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務失敗
四年後。
「嗚喔……嗚喔……」幾輛警車疾駛在公路上追着兩輛黑色轎車。兩輛轎車在到立交橋時分開了,一邊一輛,警車也分兩批。
「錢隊長,你帶後面三輛追牌34186,我和強敏追牌46628。」俞飛敘對着無線電話傳呼錢隊長。
「好!,胡克林,趙鵬,迅剛,我們追34186。」五輛警車分開追。
半小時后,追到一座高架橋中央,俞飛敘橫擋在那輛轎車,後面是強敏的車。兩輛車一共八個人。
大家迅速地下車,拿着槍對着轎車一步步靠近。
俞飛敘走近車門,「開門,出來!」
過了一會兒,車門開了。
兩個窈窕曼妙的女子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一個一襲紅杉裙,無不性感動人。兩人都戴了面具。
「槍扔掉,把手舉起來!」強敏說。
兩面具人對看了一下都把槍扔掉舉起了手。
「押走!」俞飛敘命令道。
正準備要押走,其中黑衣女子反抗,準備從橋上跳水,「砰」地一聲就在她準備跳時強敏開槍了。
回到警局,俞飛敘將剩下的一人關到審訊室。
錢隊長也抓了兩個,還有個帶傷逃跑了。
審訊室里。俞飛敘一個人審她。其他人員有的審訊其他犯人,有的在外面查資料。他把窗帘拉上。外面看不見裏面。
「說,誰派你來的?」俞飛敘問。
女子沒有回答。
他走到她旁邊將她的面具取下,剎那間呆住了,她是自己苦苦尋找了四年,日思夜思的未婚妻單莫鑰。
「鑰兒!」俞飛敘顫抖地叫了聲。
女子沒反應地盯着他看。
「鑰兒,是你嗎?」他又問了一遍。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冰冷地表情帶着一絲嘲弄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警隊赫赫有名的俞飛敘。」說完還上下打量了一番,「長得倒是還不錯,不過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要殺的就是你。」語不驚人死不休。
俞飛敘怔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笑說到:「憑你就想殺我?」
他的鑰兒他怎麼不了解呢,而且這女子有着鑰兒的容貌,但直覺告訴他,她不是鑰兒。如果是鑰兒那為什麼不認識自己?原因兩種,一種是這女子不是鑰兒,另一種就是她被別人注射過什麼東西失意了,不記得自己了。他希望是後者,但接下來的話卻推翻了他的想像。
「是的,憑我像你的妻子,憑我殺過那麼多人。殺你,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女子冷漠地說完迅速站起出腳,卻被俞飛敘輕鬆地閃過。
兩人在審訊室里大打出手。
女子雙手銬著。
俞飛敘驚訝女子的身手,但只可惜女子用的招數招招狠毒,直取他的性命,因此他也不敢怠慢。
女子也驚訝俞飛敘功夫了得。
二十多招過去,女子終因雙手銬著被俞飛敘制服。
外面工作人員砰砰砰地敲門就是打不開,早已被俞飛敘反鎖了。
「俞sir,發生什麼事了?」大家聽見裏面「砰、砰」地聲音關心地問。
「沒什麼。」制服那女子后俞飛敘把門打開。
「強敏,你來審訊她。想辦法要讓她說出幕後主使者。」俞飛敘說完就快步走出辦公室。他不想親自審訊她,因為她會讓他想到莫鑰,會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
強敏和另兩個警察走進審訊室,都呆在那裏。
「莫鑰」強敏喊了一聲。
不知什麼時候俞飛敘又折回來了,站在門邊說:「她不是莫鑰。」然後就又走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下,終於知道俞sir為什麼走了留給他們審訊了。
「啪」地一下,一盞枱燈對着那個女子,一股強光對照着她,使得她眼睛閉了一下后又迅速地睜開看着他們。
強敏出來后,俞飛敘剛好查完資料。
強敏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任你怎麼問也問不出。我們一直問了三個鐘頭還是不說話。」
這時,錢隊長手拿着資料向他們走來,「他們也都不知道幕後主使者叫什麼,只知道大家都叫她miss金。他們基地在大洋洲的一個小島上。他們不知道怎麼到那裏的,因為都是被蒙上眼睛用直升機送的,而且每天訓練18個小時,休息6個小時,自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全部由miss金檢驗合格后給取一個新名字。這是他們的口供,一個叫尼露,一個叫蓬比菲拉。」
「好的,趙鵬,你去查查這幾個人,等會給我。」俞飛敘把資料轉交給另一個警察說。
「Yes,sir!」趙鵬拿着資料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迅剛,你帶幾個人把那兩個女犯轉到重點看守房去,多帶些人看着,全部裝上閉路監視,兩人一人一間。」
「Yes,sir!」
「錢隊長,你負責看守裏面那個,注意細節,她可能會和基地聯繫的。」
「好的!」錢隊長往審訊室里走去。
晚上,俞飛敘回到家裏,一個人點着香煙坐客廳沙發上對着電視發獃。看着熟悉的東西,聞着熟悉的味道,他的思緒也隨着飄逸起來……
「快點,哇,這裏好多魚哦,快看,那條魚顏色好奇怪是綠色的。」
「吶,小心點,別摔著了,慢點。」
一對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那對情侶不是別人,而是單莫鑰和俞飛敘。
不知過了多久,俞飛敘感覺手有點痛,一看,香煙已經燒完了,而且燒到了手。
他馬上把它熄滅丟進垃圾桶。
「還會痛,原以為早已忘了痛,沒想到卻越加痛的厲害。唉!鑰兒,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俞飛敘長嘆道。晚上又要做噩夢了。
從單莫鑰發完短訊消失后,他就經常會做噩夢,夢到她出事和被人折磨的場面,每次都嚇的一身冷汗。
「miss金,韻失敗了。要不要殺了她?」一個穿着透明長裙的女子對着戴面具的女子說。
「不行,馳,再過一段時間再說。」
「可是她要是把我們供出來,那夫人就有危險了。」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有危險的人嗎?留下她!」miss金說得很肯定。
「如果她下次又失敗了,或者被警察控制了怎麼辦?」馳還是不死心。一直以來miss金就偏袒護韻,她心裏很不舒服。
「我有我的辦法。明天你、芸和乾一起準備一下,我要想辦法救她們出來。」
「夫人,不可以」
「怎麼不可以,我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告」miss金呵斥道。
馳不做聲了,心裏就算有一肚子的委屈也不能發,她知道miss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她退下了。
出了miss金的辦公室她直奔到乾的房間。
「砰」地一聲門被踢開。乾皺了皺眉頭地停下打字的手看向那個不知死活的破壞者。
馳一句話也不說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悶氣。
「誰讓你進來的」乾冷冷地說。
「你就看在我受委屈的份上讓我消消氣。」馳的聲音緩和了好多,也溫柔了好多。一瞬間她像換了個人似的。從大灰狼轉變成小綿羊。
乾不做聲了,繼續打字做他自己的事情。
「你還真冷血,連安慰的話都不說一句。」馳語氣酸酸的說。
「你希望我說什麼。」乾沒理會她繼續做事情。
「換作是韻,你恐怕不是這樣吧。」馳的話讓乾停了下來。
「你看,我一說到韻你就有反應,你要知道她並不喜歡你。」馳的話又酸又帶刺。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乾的話總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馳向乾走來。
她靠近他,「你總是這樣冷冰冰的對我,很不公平的。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
乾皺了皺眉頭,說:「你的處事行為有時太極端,你太有心機也太陰險了。」
「彼此彼此,如果你不有心機,那怎麼又會在韻酒里下藥呢,可惜被飄誤打誤撞的喝掉了,促成飄和麂(ji)成一對。」
「你怎麼知道?」乾皺眉有些驚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真的,你既然那麼愛她,為什麼不對她說。像我,我明知道你喜歡韻,還要跟你在一起。這是我的愛,我會堅持的。」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說着他將她抱起扔向床上。
......
在錢隊長手中帶傷逃跑的是飄。
此時飄躲進一家服裝店。
快速變裝后便把濕衣服帶走銷毀,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
她剛離開十幾分鐘,警察也找到了這裏,但是沒有找到人。
飄處理了血衣后,打車來到一家酒店,然後入住下來。
她取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一張絕色俏臉出現在房間里,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如雪蓮般清澈地冷眸閃過一絲狠戾。
這次出任務前她就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總覺得哪裏有問題,但是當時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想,只是心裏留了幾分謹慎,沒想到真的出了問題,不光導致任務失敗,還被警察發現,自己受了重傷,韻卻被抓到警察局。
冷靜下來后,前後思量了一番,隨即冷眸一眯。
該死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自己人算計了。也是她太大意了。等回去后定不會放過那人,如不是她嫉妒算計她們,自己和韻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Miss金向來狠辣嚴厲,這次任務失敗,懲罰是避免不了的。
接下來,她不光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還要想辦法如何救出韻及反轉局勢,她定要那些出賣她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呵,沒想到,四年了,當年見到殺手嚇得冷冷哆嗦的易清朵如今卻成了殺手界有名的飄,真是說起來就覺得諷刺。」飄冷笑一聲。
沒錯,她就是當年與單莫鑰一起被miss金抓走的易清朵,而且倆人服過miss金的藥物忘了記憶,還被秘密安排在一個無名島上進行嚴格殘酷的訓練,經過一年的魔鬼訓練,終於被塑造成新的魔鬼,專門為miss金賣命盡幹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一直以來她與韻,也就是單莫鑰一起出任務,二人是最佳搭檔,合作默契緊密無間,無一失敗。
這次還是她們出任務以來第一次失敗,被自己人算計出賣失敗的。
回想起當年魔鬼式殘酷訓練的情景她不由地緊鎖起眉頭。
要不是有次她無意間偷聽到miss金與大BOSS武勇君的對話,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易清朵,她與鑰兒還無法恢復記憶。正因為那次偷聽,讓她找到韻,二人偷偷地去查找真相,還服了解藥恢復了以前的記憶。
然後,才會有世界上出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俠仗義的「雙生花」,引得暗界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