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忍了

第4章 忍了

也只能坐在孟家院子裏,做點手上的活計,比如編織竹籃,喂餵雞什麼的。

女人的活,洗衣做飯,縫縫補補帶孩子,理屋子什麼的他不會動手的。

事實上這個秦朝的一般男子,也不會幹這些他們認為是女人的活的。

除非家中沒有女人。

新婚的第一晚上,趙德楠就故意的沒有蓋被子,故意的要受涼生病,不想要那個三輩子都鄙夷她,以她為恥的兒子。

而在她身邊的男人,孟東辰在確定身邊人是故意行為後,也閉着眼裝睡著了!

哼!

果然是滿心憤恨的女人,新婚第一天就想在孟家作了!

想生病讓孟家花錢?還是想生病鬧騰孟家?或者是藉此躲避三日後的回門?

此女性格偏執,充滿對生活的恨意,這樣的女人,孟東辰覺得自己需要快刀斬亂麻的斷了跟她的關係。

且看一個月有無子嗣吧!

就忍她一個月!

但願一個月後她沒有子嗣,這樣憤世嫉俗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趙德楠無所謂身邊人是裝着看不到還是真的不知道,反正她的目的明確,生一場不大的毛病,盡量杜絕孟海揚的出生,另外方便自己離開孟家,這麼算是非常划算的。

儘管古代受涼生病的風險比起自己曾經的那個時代高多了,但是,她終究想真正為自己好好活一次。

也徹底解放身邊男人一次。

談不上身邊人辜負了自己三輩子,也談不上自己有恩於他孟家三輩子。

自己三輩子都對他好,對孟家嘔心瀝血,都是為了完成任務,跟感情無關。

三輩子糾纏彼此,除了只有一個不得已的兒子,其餘毫無半點夫妻之情。

他冷漠於自己三輩子,至死不改。

自己為了完成任務變着花樣攻略他三輩子,最終以失敗告終。

這一回難得再也沒有所謂的任務系統了,她不必逼迫自己討好誰,他也不必面對自己這個他至死都不會喜歡的女人了。

都互相消耗了三輩子,足夠了啊!

咕咕咕!

聽到村中第一遍雞叫聲,趙德楠主動咳嗽起來。

咳咳!

哪怕暫時還沒有感覺,但是這麼寒冷的冬季,她下狠心凍了自己幾個小時,想來會中招的。

她先咳嗽著看看孟家所有人的反應。

儘管孟家兩大房的人,她三輩子處下來,對他們的脾氣性格摸透了。

但是那是在自己三輩子都極能掙錢的情況下,孟家所有人對自己的態度,都是從不喜歡到容忍到暗喜再到冷漠熟視無睹的過程。

這個過程充分顯示了身邊男人,經歷了需要錢,需要有女人照顧,需要子嗣,最後達成所願他高官厚祿了。

這輩子她不會那麼能幹更加不會掙錢,她有了自己的空間,她所有的一切,都會為了自己一個人。

這個世界,三輩子啊,幾乎沒有值得她牽掛的人。

也許是三輩子自己的目光,只膠着在身邊男人一個人身上,在自己兒子一個人身上吧。

其餘人包括自己的娘家人,她從來只奉行一個原則,錢她會砸的,但一定會砸的他們灰頭土臉的。

吃女人飯,三輩子下來,都不曾感激過一次,她這輩子不準備靠掙錢對趙家孟家大包大攬了,更加不敢指望她還有娘家可以依靠。

哪怕她的娘家還有父親弟弟,還有叔叔堂兄,她都不會指望一點點的。

甚至她還會做好充分的準備,預防自己被休后,趙家最後氣急之下真的會將自己這個丟人現眼的女兒弄死,以正家風。

孟東辰聽到身邊女人的咳嗽聲音,心中暗暗嗤之以鼻。

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如今算是如願以償了。

接下來就該最先跟自己鬧騰了吧?

怨怪自己晚上睡覺扯被子凍着她了?

咳咳咳!

趙德楠壓根沒指望身邊男人能有什麼反應,她咳嗽著是她宣告一聲孟家人,她婚後第一天生病了。

孟家人認為不吉利的話,那正好。

她生病的主要目的就是不能懷孕,生病的情況下,懷孕的幾率應該大大降低的吧?

尤其是這麼努力咳嗽著。

小腹這一塊還能跟平常那樣方便懷孕了嗎?

孟東辰自覺裝不下去了,終究是要起來見人的。

昨晚上他莫名其妙的從大明朝的一個功成身退的二品致仕官員變成了這個世界大秦朝代的20歲年輕童生。

儘管匪夷所思,但事實已經發生了,他不會想太多,既然他已經成為了孟家兩房人的希望,他就不會撂挑子不認賬。

他從前就跟自家兒孫們教導過,一個人得到多少,就要還出去多少。

他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人,本該作古,但現在得到了他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另一段人生。

那麼,他必將還出來更多。

至少要還出來一生給與這個家族,甚至再還與本地一份善意。

「昨晚上受涼了么?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

孟東辰淡淡的的開口同時,他人已經離開了被窩,並未看床上的女人一眼,盡量的非禮勿視吧!

雖然對此女不待見,但多年的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暫且表面上做到有禮有節吧。

「啊?不用,我馬上起來!」

趙德楠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更加不需要名譽上男人賜予的表面問候。

看他這種平平淡淡的語氣,還有看都不看你一眼的態度,就清楚了,無情禁慾的男人,依舊是那個三輩子她都攻克不了的男人。

這輩子,她不是任務人了,她徹底放棄。

真想早點一別兩寬啊!

可機會在哪裏呢?

什麼時候能跟他開誠佈公的談一次看看呢?

孟東辰依舊是平平淡淡的,哦了一個字,便沒了聲息,不一會,穿戴好的他,速度在隔壁洗漱間解決好個人問題,就離開了新婚的屋子。

孟東辰走出婚房的時候,腦子想的是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從今晚開始,跟此女分房而睡。

她咳嗽的其實還挺不錯的,這個理由,怕是自己不要主動提的,家中長輩應該會考慮到這個問題的。

全家人的希望都在自己一個人身上,豈能讓一個生病的女人,睡在自己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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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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