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的家族的前身本是卡佩家族的一個分支,而到卡佩王朝覆滅后,這一分支並沒有衰弱,反而開啟了更長久的輝煌時代。

卡特家族也是在法國巫師界幾世紀前就存在了的貴族家族,當時的貴族有很多,可延續到今天的也不過零零星星的幾個,其他大多都沒落了。

而卡特家族算是其中最為古老也是最為強大的一個了,只不過從二十世紀初開始,卡特家族就漸漸淡出了法國巫師界的視野,一直避世不出。

卡特家族的位置也幾乎沒人知道,那些法國巫師界目前所謂的大家族即便想和卡特家族扯上些關係也沒什麼機會,除非被找上門來。

卡特家族的成員現在也只剩下她的祖母,父親和哥哥了,她的母親在她出生后不久便過世了,在父親的書房裏掛着一副母親的畫像,父親總說她和母親很像,比她的哥哥更像,卻更漂亮。

她的母親僅僅是個法國巫師界的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巫,和父親一樣畢業於德姆斯特朗。其實卡特家族很少會送孩子去魔法學校上課,一是這些年來那些魔法學校都無法得知卡特家族的具體位置,二是家族內部就有配備了專門的巫師來教授。

但他的父親偏不喜歡按部就班,所以不顧祖父的反對去了德姆斯特朗,這也成功讓當時她的自負又眼高於頂的父親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母親時就一見鍾情了。

當然,一個沒什麼家庭背景的女巫想要嫁進貴族家族的難度比巫師和麻瓜結合要難得多。不過,她的父親也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們這段往事,這也一直是讓凡妮莎很好奇的一點。

母親的父母也早已過世,而以她父親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再跟母親那邊的任何所謂的親戚之類來往的,畢竟想要高攀卡特家族的人可不在少數。

凡妮莎的哥哥比她大了七歲,目前已經接手家族的內外事務,一直被父親和祖母催婚就是了。而她作為家族這一輩唯一的女孩,有哥哥在自然沒什麼壓力。

卡特家族不像其他巫師家族有家養小精靈的習慣,相反跟麻瓜貴族一樣,有着不少的僕從。

文森特就是卡特家族的首席僕役長也是個巫師,被凡妮莎的父親安排來照顧她。儘管是主僕關係,但對凡妮莎而言,文森特更像個長輩的存在,有什麼煩心事,她也很樂意跟他訴說。

而且,文森特也是個很厲害的巫師,凡妮莎只要在魔咒或是其他方面有疑問,文森特總會回答地面面俱到,畢竟,他就曾被父親命令過來教授她魔咒的人。

目前她已經是德姆斯特朗的七年級生了,明年就會畢業。凡妮莎的未來早已經被她的父親鋪好了,等到她二十歲的生日時就會給她安排訂婚,等到五年後再完婚。而她的訂婚對象就是其他幾個僅存的貴族家族或是其他國家巫師界裏交好的大家族裏挑選了。

對於這種一切都準備好的未來,她當然很反感,但暫時又無可奈何,她的父親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凡妮莎在德姆斯特朗的追求者就很多,不過因為卡特家族這八十年來很少出現在眾人面前,這些年輕的小巫師又怎麼會知道這個古老的貴族,而背後所帶來的各種利益就更不是他們能想得到的了。其中大多都是傾慕她的容貌又或是看她和球星克魯姆有交情了。

久而久之,凡妮莎早就已經適應了不管到哪裏以她這少見的銀灰發色再加上這張臉所引來的關注。再加上從小就接受的各種課程的訓練,不管身處何方在什麼樣的場面都能保持着應有的禮儀和舉止,淡定自若。

她的父親總說,這是身為貴族的必修課。

不同於法國,英國巫師界似乎並沒有貴族這一說,但那些大家族把血統看得更重並且歧視麻瓜出身的巫師。

在凡妮莎看來這個想法其實有點可笑,說到底不管是麻瓜巫師還是混血、純血都沒什麼區別,判定一個巫師的好與不好不應該從其能力作為來看嗎?血統並不能說明什麼。

在來霍格沃茲之前她就已經大致了解了一些,關於伏地魔,凡妮莎從書中看到了第一次巫師大戰的資料,以及英國巫師界一直流傳著的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

直到魁地奇世界盃那天才真正看到了食死徒后回去被父親責備了一頓,才讓她得知了,伏地魔最鼎盛時想要拉攏卡特家族,但被當時才繼承了家族的年輕氣盛的父親一口回絕,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只可惜伏地魔派出的食死徒根本找不到卡特家族的所在地而已。

雖然德姆斯特朗歷史上也出現過格林德沃這樣的邪惡的巫師,但那畢竟已經成為了歷史。可現在不同了,伏地魔還會再捲土重來,這就有意思了。

....

疼痛持續了不久,處理好后,凡妮莎望着鏡子裏臉色難看的自己,從袍子內部的一個口袋中拿出了個小盒子,抽出魔杖對它施了個速速變大的咒語,這個小盒子下一秒就開始迅速變大,幾秒后,在她面前便出現了個化妝盒。

凡妮莎快速化了個淡妝,直到鏡子裏的少女的氣色看上去好多了才將化妝盒收起,再整理了一下儀容才緩步出去。

結果,凡妮莎剛出了盥洗室便發現了沒有離開的馬爾福,心下頓時有些不悅,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她彎了唇角走到他面前開口道「馬爾福先生,謝謝你等我,我已經好多了,一起回去吧?」

馬爾福望着她和剛才截然相反的模樣,終於鬆了口氣,對於少女疏離的淡淡的語氣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而且對自己的稱呼又變回去了。

凡妮莎見他沒有回答,頗為奇怪地盯着他突然就冷下來的臉色,禮貌性地小聲問了一句「馬爾福先生?」

馬爾福望着她疑惑的模樣,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對一個才見過兩次的女生這麼上心了,他喜歡她對着克魯姆時那樣溫柔的笑而不是現在這樣無比虛假的。即便是這樣,他心中的那種對面前少女的奇怪的感覺反而愈來愈強烈。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很想將她抱進懷裏,就像剛才那樣。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他有一瞬間認為自己被施了什麼迷惑的咒語。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的確是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走吧,我帶你回禮堂。」馬爾福終究還是忍住了那個衝動,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在了前頭。

凡妮莎跟了上去,不忘說了聲「謝謝。」而後,兩人之間就開始了沉默。

與馬爾福不同,凡妮莎本來對他殷勤的舉動還有些反感,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她想錯了。她望着他的背影,淡金色的頭髮在巫師之中並不多見,對於馬爾福家族,凡妮莎還是有些了解的。

一個英國的古老的純血家族,也是個信奉純血至上的歧視麻瓜的家族,似乎現任的主人曾經還是個食死徒。這讓她不禁開始猜測,這個男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有這麼一層極其黑暗的身份,如果不知道,那麼他豈不是很可憐,因為家族的原因也成為一個食死徒嗎?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她忽然對他又多了一絲絲同情。

「三強爭霸賽..你會報名嗎?凡妮莎...」馬爾福突然冷不丁開口問了一句,其實他現在有些擔心,雖然他自己也對三強爭霸賽很感興趣,但他並不希望她也參加這麼危險的比賽。

「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會報名參加,但威克多爾一定會報名的,我想這一次的德姆斯特朗代表應該就是他了吧。」凡妮莎停頓了一下才回答。

三強爭霸賽這種巫師界的盛事,父親那裏怎麼可能沒有消息,但如果被得知了,她可不能再像現在這麼自由了。雖然她和哥哥的關係很親,但在這種事上,他和父親的意見都出奇的一致,都反對她在這些活動比賽上露面,更何況還在食死徒□□后。

馬爾福特地放慢了步伐和她並排走着,他安靜地聽着身旁少女所說的,他突然想起父親曾經說過的關於少女的家族,如果真的是法國貴族,那麼,貴族小姐大概也不會參加這種比賽。

他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了。可,在聽到她主動提起克魯姆時,他的內心莫名升起一種嫉妒的情緒,可在這之前他還是這位大名鼎鼎的球星的粉絲。

「可惜了保加利亞沒有奪得冠軍,但克魯姆的確是位優秀的找球手。」馬爾福毫不吝嗇地稱讚著克魯姆在魁地奇世界盃決賽時的表現。

他看向她的側臉時愣了一下,她的眼角還有顆小小的不易發現的淚痣,比起剛才,臉色也已經紅潤了很多。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少女忽然看了過來,隨後便是那讓人挑不出錯的淡淡的笑容。她的眼睛平靜地宛如一灣湖水,純凈又深不可測。

馬爾福緊盯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凡妮莎,你和克魯姆是在交往嗎?」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凡妮莎也只是有些意外身旁的男生會這麼直白的問出口,但面上從容的微笑沒有變過,望着他有些後悔又期待的神情,再回想起在德姆斯特朗被某些追求者糾纏的經歷,她還是點了點頭「抱歉。」

得到了答案的馬爾福更加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但緊隨其後的便是無比的失落感,以及對克魯姆的妒忌。

兩人之間就這麼一路保持着沉默,在回到禮堂后的不久,鄧布利多向所有人明確了三強爭霸賽的報名條件和截止時間便正式結束了宴會。

在回德姆斯特朗的船上前,凡妮莎將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克魯姆,後者對自己這位好友無與倫比的魅力可以迷倒第一次見面的其他學校的男生已經見怪不怪了,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把他當做了擋箭牌。

他完全能想像,如果凡妮莎的那個妹控哥哥得知了這件事,一定會立刻扔下手中的一切事務過來找他算賬。

今夜睡不着的不止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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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背景明顯瑪麗蘇了很多,但我也不喜歡瑪麗蘇,所以性格方面絕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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