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到警察局后又做了一次筆錄，小可出來后看見金司機，立刻跑上前去問著書磊的情況。

「放心吧，陳律師正在跟警方交涉，都是輕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書磊交了保釋金出來了，其餘幾個男人因打架被拘留12小時，幕後主使翟夢鈴拘留24個小時。

和書磊一起出來的陳律師說道「秦總經理，那我們先走了」「好的，辛苦你了，陳律師」「應該的」，陳律師說完走了過來，拍了拍站在小可身邊的金司機的肩膀，和他一起離開了警局，書磊和小可則站在原地，小可一步一步的向書磊走去。

「痛不痛」？小可眼睛里閃爍著淚花，她看向書磊用餐巾紙捂著手上的傷口，剛才打架時，其中的一個男人用酒瓶子砸向書磊，書磊伸出手去擋，他的手被玻璃碎片划傷了。

而書磊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傷口，他直接將小可摟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她。

回到小可家后，小可邊幫書磊包紮著傷口邊說，「很多年沒見你打架了，還是和小時侯一樣厲害，脾氣也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暴躁」。

書磊抬頭注視著她有些興奮的說著「你想起那時候的我啦？你不是一直都說沒什麼印象了嗎」。

「看你打架就回想起來了，彷彿瞬間看到了小時候的你」。

「如果是這樣，那我以後天天要找點架來打，那樣能加深你的回憶」。

小可手捂成拳頭觸了觸書磊的腦袋說道「你總是沒個正經，打架不會痛啊，再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了，真要打出個什麼重傷、死亡的，再多錢也救不了你」。

「那可不一定哦，不過真的到那個地步就直接找殺手了」。

「你一天電視看多了」。

「我很少看那種電視的，話說回來，我現在肚子餓了，快去給我做飯」。

「為什麼每次看見我都要我給你做飯？我又不是你的電飯煲」。

「誰叫你做的飯這麼好吃啊，我一看見你就覺得餓」。

「好吧，想吃什麼，算是犒勞你今天的表現」。

書磊想了想說道「我想吃粥」。

小可微笑的進了廚房，書磊隨後也跟了進來，靠在廚柜上看著小可的一舉一動。

「說實話啊，書磊，你為什麼會想到夢鈴是主謀」？

「因為圍著你的男人太多了，那你呢？你是怎麼想到的」？

「跟你一樣，一般幾個人攔截在黑巷子里就有可能，但在那種人多的場合應該不可能，他們看上去都很清醒，不象是嗑藥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用防身術來對抗，才發現他們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夢鈴很會找人啦」，小可陷入了之前那一幕的快速沉思中。

「可兒，你當時害怕嗎」？書磊表情嚴肅的問道。

「有一點點，我想這應該是一個正常女人的反應吧，如果在你來之前，我被他們拖了出去，或灌了葯，或沒有人報警的情況下，我想我會很害怕，但我知道你很快就會來」，小可說完深深的凝視著他。

「這麼肯定，萬一我中途堵車呢」？

「這個我沒想過，那個情況下我唯一想的是對策，直覺告訴我，你很快就會來」。

「算你聰明，知道出門前給我打個電話」，書磊說完喝了口手中的咖啡。

「就是說啊，所以我更相信你就快來了，算是給自己打氣吧」。

書磊眼神幽怨的注視著小可，語氣低沉的說道「但我真的沒想到，你去見夢鈴會給我打電話」，如果今天小可沒有打這個電話，那後果他不敢想象。

「夢鈴找我無非就是說跟你的事，你作為主角，我不能不過問一聲啊，也許到了搖頭吧，我還是會給你打電話，那還不如早點打，讓你們早點面對彼此的問題」。小可用勺子攪動著手中的皮蛋瘦肉粥接著說「哦，對了，你說見面和我說夢鈴的事，現在可以說了，你們為什麼要分手啊」？小可知道自己是明知故問，但她還想看看有沒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書磊點了根煙邊抽著邊說「你應該很清楚是為什麼」。

「不會是因為我吧」？小可看著書磊面色冷竣，她也慢慢的收回了禮貌的笑容。

「我跟夢鈴根本就沒有和好，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刺激你，讓你愛上我」，書磊實話實說，因為今天發生了這麼嚴重的問題，他不能再因為面子而有所隱瞞。

「難怪」，如果是換了小可自己被前男友如此利用，那她也會報復，只是不會用這麼齷齪的手段。

「難怪什麼」，書磊很清楚小可想的是什麼，他多多少少還是覺得很傷自尊，但還是把去上海見到夢鈴和他堂哥秦堯東的事，詳詳細細講了一遍，沒面子就沒面子吧，小可如果願意接受他，也一定能包容他的全部。

「你這麼肯定利用夢鈴來刺激我，我就會動心嗎」？

「不是很敢肯定，但我想多少會有點作用吧」，書磊心虛的說著。

小可看著他半晌，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愚蠢，還是已經被愛沖昏了頭，「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利用夢鈴，你有沒有想過利用一個曾經的戀人對她來說很殘忍」？難怪夢鈴會報復她了。

「不」，書磊很肯定的說著，「我之所以想著利用夢鈴是因為她會突然出現在瑞士，如果是以前，我會想她是回瑞士去看她媽，但她的媽媽早就不在了，繼父也去了國外，瑞士已經沒有一個親人，夢鈴去那兒幹什麼？以她的本事，在這兩年裡一定跟過很多有錢人，為什麼在我面前會窮的只剩200瑞郎，原先我打算給她一筆錢，看在她跟我這麼多年的份上，但夢鈴要的不單是這些，她的貪念刺激到了我的慾望，所以我才想著利用她」。

聽著書磊的訴說，小可想起了當時在瑞士的情景，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連著自己，只有半天的時間是去視察公司的業務，他跟夢鈴難道是在那個時候見的面？

書磊接著說「我和夢鈴約法三章，如果我發現她有任何的不忠，我們之間就結束，我很清楚夢鈴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遲早都會出軌，所以我跟她分手也是遲早的事情」。

見書磊半天沒有再說話，小可便問道「還有呢」？她相信書磊還有所保留。

書磊露出了欣賞的笑容，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小可啊，「我說過如果夢鈴出軌就跟她分手，然後會每個月給她一筆錢，算是她跟了我這麼多年的補償吧」。

小可馬上聯想到以夢鈴的個性，以她對金錢的揮霍度，書磊這麼做也算是為了給夢鈴未來的生活一個保障，也可以說是為了讓書磊心安，小可第一次發現書磊是如此的善良，如此的負有責任感，對他的好感度又加深了一點，但小可不得不提醒書磊一個已經成為現實的現實，「你有沒有想過，愛錢的人報復心也會很重，當她被金錢的慾望沖昏頭腦的時候，她只看的到錢，當金錢滿足不了她的時候，她首先報復的就是對她還留有情誼的人，錢和情永遠都是化等號，如果沒有錢，那她就會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