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只能在他人的哭泣聲中,猖狂大笑!

第十五章:我只能在他人的哭泣聲中,猖狂大笑!

「多數還是少數,他人還是自我?!」

「你選擇吧!」

袁罪拎著自己的手杖向津上翔一攤開了雙手,眼睛眯了起來,眼縫中射出了戲謔的寒光。

「你要怎麼做呢,津上翔一!?」

「我....」

津上翔一臉色幾多變化,頻頻回頭看向大開的房門,臉上神色從複雜到掙扎再到不忍,最終是深深的釋然。

「第一枚炸|彈的地點在哪裡?」

津上翔一做出了自己的決斷,臉色沉肅的他出聲詢問袁罪,袁罪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

「這需要你自己去找哦!」

袁罪拎著自己的手杖自樓梯上走下來,與津上翔一錯肩而過,來到門口的他背對著津上翔一道:「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提示的!」

話音一落,袁罪摸出了一張白色的卡片放在了玄關一側的鞋架上,東西放下后,袁罪大踏步的離開美衫家宅,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提示...」

津上翔一快步來到鞋架前,捏起先前袁罪留下的卡片,卡片上有這一個指向東方的箭頭,不管津上翔一怎麼旋轉卡片,箭頭依舊是堅定不移的指向東方。

「在那邊嘛。」

津上翔一收起卡片,回到自己的屋內,抓起頭盔和手套騎上了自己的機車離開了家宅,他前腳剛一離開,袁罪便掏出了懷錶。

「距離第四個爆炸的時間還有三分鐘,能夠趕得上嗎?」

「津上翔一!」

「啪嗒!」關上懷錶表蓋的袁罪轉頭看向街道的另一個方向,「那個小姑娘應該是向這邊離開了!」

「一切布置都已經完善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種下種子的時候了。」

袁罪嘴角露出一絲輕笑的同時,身影出現了模糊,恍若電視機沒有信號的雪花,一陣閃爍過後,消失在了原地。

某條小路。

「為什麼?」

風谷真魚臉上帶著莫名的傷感,自言自語的她漫步向前行走的同時,也是不斷的自言自語:「為什麼偏偏會是翔一!」

「為什麼偏偏是他和父親的死有關係!」

「這到底是為什麼?」

心中滿是迷茫和傷感的少女漫無目的的沿著道路前行,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回去面對津上翔一,還是說假裝著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

自己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到底要怎麼做?」

「小姑娘,你似乎需要幫助啊!」

袁罪的聲音傳入風谷真魚的耳畔的同時,前者橫在了後者的面前。

「....是你!」

風谷真魚認出了袁罪,「之前來拜訪過的人。」

「年輕人的記憶力還真是好啊!」

袁罪拎起自己的手杖,一點面前的虛空,一口漆黑風穴隨之張開。

「要來和我看一次盛大的演出嗎?」

袁罪站在風穴入口,朝著風谷真魚伸出了手,風谷真魚怔怔出神的盯著風穴,旋即看向了滿臉笑容的袁罪。

「和我一樣的人!」

「沒錯,我和你是一樣的!」

袁罪臉上的笑容變得濃郁,風谷真魚再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的同時,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對方的手掌,隨同袁罪一起進入了風穴之中。

風穴在二人進入后,迅速的淡化消散,頃刻間便消失一空,再也沒有之前存在過的痕迹。

當風穴再度張開,袁罪和風谷真魚二人已經來到了東京鐵塔之山,在這裡他們能夠把整個東京收入眼下。

高空,風聲凌冽。

袁罪站在平台邊緣,面前便是萬丈高空,一有不慎跌落下去,那麼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不過這是針對於正常人來說的。

「這裡是...東京鐵塔?」

風谷真魚雙手環抱胸前,在高空凌冽的寒風中,這個小姑娘有些受不住,慢慢挪步來到平台邊緣的風谷真魚向下看了眼,高空之下,萬物都是渺小的小點,這讓她感受到了一股暈眩的感覺。

「沒錯,這裡的視角很是不錯,能夠看到很多人都看不到的東西!」

袁罪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披在了風谷真魚的身上,感受著大衣殘存的溫度,風谷真魚表情一怔,隨即訥訥低頭道謝:「謝謝。」

「沒什麼!」

袁罪聳聳肩膀,雙手拄著身前的手杖,俯瞰著整個東京。

「等一下,你或許就會怨恨我了!」

「這是什麼意思?」

風谷真魚來到袁罪的身後,袁罪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摸出懷錶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后,袁罪把表蓋關閉。

下一秒,東京一角有著一朵巨大的火光迸射,狂猛的火焰急速向外膨脹,膨脹到相當的程度的同時,再度向內收縮,緊著便是一朵紅彤彤的蘑菇雲憑空出現。

滾滾濃煙剛一生出,音浪已經擴散到了整個東京。

「轟!!!」

巨大的轟鳴聲襲來,風谷真魚便是害怕的像只小兔子一樣蹲了下去。

「喂喂喂,你不要這麼害怕啊!」

「不要的話,接下來的好戲,你根本看不了多少的!」

袁罪盤坐在風谷真魚的身邊,手杖橫在膝蓋上的同時,抬手抓住了她的後頸,另一隻手一指爆炸傳來額方向。

「像這樣的大炮仗還有二十九枚!」

「二十九枚!?」

風谷真魚被袁罪的話語驚到,眼睛掙得大大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看向袁罪,「這些全都是你做的?」

「沒錯!」

「很棒吧!」袁罪笑眯眯的出聲道:「看著他人在混亂中尖叫哭泣,嗎我就有一種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

「正所謂,他人之苦難,是我之愉悅!」

「你是個瘋子!」風谷真魚掙扎著出聲喝罵,先前因為袁罪給予自己大衣的暖心舉動,已經在此刻變得煙消雲散。

沒人喜歡和瘋子為伍,哪怕對方表現得如何文質彬彬謙遜有禮。

「瘋子?」袁罪臉上笑容不減,「大概吧!」

「放開我!」不斷掙扎的風谷真魚根本無法逃脫袁罪的桎梏,袁罪強硬的行為讓風谷真魚吃痛不已。

「不要著急!」

袁罪抬手於虛空中釋放出一面水鏡,水鏡中赫然是獃獃的站立在爆炸事故的現場,獃獃的望著周圍驚慌失措人群的津上翔一。

「你看他的表情!」

袁罪一指津上翔一,風谷真魚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緊接著便是神情一怔,津上翔一的臉上充斥懊惱、自責、悲傷、失落還有深深的憤怒。

「很精彩的表情,對吧!」

袁罪的嘿笑聲傳入風谷真魚的耳中,臉上笑容出現扭曲的馬尾辮青年死死盯著水鏡中的津上翔一。

「你知道嗎?」

「我最喜歡的就是人類的掙扎、悲傷和絕望了。」

「人類啊,是美好而又可悲的生物,他們會同情弱者,卻不會同情異類,哪怕是好心行事,惹來的卻是猜忌和針對。」

「他會是這樣,你也會是這樣!」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風谷真魚以仇視的目光望向袁罪,袁罪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砸吧著嘴巴道:「你和他都是人類中的異類!」

「當然了,我也是!」

「我們這一類身負力量之人,不管做什麼都會引來他人的敵視和謾罵,猜忌和針對!」

「這就是人類的排外性啊,人類會本能的敵視和排斥與他們有根本性相同的異類,哪怕你們的出發點是好的!」

「哪怕你們是為了他人!」

「可是他們卻會選擇性的對你們的行為進行排斥。」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

笑意吟吟的袁罪盯著風谷真魚,風谷真魚沒有說話,袁罪嘆氣一聲,鬆開了自己的手。

「是因為恐懼!」

「對於未知的恐懼,對於強大的恐懼,對於異類的恐懼!」

「恐懼?」

風谷真魚看向了水鏡中的津上翔一,她的眼神變得極度的複雜。

「沒錯,你的父親讓你隱瞞自己的能力也是出於這種考量!」

「畢竟,過於出彩的人會糟人嫉恨,而超出這個層次的人,惹來的卻是他人的恐懼!」

「繼續看下去吧!」

袁罪的手放在了膝蓋上的手杖之上,眼神中湧現出一絲複雜:「曾幾何時,我也憧憬著像他這樣的人!」

「但是,世界卻無法給予我反饋!」

「我只能夠在他人的哭嚎中,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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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騎士之旅:極惡罪神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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