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戲精上身

第三百八十七章:戲精上身

而且別人都打上門來了,不管她後面有什麼人,自己要是不出手,那麼以後在別人的面前還怎麼管理?

這樣想著他上前一步指著墨悠悠:「既然你要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

說著一揮手,所有人一擁而上,可是當他們一起名氣的時候,都紛紛倒在地上。

無言城主這下慌了也運氣靈氣,但是年紀剛剛一提起來的時候瞬間身體發軟,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和他的手下一樣,只能幹瞪著個眼看著墨悠悠。

拍了拍手,墨悠悠表示,這是第一次用毒藥,還是不錯的。而低頭一看看到小煤球也干瞪著眼看著自己。

「主人,怎麼不說一聲,連我也毒了,你是不是我主人啊?我一定是撿來的吧?」小煤球臉上的表情不要太哀怨。

墨悠悠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己真的沒有想到它不抗毒,以為它是魔物,這點還真是自己疏忽了。

往它嘴裡塞下一顆丹藥:「不要這麼看著我,這不是沒想到嘛,來,來,來,吃了丹藥也就好了,不生氣哈。」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小煤球吞下丹藥,還一臉鬱悶。

將自己的頭扭到一邊,不理會墨悠悠,等一下,發現自己的主人根本就沒有來哄自己,才轉過頭來,發現他已經去盯著城主了,站在他的面前。

現在更是鬱悶了,發現自己身體能動了,屁顛屁顛的就跳到了張管事的臉上,一頓亂抓。抓得對方哇哇叫,這才覺得自己心裡解氣了些。

而張管事表示自己很難過,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拿自己出氣?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就怕多嘴,就會上面這樣一點疼痛,他也只能一直承受著。

回頭看著這個幼稚的表現,後來墨悠悠的搖了搖頭。

「好啦,別發脾氣啦,現在我們來問話吧。」

「哼,這還差不多。」小黑球傲嬌的走下來。

跳到無言城主的額頭上:「你個大壞蛋,快說你殺了多少人,有多少人被你迫害的。趕緊如實招來抗拒從嚴。」

無言城主現在心裡真的是鬱悶極了,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裡跑來的人居然一下叫他們都毒倒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開口:「這位姑娘,只要你能饒我一命,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墨悠悠嗤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孩?現在你已經落在我的手裡了,我為什麼要放過你,你可有放過那些向你求饒的人?」

一句話,讓無言城主啞口無言,再次選擇了沉默。

直接轉身走到涼亭裡面坐下,對著小煤球道:「也不用問什麼話了,直接殺了吧,我們還趕時間上天空城,沒時間在這耽誤。」

原本趾高氣揚的小煤球現在有些鬱悶:「為什麼又是我啊主人?不是都已經放倒了嗎,你自己就可以解決了呀。」

「哦,這麼說,難道你不想動手,那我解決了,你可不要後悔,到時候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說著墨悠悠就要起身,但是她威脅的眼神不要太明顯。想起她剛剛悄無聲息的都倒了這麼多人,小煤球打了個冷顫。

趕緊揮舞著翅膀道:「不用,不用,不用,這點小事,主人你休息我來就可以了。」

聽著他們三言兩語的就將自己的性命給定了,現在所有人都著急了。

「姑娘,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也只是被迫的,你放過我們吧。」

「姑娘,求你了,你放過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為了活命才幫他做事情,求求你叫我們放了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

對於他們的求饒,墨悠悠要是聽了才真是傻子呢。就算再怎麼被迫那麼背,底下也不可能直接將人都抓來,可是他們每一次,都按照入岩沉著的吩咐去做,這樣的人留著以後也只是助紂為虐,還是殺的乾淨。

小煤球的速度很快,原本一片愛好的聲音很快都消散了下來,而且在無言城主府四處搜颳了一份,把所有躲起來的人都解決完,除了老弱婦孺。

一炷香的時間就回到了墨悠悠的身邊:「主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嗎?」

「還不行,我在想現在城主府沒有城主了,那麼這無言城誰管?」

小煤球一拍腦袋:「對哦!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突然也是一亮:「對了,主人剛剛我在地牢那裡發現一個年輕人,他被關在下面折磨的很慘,我看他修為不低,要不就他吧?正好收為己用,不需要用妖神閣的人,不會太引人注目。」

聽到小煤球的話,墨悠悠吩咐道:「他是什麼人,你去叫人帶過來我看看。」

沒有一會兒,小煤球將渾身是傷的年輕男子提著到了墨悠悠的面前,看著這個人身上的重傷,讓墨悠悠都忍不住敬佩,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一聲不吭。

看他的樣子也堅持了很久啦,拿出一瓶丹藥,讓小煤球餵給他。直到兩個時辰后男子才恢復的差不多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那般的美好,就如同仙女可遠觀而不可侵犯,起身拱手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如果姑娘不嫌棄的話,在下願為姑娘效勞。」

看起來這個人還蠻正義的,比較滿意的點點頭,開口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被關在地下室?」

男子苦笑一聲:「不瞞姑娘,我真是前城主的兒子,但是由於,他們怕掌控不了,所以一直將我關押在下面。說我當初態度太過於惡劣,所以要折磨我,不讓我死去。」

「這一關,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如今究竟被關了多久?我都只能記住一個大概似乎是四五年,但是具體的實在是不知。」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人說的話確實也是一個人長期被關在地下,看不到陽光,那麼實在無法分辨。自己究竟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更沒有辦法分辨自己過了多少年?

「其實你是前城主的兒子,那麼這個城主府就交給你了,我們有事先走了。」

說完直接轉身就離開,但是男子卻喊著她:「敢問姑娘貴姓?」

「免貴姓墨,字悠悠。」

「在下無言錦,墨主子,以後如果有用的到在下的地方,儘管吩咐。」

雖然墨悠悠的身影已經遠去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決定吼出來。走到外面的墨悠悠也同樣聽到了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次好像沒有白來,而且無言城,有這樣的人帶領應該會過的很好吧。

至於以後用不用得到,得看他之後能發展成什麼模樣了,如果不足夠應付一些困境的話,還是不要讓他出來,就當是做一次好事了。

直到出了無言城,來到荒郊之地,小煤球化身飛上天空,墨悠悠腳尖輕點,飛身坐上它的後背。

兩人朝著天空城的方向而去,七日後來到天空城,隨便找了一家酒樓住了下來。因為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所以墨悠悠準備第二天再去打探消息。

到了房間里,小煤球躺在柔軟的床上。滾了幾圈,突然坐起身:「主人,你說你跟我都來到這裡這麼久了,為什麼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呀?」

「那你說你用的是他的接引牌,那麼你只要捏碎,他就能夠感覺到的,只是不知道你在哪個位置而已。但是按照他是找的話,不可能這麼久還查不到你的動向啊,何況你這段時間做的這麼多事情。」

原本正在喝茶的墨悠悠聽到它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並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按照小煤球的說法,那麼他已經知道自己來這裡了,為什麼沒有來找?

是不是他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說他受傷還沒有好?越想覺得越是頭大。腦袋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直到半夜才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一人一獸早早就出了門,在客棧邊上的小攤上這一碗麵條。

一邊吃一邊假意詢問:「誒,老闆聽說歐陽家的夫人非常漂亮,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外面的老闆是一個健談的人,聽他這麼說,直接辦了一個凳子坐在邊上,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生意。

「姑娘說起這個歐陽家的夫人啊,還真是個奇女子,你說一老這麼厲害的人物居然都敗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因為他一生不娶,直到花甲之年才又遇到了她。」

「據說當年兩人愛的死去活來,這次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歐陽家主更是對她視如珍寶,捧在手裡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你來就將她奉為當家主母,更是經常帶著她逛街,真是看的所有女人都羨慕不已。」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墨悠悠疑惑的問出身,「原來是這樣,那麼他們一定很恩愛了?」

小攤主搖搖頭,看了看左右聲音放輕了一些湊過來道:「外界傳言是這樣的,可是我看著並不是這樣,每次歐陽家主帶著她=他夫人逛街的時候,我能看得出歐陽夫人的眼底非常的厭惡。」

「所以不管歐陽家主給她買再多的東西,她都對他不冷不淡的,倒是歐陽家主如同完全沒有感覺一樣,依舊的對她好。」

「私底下呀,我們都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來有所圖的,果然沒有過了多久歐陽家主就失蹤了。」

「和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他的義子歐陽恆,也就是歐陽家的少主,我們都是底下猜測,肯定是遭遇不測了。」

「現在一家很多人原本經常出來逛街,來這裡吃面的人現在都沒有看到了,只有一些還耀武揚威的在街上逛來逛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歐陽家呀,你感興趣可千萬不能去呀,現在估計已經發生了大變動,你如果過去啦,對你肯定不好的。」

墨悠悠假設驚訝的張著嘴:「還有這樣的事情,難道都沒有人發現嗎,也沒有人去過了嗎?」

小攤販點點頭:「已經沒有啦,我上次見那一家兄妹兩人,在這裡逃出去,逃走的那天還在我這裡吃了一碗面,連付錢都沒有。看那樣子好像已經餓了很多天了,因為經常來光顧我的生意,所以我就沒有為難他們。」

「這件事情啊,過後你就聽聽就好了,可千萬不要去做打聽,也不能亂說,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老闆。」墨悠悠微笑著,拿出一塊中品靈石給他,隨後很快離開了攤位。

「主人,這女人也太壞了吧,原來歐陽老者對她那麼好,怎麼還能對她下得去手呢?」

「這人心是石頭做的吧,你說怎麼能聯合人去毒害一個這麼愛她的人?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愧疚嗎?」

搖了搖頭,當初她也覺得歐陽老頭很可憐,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如今能夠做的就是為他守住歐陽家。

找人一路詢問,朝著歐陽家的方向走,還沒有走到,就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主人,我們出門是不是沒有看黃曆,怎麼感覺來到天龍大陸以後總是被人攔住呢?是不是我們長得太過惹眼了,還是說我們天生命裡帶煞?」

腦海中的聲音讓墨悠悠哭笑不得:「你就別瞎說了,如果真的是命中帶煞,我就是那個煞。」

小煤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倒也是哦,你毒藥一出,誰與爭鋒?」

想著累無食色無味的毒藥,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小煤球又是打了一個冷顫,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可千萬不要得罪主任,不然結果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可並不像她表面一樣美好,主人的內心可住著一頭惡魔,冷腹黑的很。還有那個男人,雖然只是跟他對手過一次,一看他的表情冰冷冷的。就跟這個人相差下,難怪兩人能走到一起。

而它的想法墨悠悠並不知道。抬頭看著眼前攔住自己的十幾人,對著領頭的青衣男子問:「不知這位公子攔住小女子去路,是有什麼事嗎?」

對面年輕的公子哥殷勤的笑著:「在下章魚,我現在是歐陽家的少主。我看姑娘生的漂亮,想邀請姑娘到我歐陽家去做客,不知可否賞臉?」

挑了挑眉,這還真是冤家路窄,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才走出來幾步呢,就遇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既然自己要去,他們卻誠心來邀請了,那麼自己去看看也是不錯的。

但是答應的太爽快,以免別人發現端倪。

有些為難的表情錯著手,小心翼翼的問:「可是我爹爹要是找我怎麼辦?我可不可以不去呀?」

章魚看到墨悠悠這單純的模樣,更是樂開了花。那小煤氣看到自己的主人居然一副純潔的模樣,現在真的是笑開了:「主人,主人,居然你的演技這麼厲害,但是更讓我搞笑的是,這個人居然,叫章魚,章魚,你知道什麼是章魚嗎?」

一邊假意的為難表演,一邊腦海回答:「章魚就是八爪魚,有會噴墨的。還有八隻腳的,可是我看這隻腳的章魚到時候恐怕很好對付。」

「主人說的一點都沒錯,這種人就是見識短小,一看就是。農村來的人,而且這麼沒有品,你看他將近金色的戒指啊,項鏈啊,帶著滿身都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暴發戶似的。」

聽小煤球這麼一說,仔細打量,其他的穿帶來金色的腰帶,金色的項鏈,金色的發冠,金色的戒指,每個指頭上都戴著。

真是相當的無語,這個人是不是對有錢有什麼誤解,是告訴他有錢人就一定是用金子?

不過這一點,墨悠悠肯定現在是不會說出來的。眼底的不屑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沒有被人發現。

「姑娘你放心,你只要跟我到歐陽家去做客,我一定好生招待。至於你說的爹爹,到時候讓他們幫你尋找好不好,找到了我,讓他們一起將他帶過來。」章魚耐心的哄騙著。

墨悠悠為難的看著自己後面似乎在翹首以盼,等待有人過來。但是左顧右盼都沒有發現人臉上露出了失落。

似乎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帶著哭腔的聲音:「公子,那你一定要讓你的人幫我找到我爹爹,我已經找了他很久了。嗚嗚嗚,我沒有出過門。」

「我都迷路了,公子你真的可以讓我在那裡做客等爹爹嗎?」

看著眼前迷路的小美人,一副無助的樣子哭的梨花帶雨的。他心疼極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真是太可愛了,要是讓她被人帶走了,自己一定後悔死。

一定要將他帶回易家好好的疼愛一番。他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而邊上的行人看著這個架勢,想要上前告知,但是又不敢。臉上都是特別的惋惜。

他們實在想不通,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居然還有人能夠。這麼單純,這麼好騙,真是讓他們相當的無語呀。

但是歐陽家千年的大家族,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總是有些想要提醒,卻也不敢。

章魚殷勤的在前面帶著路,假意的對後面的人吩咐:「你們去把小姑娘的爹爹找來,眼睛背著墨悠悠不停的眨呀眨。」

墨悠悠眼角餘光將他們的動作看在眼裡,而對面的人也笑的殷勤假意的拱手:「是少主,我們這就去找你放心,帶著這位姑娘回去吧。」

說著假意離開,走進一個衚衕,就躲在那裡探頭探腦的。墨悠悠真的表示,現在的人智商真的堪憂啊!

既然是演戲加做戲,能不能做的真一點,自己都做的這麼真,他們這樣真是浪費了自己的演技。

小煤球在空間裡面已經笑的不行了:「主人,這些人是吃豬屎長大的吧?怎麼腦袋跟豬一樣笨,做戲哪有這樣的。還不如你這個硬邦邦的表演呢。哈哈哈,我都快要笑死了。」

「閉嘴,你再吐槽我的演技,我就不給你吃的!」墨悠悠無奈只能威脅。

小煤球一聽說自己要被扣吃的,瞬間就著急了,趕緊道歉:「主人,主人,我錯了,你千萬不要,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好不好?你不要靠我那麼一點點的吃吃,本來你就已經,給我剋扣的剩下那麼一點點了,我都快填不飽肚子了。」

「你要是再給我扣了,我到時候會餓死的。」說著還在空間里表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在意識當中看到這一幕,墨悠悠表示很無語,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奇葩?一隻這麼戲精的鳥真的好嗎?

一路上章魚的護送著,不讓路人碰觸到墨悠悠,更不得讓他跟別人說話,生怕別人說漏了嘴,自己騙不到家。

與她並肩轉頭問:「小姑娘,你是哪裡人呀,怎麼來到京城是有什麼事情嗎?」

對著他微微一笑,表情很是真誠:「我是無言城的,爹爹帶著我來這邊進貨,他說可以買一點葯才會去賣,能賺錢,所以我就跟著來了。」

說著又可憐兮兮的我,那麼眼角其實並沒有眼淚,放下手才繼續說:「原本我跟在弟弟身後的,在他看藥材的時候,我就轉身觀看別處。可是等我回頭的時候就找不到爹爹了,我也不知道弟弟去了哪裡了,我好害怕。」

看小美人這麼可憐兮兮的,章魚心疼的出聲安慰:「不怕不怕,等一下讓他們給你把弟弟找回來,實在不行你就直接住在我們歐陽家。保證讓你好吃好喝,不會有人欺負你好不好?」

一看這哄人的樣子就是老手要真是信了他的鬼話,那才是見了鬼了。俗話說的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而且他這樣想的時候,原在魔界大殿上坐著的夜冥絕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魑魅魍魎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被自家主子瞪了一眼,這才有些不甘心的低下頭。自己明明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主子那麼凶幹什麼?

而他低下頭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自家主子的唇角勾了起來。

「哼,小丫頭又在背後罵我了是不是?你傢伙來到這天龍大陸才到,就鬧出了這我的事情,真不知道以後你要將這天龍大陸攪得水有多渾。」

而你一邊的墨悠悠走著走著,明明假裝的好好的,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搓了搓鼻子,鬱悶的道:「是哪個混蛋在罵我?看來自己得罪的人不少啊,居然都有人在惦記自己。」

當然這樣的話,他只是在腦海中說,所以只有小煤球能夠聽到。

「應該不會吧?我們除了救下來的人,其他的敵人都殺了呀,應該不會有人罵你才對。就算是要罵你也不知道你名字啊。」

「說的倒也是,難道是夜冥絕在念我?」

「有可能奧,你都來這裡這麼久了,他肯定知道你在這裡,而你剛剛好像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不定是那裡打噴嚏了,所以知道是你在罵他嘞。」

小煤球不知道是它的話真的真相了,提起夜冥絕,原本墨悠悠還玩的很開心的心情,突然間真的跌落下來。

但是由於她前面就是這樣的神態,所以章魚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只當他是思念自己的爹爹。

很快來到了歐陽家,高高的大門,看起來還真是氣派,可是這裝修怎麼看都有點兒怪異呢。

正當她要思考的時候,章魚得意的介紹:「怎麼樣,有沒有一點金碧輝煌的感覺,這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哦。」

這下他的話終於讓墨悠悠明白到底哪裡不對了,歐陽老頭的個性不可能將自己的家能裝修成這個樣子,上面除了塗了金子。還是精子真的是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果然,這品味呀,還真的是因人而異。只是想要知道以前是什麼樣子,恐怕已經很難了,這改的讓人看不下去。

這才剛上了幾層樓梯,準備跨入大門的時候,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身影匆匆而來。

你看他的穿著,墨悠悠就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了。只見他頭上插滿了金釵,手上,戴滿了金鐲子,金戒指。

脖子上腰上更是掛滿了金色的首飾,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行走的展物櫃呀。那麼多東西帶在身上,難道不感覺重嗎?

這樣的品味一定就是所謂的歐陽夫人了,難怪他的兒子是這樣的個性,有這樣的母親,恐怕只能教出這樣的兒子了。

畢竟一家人的品味都在那裡,能改改變得了多少?

「主人,這個女人長得這麼丑,歐陽老頭到底是怎麼看上她的呀?你看她臉上的粉估計都下來都能有半斤白面。」

「你看她走一走,臉上的粉都在往下掉,衣服上都有了。還有這大紅唇簡直跟雞屁股似的,這胭脂打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原本正在打量對方的墨悠悠,聽著小煤球這些形容簡直太貼切了。這可不是嘛,這一張臉弄的就跟那個紙娃娃似的。兩邊紅彤彤的,就跟猴屁股一樣,沒有比這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歐陽人走上前來,左右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哎呀,乖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娘等了你好久,我燉了燕窩粥,快,快,快,去吃了補一補。」

章魚有些不耐煩的將她抓住自己的手臂揮開:「我不餓,既然有燕窩粥,那就先給小美女吃吧。你去把它端來,拿到我的院子里給這個小美女吃。」

原本還在微笑著迎接自己兒子回來的歐陽夫人,這下突然轉過頭看向墨悠悠。臉上瞬間帶上了濃濃的戒備之色,指著她問章魚。

「她是誰?」

看著自家娘親這個態度,章魚很是不滿意:「她是我的朋友,我請來作客的,怎麼娘親你是不歡迎嗎?」

看著自己的兒子生氣了,歐陽夫人趕緊收斂自己的不滿,上前如同哄小寶寶一樣:「我這不是沒有見過。問一句而已,你別生氣呀,要喝就給她喝好了,走,走,走,我們先進去。」

說著不理會墨悠悠,拉著章魚就朝著裡面走。原本還在一副受了委屈的墨悠悠看著被拉走的人,自己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繼續跟在了身後。

都已經到門口了,總不能因為別人不請自己,就不進去啊。不然前面的戲不就白演了。

難道一個院子這裡連窪都是用金子打造的?真不知道這些人難道不知道靈石才是最珍貴的嗎?

到底這金色的有什麼好看的?太陽一照還晃眼睛。這樣的品味也是絕了,世間絕無僅有吧。

中間有一個涼亭,章魚殷勤的將墨悠悠請過來坐下,讓丫鬟趕緊將燉好的燕窩粥端過來:「來,來,來,你一定餓壞了吧,趕緊吃,這是我娘剛燉好的,可很補了。美容養顏呢,你這麼漂亮,一定要保養好。」

這殷勤的態度讓邊上的歐陽夫人更是不滿意了,但是礙於自己兒子在跟前,他不好說什麼。就一直用眼睛瞪著墨悠悠。

看著她瞪著自己,墨悠悠一勺一勺將她燉的燕窩粥。放進嘴裡,還得意的對著她勾唇一笑。

這一下倒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原本一直在忍耐的歐陽夫人猛的站起來拍桌子,指著墨悠悠罵:「你個狐狸精,說,你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迷魂藥,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墨悠悠假裝受驚過度,將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猛的躲在了柱子後面,原本按照劇情應該是躲在章魚後面的,但是實在是不想碰觸別人,所以只能委屈邊上的柱子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章魚有些摸不著頭了,但是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家母親,無緣無故的發貨,讓他更是生氣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請來的朋友,你憑什麼對她發火,你罵她做什麼?你這是存心不給我面子是嗎?」

看著自己兒子生氣的臉,歐陽夫人著急了,拉著著兒子的手臂:「兒啊!你聽我說,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我們一定要查清楚。而且她剛剛分明在向我挑釁,你都沒有看到嗎?」

「娘!你到底在胡說什麼,我一直盯著她,她又何時向你挑釁呢?」

「娘,不要每次我請來的人,你都是這樣行嗎?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木偶,你不要隨意擺弄我可以嗎?如果是你覺得這個少主的位置很了不起,我可以還給你。」

可以看得出章魚是動真火了,但是沒想他們之間,似乎還有隔閡。突然間,對於他們倆之間的故事有些好奇了。

看著歐陽夫人明顯著急又愧疚想要彌補的樣子,估計年輕的時候沒少干混賬事吧?

猛地將抓著自己袖子的娘親甩開,章魚氣呼呼的道:「一直以來我不願意說,我說了,你就算彌補我再多,我都討厭你。你聽明白了嗎?我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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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請接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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