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病情不好
人總是更相信於自己的想像,也更傾向於弱者。
人群中很快就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指著打人的女人道:「青天白日的逼良為娼,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女人翻了個白眼,在江靈歡臉上拍了拍:「我逼良為娼,你不就是個婊子嗎?」
她說着,對着那個站出來自以為正義的女人道:「我是房地產大亨崔昊的媳婦,這個女人勾引我老公,你說我打她應不應該?」
那女人面子上似乎有點過去不去,噎了一會支支吾吾道:「那你也不能就這樣動手打人啊,沒本事的女人才回去怪小三。」
這人一番強詞奪理的辯駁,崔昊媳婦都要以為這女的是江靈歡家親戚了。
「大娘,勾引的可不是你男人,要是她勾引的是你男人,你還能在這說風涼話?」她說着,扯著江靈歡的頭髮又給了她一嘴巴。
「給我打,打到她什麼時候不惦記別人男人為止。」說完看向一旁看熱鬧的人,又補了一句:「誰要是替他說話,我馬上就把她送你男人床上去。」
此言一出,圍觀人群立馬沒了聲音。
「千暖,至沉,我回來了,咱們進去吧。」停車回來的傅雲深喊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江靈歡聞聲,立馬抬起頭,果然看見夏千暖一身高定笑意盈盈的站在許致沉身邊。
而許致沉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
夏千暖的光鮮亮麗,讓她心底的嫉妒蔓延開來。許致沉的冷漠,也讓她的恨意猶豫開閘洪水。
再次抬頭的時候,餐館門口已經沒了三人的蹤影。
江靈歡咬着牙拚命站起身,費力撥開人群,越跑越遠。
......
夜幕漸漸降臨,江靈歡偷偷摸摸回到小酒吧。
她怕崔昊的老婆派人守着,連燈都沒敢打開。黑暗中她慌張的翻找著,終於在一個包里找到了一個小藥瓶。
黑暗中的江靈歡摸着手裏的葯,臉上帶着扭曲的恨意。
她從後門溜了出去,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兩人約定了見面地點,應邀而來的人正是毀了容的夏心語。
江靈歡將藥瓶擺在桌上,對着夏心語道:「之前從顧楚宴手裏偷來的未徹底開發藥物產品,如果咱們把葯配置好,那麼夏千暖就......」
後面的話江靈歡並沒有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心語也將一個密不透風的小瓶擺在桌子上,語氣陰森可怖:「這是我通過之前跟境外毒梟的關係搞到了一種致幻藥物,加進你的葯里,萬無一失。」
她將兩個藥瓶放在一起,目光打量著江靈歡:「現在就看你能不能找到研究所了,還有錢的方面也需要你解決。」
她逃亡的日子並不好過,畢竟現在毀了容,沒有男人願意給她花錢了。
「這個你放心,研究所我已經找好了,明天咱們就把藥品送過去。」江靈歡眼神堅定,和崔昊在一起時她也撈了不少錢,為了搞死夏千暖,花多少錢都值。
別墅內,許致沉看着眼前這些來自全球各地的珠寶若有所思。
夏千暖走到客廳時,眼睛被珠寶晃了一下:「怎麼,我們許總要進軍珠寶界了?」
她打趣著,眼神掃過茶几上的珠寶,這一個個價值不菲啊。
許致沉將她拉到身邊,沉聲道:「我想給你補辦一個婚禮,我不想讓你跟着我受委屈,所有的儀式你一樣都不能缺少。」
他說着,語氣無比堅定。
夏千暖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裏轉圈。
許致沉有些慌亂,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別哭啊,要是都不喜歡,咱們就再換一批。」
「不要,就要從這裏面挑。」夏千暖像個賭氣的小孩,緊緊抱着許致沉,認真的挑選著自己喜歡的珠寶。
許致沉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尖,柔聲道:「婚紗我也挑好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去試試。」
此刻的夏千暖,完全被這個男人的細緻所俘獲。
你說你喜歡花,有的人應承你將近一年也沒給你買一支。有人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每次見面都給你帶一束不一樣的花。
許致沉,恰巧就是後者。
......
地下研究所,江靈歡看着新藥品眼裏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帶着變聲器,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有些瘮人:「江小姐,這種新葯的副作用極強,存在致幻性會讓人精神恍惚的同時,還會使人全身肌肉逐漸全部萎縮成為一個廢人。」
江靈歡滿意的點點頭,白大褂的男人將藥品拿在手裏:「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在三天內製作完成,這尾款你這邊給結一下吧。」
江靈歡面露難色,咬咬牙:「你等會,我去打個電話。」
白大褂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看夏心語的神色也有些煩躁。
夏心語尷尬的陪笑,這江靈歡怎麼關鍵時刻掉臉子。
沒過多久,江靈歡衣衫微亂地回來了,手機屏幕上是剛才打款成功的信息。
兩人拿着葯,高興的手舞足蹈。
為了將倆種東西重新配置成了一種新葯,江靈歡可沒少在這個違法的私人研究所少砸錢。
回到住處,江靈歡攥著藥瓶:「明天夏千暖就要和許致沉去挑婚紗了,你都安排好了吧?」
這個消息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到的,提起這事心裏就被嫉妒充斥。
夏心語也同樣嫉妒,看着手機的眼神逐漸毒辣,她早就把這個消息透給媒體了。
第二日一早,許致沉帶着夏千暖趕到婚紗店。
「今天時休息日嗎,人怎麼這麼多。」看着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夏千暖有些疑惑。
許致沉目光打量著周圍,停車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奇怪。
他牽住夏千暖的手,將她護在懷裏。
「夏千暖和許總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一幫媒體蜂擁而上。
長槍短炮將兩人團團圍住,江靈歡武裝嚴實,混跡在人群中間。
「夏小姐和許總來看婚紗,是好事將近嗎?」
「許總你和夏小姐是已經領證了嗎?」
「許總,婚期準備定在什麼時候?」
媒體們舉著話筒問東問西,不斷向兩人靠近。
江靈歡夾雜在人去中央,拚命的向前擠,一點一點接近夏千暖。
許致沉冷著臉,將夏千暖緊緊護在懷裏。
很快,保鏢趕來,將媒體攔住。許致沉公主抱起夏千暖,快步走到車上。
回到家后,兩人在婚紗店門口的視頻被傳的火熱,點擊率蹭蹭上漲。
許致沉從兩人的合照里選了一張自己最喜歡的,發了微博並配文:「我一生唯一的妻子,我虧欠你一場婚禮。該有的儀式感必須有,希望你能體諒它的遲到。」
這篇微博可謂是以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蹲在夏千暖微博地下等著吃瓜,看夏千暖怎麼回應。
夏千暖轉發了許致沉的微博,並說:「許先生,餘生請多指教。」
一把狗糧撒的大家猝不及防,紛紛祝福兩位新人。
醫院內,一個兩鬢斑白的教授面容惆悵:「許老夫人這病情,怕是不太好了...」
許致沉站在一旁,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一眾親人一窩蜂似的圍在老教授身邊,七嘴八舌的問著老夫人的情況。
許致沉只覺得這些人虛偽的可怕,人人都帶着假面具。說是關心許老夫人,實際上都是在惦記許老夫人的財產。
一個小護士面色悲痛的推開手術室大門,神色疲憊極了:「許老夫人搶救無效,你們誰是許致沉先生,許老夫人留了東西給你。」
小護士從白大褂里拿出一封信,遞給許致沉時手還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