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_第51章 往事

「丫頭，那怎麼行呢，你在我心裏是純潔的，我一定要等到那一天的。」柳言並不是沒動心，只是，他真的很愛她，所以他要給她最幸福的那一刻。

「算了，算我沒說吧。」她懶洋洋的說道，她怎麼不知道他的為人呢？只是這個關鍵時候啊，想想，與其等他同意，不如自己先勾引他吧，不過，還是等過兩天，給自己一點準備吧。現在回想，如果當時早點行動，也許就好了，都怪自己一時的要面子。

很快就到家了，她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連做夢都出現剛才那個男子，來搶人，拆散了她和言哥，一覺起來，淚濕了枕頭。她很不安心的坐了起來。

「你起來了。」娘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了，似乎有些傷心，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娘，臉色那麼難看？」她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娘。

「丫頭，你怎麼哭了？」娘沒直接回答，反而問道。

「沒，就是做夢不高興了而已，您還沒告訴我，您怎麼了呢？」她看着娘。娘一向是開朗的，合成見過這樣的表情呢？

「你跟我說，你什麼時候見過皇上了？」娘親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皇上？娘，您開玩笑吧，我做夢也沒見過呢，要見也是爹爹啊，怎麼輪到我了。」她白了娘一眼。

「那今天怎麼有聖旨來了，說是要選秀，而且你直接是封了妃子，皇上說是要拉攏關係，可是，娘覺得太突然了，離往年的選秀也早了些啊。」娘有些某名的看着眼前的丫頭。

「不是吧，娘，是不是看錯了，同名同姓？」她有些覺得搞笑。

「你說，聖旨這麼要緊的事情，能錯嗎？本來要你起來接的，人家總管居然聽說你在睡覺，就說皇上說了，一切以你為主。你能說沒見過嗎？」

「可是，我真的沒見過嗎？」真是莫名其妙呢？對了，今天在外面見的那個人，難道是皇上？

「不管你見沒見，反正就是沒戲了，你跟柳言沒戲了，唉，如果可以的話，娘寧可你嫁給柳言，至少那是幸福的。」她娘心疼的看着她，可惜一切都沒辦法挽救了。

「娘，你說的是真的？」這樣她才開始慌張了，不是吧，心裏難受得不得了，拉開被子就要跑。

「孩子啊，來不及了。」

事情在一片哭喊聲中結束了，只是結束的是人而不是感情，柳言一直在等自己，也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聽從自己的想法。曾經問過先皇，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他是知道的，他只是說了一句：「因為我也真的愛你。」雖然曾經感動過，但是，她知道，他的愛是一種衝動，一種挑釁而已，過不了多久就出現了如妃之類的妃子。只是自己的地位一直在，那是因為畢竟家裏的勢力過重而已。

本來想着也就算了，畢竟進宮了，雖然捨不得，可是也無奈啊。誰知道把自己孩子性命給搭上了呢。

太后回過神，看了看天色，嘴裏嚷嚷着：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甘宣，好孩子，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下輩子再還你吧，畢竟程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不能不為她鋪路啊。希望自己的懺悔是來的急的，她會為甘宣祝福的。

太后眼角流過一行清淚，慢慢的就睡著了。神情卻有些難受，皺着眉頭的，這輩子人家欠的多，自己欠人家的似乎更多，甘宣啊笆宣，你是個好孩子，可惜母后不能陪你了，但願來生真的能還清吧。

「太后，醒醒，太后？」不知道過了多久，宮女看到太后還沒起來只好走過去叫她起來，改吃晚膳了，而且皇上和皇后都在等著。

「太后？」幾個宮女面面相覷，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太后怎麼了？」一個膽子大點的宮女，把手伸了過去，探探她鼻子，然後尖叫了：「太后？」

「怎麼了，不要嚇唬我啊。」她一聲尖叫，嚇壞了邊上的人。

「太后……太后……她……她沒氣了。」斷斷續續的說完就下軟癱了。一邊的宮女都給嚇傻了，剛才還好好的，一時不見怎麼就這樣了？

於是地上嘩啦啦的跪了一地的宮女。

「誰去告訴皇上、皇后啊？」膽小的宮女直接下坡了膽子。

「還是我去吧。」這是太后的貼身宮女，都服侍了太后很久了，自然也是見過世面的，看到這種慌亂的場面，如果沒人通知皇上的話，會更麻煩的，雖然也有些害怕，可是畢竟也算是她的責任吧。遲早都要說的，何必呢？於是她給自己鼓起勇氣，朝前面跑了過去。

「奕，母后怎麼還沒來呢？」大肚子的甘宣有些着急的撫摸這自己肚皮問道，生怕出了什麼事情。

「別急啊，母后畢竟年紀大了，自然畢竟慢。」龍奕好笑的安慰着她，拉着她坐了下來。這麼大的肚子，也不怕累著了嗎？真是受不了這丫頭。

「我不急才怪，也太久了，要不，我們去看看了？」甘宣急切的問道。

「不會的，不會有事情的。」龍奕笑笑看着她。

「是啊，皇後娘娘，母后不會有事情的，要不，臣妾去看看，畢竟您肚子大了，怕是會容易累了。」程妃也笑笑的看着皇后，只是眼睛裏面透出的光卻不那麼友善了。不過甘宣只是着急太后怎麼還沒來，並沒注意，龍奕也是眼中只有甘宣，都忽視了她的目光。

「程妃，你也好好坐下來吧，如果等會還沒來，我們就去看看吧。」最後龍奕妥協了，畢竟他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呢。

「皇上，不好了，太後身邊的宮女說太后歸天了。」就在大家都着急的時候，小太監跑了進來，驚慌的說道。

「什麼？」龍奕震驚了，「胡說，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啊，不會的，母后沒事情的。」甘宣也嚇壞了，龍奕小心的拉着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不會的，母后。」程妃的反應雖然慢了點，可是她卻是第一個回過神的，立刻哭着離開了座位，往太后的方向跑了過去。

「宣，我們也去看看。」龍奕也有些着急的拉着甘宣的手，跟這程妃離開了，一桌子人，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好跟着龍奕走吧。

一路上大家都個壞心思，當然都是有些傷心，不管怎麼樣，太后除了對甘宣有些過分，對其他人到也還算的疼愛，尤其是荃妃。

「母后。」程妃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呼喚著太后，可是太后還是一動不動的，很顯然過世了。

「母后。你說話啊。」龍奕也傷心了，這才幾天啊，就失去了這麼多，先是兮兒，再是太后，他似乎也有些脆弱了，回想起，曾經為了報仇，而跟她糾纏，可到頭來，她離開了，自己卻也像失魂了一般。愣愣的看着躺在太妃椅上的太后，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真的要離開嗎？

「奕，」同樣悲痛的甘宣，拉着龍奕的手，她更能理解這個時候，不是自己要傷心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龍奕更需要安慰，要不怎麼撐過來呢？

「宣，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總要我在知道珍惜的時候失去呢？」他不解的看着甘宣，彷彿甘宣知道答案一樣。

「母后？」跟着身後的一行人也哭了起來，唯獨荃妃沒有半滴淚，其實不是她不傷心，而是她傷心得不知道該如何去發作了。從小到大，都是太后看着長大，平時人家都說是太后利用了她，只有她明白，太后其實也是很可憐的，太后對她的疼愛也是在心裏面的。

她慢慢的走到太後身邊，蹲了下來，無言的看着沉睡中的太后，深深的看着，彷彿要把她的容貌刻在腦海里。

「母后，你就這樣睡覺了嗎？」她輕輕的問著。

「來，蓋好被子，」荃妃伸手慢慢的給太后蓋上一層毛毯。

這屋子沒半點聲音，誰都能理解荃妃，雖然程妃是她的親生女兒，可是她沒沒帶過這個孩子，一直以來，只有荃妃是太后一手拉大的，所以感情自然比起其他人好多了。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大家都累了，龍奕也開始著辦喪事了……

太後過世的事情，辦得很熱鬧，可是，大家心裏卻是凄涼的。自從太後去世了，幾個妃子之間更是不再走動。大家都在等待什麼或者是期待什麼吧？

紛紛擾擾的事情，總算是過去了，甘宣心裏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了，其實她更希望的是龍奕能開心，但是發生這些事情，他能開心嗎？

「奕，事情都過去了，該放手的就放手吧，要忘記的也就不要去記起來了吧。」甘宣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雖然他還是那麼笑嘻嘻的，可是她能看到他心底那抹傷痕。

「宣，母后的過世，我確實很傷心，可是我現在卻擔心的是你和孩子啊，我總有中不詳的感覺，知道嗎？」龍奕輕輕擁着她，說這自己心底的擔憂，現在他好像很敏感了，大概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吧？

「奕，不會的，就算我死，也會繼續呆你身邊。」她有些心傷的望着他。「奕，記住，不管真的還是假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陪你。」

時間過得也很快，不管該不該忘記，至少時間能沖淡很多東西，現在大家也上了正規，甘宣的肚子也高高聳立了，一天到晚樂呵呵的。

「姐姐，程兒來看您了。」只見程妃笑嘻嘻的端着手裏的水果，走了進來。自從太后一事，她們幾個之間的感情似乎好多了，尤其是程妃。

「是啊，妹妹來了。」看到程妃走了進來，甘宣高興的迎了過去，拉着她，笑嘻嘻的看着她。

「來，遲點水果吧。」程妃拿着水果遞給了她。「是不是很好吃啊？還有，這裏是蓮子粥，妹妹我自己做的哦。」她舉起手裏的蓮子粥，驕傲的炫耀了起來。似乎自己做了很光榮的事情一般。

「這是怎麼了，程妃也會做吃的了啊？」甘宣開心的挽著程妃的手，貪吃的看着那晚粥。

「那就給你吧，看姐姐都成饞貓了。」程妃開心的看着她，其實每個做飯的人，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人家能喜歡，能幹乾淨凈的吃乾淨，這是對自己最大的恭維，而甘宣就是這樣，所以程妃總是很開心的去做着這一切。

「呀，皇后姐姐，程妃妹妹這麼早啊。」正在嬉鬧的時候，柳妃也來了，一進門就看到她們兩樂呵呵的在搶東西吃，她也跟着眼饞了。

「柳妃妹妹來了，來吧，一起遲點。」說着甘宣就把手裏的水果遞了過去。

「嗯，怎麼你這裏的水果比較好吃點啊。」柳妃誇張的笑着。其實嚴格的算起來，大家都是半大的孩子而已。自然這些童真童樂還是有的，只是平時給大家互相算計之中給掩蓋了，這回因為太后一事，反而要大家團結了，豈不更好。

「那是，你也不看看姐姐我是誰，我可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一個呢。」得意洋洋的說完之後，還不忘記朝大家拋了個媚眼。一時間笑趴了一堆人，包括身邊的翠屏都樂不可支的，這個皇后，現在越來越可愛呢。

「姐姐，你可就不要笑死我了，頂個大肚子還說自己傾國傾城呢，哈哈。」柳妃一點面子也不給的笑了起來。

「就是嘛，孕婦能美嗎，身材嚴重走樣哦。哈哈。」程妃也大笑了起來。

「是嗎，是嗎，看我這個美女怎麼報復你們。哈哈。」甘宣也亂沒形象的沖她們抓了過去。

「好了，好了，我認輸，我認輸，皇後娘娘，塊給的安靜下來，寶寶要緊。」大家看着玩瘋了的甘宣，嚇了半死，趕快拉住她，和她相處時間長了，大家也就慢慢的喜歡她了。

「不好玩，荃妃沒來。」柳妃無聊的坐在板凳上說着。

「柳妃姐姐，你怕是傻了，荃妃姐姐這會一定還在睡她的美容覺呢。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最愛美的了。」程妃跑了過去，把手放在柳妃的肩膀上面，嘻嘻的笑着。

「要不我們去戲弄她去？」甘宣想着就開心了，賊溜溜的眼睛就轉了起來。

「你這又是要去戲弄誰了啊？我的皇後娘娘。」門外的龍奕一進來，就看到一大堆女人在嘻嘻哈哈的，而後他的皇后居然還要去戲弄人？

「皇上，臣妾見過皇上。」離門口最近的程妃馬上行禮了。

「臣妾見過皇上。」柳妃也站了起來。

「不必多禮了，免禮吧。」龍奕笑笑的看着她們。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前段時間還在爭風吃醋，這段時間都成好姐妹了？不過，他也樂得如此。只是對她們還是有愧疚的，他心裏只有甘宣，基本上都當她們幾個是妹妹了。

「皇上。」甘宣也慢慢的彎腰。嚇了龍奕一跳，馬上拉着她，不悅的皺着眉頭。

「嘿嘿，別這樣，很難看的。」甘宣吐著舌頭，嬌俏的說道。

「你給我安靜點，這才一會沒來，你就能翻天了不成？」龍奕寵溺的說道。

「就是啊，皇上，你可要看着點，姐姐現在可不是一般的調皮了。」一邊的程妃馬上開始落井下石了。

「哼哼，看來某些人想見識到我的手段了哦。好吧，既然你沒不喜歡吃我做的水果沙拉，那就算了，對了，今天還沒做蛋糕呢，好像程妃不喜歡吃我做的吧？」開玩笑，自從心情好了，也特別能吃了，雖然皇宮裏什麼好吃的都有，可惜還是不一樣，很多東西他們做不來。哈哈，只好自己動手啊，便宜了這群小女人了。

「怎麼會呢，姐姐。」程妃馬上巴結了過去，「姐姐，妹妹我可是什麼也沒說哦。」

「真的嗎？剛才我聽到有人落井下石了哦。」甘宣故意拉長了音調。

「有人聽到嗎？」程妃立刻裝模作樣的問道，而後見大家笑道一團，她又一本正經的說：「姐姐，你看，沒人說話呢，那麼，一定是您搞錯了，妹妹我可什麼也沒說呢，嘿嘿。」媚笑的看着甘宣。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我教你沒做簡單的水果沙拉吧。反正宮裏就是水果多，皇上，您去去點冰塊來，快去。」甘宣簡單的吩咐了一聲。

「是，皇後娘娘。」龍奕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就離開了。

「翠屏，去叫荃妃來，說有好吃的。」甘宣高興的說道。

「是的，奴婢這就去。」翠屏也高興的跑開了，每次有吃的，她們都特別高興，皇後娘娘從來不會因為她只是個奴婢就沒的吃。

於是甘宣就用現成的水果雕刻了起來，很快一朵朵簡單的花瓣和荷花就出來了，還用綠色是水果雕刻了幾片大葉子襯托，不大一會，一盤子荷花水果拼盤就出來了。來，到花瓣上面放兩個櫻桃，哈哈，美吧？

很快龍奕就回來了，看着這盤紅紅綠綠的水果，很是喜歡。

「很漂亮呢，不過，你要冰做什麼？」龍奕揚了揚手裏的冰塊。

「別急啊。」甘宣微笑的看了看，然後從邊上的小碗裏面取出昨天調製好的奶昔，她慢慢的淋了上去，然後沖着龍奕叫道，

「把冰塊拿來。」

「給。」龍奕遞了過去。

「不行，你要把它們弄碎。」甘宣白了一眼。

「原來朕在你眼裏就這點作用的啊？」龍奕好笑的看了看她，不得已，只好用內力把冰塊弄碎了，這裏可就他一個會功夫的，其他的都是『弱』女子啊。

「好了，不錯。」看着他手中的冰塊，甘宣高興的笑了笑，繼續把冰塊也淋了上去。正好一個雪糕就這樣出來了。

「來，都吃吃，看好吃不。」甘宣有點迫不及待的要炫耀了。畢竟這盤子水果看上去，真的很美。很甜。

「你們要吃了嗎？不是說叫我嗎，也不等我了啊？」就這時候荃妃的聲音響了起來，眼裏全是笑意。

「誰說不等你了，荃妃。」龍奕也笑了笑。

「皇上？臣妾見過皇上。」顯然她沒像皇上也會在這，一時沒反應過來，馬上行禮了。

「都是一家人聚會，何必客氣。」龍奕笑了笑，柔柔她的頭髮，在龍奕心裏，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一直都是的，自然也就比較疼愛的。

「嗯，謝謝皇上。」荃妃也不客氣的笑了笑，拉着甘宣的手。

「我來吃。」也不等大家反應，很快就把水果丟進了嘴裏。

「哇，哇，我們還沒吃呢，」於是大家開始搶食了起來，一邊的甘宣樂不可支的笑着。

「姐姐，好吃呢。」滿嘴都是水果的程妃，支支吾吾的說着。

「是啊，不但有新鮮水果的香味，而且還冰冰涼涼的，不錯，姐姐就是有創意。」荃妃也誇了起來。不過，她的吃法比較優雅，畢竟出生不一樣吧，性格也就不一樣。

「姐姐，以後我還要。」柳妃更是笑開了。

「呀，你們慢點，皇上還沒吃呢。」甘宣眼看着盤子塊見底了，不高興的搶了過來。抱在懷裏。

「小氣，也不多做點。」程妃直接丟了個白眼。還貪吃的看着甘宣手上是水果。

「看也沒用。」甘宣輕輕笑了笑，「這東西太涼了，吃多了拉肚子呢。」

「翠屏，這裏是你們幾個的，拿去慢慢吃吧。」甘宣指著旁邊一份。這是特意給自己那些宮女做的。

「謝謝皇后。」翠屏高興的拿了下去。

「皇上，來，把剩下的吃了。」甘宣心疼的看着盤子裏才那麼點點的水果哦了。

「還是留給他們吧。朕下次再吃。」龍奕也開心的吃了她們剩下來的水果。畢竟他是經常吃，也經常聽甘宣說，所以也就習慣了。有時候，他覺得甘宣就是上天送給他的仙子。

「好的。」程妃馬上搶過甘宣手上的水果，一掃而光，惹得甘宣氣嘟嘟的，其他的人都笑了。

一頓吃飽了，大家各自聊聊天，就回去了，畢竟皇上在，自己站着也有點尷尬。不如讓空間給他們來的好了。

「他們走了。」龍奕笑了笑看着甘宣。沒想到甘宣這麼有本事，把他的妃子全搞定了。

「宣，你不要忙了。」龍奕微笑的拉着準備收拾東西的甘宣。

「好，那我不忙就是了。」甘宣也笑了笑，就任由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了。

「宣啊，好好坐下來，讓我看看寶貝。」龍奕拉着她坐了下來，自己則蹲在她邊上，把耳朵貼在甘宣肚皮上，感受小傢伙在肚子裏面運動。

「嗯，小傢伙可調皮呢。」甘宣笑着說，「你看，又在踢我了。」

「看到了，這裏，很明顯了呢。等他出來，我替你報仇，打他屁屁，誰讓他到肚子裏欺負我的宣兒了，嘿嘿。」龍奕抬着頭，取笑的看着甘宣。

「好啊，等他出來，你就打他吧？」甘宣不樂意了。

「怎麼了？這不是替你出氣嘛？」龍奕揉揉甘宣的頭髮，輕輕笑道。

「怎麼能打我的孩子呢？」甘宣嘟著小嘴。

「好，好好，我不打行不？」龍奕無奈的說道。

「哼。」甘宣又哼哼了。

「我的寶貝，又怎麼了，不打也有問題了嗎？」一臉無辜的龍奕獃獃的看着甘宣。

「你就疼你寶貝吧，他都在肚子裏欺負我，也不幫忙。以後你就要寶貝，別要我了。」甘宣呼呼的叫道。

「這？那你要我怎麼辦？打呢，你捨不得，不打呢也不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吧。」龍奕只好這要說道。

「算了，你這沒責任的回答，我和寶貝過去，不要你了。」

「我這是惹你了啊？我沒招惹你吧？」龍奕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門外程妃娘娘的貼身宮女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道。

「怎麼又不好了？」龍奕心口嚇了一跳，緊張的看着宮女，他很害怕又會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別緊張，慢慢說。」甘宣也有些害怕，但是她看着龍奕，她就更擔心了，緊緊握著龍奕的手，算是給他打氣。龍奕也回了個微笑。

「回皇後娘娘，程妃娘娘中毒了，現在，現在……」她記得話也說不清了。

「中毒？」龍奕和甘宣都愣了。

「是的，現在口裏只吐白沫。」

「快宣御醫。走，我們看看去。」龍奕緊張的叫道。手心裏直冒汗，生怕程妃出事。

「嗯。」甘宣也很緊張，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呢？

「不好了，不好了。」剛想去看看程妃，這邊的荃妃和柳妃的貼身宮女都緊張的跑了過來，差點擠翻在門口了。

「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龍奕皺着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情比程妃中毒更重要？」

「回皇上，荃妃娘娘也中毒了。」那宮女立刻跪在地上，慌慌張張的說道。

「回皇上，我們家柳妃娘娘也中毒了。」另一個宮女也跪了下來。

「都怎麼回事？啊，都怎麼了，剛才還高高興興的，一會全給朕中毒了？」龍奕暴跳如雷的叫道。

「皇上。」甘宣嚇了一跳，馬上拉着情緒不穩定的龍奕，生怕他也出什麼問題。

「宣。」龍奕皺着眉頭看了看甘宣，知道剛才自己的音量大了點，有些抱歉的看了看她。

「這事情，就朕去處理，你好好休息，畢竟肚子裏孩子經不起折騰了。」龍奕有些疲憊的看了看甘宣，露出一個寬心的笑容。

「不行，出了這麼多事情，臣妾怎麼能安心休息呢，我也去看看吧，不管怎麼樣，能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甘宣堅強的說道。其實她的心都慌了，剛才一堆人還熱熱鬧鬧的在身邊說笑着，怎麼一眨眼都中毒了？

「你們都去宣御醫。」龍奕對着身邊的人叫道。

「宣，你要慢點。」龍奕心都碎了，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好的。」甘宣轉過頭，突然發現翠屏也不對勁了。

「翠屏，怎麼了？」她擔心的問道。

「娘娘，奴婢頭痛。」話還剛說完，就暈了過去，當場嚇壞了甘宣。害怕的叫了起來，情緒也亂了。

「宣御醫，全叫來。」龍奕馬上接着差點掉到地上的甘宣。她臉色蒼白，本來就需要好好休養的她，這會更是沒血色了。

「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出事了，朕承受不了了。」龍奕痛苦的說道。

「沒，不要擔心，我只是一時間嚇到了，這麼多人就中毒了，一定是更剛才吃的東西有關，塊叫御醫檢查一下。」甘宣微弱的笑了笑，那麼蒼白無力。甚至茫然無助。

「宣，不要擔心，朕都知道了。」龍奕緊張的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