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章:一份大禮物
保安眼裡全是不可置信,手打掉危顏的傘有些怒意,「憑什麼!」
他是馮金蘭的遠方表哥,還輪不到一個手排擠的落魄千金來對他指手畫腳的。
「首先,我家花錢雇你,你來接我是應該的,既然你不想工作,那就離開吧。」
保安似乎是被她激怒了,臉上橫肉堆在一起顯得異常兇狠。
「呸,你不過是一個沒爹沒娘的野人,要不是收留你,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兒賣呢哈哈哈!」說完又用極其下流的目光看著她。
「看你長的還不錯,要不,你陪我一晚,以後我負責接送你,聽說你也不火了,給我當媳婦兒吧哈哈哈哈。」
危顏站在雨里,彎腰重新撿起傘笑了笑,輕聲道:「好啊。」
保安一聽立馬興奮了起來,接著手就伸向危顏。
「咔吧。」
「嗯?」手在離危顏幾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一聲清脆保安只覺得胳膊好像……斷掉了。
保安還沒有感受到胳膊的痛楚,肚子上狠狠地被危顏打了一拳,整個人倒在地上,嘴裡一口紅色的血吐在她腳邊。
再看她的眼神,好似地獄修羅,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惡鬼。
櫟晚晚記著,原來的危顏最後也被這個保安侵犯過。
「馮叔~還想娶我嗎?」危顏打著傘蹲下來,笑盈盈的看著保安,伸出手去摸他的臉。
保安也顧不上身上的疼了撒腿就跑,他確信,眼前這個女人下一秒殺了自己也是可能。
「真晦氣,還以為多有能耐呢。」危顏站起來拍拍裙子,興高采烈的朝屋內走去。
門口不遠的車內,秦峰目睹了這一幕,顫顫巍巍的回過頭:「我的祖宗哦,這才是真正的祖宗,那都下死手啊。」
後面的盛千齊本來是路過這裡,看見危顏有些好奇便看了一會兒。
不想這小姑娘很猛。
「你多了個祖宗,應該高興。」盛千齊冷不丁的說道,眼神盯住跑掉的保安。
「我是不是該退出娛樂圈了,接手家業或許……」
或許能更好的保護她,小姑娘怎麼能一天打打鬧鬧的呢。
後半句他沒有說出口。
另一邊的危顏站在門口,輕快的敲了敲門,李媽很快的出來接她。
「小姐,您回來了。」李媽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說著。
危顏看到她是真的開心,因為這是個好人。
「李媽,你幹嘛對她那麼客氣。」馮金蘭坐在屋內高傲的開口,一手端著茶杯,儼然一副闊太太的姿勢。
李媽想說些什麼,危顏只是笑著搖搖頭,腳步輕快的坐在馮金蘭身邊。
「離我遠……」
馮金蘭話還沒說完,危顏拿出一小瓶粉末就倒進她的被子裡面。
「馮伯母,這可是大好的補品,圈內的富太太都在喝,我特意帶回來給您的,聽說能抗衰老。」危顏小聲的說著,有些神秘兮兮的樣子。
馮金蘭雖然討厭她,但是聽說有這樣的好東西,還是敷衍的笑了一下。
這樣寬嚴並濟,她危顏才能拿更好的東西來孝順她不是。
「你有心了。」馮金蘭一口喝了進去,感覺味道還不錯,又喝了一口。
危響也出來了,看他們兩突然變得和睦有些好奇她手裡的東西。
「你給你伯母喝的什麼東西啊?」
危顏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伯母沒有嘗出來嗎?這個東西呀,是骨灰。」
???
骨灰???
馮金蘭嚇得立馬扔掉杯子,乾嘔了幾聲,想吐掉剛才喝下去的。
看到危顏一臉得意的樣子,馮金蘭氣的將手邊的杯子朝她砸過去。
沒有打中,落在地下碎的稀巴爛。
危顏一腳踢開碎片,語氣冷冷道:「你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難道不是我爸我媽的嗎?」說完停頓一下,指了指外面的庭院。
「你們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這間房子的秘密?屋外的那片空地,下面有個地下室,裡面全是金沙。」
剛才的行為已經讓危響十分的惱怒,聽到她剛說的話,大腦又回到了理智狀態。
立馬換上一副慈父的狀態,還朝她伸出手:「顏顏看你說的是什麼話,伯父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呢?顏顏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馮金蘭聽到后也快速的符合:「是啊,如果太累了就回家來,伯父伯母會養你後半輩子的。」
危顏譏笑一聲,恐怕這打一巴掌給顆糖的招數他們已經用爛了吧,所以之前的危顏才會一次一次的上當。
溫柔的陷阱而已。
她也立即換上一副好面孔,像個小孩子一般的撒嬌:「好呀好呀,那伯父就把我爸我媽留給我的東西還給我吧,畢竟顏顏已經二十多歲了呢。」
「不是小孩子了哦。」她特意把這幾個字咬的很重。
危響已經被氣的不行了,揚手一巴掌就要打在危顏的臉上,馮金蘭坐在一旁就等著看好戲。
這一巴掌下去,過後她再安慰安慰,立馬乖的跟什麼似的。
誰是危顏一把拽過她的頭髮,將馮金蘭擋在面前,危響那一巴掌自然落到她的臉上。
那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兇悍,打的危響的手也發麻。
「哎呀呀,怎麼打到伯母臉上了,伯父也太不小心了吧。」危顏看著她的臉有些惋惜。
「李媽,快去拿藥箱,不然一會兒伯母的臉該痊癒了,畢竟,臉皮厚。」
馮金蘭的臉以肉眼的速度腫起,嘴角甚至還流了一些血,伸出手拽住了危響的褲腳。
誰知道危響一腳踢開了她,轉身坐回沙發上。
神色有些慌,伸手點了根煙才開口問道:「你父母的遺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你還想要什麼。」
今天的危顏很不對勁,不能硬剛,只能試試說服了。
危顏坐在她對面,伯父伯母不合這個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而且兩個人都偷偷在外面養了人。
這樣,花銷自然大。
「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伯父應該知道吧。」危顏慢悠悠的提起這個讓他們頭疼的問題。
說實話她不在乎房錢這些,她更在意那些真正的遺產,好像是個木箱子,聽說是親自囑咐要交給她的。
可惜被藏起來了。
危響聽到這裡,神情有些不自然,語塞了半天才說道:「前些年我公司差點破產,我,我拿那東西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