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不能抹去的養育之恩
龍奇劍的提議被余飛揚擺擺手拒絕了:「那是你們夫妻需要商量的事,我不摻和進來。
您不要忘記提醒一下賀平家,喬巧巧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刁月柔那天的話聽見的人並不多,家醜不外揚,刁月柔發泄過了,也知道裡面的厲害關係,絕對不會往外面透露出去,外面不會造成什麼負面影響。
院長那個人就擔心知道了這樣的秘密會有人找他麻煩,已經主動給我打過電話,他那裡不會傳出任何消息。
所以,切記讓他把對賀平良的懷疑放在心裡不要暴露,在我這裡沒有回復之前,一定要照顧好喬巧巧的一切,不要怕花錢。
盡量留著她的命!
還有一件事您讓媽也要做好善後,就是袁圓,她是奔著『龍』家來的,余正現在離開京都的事瞞不了多久。他殺母的罪名肯定成立,活命是不可能的。
給一筆錢給袁圓,也算是龍家對她一個交代。」
余飛揚慎重的叮嚀完,就瀟洒的離去了。
當天深夜,李泉的電話打到了余飛揚這裡。
「首長,抱歉這麼晚給您電話。」李泉在電話裡面表示著歉意。
「沒事,我等著你那裡的消息呢。」余飛揚從被窩裡面爬起來,見驚醒了李靈,輕聲道:「你只管睡,我去外間接電話。」
「嗯,批件外套,不要受涼了。」李靈迷糊著叮嚀一聲,翻過身繼續睡覺。
「說吧,現在是什麼情況?」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下后,余飛揚低聲詢問。
「綁架王雪芬孩子的人很謹慎狡猾,約了幾次才真的和王雪芬見面。可惜被他發現了我們,他挾持著孩子不讓我們接近,等我們發現不對勁,他已經服毒自盡,孩子雖然受到了驚嚇,倒沒有受到傷害。
首長,這條線就這樣斷了,真的抱歉!」
李泉慚愧的檢討著。
余飛揚自然感到有些失望,可也不能去責怪李泉,孩子沒有出事也算是個好消息。
「查到那個人的身份了嗎?」余飛揚詢問道。
「還沒有時間深入的去調查,看著就是一個農民工的樣子,在他身上有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叫『苟平』,看著照片應該就是他本人。」
李泉慎重的回道。
「苟平?你確定他的臉和身份證相符?」余飛揚驚訝的問道。
「我們認真的比對過,雖然人比照片好像胖了一點,可是不會錯,三十二歲,年齡也相符」
李泉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首長,您認識這個人嗎?」面對李泉好奇的詢問,余飛揚輕哼了一聲遺憾道:「我正好在找這個人,可惜他死了。」
這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誰知道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
余飛揚已經可以確定,此苟平肯定就是那個消失了的苟平。也讓余飛揚確定了一件事,他工地塌坍事故居然和王雪芬那玉掛件勾連到了一起。
只能說明,背後的指使者是同一個人,都是針對自己或者和自己有關係的。
「這麼巧啊?可惜我沒有把他活捉,太遺憾了。」李泉心裡的遺憾不是一點點,在余飛揚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不由得懊惱不已。
「沒關係,這事就算是過去了。余正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余銘凱他肯說實話了嗎?」
「我們讓余銘凱和余正見面了,余銘凱親口告訴了他唐麗娟就是他的親生母親。我們也看不出他有多少悔意,現在經常裝瘋賣傻的,甚至提出讓王雪芬帶著兒子去見他,被王雪芬拒絕了。
他又提出讓他在京都的妻子來保他出去,對被他打死的唐麗娟沒有露出過傷心,真是個畜生!
半夜三更還經常要罵首長您,說是您搶了他『龍公子』的身份。」
李泉說到余正就一肚子的氣。
「呵呵,不知悔改的東西,說實話,唐麗娟對他這個兒子是真的好,那時候我······」
余飛揚想到自己年紀還小的時候,曾經非常羨慕余正有父母的寵愛。
對余飛揚來說,完全可以用『滄海桑田,世事變幻』來形容他的前生今世。
李泉理解余飛揚的感慨,「余銘凱現在很悔恨,對著我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訴說,說他對不起你,說他養了余正一隻白眼狼。
首長,余正的罪名已經成立,不知道余銘凱您準備怎麼處理?」李泉謹慎的徵求著余飛揚的意見。
這事李泉自己不會自說自話的做出決定。
余銘凱畢竟曾經是余飛揚的養父,雖然說一次次的傷害著這個養子,嚴格來說的話,在余正和余飛揚身份互換的事件上,判余銘凱幾年勞役也是合理合法。
可看在李泉的眼裡,余飛揚好像並不想對余銘凱趕盡殺絕,只是在背後為余銘凱做的那些事就可以說明了余飛揚的態度。
「李局,余正就按著律法處理吧。余銘凱麽···他也算是受到了教訓。對我十年的養育之恩我不能一筆抹去。
我在新河市裡有一套近三百平米左右的房子,你把鑰匙轉交給他,房產證不用過戶,我可以讓他和他女兒住在裡面。
如果他女兒是個好的,肯為他養老送終,到時候可以再另行解決。」
余飛揚把這件事交代完,就和李泉掛斷了電話。
回到床上的余飛揚,輕輕的擁抱著李靈,他心裡此刻是寧靜的。對賀平良的猜測和懷疑,他也不想和李靈講,孕婦是受不了刺激的,他不願意李靈白白的擔心一場。
再次醒來余飛揚發現自己這一覺睡得特別沉,李靈已經起床他竟然沒有感覺到。
「醒啦?」李靈溫和的聲音在外間響起來:「快起來吧,任吾已經等了你一會。」
聽到任吾在等他,余飛揚迅快的穿好衣服出來,看著笑眯眯望著自己的李靈,神色舒展的怪怨道:「為什麼不叫醒我?」
「你難得睡那麼好,我為什麼要叫醒你?任吾也說了,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說著站起身挽著余飛揚手一起往餐廳走去。
「公子,難得見您起得這樣晚,夫人說您昨天夜裡接到個電話,三更半夜的是誰打給您的?」
任吾迎上來關心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