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喪屍,是活死人傳說在現代社會生化知識發展到了一定水平后,在科學的基礎上延伸和再發展而來的,立足的藝術作品為遊戲電影,時間也不過這短短百年,和殭屍這種立足於傳統民俗的民間傳說還有一定的差別。

吸血鬼的傳說起源於黑暗中世紀咔啉症的誤解。

而中國殭屍的傳說,由於中國地大物博,地形多變,各地的喪葬習俗也不一樣,衍生出來的殭屍傳說也有很多種。

而今天我們普遍認識中的殭屍,就是這種穿着清朝官員服飾,活蹦亂跳歡樂無比的樣子。

這個認知實際上是來源於以林正英電影為主的香港殭屍電影,而此類電影對於殭屍的外形,行為舉措的處理大部分來自歷朝志怪小說的記載,是歷朝對殭屍這一生物的描述集大成體。

志怪小說也並非沒有現實來源,單就蹦跳前行一項來說,應該是來自於苗疆趕屍術無疑了。

苗疆地區,即今天的中國西南部地區,包括雲南、四川、貴州、湖南、重慶、廣西等各省市部分。

此地多大山,山路崎嶇難行,在古代技術不發達的時候,步行,成了進出這片區域的最主要方法。

趕屍人,趕屍術,這個行當,這項技術,就在這個情況下成型。

中國人落草歸根情節濃厚,在苗疆人客死異鄉之後,絕大多數情況下,唯一能讓他們的屍體回歸家鄉的方法就是趕屍。

趕屍的手法眾說紛紜,但其中認可度較高的,應是「竹竿法」。

趕屍者為兩人,將屍體處理好,穿好喪服后,用竹竿將屍體雙臂綁起固定好,一前一後抬着前行。

差不多是這樣。

至於為什麼人們會普遍認知殭屍是蹦蹦條條前進的。。。。

而最前方趕屍人手中總會拿個銅鈴,也並非傳說中的御使鬼神,而是要求活人避讓,畢竟是屍體,還是有些許忌諱的。

應當注意的是,趕屍人因與屍體為伍,又為防止屍體腐爛,常在深夜行進,故而在人們心中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常常避之不及。

但實際上,這是一個極富人情味,溫情的行當。

在古代那個相離即永訣的大環境下,對於那些遠離家鄉萬里,為家人生計拼搏的南疆人士而言,在他們客死異鄉后,能讓他們回歸故土,讓妻子孩子再見自己一面,讓自己能埋葬在自己熟悉的故鄉山水之間,唯一的辦法,就是這些趕屍人。

生於斯,長於斯,葬於斯,這是每一個古代中國人的執念。

而這些行進在山間小道之上,用自己的雙肩扛起沉沉屍身的人們,恰恰是承擔這份執念,連接生與死距離的人。

這是一場葬禮,從異鄉的血汗辛勞起步,竹竿吱呀,銅鈴叮噹,一路跨過曾走過的山山水水,再轉一遍用腳丈量過的山間小路,再沐浴一遍養育自己半生的故鄉長風,以妻兒的一聲啼哭為終結,再輕吻一次家鄉的土壤,恰如一個輪迴。

人去,屍回,讓你再握一遍我的手,哪怕已經冰涼,讓孩子再認一遍自己的父親,哪怕依舊懵懂。

生與死的教育就在這一盞銅鈴,兩根竹竿之間,巡迴往複。

銅鈴叮噹,斷不了多少故土萬里悠悠月明異客愁。

…秋生眼見小護士臉色大變,心知不妙,轉身將小護士護在身後,右手做了個法劍手印,向前直插。

只聽嘎吱一下,秋生的兩根手指忽的被咬住,十指連心痛入骨髓。

「啊呀…!不玩了不玩了…!」秋生大叫一聲,彈起身來,頂翻床鋪,抽回自己的兩根手指,不住地吹氣。

小護士抓起手電筒一照,哪裏有什麼喪屍,分明就是張苟成,當時就急眼了,「好啊!你們兩個耍我…!」

「我說…你怎麼下口這麼狠啊…都出牙印了…!」秋生抱着手指直抱怨。

張苟成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回去,「我那是本能反應…」

「人呢?!病人呢?!你們把病人搞到哪裏去了!!」小護士氣急敗壞,抓起枕頭就往秋生臉上抽。

秋生抬手擋住她,「小姐…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小護士愣在當場,「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報警抓你們啊!」

張苟成接過小護士的手電筒,順着床沿撿起幾條束腹帶,展示給二人看,「這是被匕首割斷的,人肯定是被帶走的…」

「啊?那…那怎麼辦?」小護士傻眼了,她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怎麼辦?涼拌…人都沒了…難道去天上找?當然是回家睡覺了…」秋生說着去攬小護士的肩膀。

「討厭…死開…」小護士嫌棄地打掉秋生的手,大步離開了病房。

「唉…」秋生感嘆一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年輕人好好活着,別做白日夢了…」張苟成拍了拍秋生的肩膀,二人離開現場,回到吳孟達的病房眯了一晚。

第二天倆人交代了一下,便回到了鋪面,這時候秋生髮現了一件怪事。

「真他媽見鬼了…」秋生坐在門房的電腦前,來回翻動文件夾。

「昨晚的監控記錄都消失了?」張苟成面無表情。

秋生詫異抬頭,「你怎麼知道?」

張苟成沒有回答,他轉過身,抱着肩膀陷入沉思。

「有沒有人在啊?」門外面發了一聲喊,那聲音聽上去甚是焦急。

「大清早的誰啊?」秋生沒有好氣地站起身,正看見一個路人模樣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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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老闆林正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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