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當面羞辱
風無間擦了擦臉上的吐沫開口道：「我不知道我風家將來怎麼樣，但我知道你接下來會怎麼樣。」風無間一掌拍向拄著拐杖的老頭的頭頂，拄著拐杖的老頭身體軟綿綿的倒下，結束了他這沉默的一生，老頭是笑著死去的，或許他這一輩子最痛快的就是這樣一件事了吧！
雪驟然而下，雪花紛紛斷人魂，莫樊抬頭張大口接住雪花，在嘴裡仔細的咀嚼了一下，一股血腥味刺激著莫樊的味蕾，呸莫樊一口的吐了出來，「真他么的難吃。」莫樊罵罵咧咧的。
風無間來了興緻，「接下來你該怎麼辦呢！」他要一步步摧毀莫樊的心裡防線。
在風無間的示意下，矮個子老頭陰笑的走向剩餘的人，矮個子老頭提起一個中年男子冷笑道：「救世主快來啊，要不然他的脖子可會斷地哦！」
莫樊艱難抬起手來從儲物戒中把剩餘的天雷子取出，莫樊數了一下大約還剩下二十二枚，不知道一起爆炸會發生什麼呢，莫樊開始幻想爆炸的場面了。裡面一枚符石靜靜的躺在角落裡，莫樊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它。
莫樊手一扔二十二枚天雷子環繞身邊，只要莫樊心念一動半座城池都會化作虛無，這已經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道理了。
矮個子老者面色大變，顧不得形象慌忙逃竄。
雪花落在天雷子上，上面黑下面白涇渭分明，如同人生一樣。
莫樊取出幾枚療傷的丹藥服下，這是他在風家的拍賣行里打劫來的。
藥力被瞬間吸收，莫樊晃動了一下臂膀感覺沒那麼痛了，筋骨也在有序的鏈接著。
莫樊抖落了頭髮上的雪花開口道：「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做呢，是繼續還是同歸於盡。」
風無間沒了剛才的張狂面色鐵青的看著莫樊，「我不信你敢，你要知道這個東西疊加在一起的威力，你要是這樣做了城中大半的人口都會死去，我想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風無間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莫樊撓了撓頭道：「我腦子笨，太遠的事情我想不過來，我只能看眼下的事情，現在你們要殺人，我打也打不過你們，只好用這招了。」
雪越下越大，地面的紅妝也成了淡紅色，屍體上都鋪滿了積雪，看熱鬧受傷的人早就逃之夭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莫樊走到小女孩的屍體旁，將積雪掃除掉，小女孩的頭顱被風無間踩碎，莫樊索性用雪給小女孩做了一個頭顱，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莫樊取出衣服蓋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拄著拐杖的老頭面帶笑容，莫樊背起老頭把他扶著依靠在一個石墩上，老頭掛著笑容朝著家的方向。
風無間靜靜地等莫樊做完這一切，莫樊擦了擦腦門的汗，「還真的是累人啊！」
風無間身上有無形的屏障，任由雪花飄落就是落不到風無間的身上。
「做好了嗎。」風無間問道。
「好了，」莫樊回答。
莫樊緩慢朝著風無間走去，莫樊每走一步風無間就後退一步。
突然幾股不明的氣勢直奔廣場的中央，下一刻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降落在了風無間的周圍。
莫樊一看不妙，靈元緩緩注入天雷子中，天雷子膨脹了一分，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炸。
「小友，不要，小友，不要，我們不是你的敵人。」五人中一個嘴角有痣的老者急忙喊道。
莫樊停止了注入，疑惑的看著五人，五人他也不認識，但是聽說過城中六大家族，想來這就是其他五大家族的人。。
看到了莫樊停止了動作，五人都長長舒了一口氣。
莫樊笑道：「有這麼可怕嗎，還要勞煩五大家族的人前來。」
莫樊又擺了擺手道：「其實你們不用來幫忙，風家我自己可以搞得定的。」
五人都一臉黑線，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
風無間看著五人冷冷的道：「你們來幹什麼，不是說好不摻合我風家的事嗎」
「不摻合，他媽的整座城都要沒了。」嘴角有痣的老者氣的暴跳如雷。
城中大雪紛飛，城外寂寥無聲，今天本該是一年一度的冬至日，乃何城中盡染紅妝，城中的一些武者，或站立牆頭，或佇立空中，目光的焦點都在城中央。
莫樊二十二顆天雷子環繞於周身，莫樊打著哈欠，可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對面六個人激烈的爭吵著，莫樊不想去聽，也懶得去聽，索性蹲下身來做起了雪人，很快一個偌大的雪人形成，莫樊用手上的鮮血給雪人做了一個笑臉。
「你們看怎麼樣。」莫樊得意的朝著六人喊道。
六人停止了爭吵，莫名其妙的看著莫樊，「這是一個瘋子，我們還是不要把他給逼急了。」嘴角有痣的老者小聲的道。
除了風無間，其餘四人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風無間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小友你可以走，我們不為難你，剩下的人你都可以帶走，只要不做什麼傻事就行。」嘴角有痣的老者擺出了一副慈悲像，彷彿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眾生一樣。
莫樊笑了笑道：「你能代表風家嗎，風家的行事你也看到了，那麼小的孩子都能下的去手，天下之大我可以任我遊歷，可他們怎麼辦，他們的根在這裡。」莫樊的手指向小女孩和剩餘活下來的人。
五人同時轉向了風無間在等著他一個答覆，風家的態度決定了莫樊的抉擇。
莫樊環繞著天雷子，一觸即發，就算他們想突然偷襲殺了莫樊，也要考慮下天雷子所帶來的後果。
風無間眼睛低著頭看著腳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當我風家是什麼了，殺我兒屠我侍衛現在竟然還想著威脅我等。」
莫樊攤了攤手無辜的道：「這就不管我的事情嘍，要怪就怪風家吧。」
莫樊靈元再次注入，天雷子越來越膨脹，「莫樊你千萬不要這樣，城中有千萬人口，你這樣一來最起碼死傷過半，這就是你信奉的道嗎？」嘴角有痣的老者焦急的大聲喊道。嘴裡喊著可腳底下比誰都溜的快。
其他家族的四人見狀也都急忙後撤，只有風無間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盯著莫樊。
莫樊嘴角輕揚，既然不怕死那麼就來吧，莫樊加大了靈元的注入。
「豎子，敢爾。」一聲蒼老的聲音回蕩在空中，隨即一隻巨大無比的手破空而來，將莫樊緊緊的箍住，莫樊的靈元運轉不動，天雷子也慢慢的歸於平息。
原本要逃的人，都長長舒了一口氣，二十二枚天雷子的波及之下，他們不死也得重傷。
其他五大家族的人再次來到風無間的身邊，朝著虛空一拜，「見過風家老祖，」
哼，風家老祖一聲冷哼，五人同時吐血，後退了幾步，可神態依舊恭敬無比。
從莫法則在這裡提現的淋漓盡致，莫樊身體動彈不得，可依舊可以發聲，「你們風家真的是，殺了小的，來了老子，威脅了老子，來了一個更老的，我想知道如果我欺負了你，是不是有人要從棺材蓋里蹦出來找我的麻煩。」莫樊語氣調侃道。
與風無間面若寒霜不同的是，風家老祖宗樂了起來，笑聲蒼涼古樸，透露著一股歲月的沉澱。
「小友，你倒是挺對我的胃口的，要不這樣你與天河宗的恩怨我來解決，你與我風家的恩怨也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風家老祖對莫樊拋出了橄欖枝。
莫樊沒有回話，靜等下文。
不過，風家老祖宗拖了一個長長的音，「我要你加入我風家，老夫也可收你當關門弟子，你只需要把你周身環繞東西的配方交出來即可。」在風家老祖宗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莫樊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他們一直覬覦的是天雷子的秘方，莫樊有還好，關鍵是莫樊也沒有啊！
莫樊朝著虛空朗聲道：「感謝老祖宗的厚愛，可是莫樊面露為難之色，」「可是什麼。」風家老祖宗不滿的道。
「可是我畢竟殺了你們家主的兒子啊，萬一我進去他隨便給我使點小手段，我豈不是萬劫不復了。」莫樊一口氣說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被大手壓制住，本就氣血不暢，更別說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了。
雪花四散人間，掩埋著世界的一切的不公，紅妝盡蛻，雪在太陽的照射下分外的刺眼。
風家老祖宗聽了莫樊的話哈哈大笑起來，「我當是什麼呢，你放心那小子絕對不敢動你分毫，有老夫罩著你整個樊葉城你都可以橫著走了。」風家老祖宗語氣充滿了驕傲，他是城中有名的強者，樊葉城能和他對抗的屈指可數。
風無間臉色難看無比，被人當面羞辱，哪怕是自己家的老祖宗風無間也怒不可揭。
風無間強忍著憤怒，緩緩吐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平淡的神色。
「家主，原來你在家裡這麼沒地位啊，虧的上是什麼家主啊！」莫樊譏諷的看著風無間道。
其他五大家族的人都捂著嘴壓抑住笑聲，他們也都有老祖宗的存在，可也沒誰想風家老祖宗一樣，大權一直掌握在自己手裡。
「嘖嘖，你這個風家的家主該不會是一個傀儡吧！」莫樊對風無間的打擊一連接著一連。
被人直接戳中痛處，風無間臉色可怕無比，身上的靈元隱隱有暴走的跡象。
咳咳，虛空中傳來幾聲咳嗽聲，風無間瞬間恢復了清明之色，慌張的對著虛空一拜。
莫樊還指望風無間能硬氣一點，看到他這個樣子，莫樊心中的期待值直接為零。
「好了，快點做出你的選擇吧，是加入我風家共同富貴，還是凄慘的死去，兩條路你自己選吧！」風家老祖宗冷淡的道。
莫樊抬頭仰望蒼天，一笑漏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你知不知道也有人曾這樣給我說過，加入風家，跟著他混絕對少不了好處，可是你猜最後怎麼樣，我把他的...給踩碎了，還把他的頭給一刀砍了下來。」
莫樊，風無間暴怒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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