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他又弱又窮(3)

皇子他又弱又窮(3)

駱博簡重生的時刻,駱辰裕還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病弱皇子,而他自己也沒有因為行為失當被皇帝厭棄。

重生后,駱博簡最恨的人自然就是奪走了自己皇位的駱辰裕以及帶兵鎮壓了他起兵造反的忠王白溯,他恨不得駱辰裕和白溯生不如死。

想到三皇子雖然身體孱弱,卻長了一副好相貌。而忠王白溯已經三十歲還沒有娶妻,都城盛傳他雖然禦敵有方,但是喜好男色,貌似還喜歡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忠王現今已是二十七歲的『高齡』,竟然還未娶妻納妾,怎麼看都是不正常的。再者,在邊關的時候,還傳說時常見他房中有被拖出來的一身血衣的重傷男子。

駱博簡便乾脆藉著中秋宮宴的機會,讓下面的人對忠王敬酒將他灌醉,然後又給駱辰裕下了葯,將他們二人送做對。還特意晚了一些,才讓人通稟,最好讓他白溯醉酒對駱辰裕狠狠的折磨一番。看看這對上輩子彼此信任的君臣,如何反目成仇。

本來接下來的情景發展,便是原主和駱辰裕共處一室,又衣衫不整,被闖入的皇帝發現之後怒斥。皇帝到底忌憚白家的勢力,沒有過分處罰忠王,卻是自此徹底厭棄了駱辰裕。

駱辰裕本就無依無靠,這下子駱博簡更可以放心大膽的磋磨他。他走了駱辰裕的老路,取得了皇上的喜愛,最終繼承了皇位。成了皇帝后,他更是直接毒死了駱辰裕。又誣賴忠王謀反,對白家抄家流放。

等到女主成人後,皇上早已經換人。若說駱紹元是剛愎自用,貪圖享樂,那麼駱博簡則是昏庸無能,還喜歡偏聽偏信。傲慢自大,聽不得下面的人說一個不字。

他手下的官員自然都是一些溜須拍馬之徒,東樺國的國庫愈發空虛,邊關駐守的將士又連年被剋扣糧餉。女主蘇墨染沒了駱辰裕這個保命的金手指,雖然一開始發展的不錯,但是很快她就被迫被一個貪官強娶,財產也被各方勢力瓜分。

東樺國自此一蹶不振,駱博簡鼠目寸光,對戰事十分恐懼。然而即便他如此懦弱,在大雁面前一再卑躬屈膝。可二十年後,大雁國還是起兵一舉吞滅了東樺國,駱博簡也在逃亡的過程中被敵軍亂箭射殺了。

至於那位倒霉催的,在主線劇情中還沒來得及露臉就被弄死的任務目標三皇子駱辰裕,自己一來就已經見到了,正懷裏這個剛剛被自己劈暈了的傢伙。

沒有想到這人這麼好看,結局竟然這麼慘。

白溯輕『嘖』了一聲,本來三皇子在皇宮裏就舉步維艱,後來還遭人陷害,最後落得個慘死的結局,真的十分讓人同情。不過白溯也就同情了那麼一小會兒,因為他發現,自己要不做點兒什麼,會比他還慘。

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原主白溯,正好也是駱博簡的報復對象,他和昏迷的駱辰裕是名副其實的難兄難弟。

白家的老祖宗跟着開國皇帝打下這江山,被封為異性王。也算的上是世代忠烈,守着東樺邊疆幾十年,無數忠魂血灑疆場。

可到了這一代,剛剛承襲王位的忠王白溯才帶兵和大雁打了場硬仗,便被三道詔書急招回了都城。

此後便被扣在了皇都,名為體恤白家,讓他在都城安心養傷。實則卻是皇帝不信任白家,要奪了他的軍權。

皇帝自以為派了公主和親就可以高枕無憂,卻不知大雁狼子野心,哪裏那麼容易就放棄東樺這塊肥肉,現在不過是緩兵之計。

若是沒有白家的忠心耿耿,又善用兵。這軍餉連年剋扣,兵不強馬不壯,邊關怎麼可能太平!

白家本來就因為拚死保家衛國,人丁凋零,現在主枝就剩下白溯和他年幼的弟弟白策。而白策正是在原劇情中會同女主一見鍾情的少將軍,也就是小世界的男主。

後來白家被冤枉了謀反,原主和幼弟全部都被誅殺,甚至連帶着旁支也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白家世代忠烈,結果連這點兒名聲都沒保住。

白溯這邊已經獲取了原主的記憶,他知道關於原主的那些傳言都是假的。原主是個武夫,對習文不感興趣。不過他孤身一人不是因為喜歡男人,而是因為當年他親眼看到父親戰死,悲痛萬分,根本無心情愛。之後每日只苦讀兵法,習武練兵,誓要為父報仇。

至於說他房間里被拖出來的重傷的男子,只是有一次府中混入敵國的刺客行刺,被白溯當場打成重傷。後來不知怎麼的,就以訛傳訛變成了無數版本。

雖說喜好男子,還有特殊癖好這樣的傳言,白溯也聽下面的人義憤填膺的說過。不過他本人沒那麼介意,甚至刻意不去理會,任由謠言擴散。畢竟在那之後,之間一直想要同他聯姻的人少了不少,省去了不少麻煩。

原主交換身份沒求功德,而是求了願望。他的願望就是希望可以保住邊關的和平,以及不讓白家人遭受不白之冤。

想要保護白家自不用說,可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念著要鎮守邊關。就這,白溯都覺得駱博簡最後因為亡國被亂箭射殺真是便宜他了!

白溯這邊開始思考起了目標駱辰裕和自己的境遇,下面的好戲卻還在繼續。

「不是說忠王闖入這裏了嗎?人那?」駱紹元對着那稟報的宮人怒斥道。

那宮人聞言,立刻跪在地上抖如篩糠,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奴才該死,奴才真的看到有人闖進來了。只是這天色黑,奴才,奴才可能是一不小心看錯了!」

賢妃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宮人,確實是自己宮裏的,眯了眯眼睛。聽了旁人的解釋,又看到了匆匆趕來的德妃以及盯着房間臉色難看的大皇子,心中冷哼。瞭然今天這一出,一定和這對母子有關。

她心中厭煩,剛要對着那宮人發難,就聽趕來的德妃一臉關切的說道:「聽聞妹妹這裏出了事,讓姐姐好生擔憂。雖說這房內現在無人,難保不是逃到別處。若是有什麼別的歹人可如何是好,還是將這附近都搜查一番,才能安心啊!這也是為了妹妹的安全考慮!」

「父皇,母妃他說的有理。雖然這人可能看錯,但是為了宮中安全,還是著人搜查一番為好。」

大皇子聞言也急忙在一旁對着皇上附和道,心想着這兩人一個中藥,一個醉酒,就算躲起來應該也就在這附近,說不定讓人搜一搜還能找到。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反對。只是怎麼都要顧及賢妃的顏面,便只是讓隨行的侍衛在偏殿附近搜查了起來。白溯就看着這些侍衛訓練有素的在各處查看,只一動不動的避免被其他人注意到。直到那些侍衛收隊,白溯才稍微放鬆了下來。

見這裏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這時候賢妃的父親老安國侯才站出來,一邊撫著白須一邊開口道:「啟稟陛下,其實之前老臣隱約看到忠王醉酒後貌似向著宮門方向去了,可能是不勝酒力,先行回去了。只是當時人影模糊,老臣這眼事兒也不太好,不太確定,才沒提。」

「當真!」駱紹元聽了安國侯的話,更覺是被人愚弄了。他重重的責罰了那宮人,命人將他拖下去行刑,又寬慰了賢妃幾句才惱怒的離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白溯才鬆了口氣。有了原主的記憶,剛剛那老安國侯他也識得。

安國侯同原主的父親交好,原主的父親還曾經救過他一命。過去安國侯就時常偷偷送錢糧到前線支持,只怕剛剛老侯爺是故意這樣說,想要幫自己遮掩一二。

他又等了一會兒,見沒人折返才帶着懷裏的人從房頂躍了下來,並且心中感慨著武功的好處。

白溯過去是體質和精神力都達到3S的頂級戰力,實力自是不用說。只是現在到了小世界,他不可能還保留着原有的體質,精神力貌似也受到了限制,好在身上的戰鬥技巧還在。

本以為去到任務世界怕是要變成普通人,但是現在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了解到了不少他過去不曾接觸過的武功功法,才知道普通人其實也是擁有無盡潛能的。

試探著用了輕功跳下來,沒想到還真的會有這般的輕盈之感。也要多虧原主的身體是在戰場上經過千錘百鍊的,系統復刻出來的才能這般得用。

白溯很滿意,只是看着懷裏的駱辰裕有些犯難。這是自己的任務目標,總不能扔下不管。

他抱的有些累了,想把人放下,可這人還昏迷著,只能半攬著腰,讓男人靠在他身上。原主身高八尺,在這個身高普遍不高的古代,已是少見。可駱辰裕一直立起來,竟比自己還要高上一些。

宮中的環境白溯並不熟悉,雖然靠着555的能力,他得了一份皇宮的地圖,可以找到三皇子的寢宮所在。但是駱辰裕都不知道是怎麼被人下了葯的,說不定就是被他身邊的人所害。這樣不清醒的狀況下將人帶回去,終歸是不那麼安全。

於是他也只得帶着人到了一個偏僻的下人房,這裏似乎無人居住,看起來連周遭也鮮少有人來的模樣,門口的雜草都長了不少。不過白溯也不覺得奇怪,偌大的皇宮總會有幾個死角,瀰漫着恐怖的傳說,讓人不願意靠近,他卻是不怕的。

屋子裏滿是灰塵,好在普通的用具還留着,床鋪之類的也是可以用的,甚至院子裏還有一口井。

白溯看着這許久都沒人住過的床鋪,慶幸自帶了被子,便連人帶着被子放了上去。只是剛放上去就聽到對方難受的哼聲,貌似是有些蘇醒了。

他點亮了屋子裏的殘燭,卻發現駱辰裕的臉紅的不正常。伸手摸了一下這人的臉頰,竟是有些燙手的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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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那個小可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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