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順我者那啥，逆我者那啥
夜晚。
姜瑜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打開女媧系統。
系統面板上，那玄奧的符文涌動，帶給姜瑜一些莫名其妙的思緒，但是他又根本想不太真切。
只能搖搖頭，暫時把這些東西都丟掉。
而系統界面上，關於功法的推演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天知道女媧究竟運算了多少億次。
不過，姜瑜有些激動，若是明天去了白玉觀，確認了最後一個念頭的話。
那麼女媧系統，就是姜瑜以後能否踏上修行之路的唯一希望了。
他當然期待女媧系統能夠給力。
而冥冥之中，那玄奧的符文也給了姜瑜一種直覺，那便是女媧系統不會讓他失望。
姜瑜也是女媧系統的開發者之一，他自然知道，女媧系統的強大。
如果這次這真能成功，女媧系統擁有這一次的經歷，便可以自行調整運算模式，以後再進行此類推演的話，速度也會快上很多。
姜瑜想着，便是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當場就給自己來一個後空翻，外加空中劈叉的一個大嘴巴子的不解釋連招。
不要問為什麼，年輕人就是這麼隨性張揚，熱血就完了。
姜瑜閉上眼，強迫自己緩緩入睡。
夢中，他傲立在死亡極寒之地，化身一代人族劍聖。
姜瑜手提一柄聖道之劍，劍身霞光萬丈，一面刻山川草木，一面刻日月星辰。
他身穿山河九龍神鎧，頭戴鎮域紫金盔，腳踏乘雲戰靴，腳下有萬丈霞雲。
左手摟着魅惑眾生的九尾天狐，腰間被傾國女神的溫潤雙臂環抱。
順我者娼，逆我者嫖！
顫抖吧，凡人們！
……
永巷南區，甘露殿。
秦衍端坐在案前，一旁放着許多卷奏章，其中除了有各地偶爾送上來的一些重要奏章之外，更多的是各大臣遞送上來的。
前朝一統了天下，而如今周朝也只是在前朝的基礎上，繼續開疆擴土。
但是東聖神洲沃土何止萬里，也得虧是飛舟、官道等設施發展完善，不然很可能會出現皇權根本離不開長安的尷尬局面。
但即便如此，乘坐速度極快的飛舟，想要橫跨數州，沒有半月也是很難的事情。
老太監從一旁走了上來，臉上的老柴皮都褶皺起來了，堆起一絲笑意。
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秦衍好笑又好氣地看着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老太監這才露出更大地笑容，諂媚道：「謝陛下。方才收到巡天司的消息……」
秦衍腦袋中浮現出來姜瑜那丰神俊逸的臉，便有些急切，身子略微前傾，睥睨著老太監問：「何事？」
老太監道：「巡天司說，姜大人已經破了尹大人的案子，是他的第三子尹存閑用了一種毒藥將其殺死的。」
秦衍皺了皺眉頭：「不是都說他的小兒子最類他么，怎會如此……我大周以孝治理天下，豈能有如此的事情發生，傳令下去，給我嚴重處理！」
老太監應了一聲，遲疑了一會，又道：「不過，巡天司的說，姜大人說了什麼心理學的詞，言明乃是尹存閑的心靈扭曲所致，他過於崇拜尹大人，將他視為一生榜樣，完美無缺之人，在心中構築出了一尊神祇一般的形象。」
「而尹大人很有可能做了什麼事情，讓尹存閑覺得他的形象崩塌了，所以不能接受……案子還在審理當中。」
秦衍一隻手放在桌案上，有節律得拍打着：「朱剛烈，尹志平……你命人給我暗中查明此事，看看寡人的兩位好愛卿究竟坐在哪邊。」
說着，秦衍想起了一個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此事要小心謹慎，切不能打草驚蛇。」
老太監點點頭：「奴才明白。」
不過，老太監頓了頓，他又彷彿想起什麼高興得事情一般，道：「陛下，奴才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陛下。」
秦衍一臉嫌棄：「你個老東西，下次再如此不記事，留你有何用。」
老太監一臉誠惶誠恐，跪倒在地：「請陛下饒恕！」
秦衍揮了揮手，算是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道：「還不快說，究竟是什麼？」
老太監便把今天和姜瑜所說的話如實稟報秦衍，末了便一臉高興道：「如此，是不是說姜大人如今已經歸心於陛下？」
秦衍一臉沉思，雙眸之中陰晴不定：「倘若是他的話，不好說，此人命格……」
姜瑜的事情，秦衍自然也知道一二，他曾經問過玉菊道長，對方言明，姜瑜命格奇特，乃是得天地鍾愛之人。
不過這一世，註定只能在凡世遨遊，而終不能上山。
玉菊道長說姜瑜乃人中之龍，王佐之才，無論多麼出色，都是常理之中，這是用他仙道氣運換來的。
若能得之，定可成就千秋大業。
秦衍略過了這個問題，又問：「那人最近有什麼動靜？」
老太監眼睛中也閃過一絲陰霾，道：「回陛下，他最近並無舉動，還是按時吃滋補之物，保全身體。只是聽說，他的第三女，最近要舉辦一場詩會，邀請了帝都有名的文人。」
秦衍閃過一絲厭惡，道：「姜瑜可會去？」
老太監點點頭：「是的，被他的好友王啟年邀請前去了，而且歐修文大人也在，他定然難以拒絕。」
秦衍一愣：「這丫頭居然還能請動歐修文那老頭？」
「似乎是和他說，姜大人也打算去詩會吧。」
「呵，不愧是他的女兒，這種小把戲倒是玩得嫻熟。」
老太監知道，秦衍已經陷入思考之中了，不敢胡亂搭話。
「究竟有何用意……四哥……」
秦衍坐在寶座上，微微閉上眼，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兄弟幾個親密無間的時候。
只是隨着年齡逐漸長大，他們都明白了，龍椅只有一把，這就註定了，通往這條道路上，註定是血流無數。
人王玉璽，誰都想摸一摸。
大哥已經倒在了這條路上，二哥遠赴邊疆，三哥無心爭奪帝位，被封了一州，但卻也離不開帝都。
只有他的四哥，事到如今，還想着和他掰一掰手腕。
而他也真的有這個底子。
……
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不如給我頭個推薦票，回頭封你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