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勿忘國恥，禽類受虐

紅細胞小隊已經經歷過的事情，我不準備叫他們再來一次了。但是這群菜雞，真的把我惹到了，太可惡了。

「喲，還挺齊整啊，全部到位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你們上了車，進了南京大屠殺紀念館，見了列士的名字。你們就沒有退出的權力，如果你們當中有人提出退出，我會馬上擊斃你們。記住我不是開玩笑，我只是在告知你們，我尊重你們從軍的最後尊嚴，我會讓你們成為選拔死亡指標中的一員，讓你們在部隊里就馬革裹屍！要上車的立刻，憂猶豫的孬種就給我滾。」我覺得，現在的我，激發了民族仇恨，含著血腥和狠厲，這才是將臣。

「報告！我們一個都不會少！」這是被我點出來背書的那個兵。

「你的記憶力不錯，可惜是個白痴，送死還送得積極，一群草包！馬上上車，快！」我是真覺得他們是草包，我說要他們在訓練里死亡，絕對不會開玩笑。因為我的訓練死亡率，是用生命堆積起來的。

坐上副駕駛，看著蒙著臉的菜雞，我不知道他們做好這個心靈打擊的準備沒有。承受不住打擊，那就去面對死亡吧。

站在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外面，我轉身面向這群菜雞。

「為了你們，我使用了公費讓紀念館暫停營業2小時，找了館長為你們進行解說。就為了你們這群數典忘祖的蠢貨。全部給我滾進去。」

看著他們還算有紀律的沉默不言，和館長一起走進去了，我還算滿意。最起碼知道沉默，低著頭。

「我不多說，你們都學過中國近代史，都知道南京大屠殺，發生在1931-1945年。有超過三十萬人的鮮血浸染過這片土地。你們都是當兵的，還是特種部隊，你們應該知道三十萬人的鮮血有多少。後來判定，集體屠殺28起，屠殺人數十九萬餘人，零散屠殺有858案，死亡人數超過15萬人，總計就是三十多萬。並不是讓你們來看這些照片，你們長官是讓你們來看這些死難同胞的名字，她說給你們一個小時，把每個人的名字念一遍，嚼一遍，然後吞下去，記在骨子裡。你們自己看吧，我先離開了，每次我看到這個，心裡都會有接受不了的感覺。」館長離開了，我也不在，整個空蕩蕩的大門口，就剩他們六個人，我要讓他們感受被世界拋棄的滋味。

「看過了？」

「報告，看過了。」嗯，回答挺整齊。

「不要說你們的感想，我不想聽。你們當中有狙擊手么？」

「報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狙擊手。」

「那再告訴我，你們有誰打的不是靶子，是人腦袋？」

看著他們瞪大的眼睛，我就知道，又是一群沒見過血色的打靶高手。

「那你們好意思稱作狙擊手？固定靶，移動靶，狙擊手是專業打靶子的嗎？狙擊手是打人腦袋的，後腦勺，眉心，心臟。不是你們在訓練場上隨便嚯嚯幾下就完事了。得，跟你們這一群廢物說這些就是浪費我時間。全體都有，向右轉！目標，大隊食堂，跑步走！」

看來他們是有一部分感慨的，但是還不夠，我要讓他們，包括紅細胞，把腳下這片土地曾經受過的傷，狠狠的刻在自己的骨頭裡，細胞里，做鬼也忘不了。

大隊食堂里，飄散著麻辣燙的香味。

「坐下，開飯！」

「是。」

菜雞們知道我從頭到尾都抱著整死他們的心態，所以吃的很安靜，廉恥的是什麼都不問，直接端盤子就往鍋里倒。紅細胞就沒那麼老實了「教官，這是啥玩意啊？」

「豬腦子，對於你們這群豬，腦子裡缺根筋的豬來說，吃啥補啥，我又不剋扣你們伙食費。」

「麻辣燙果然是溝通感情的好東西啊，只希望一會兒他們不要直接被你玩死。」龔箭那勺子撈起一個腦花，嘖嘖嘖的感嘆。不錯，雪白的腦花，上面有紅色的血絲，還有紅彤彤的紅油，這顏色，真漂亮啊。

「吃你的飯，哪兒來的那麼多話。」被陳善明敲了一筷子的指導員馬上閉嘴了

我知道龔箭是在提醒我別太過，但是，我說了不會讓他們一個活著，就不是玩笑。

「使勁兒吃，這頓完了你們就沒有晚飯了，豬腦管夠。」我嚴肅的表情讓這群菜雞以為我要往死里練他們，也就放開了吃。吃吧，吃得越多，一會兒記憶就會更深刻。

「對了，龔箭，讓他們全部換上常服，在車牌尾號012的車上等我。」

「好嘞。」

在他們稀里糊塗的情況下，集體被我拉到了刑場，觀看槍斃。

「我說一下紀律，一會兒子彈打爆囚犯腦袋的時候，全部給我瞪大眼睛看清楚，一個都不許閉眼，不許尖叫。」

「明白。」

我歪了下頭，示意可以開始了。結果在行刑人員拿出88狙的時候，他們全部傻眼了。

「這丫犯了什麼罪啊，直接用88狙轟？這不腦袋都轟成渣渣啊。」

「不會轟成渣，他們都是高度精射的高手，只會轟掉半個腦袋，讓你們好好觀看一個狙擊手的表演。好好看著這個腦袋開花的人的腦漿。」我勾起一抹笑，呵呵，可沒有這麼簡單。

「來來來，全體都有，視線，集中犯人腦袋，1，2。。。」

「嘣！」帶有啪的一聲響，半個腦袋掉到地上了，由於現場氣溫偏低，露出來的腦漿還在冒著熱氣。。。

這一槍打得不錯，我對著狙擊手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看向他們一群11個人。反應很明顯嘛，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老大，額頭脖子上青筋兒都蹦出來了，效果不錯，滿分。

「走吧，任務完成了，回部隊，麻溜的啊我還要趕著回去吃我的腦花，那個血絲沒剔，從紅不拉幾得紅釉里撈出來，還可以沾點番茄醬。。。」我站在路邊，看著正在領取紙袋的菜雞們，還有臉色嚴肅的菜鳥，壞笑著說道。

「總教。。。嘔。。。你太。。。。」一個

「早知道。。。嘔。。我就不。吃。。。。嘔」兩個

「我就知道沒好事。。。嘔」三個

「你們別吐了，忍一下。。別吐了。。我。我都。。忍不住」四個

最後兩個，已經吐得沒時間講話了。

吐吧，吐啊吐，就習慣了。

晚飯時間，食堂內加上我們三個和菜鳥菜雞，總共十四碗豆腐腦放在桌子上，上面澆得有鮮紅的辣椒醬。

兩支隊伍大眼瞪小眼的，誰都沒動，得，吃個飯也得下命令。

我拿勺子敲響了碗「來來來，看我，豆腐腦和辣椒醬得拌勻了啊，快點兒。」

見他們不情不願的開始攪拌，結果攪拌的時候又吐了兩個。

「吃啊，趁現在還在冒熱氣，麻溜的。」其實龔箭這廝，需要好好培養，隨時亂挖坑。

好吧，這傢伙，全體吐，一個都不少。

「我說，你們兩個帶的這什麼兵啊，雇傭兵的世界都去過了，殺的人也不少，怎麼就這樣不經玩？這就吐了？」我感覺有點怪，不應該啊。在打死敵人之後，需要判斷他是否死亡啊？

「不是，教官，就您這搞法，也就你和陳善明吃的下去了，我都快吐了。誰沒事兒打死敵人了還去查看他傷口啊，我們只要確定死沒死透就行嘛，我也得去躲著吐一會兒。。嘔。。」有這麼震撼嗎？

「有這麼嚴重嗎？我覺得我做得還比較輕了啊？」我詢問的小眼神瞄向陳善明。

「沒有，他們還沒經過訓練，哪像我們在傭兵團直接是殺人如麻啊。」

聽了陳善明的話，我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對啊，菜雞們的單兵作戰能力，遠遠超過了大多數的特種兵。在紅細胞去勇士學校前，先把他們整去維和部隊，那裡的種族屠殺，和有限的自衛權，才能讓他們明白自己當兵的意義，還有我們的國讎，家恨。才能給自己做一個終身的定位。

「善明哥哥，你給了我個點子，我知道該把他們弄去哪裡了，你太聰明了，親一個，啵兒~」親完我就蹦達開了，我要去打報告，回頭看著陳組長一臉懵逼的表情，明顯是在表達：我又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