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喂葯

第192章 喂葯

第192章喂葯

看著那有些佝僂的背影,卿韓羽抹了一把汗,還真是個難纏的主,不過確實很為冷御風著想。

看著依舊緊閉雙眼的男人,卿韓羽放下瓷碗,俯身想要喊他,卻想起王嬸的話,以及那些繚繞湧上心頭的煩惱,氣不打一處來,彎起膝蓋,朝著某人修長的腿上踢去。

「起來。」

冷御風單手支撐著後腦勺,蹙了蹙劍眉,半響才慵懶的睜開眼睛,眸底都是一片殷紅,俊顏上也是一片潮紅,他拿著正眼默默地看著她,一時間卿韓羽被看得有點尷尬,像個犯錯事被大人抓個正著。

「喝點醒酒湯。」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卿韓羽不情願的端起瓷碗,遞到他跟前,等著他接過去,冷御風還是饒有興趣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明所以。

敢情她這是在鬧脾氣,剛才在車內她的關心擔憂,以及那痴迷的看著他的眼神,他閉著眼睛也感受到了。這會兒怎麼感覺是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難道女人都是如此善變。

「接著啊!」卿韓羽不耐煩的催促著,瓷碗又向他跟前湊近幾分。

冷御風乾脆放下手腕,直接轉了個身,緊閉雙眼,給她一個背影,死女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他那孩子氣的表現讓卿韓羽勾了勾唇角,什麼時候她也以他的情緒為情緒轉變,還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自己捨不得離開他,只要想到會離開他,自己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

「喂——」卿韓羽用手指戳了戳冷御風的後背,冷御風理都不理她,卿韓羽無奈雙腿跪在床上,彎著身,去看那張臉。

一個不防,身子被一股蠻力拉扯,卿韓羽只覺得身子一陣天旋地轉,撞上一個厚厚的胸膛,熟悉的味道夾雜著酒香襲入鼻翼間,抬眼就對上那張面容凌厲陰冷的俊顏,恍如夢境般的深沉。

卿韓羽張了張口,剛想說話罵人,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禁錮著後腦勺壓下去,那薄情的唇瓣帶著涼涼的觸感,覆上她的唇瓣,卿韓羽咻地睜大雙眼,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是讓人喝醒酒湯,怎麼演變成自己被吃豆腐?

那溫熱的唇,炙熱的溫度讓她迷失,他好似吻上癮了,沿著她的唇形摩擦,直到唇瓣上傳來一陣疼痛,卿韓羽才醒過來,羞紅著一張臉,捶打著冷御風的胸膛。

「無恥——」

看著她嬌羞的一面,冷御風心滿意足的挑著眉頭,甚是得意,看著她小女人的嬌羞,也不和她計較了。

「幹什麼去?」看著起身要走的女人,冷御風支撐著床,坐起身,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疼,嘶啞。

這一開口可是讓卿韓羽嚇了一跳,剛才去酒店接他也沒見如此沙啞,她前幾天就發現他不舒服正打算讓他看病,這下倒好又是喝酒又是抽煙,身體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虐待。

「趕緊把這醒酒湯喝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好的泡個熱水澡,然後吃點葯。」卿韓羽這次直接把醒酒湯端到他跟前,冷御風眯著眼睛,不抬手。

那目光深沉迷離灼灼,好似在說這時候知道關心我,早幹什麼去了?

「快點。」卿韓羽忍不住催促道,擰著秀眉,一臉著急,彷彿生病的人是她一般。

卿韓羽看懂他的意思了,坐下身,把瓷碗遞到他嘴邊,他狐疑的看著她,聞了聞湯的味道,不覺間的蹙起劍眉,一臉的嫌棄。

「這是什麼?」他扭開頭。

「醒酒湯啊!」卿韓羽望了望瓷碗,望向那邊如同遇到什麼可怕東西般的男人。

「我是說那是用什麼做的?」冷御風仰著頭,瞪著她。

「酸梅,橄欖。」卿韓羽一一細心解釋,說完,喜滋滋的把自己做的遞到男人嘴邊。

「我沒喝醉,不用喝。」

幾次下來,那邊的男人抿著唇角,皺著劍眉,不配合。卿韓羽氣得放下瓷碗,敢情她好心做壞事,這麼被人嫌棄。

這時,小蓮進來,送來了醫藥箱,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望了望那邊的瓷碗,附在卿韓羽耳際說了一句,卿韓羽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小蓮,似在求證,小蓮堅定的點頭。

看著那俊顏如斯神邸般的男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冷酷無情的他,也有怕的東西。而那怕的東西竟然是酸的東西,想想就感覺好笑。

「家裡沒有蜂蜜,下次我用蜂蜜給你做醒酒湯,這次就將就下。」卿韓羽耐著性子,好言相勸,一臉的柔和。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冷御風微怔,抬眼,看見女人帶笑的眼睛,特別是她看向那瓷碗內的湯藥,再看向他,那眼神就變得諱莫如深意味深長。

「死女人,欠扁。」

冷御風怒吼一聲,這女人再嘲笑他,說著就要抓住那欠揍的女人,誰知她也沒躲,趴在他身上,眯著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看什麼?現在求饒晚了。」冷御風食指只是她額頭敲了一記,威脅。

「我發現你有時候特別像個小孩子,還真的沒錯。」看他此刻的動作與今天在餐廳的那幕威脅,真的很像個吃醋的小孩,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窺視。

「我是不是像個孩子,你比誰都清楚。」冷御風無聲的勾了勾唇角,眼底的狡黠之色一覽無餘,讓正在偷笑的卿韓羽也是一頓,被迷住了。

直到他那雙手在她身前亂動,她唇邊的笑意一滯,對上他含笑的深邃眸子,那裡面的邪笑盡現,這才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你還真是下流。」

「人不下流枉少年。」某人很樂意接受此封號,對答如流,這時的他哪裡像先前那喝醉酒渾身沒力氣病怏怏的人。

「————」

卿韓羽一張臉好似染了血般嬌紅如花,眼睛瞪著男人,在對視三分鐘之後又,卿韓羽徹底的敗下陣來,還真是不得不佩服某人那死皮賴臉的功夫。

「好了,我輸了,請冷總饒恕,把這喝了吧!」卿韓羽望了望那邊快要涼掉的醒酒湯,雙手合十,拜託。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不用喝。」

「你知道什麼,知道就不會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卿韓羽直言打斷,面上嬌怒。

她轉了轉眼珠子,拿起瓷碗,就要起身,離去,腰際橫來一隻手臂,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幹什麼去?」

「去給你弄完毒藥,毒死你算了。」卿韓羽挑眉,挑釁。

腰際的力度一緊,勒的卿韓羽快要窒息,胸口憋住一股悶氣,想要嘔吐,冷御風見狀,急忙收手。

「沒事吧!」

看著一臉關心的男人,卿韓羽故作嚴肅委屈,見他眸底愈加的慌亂,這才大笑。

「女人你敢耍我。」

在冷御風那隻手臂伸來之際,卿韓羽如一隻清靈的蝴蝶,跳開,沖他莞爾一笑,淡雅嫵媚,那小小的身影離開房間。

冷御風雙手交疊放在腦後,望著身影離去的方向,眸底情意涌動,溫柔之際。似一股深潭中跳躍的火苗,名為愛情。

現在感覺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氣,喜歡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物,脾氣又臭又硬。在廚房拿出白砂糖,把瓷碗涼了葯湯倒掉,重新倒了一碗,放入砂糖。拿起勺子攪動,她不由得在想自己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他們之間的懸殊很大,不管是興趣愛好、身份地位、交友範圍等,甚至她有時候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但是,她總是剋制不住的心動,那是從來沒有的感覺,這大概就是一種朝夕相處情深意動的感情,慢慢地滲入骨血乃至刻骨銘心。

卿韓羽端著瓷碗回來,就看見靠在床頭的冷御風,手中夾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緩緩杜吐出煙捲。

火湧上心頭,這男人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氣得她上前,放下瓷碗,從他手中奪下香煙,冷御風挑眉看著她。

「看什麼看?不知道生病不能抽煙。」對於冷御風狠惡的眼神,卿韓羽一點也不怕,自顧的掐滅香煙,直接爬到他身上,在他身上一陣搜摸,在那包香煙被她搜出來,這才勾了勾唇角。

然後,冷御風看見某人把他的香煙、打火機直接鎖到柜子,轉身狠狠地看著他。

「把這個喝了。」義正言辭,簡潔扼要。

冷御風也是一愣,沒想到一向倔強隱忍的女人也有如此強悍的一面,只是片刻,便收回神色,扭過頭。

「我已經加了糖,不酸了。」

「——————」

「不信,你嘗一嘗。」卿韓羽附在他耳邊,輕聲道,誘拐。

冷御風動了動頭,疑惑的看著她,卿韓羽急忙殷勤的把瓷碗放到他嘴邊,冷御風很配合的喝了一口,卿韓羽心底笑意盈盈,可是下一刻某人就擠眉弄眼,很是嫌棄。

「還酸,不會吧!我加了兩勺砂糖。」卿韓羽皺著秀眉,有點不信。

冷御風面色淡然,不像說謊,用眼神示意,不信你試試看。

在冷御風那平淡的眼神下,卿韓羽抿了一口,舔了舔舌尖,不酸啊!很甜。

「很酸,你不信喝一大口,試試。」

她定眼想要從他臉上找出點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想來他一向不喜歡酸的,可能會覺得不甜,正想著要不再去加點糖。

「你這次試好,看加多少量。」冷御風挑眉看著她,面上很嫌棄。

卿韓羽仰起頭,喝了一大口,還沒有開始品嘗,一道黑影籠罩而來,剛抬頭去看,就被一雙薄唇覆上,她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一雙手禁錮著她的後腦。嘴裡的湯藥全部被某人喝掉,卿韓羽大腦空白,自己又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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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曼舞,嬌妻,上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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