為祭主也。因此不如你的字就叫『驚遠』。劉振,劉驚遠如何?」

劉振是不曉得老道這番話的含義,卻是希望他以後能守宗廟,當祭主。而漢朝劉家的宗廟又豈是一般人能守的?而不是皇帝,誰敢當了劉家的祭主?所以迷迷糊糊的劉振只是覺得無所謂而已,而且驚遠這兩個字也不算壞,至少比劉尨,流氓好了太多,那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老道見劉振接受了下來,這才終於說出了重點。只見老流氓嘆息了一聲,面帶回憶道:「驚遠啊,你大概也知道了我的來歷。我卻是武帝之子,戾太子的八世孫,劉尨,劉卧龍……」

老道才說到這裏,鸚鵡卻就將劉振的心裏話給說了出來;「尨不是狗么?怎麼能和卧龍聯繫上了,這可不是糟蹋了卧龍的名字——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么?」

鸚鵡一說完,老流氓的臉一下就氣的煞白煞白,指著和逃難一樣遠遠高飛的鸚鵡都說不出話來。而劉振一看卻是連道「不好」,看這摸樣怕是自己剛嚇死了一個,這會又要被鸚鵡氣死了一個。

所以劉振連忙走到老流氓身邊,一手扶住了老道,一手更是在老道的身後輕撫,嘴上更是連連勸道:「老人家,你可千萬別和他生氣。他就是一隻畜生,犯不着的。你有什麼話繼續聊,我還等著聽呢!」

老道見劉振這樣體貼就更是滿意,也就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只不過他這樣一放鬆也就泄了最後一口精氣,卻是到了彌留之際。

劉振就見老道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盒子,用顫微微的手一邊打開,一邊卻是喘著粗氣和劉振道:「驚遠啊,老道我塊不行了,可是我這一脈卻不能就此斷絕。本來我還以為再無機會了,可是上天卻偏偏這個時候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豈不是天意?你不但姓劉,而且更是沛郡豐邑人,身上絕對也流着高祖的血脈,所以我想認你做了我的義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劉振倒是有心和老道說這樣不科學,可是眼見着老流氓一臉祈求的神情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個不字,而且現在自己也就是個孤家寡人,認了也就認了。

因此,劉振立刻就翻身跪倒,對着老道就連連磕了三個響頭,同時道:「孩兒劉驚遠見過義父!」

老道見狀卻是哈哈大笑,笑完卻是咬破手指,用血在盒子裏的一張錦帛上把劉振,劉驚遠的名字添加在了他劉尨之後。

做完這些,老道才扶起了劉振,一邊把盒子遞給他,一邊叮囑道:「孩兒啊,以你現在的神通天下大可去的。但是你不論怎樣也別忘了你是劉家的血脈,更要小心於吉……,左……」

老道其實是想說于吉和左慈,可是只念了左慈的姓之後就無論如何說不出那個「慈」了,所以話沒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劉振抱着老道的屍首是納悶不已:小心與極左?那我極右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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