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

快馬加鞭

這個錯誤實在太大,自然付出的代價也大。

不過,真的不甘心這麼死在秦殊手裏,沉聲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嘯霜門的關係,你殺了我,嘯霜門不會放過你的。你是玄級中階,嘯霜門的門主卻是玄級高階,你等著受死吧!」

秦殊嘆息:「真是巧了,我正要去嘯霜門,不用他們來找我,我會去找他們的!」

童顏葯老還想最後嚇嚇秦殊,卻發現,這招根本沒用,氣得再次一口鮮血吐出,氣絕身亡。

葯妃皺眉問秦殊:「你真要去嘯霜門?」

她覺得秦殊應該是故意氣童顏葯老的。

秦殊回頭看了她一眼:「當然!」

「為什麼?」

秦殊咬了咬牙:「因為我要去找我的女人!師傅,你肯定知道嘯霜門在哪裏吧?而且,你肯定很願意給我帶路的!」

看着秦殊的眼神,葯妃心裏大罵。

秦殊這小子太無恥,什麼辦法都用得出來,他說出的話,基本等於是命令了。

沒法違背的話,還不是命令嗎?

可笑自己這個師傅反倒要聽徒弟的話,真是夠憋屈的。

秦殊叫了綠柔和阮輕憐出來,過去收了流風劍,把童顏葯老的屍體丟在那些守衛面前,沉聲說:「不想死的話,讓開一條路!」

那些守衛面面相覷,在他們心裏,童顏葯老一直是個無敵般的存在,敬畏又恐懼,真沒想到,會死在秦殊手裏,現在再不認為秦殊是爐息洞穴的初級守衛了,儘管他們都穿着初級守衛的衣服。

秦殊急着離開,也不給他們時間考慮了。

背着葯妃,帶着綠柔和阮輕憐,就向那些守衛走過去。

隨着他走過去,強大的氣場也壓過去,那些守衛頓時有種窒息般的感覺,忍不住往後退,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

秦殊大步走過去,人群紛紛讓開,如散開的水波。

那麼多守衛,都武器在手,卻沒一個人敢動手的。

走出十幾丈遠,前方依然是密密麻麻的守衛,畢竟爐息洞穴的所有守衛都聚集到了這裏。

這個時候,有個守衛悄悄移動了一下位置,往前移動了一下。

他覺得,上千的守衛在這裏,就讓秦殊這麼大搖大擺地離開,實在太丟人了。

再說,看秦殊他們絲毫防備都沒有的樣子,或許可以偷襲一下。

又悄悄往前移動一下,看到秦殊走過去,猛地從秦殊身後縱身飛起,大聲喝道:「給我留下吧!」

手中刀就向秦殊凌空劈落下來。

可他只有星級初階,這個等級,和秦殊的等級實在差得太遠了,真的就是送死的。

秦殊頭都沒回,只對着他的方向打了一拳。

強大的氣流頓時涌動過去,直接把那守衛打飛,打進了牆壁中,完全看不到了。

其他守衛震驚不已,這也太猛了。

嚇得把通道讓得更大,別說動手,反倒噤若寒蟬,怕秦殊會動手。

秦殊一旦動手,這裏肯定要血流成河了。

直到秦殊走出爐息洞穴,再沒任何人敢動一下。

到了爐息洞穴外面,葯妃的煎熬總算結束了。

清涼的風吹來,反倒昏倒過去。

實在是在爐息洞穴里消耗太大了。

秦殊讓綠柔給葯妃治療一下,救醒過來,然後就讓葯妃指點路途,離開萬重山,趕去嘯霜門。

嘯霜門距離這裏很遠,離開萬重山莊之後,他們買了幾匹馬,快馬加鞭,一刻不停。

這一天,已經接近了嘯霜門,葯妃卻實在堅持不住了。

她的修為畢竟被限制,就是普通人的狀態,經過這麼日夜不停地趕路,真的是身心俱疲,咬牙道:「你個混蛋,我要休息,我要睡覺,要不然你乾脆殺掉我算了!」

秦殊看看她:「你說了,嘯霜門距離此地已經不足三十里,也該知道我為什麼匆匆趕路!」

「我當然知道,不就是為了你的女人嗎?但我現在沒有任何修為,你知道這麼日夜兼程對我來說多麼煎熬嗎?要不然,你幫我把背後的銀針逼出來!」

秦殊撇嘴:「你想得美!取出銀針,你就展翅高飛了,我沒那麼傻!」

葯妃氣得抬手就來打秦殊。

但人在馬上,秦殊輕輕帶了一下韁繩就讓開了。

她被晃了一下,反倒控制不住,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

實在是又困又乏,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裏是山路,地上碎石遍佈的,她卻是栽下來的,臉向著下面。

這下肯定慘了。

關鍵是,自己是在跟秦殊吵架,要打秦殊的,秦殊肯定不會救自己的。

一聲驚呼,不禁閉上了眼睛,這下肯定要摔得面目全非,肯定要毀容了。

就在這時,身體卻猛然被抱住。

忙睜眼去看,是秦殊。

秦殊看看她,滿臉倦容,臉色蒼白,嘆了口氣:「好,前面如果有市鎮,咱們就找個酒店,不,客棧歇歇!」

還是不適應這裏的生活。

說完,抱着葯妃,縱身上馬,把葯妃放在了自己面前。

葯妃使勁掙扎:「放開我,讓我回到我的馬上!」

秦殊反倒抱緊了她:「師傅,您老人家就安分點吧,我不想一次次地下馬去救你!聽話!」

說完,抖動韁繩,座下馬兒立刻飛奔起來。

顛簸中,葯妃能清晰感覺到秦殊呼出的氣息在自己臉旁激蕩,這麼坐在馬上,實在很難拉開和秦殊的距離。

感覺著秦殊的氣息,心裏莫名有些暖暖的。

剛才秦殊還是接住了她,還為了她決定歇歇腳,這是在他急着去救那個女人尹青蘿的前提下呢。

雖然秦殊嘴巴壞,這種關心卻又總是讓她感動。

冰冷的心被他一時壞一時好地不停折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化了。

雖然嘴上還是對秦殊很冷,心卻柔軟了。

從沒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現在被迫和秦殊這麼待着,身體又有那麼親密的接觸,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

很快出了山路,前面一座小橋。

橋下流水潺湲,橋邊垂柳飄舞,綠意盎然。

透過垂柳,能看到,遠處正好有間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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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極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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