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第 2 章

白嚶嚶現在正專心致志回憶著書中的劇情。

好,勉強算是困住鍾遲遲了,接下來就是放狠話了。

白嚶嚶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好悶啊……

她深吸一口氣,「鍾遲遲,你怕了吧?」

鍾遲遲低着頭,看着白嚶嚶圓鼓鼓的發旋兒。

她的腦袋圓鼓鼓的,頭髮看上去也很軟,陽光灑在上面,蒸發出橙子味兒的甜香。

她的手指忍不住搭在一起,搓了搓。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鍾遲遲:「嗯,我承認,你的確有幾分厲害,但我從來不是服輸的性格。」

白嚶嚶心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了,誰讓你的原型是不服就乾的平頭哥蜜獾。

白嚶嚶:「不服輸?我今天就要讓你在我面前低下頭,哈下腰。」

鍾遲遲眼神一變,冷冰冰道:「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白嚶嚶抬起頭,下巴搭在鍾遲遲的身上,努力瞪大自己的杏眼。

原書中,白嚶嚶在跳起來按下鍾遲遲腦袋的時候,被她躲過,導致白嚶嚶一頭撞在了牆壁上,把臉都撞腫了。

諸君,下面,她就要去撞牆了。

肯定很疼的呀……

白嚶嚶下意識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面前的東西。

下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蹭了什麼,整個人都僵住了。

「對……」

不行,她現在的身份是不能道歉的,白嚶嚶的人設就是「死也不道歉」。

白嚶嚶咬咬牙。

女主可千萬不要認為她是個變態啊。

白嚶嚶心中暗暗祈禱,原地一蹦躂,伸出雙臂就去攬鍾遲遲的脖頸。

女主一定會躲開的,她馬上就要被牆打臉了。

白嚶嚶下意識閉上了眼。

然而,下一刻,她卻感覺自己後背和腿彎就被人勒住,整個人也好像懸空了。

白嚶嚶立刻睜開眼睛,卻與同樣茫然的鐘遲遲四目相對。

跟她一樣茫然的鐘遲遲正伸長了手臂,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她。

白嚶嚶:「……」

鍾遲遲:「……」

兩人互相瞪視着,誰也沒有說話。

周圍旁觀者也都看懵了。

兩人僵持了片刻。

白嚶嚶眼睛一眨,開口道:「你幹嘛?你是在羞辱我嗎?」

鍾遲遲反應比白嚶嚶還要大,「哈?難道不是你在操控我嗎?還讓我抱你,給你為奴為婢?」

鍾遲遲滿臉地不情願,卻還是死死抱着她。

白嚶嚶:「……」

女主這倒打一耙的功力可真是厲害了啊。

一旁的學生中有人開口道:「這麼說……白嚶嚶果然能操控別人了?哇,這可就厲害了!」

「所以,在動物實戰中白嚶嚶的倒數第一得分是假的了?她在故意藏拙?」

「她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啊?」

「是啊是啊……」

聽着他們熱烈的討論,白嚶嚶都快要愁死了。

——你們可停止腦補吧,我是真的菜逼!

「系統,系統,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她在心裏拚命呼喚自己的輔助系統。

系統:【呃……系統我輔助這麼多任員工,也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

「那劇情怎麼辦?打臉怎麼辦?」

系統:【員工你先自由發揮一下,我向上級請示一下。】

說罷,系統就失聯了。

——尼瑪,系統你可真是幹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啊!

白嚶嚶硬著頭皮道:「鍾遲遲,你把我放下來!怎麼?你想給我當一輩子奴隸嗎?」

鍾遲遲露出厭惡的神情,「你再開口,我就直接把你砸下去。」

這個女主可是真的能做得出這種事的。

白嚶嚶放狠話:「有本事你就砸啊!」

她閉上眼,等待將要襲來的疼痛。

鍾遲遲注視着白嚶嚶。

她閉着眼睛,睫毛顯得長而翹,不安抖動的睫毛就像是一隻正在振翅的蝴蝶。

鍾遲遲心口就像是被熱水燙到了一樣,滾燙又軟綿。

這到底是什麼動物的攻擊方式啊,居然讓她受了如此重的內傷!

在這種內傷的加持下,她根本沒有辦法那麼粗魯地對待這麼軟一團的小姑娘。

嗯,香香軟軟的,好像一團橙子味兒的棉花,用力擠一下,是不是能擠出橙汁呢?

鍾遲遲神情掙扎,緩緩閉上眼。

她彎下腰,低下頭,將白嚶嚶安安穩穩放到地上。

白嚶嚶雙腳接觸地面,一下子睜開眼,從鍾遲遲的懷裏跳了出去。

「這不就是讓鍾遲遲低下頭,哈下腰了嗎?白嚶嚶果然有能力辦到!」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人的稱讚聲。

白嚶嚶呆愣住了。

——我不是,我沒有,這都是她自己做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鍾遲遲看了一眼還在發獃的白嚶嚶,艱澀道:「我的實力真的有這麼差,以至於我站在你面前,你都要走神?」

白嚶嚶舔了舔唇,不太理解現在的狀況,「那個,你是覺得……覺得我贏了?」

鍾遲遲臉色十分難看,冷笑一聲,「真是贏了還不忘羞辱敗者,對,這是你勝利者的權利,因為這裏本就是個實力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

她閉上眼睛,極為羞恥地別過臉,艱難吐出三個字,「我輸了。」

能讓這位「不服就干」的女主親口認輸,這可是連男主和反派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啊。

可是,聽到這句話的白嚶嚶非但沒有任何喜色,反而臉色發青。

這個劇情是不是哪裏不對啊?

白嚶嚶求助地看向周圍。

接到她目光的學生一個個都露出更加熱烈的目光。

他們握著拳頭,用力呼喊:「白嚶嚶上啊!繼續啊!」

「白嚶嚶!白嚶嚶!白嚶嚶!」

好嘛,他們還喊出了「動次打次」的節奏感了。

被打臉呢?她要走的被打臉的劇情呢?

女主,你別放棄啊,你看看我的臉,很好打的啊!

白嚶嚶咳嗽一聲。

原本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他們期待地注視着白嚶嚶,看看她還要如何出人意料。

白嚶嚶:「鍾遲遲,把臉轉過來,你是不敢看我嗎?」

鍾遲遲攥緊手掌,低聲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大力扭過頭,瞪向白嚶嚶。

白嚶嚶踮着腳尖,努力讓自己的腦袋不用抬得太高,讓脖子難受。

鍾遲遲看着她顫巍巍墊腳尖的模樣,手指又忍不住了。

她死死攥著褲子,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再被控制了。

白嚶嚶露出笑容,挑釁道:「我可記住你的樣子了,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會像今天一樣羞辱你一次,我要你……嗝!」

原本氣勢洶洶的話猛然被白嚶嚶控制不住的一個小奶嗝打斷了。

走廊里安靜無比,唯有她的打嗝聲如此清晰。

白嚶嚶傻住了。

完蛋了,整段垮掉了!

看來她是真沒有當反派的天賦。

白嚶嚶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從下方看向鍾遲遲,卻對上了鍾遲遲強烈動搖的視線。

哎?

居然真的挑釁到了?她要對付我了嗎?要打我的臉了嗎?

白嚶嚶眼睜睜地看着鍾遲遲慢慢抬起了手。

白嚶嚶的睫毛顫了顫,還是本着職業道德,咬着唇,將自己的臉往她的方向貼了貼。

明知這是小說中的情節,卻因為是第一次,心中還是免不了有些害怕。

她的手指蜷縮成一團,控制不住地收緊手臂。

鍾遲遲頓了頓。

鍾遲遲一直看着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悄咪咪的動作。

她的手更癢了。

鍾遲遲繼續朝白嚶嚶的臉伸出手。

白嚶嚶狠狠閉上眼,連眼皮都要被她擠出褶皺了。

下一刻,她臉頰被狠狠戳了一下。

白嚶嚶一下子瞪大眼睛。

鍾遲遲望着她,絲毫沒有收回手的打算。

她的手指戳在白嚶嚶粉白又軟嘟嘟的小臉上。

白嚶嚶的小臉就像是香雪做成的饅頭,被她這麼一戳就凹下去一個小小的坑。

白嚶嚶呆愣愣地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女主這是在做什麼啊?

難道這就是被打臉了?也沒有那麼恐怖嘛……

白嚶嚶立刻退後一步,繼續走劇情。

她捂住了自己的臉,扁著嘴,含糊不清道:「鍾遲遲!」

鍾遲遲搓了搓手指,神情冷淡,眼神卻十足熱切。

「你喊什麼?」

白嚶嚶的眼神溜過在場其他人,只見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像是被什麼震驚到了。

果然是被鍾遲遲的武力值震驚吧?

「系統,系統,她現在已經算是被鍾遲遲打臉了吧?」

【員工,這樣的力度是不夠的。】

一直裝死的系統又突然上線了。

哈?

白嚶嚶瞪大眼睛,奶凶奶凶地威脅鍾遲遲,「有本事更用力一點啊!怪不得是小動物呢,沒吃飯吧!」

鍾遲遲無奈道:「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有這個要求的。」

說着,她就順從心裏,更加用力地戳了戳白嚶嚶的小粉臉,因為觸感太過美好,她甚至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捏了捏。

唔,好疼啊!

白嚶嚶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

鍾遲遲盯着她水潤潤的大眼睛,越發覺得身體里不對勁兒了。

她舔了舔牙齒,心裏「嘖」了一聲。

白嚶嚶在心裏問系統:「可以吧?這算是狠狠地打臉了吧?」

【……員工你也不能說是不努力,但是你完全努力錯了方向。】

【但是,你確實令鍾遲遲產生了強烈的心情波動,也令她十分戒備你。】

【算了,這個劇情就算是結束了吧,系統要將你的情況傳輸給主系統,跟它好好商量一下。】

可終於完事兒了!反派女配的角色可真不好當啊。

白嚶嚶後退一步,對着鍾遲遲放肆道:「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以後別再被我碰上。」

說罷,她就轉過身,想要鑽入人群跑掉。

「等等!」鍾遲遲喊住了她。

白嚶嚶轉過頭,色厲內荏道:「干、幹嘛啊?」

鍾遲遲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你使用在我身上的技能,該解開了吧?」

白嚶嚶:「……哼,看我心情了。」

反派女配白嚶嚶的人設就是不會好好說話,怎麼彆扭作死,怎麼來!

鍾遲遲盯着白嚶嚶看了一會兒,扭頭走向窗戶。

白嚶嚶心口一跳,「你幹什麼?」

鍾遲遲一步邁上了窗戶,一彎腰就從窗戶里躥了出去。

「鍾遲遲!這裏可是三樓!」白嚶嚶大叫一聲,立刻撲向窗戶。

不必如此吧?她沒有把女主打擊到要跳樓吧?

等白嚶嚶撲到窗口,卻發現鍾遲遲從旁邊的水管爬了下來。

爬下來的鐘遲遲直直地往前走,踩着雕像,穿過小池塘,似乎從來就不知道拐彎兒,只有直來直往。

白嚶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想起來了,原著女主鍾遲遲就是這麼一個直來直去的脾氣,走路從來只走直線,為此可以爬樓、□□、涉水游過學校里的湖泊。

果然,像這種爽文大女主是不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當的。

【學員,你是不是對爽文女主有什麼誤解!一般爽文女主也不會這樣走路的。】

【如果爽文女主都這樣走路,那每年有多少畢業生也不夠造的啊!】

白嚶嚶輕咳了一聲,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是不是鍾遲遲一開始在校門口也不是想要跟白嚶嚶對上?只是因為白嚶嚶的兩個跟班擋了她的路,她才出手的?

就像剛剛她也不是要英雄救美,而是因為白嚶嚶擋住她跳窗爬水管了。

這麼說的話,豈不是白嚶嚶一直腦補鍾遲遲在針對她,其實鍾遲遲根本都不知道她是誰!

果然不愧是作死流反派女配啊,靠着一己之力硬生生在女主面前作出了存在感,還引起了這種女主的殺心。

白嚶嚶正自顧自思考着,耳邊傳來了圍觀學生的討論聲。

「哎,你們說這次是誰贏了啊?」

「我倒是覺得贏得是白嚶嚶,你看,在咱們動物中,腹部和心臟的位置都是極為重要的,當對一個人以示臣服的話,就需要把這兩個位置顯露出來,之前鍾遲遲被控制時,不就是把這兩個部位沖着白嚶嚶展示著嘛。若是白嚶嚶這個時候出手,一定能將鍾遲遲一擊斃命。」

「說的有道理。」

「畢竟連鍾遲遲自己都承認自己輸了。」

「對啊,鍾遲遲都被控制的為奴為婢了,雖然她後來捏了白嚶嚶的臉,但這可能是與舔□□似的做法,是地位低的動物在討好地位高的動物。」

「白嚶嚶可真是厲害啊!她以前一直在裝,這下子裝不下去了吧?居然能一下子控制這麼多人,有點嚇人啊。」

白嚶嚶:「……」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喂,失敗的明明是我!是我被打臉了!

可惜,白嚶嚶心中的吶喊並沒有被這群人聽到。

有不明真相的人真的就信了人群中有人的胡說八道。

「原來白嚶嚶這麼厲害啊,看不出來。」

「廢話,人家大佬是能讓你隨便看出來的嗎?」

「所以,之前她那麼廢,還考了倒數第一是裝的嗎?」

「肯定是裝的吧?至少動物戰鬥課,她這個蜜獾不可能誰也打不過吧?」

「真是狡猾狡猾的,這不是蜜獾,根本是狐狸吧,是吧,胡狸?」

人群中一個長著狐狸眼的少年笑了笑,雙手揣兜道:「不,她可不是狐狸,她這是放蕩不羈,根本不把這所學校的規矩放在眼裏。」

「哇,好酷!」

狐狸眼少年的笑容一僵,「我的意思是她是有什麼更深的目的。」

「孤身一人反抗現有社會現有體制?真厲害啊……」

狐狸眼少年懵了。

你們到底都在腦補些什麼。

「喂,你們好好聽我說啊!」

「啊,多謝胡狸你了,要不是你之前點明我們動物腹部和心臟的事情,我們恐怕還真的以為白嚶嚶是個酒囊飯袋呢!」

胡狸:「她是挺厲害的,但是……」

眾人沒有聽他說完,就高舉手臂,狂呼「白嚶嚶!白嚶嚶!白嚶嚶!」,活像白嚶嚶考了全校第一似的。

白嚶嚶呆愣住了

「我幹什麼了啊我?」

胡狸注視着白嚶嚶,開口笑道:「白嚶嚶大佬,您就別謙虛了,您那種讓我們全體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狀態,不就是物鏈頂端的動物對食物鏈底端動物的控制威壓!」

「話說,你不止是蜜獾吧?或許是沒有被發現的更加厲害的動物原型!」

聽着胡狸的話,大家更加熱烈地討論起來了。

白嚶嚶:「……」

——腦補真是要人命,你們倒是好好看看你們面前這個廢柴的我啊。

——再見!

……

鍾遲遲和白嚶嚶離開后,大家也沒有了熱鬧看,紛紛散開。

走廊里就只剩下抄著兜站着的狐狸眼少年和那隻蹲在角落裏的垂耳兔。

胡狸拿出手,一步步走向角落。

突然,他耳朵動了動。

胡狸停住了動作,走到一旁站着。

猶猶豫豫的腳步聲響起。

一個小腦袋從柱子后探了出來,居然是去而復返的白嚶嚶。

胡狸神色微冷,又笑道:「白大佬,您怎麼又回來了?是不小心落下了什麼嗎?還是……」

他瞥了一眼角落的垂耳兔少年。

他聲音帶着絲冷意,「還是說你還沒有欺負完這個人?」

他露出一絲諂媚的笑,「這哪裏用得着您啊,我就可以替您代勞了。」

白嚶嚶無語地看着他,「你是誰?」

胡狸:「在下是胡狸,原型是一隻普通的狐狸而已。」

白嚶嚶更加無語了。

她就說為什麼這裏還會有人在呢,原來是反派女配未來的小弟和內奸胡狸啊。

這個胡狸就是因為原著白嚶嚶欺負了他的朋友垂耳兔范蔡多,才混到白嚶嚶身邊,趁機跳反,不斷從背後給白嚶嚶捅刀,而白嚶嚶居然直到死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白嚶嚶側過頭,看向躲在角落裏,蹲在地上,用屁股對着外面的垂耳兔少年。

白嚶嚶走近了些。

兔子少年蹬了蹬腿,又往前靠了靠,額頭都塞進牆角里了,可他還是努力擠上牆,把自己當作一幅畫。

他清瘦的後背瑟瑟發抖,即便不看到他的臉,也能感覺到他的恐懼、驚慌和無助。

「等等!」胡狸猛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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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可愛征服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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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將會開的文:《我的極夜先生》,請多支持~

01.十年飲冰,難涼熱血。

傅飲冰在南極考察站堅守十年,生活規律,作息健康,三十多歲活成了六十多歲的模樣。

他正經了半輩子,直到那個十年前燃燒了他所有理智的小姑娘再次站到她的面前。

都到了這個年紀,他居然再次為她著了火,瘋了魔。

02.十年前,傅飲冰在南極遇到了自己一生的劫數。

她猶如一團烈火闖入他的世界,將他燒的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他們裹着瑰麗的極光,滾過漫長的極夜。

她拍拍屁股,瀟灑離開,他卻再也無法平靜度日。

從此,星空是你,極光是你,南極冰雪仍舊是你。

穆火火那年去南極大陸攝影,撩了一個一本正經的科學家,她只當這是一場普通的消遣,直到與他再次相遇。

以後的夜夜,她都忍不住想在他的不解風情上寫滿自己情話。

03.一個看到過傅飲冰與穆火火相處的同事忍不住勸告傅飲冰:「傅老師,你這樣可不行啊,她小小年紀就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吃你做的飯,穿你洗的衣服,還白睡你這個人……嗯,你說什麼?」

傅飲冰慢悠悠折好小姑娘的衣服,一臉平靜說:「我說我覺得挺行。」

同事朝向穆火火:「你怎麼說?」

穆火火吃着傅飲冰扒好的瓜子,腳架在傅飲冰的腿上搖搖晃晃,笑眯眯說:「啊,傅老師頭上的空氣好清新。」

同事:「……」

得,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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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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