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要結婚了

020 要結婚了

那日,雀仙閣之後,張拾初再沒見到恆王的身影。漸漸的,恆王又退出了張拾初的生活。

張拾初的書局,逐漸步入正軌,但還缺了一點火候,就會在全京都徹底站穩腳跟,而這個火候正是離丞相府不遠的說書的攤主。

「一一,咱們去聽書吧?」

不一會兒,張拾初和一一來到了書攤旁,不出意料,書攤旁還是人山人海。張拾初和一一擠了好久,才擠進去。

「只見,君王扛起了向自己撒嬌的王妃,關上了門。」攤主話語剛落,就拿出了一個碗,好像要飯的人一般,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好好好,先生講的真不錯。」

「是呀,是呀。」

伴隨著一陣陣歡呼讚揚聲,攤主的碗里也被銅錢填滿。

攤主走到張拾初的面前,別有深意地打量了她一下,見張拾初沒有給自己錢的意思,攤主轉身向別處走去。

「先生,小女有要事和你商談。」張拾初見攤主要走,急忙開口道,邊說邊向攤主手中塞了一袋銀子。

攤主打開錢袋,瞄了一眼,又看看張拾初,撫摸了幾下自己的鬍鬚,開口道「不知張小姐,想與在下商議何事?」

張拾初還未開口,只見攤主轉頭去收攤了。

「抱歉,各位,在下家中有急事,要早些收攤了,各位,明天再來這裡捧場啊!」攤主邊說邊抱歉的向人群鞠了一躬。

眾人散去,攤主書攤也收的差不多了。

張拾初上前開口道「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

而此時,在雀仙閣二樓某個包間站在窗前的恆王看到這一幕,嘴角噙著笑。

「是時候開始了。」恆王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樓下

翌日

攤主被張拾初特聘為專業說書者,在書局正中間擺了一個桌子,開始繼續說書。眾人聽到「拾初書局」放出的消息,紛紛前來聽書。

在門外望著人山人海的書局,張拾初不禁感慨,難道這就是知識的力量?

「初初,好久不見。」張拾初正思索間,被一道聲音打斷。

回頭一看,正是消失多天的恆王。看著他那張俊美又邪魅的臉,張拾初不禁想起那日在雀仙閣,恆王親吻自己自己居然還迎合,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初初,你怎麼見到我就臉紅。」恆王靠近張拾初打趣道。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面對恆王的逐漸靠近,張拾初臉更加紅了,不僅如此,紅直接蔓延到耳根,脖子。

恆王不忍再逗弄她了,牽起張拾初的手去了宰相府。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但是你是我未婚妻,不是你口中說所的男女。」

就這樣,張拾初恆王拌嘴間到了宰相府。

此時,張易正在大廳和張拾初二哥議事,見到吵鬧聲,紛紛轉頭,見到的居然是張拾初掛在恆王身上,揪著恆王耳朵的一幕。

張易和張天佑見狀,卻也並未阻攔,兩人對視一笑。

眼見張拾初要吃虧,張天佑才開口斥責張拾初,但是言語間是掩飾不住的寵溺。

聽到張天佑說話,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都愣了一下,旋即快速分開,都略顯尷尬。

恆王剎那就恢復以往的高冷模樣,朝張易父子走去,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張拾初。

「岳父大人好,舅哥好。」恆王朝兩人問安。

隨後,張天佑便朝張拾初使了使眼色,示意她過來。

「今日,小婿登門拜訪,其實是想與岳父大人商議我與初初的婚事。」

恆王剛說完,張拾初剛喝下的茶水在聽到恆王說話時,瞬間噴了出來。

「初初,不得無理。」張易斥責道。

隨後,張易父子與恆王開始商議起了婚事,只留下張拾初一人傻眼的看著他們。

張拾初氣呼呼的小聲嘟囔「是你們結婚,還是我結婚。」

另一邊,太子聽說恆王已經在籌備與張拾初的婚事,恨得牙痒痒,卻也無可奈何。如今,恆王不知使了什麼把戲,朝中大臣都一邊倒的傾向他。

而太子一直想去找張拾初,忽悠忽悠她。奈何,前幾次自己只要一朝宰相府方向,恆王必出現攔著自己。一想到這,太子懊惱不已。

看來,只能在大婚日鬧一鬧了!

「王爺,太子聽到您即將大婚居然沒有反應。」

恆王聽到自己手下這麼說,諷刺地笑了笑「他現在無動於衷,肯定是在憋大招。」

自從那天,恆王來宰相府商討好了婚事就天天與張拾初膩在一起,也不嫌煩。張拾初呢,心想,嫁誰都是嫁,不如使自己舒坦些,也沒再排斥恆王靠近自己。

宮中

「哈哈哈,張相千金果然如天女下凡一般,朕也算給你母后一個交代了。」皇帝看著面前一對璧人甚是欣喜。

隨後,皇帝賞給她們夫婦倆許多漂亮的金銀珠寶,還有剛剛得到的貂皮,就連宮中寵妃都無此殊榮。

「謝父皇。」「謝皇上。」張拾初與恆王一同拜謝。

「你個小丫頭,還不改口?嗯~」皇帝指著張拾初,臉一綳,看不出是喜是怒。

張拾初見狀心想:該慫就慫,不能在老虎頭上拔毛啊!

「父皇!」

「哈哈哈,你這丫頭,還和小時一樣調皮。」皇上邊笑邊回憶往事。

……

兩人離開御書房后,開始在皇宮四處轉悠。

路過一口井時,張拾初走在前面差點掉下去。只見恆王眼疾手快拉住了張拾初。

「嗯…那個,謝謝啊!」張拾初看著恆王一直拉著自己的手不放開,開口說話想要提醒。

恆王拉著張拾初,注視著眼前那口井,沒說放開也沒說不放。兩人就一直保持那樣的姿勢沒動。

「初初,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掉下去過,兩天沒上來,就待在井裡。井裡又冷又黑,還沒飯吃沒水喝,我當時就在想自己會不會就死在這?」

張拾初打量著恆王,發現一向爽朗地他也有憂鬱的時候,不由得心疼起來。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出來的?」張拾初小心翼翼的詢問眼前這個男人。

「起初,我還試著爬上來,但是我發現簡直是天方夜譚,就放棄了,但我並未喪失希望,就那樣坐著等待有人來,一個小女孩給我希望,讓我堅信我不會死。」說著恆王溫柔地看著張拾初,彷彿她就是那個女孩。

「然後呢?」張拾初被盯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開口道。

「初初,我怎麼發現你對我的事這麼上心了?」恆王又恢復了以往放蕩不羈的樣子,不再繼續下去,反而又開始逗弄張拾初。

「江源暉,你無恥,卑鄙,下流,我討厭你。」

「初初,我錯了,別生氣了,好嗎?」恆王拉了拉張拾初衣袖一角,低聲下氣地哄著張拾初。

張拾初撇了恆王一眼,只見他,扯著自己袖子,一直晃來晃去,垂下眼眸,撇著小嘴,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張拾初實在忍不住了,笑了起來。

恆王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

落日下,一對璧人像傻子一般哈哈大笑,卻覺得畫面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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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王爺成了我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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