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討伐山越(下)

第十二章 討伐山越(下)

劉基一陣惱怒,忽悠人也不能這樣沒水準。.狼軍千人在環村被襲擊,死傷過半,劉基不相信此兩人會不知道丁點消息。現在來詢問自己,怎麼?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做初一,咱就做十五。

想到就做,劉基立刻昏到在會客營帳,不再和使者溝通。咱說暈就暈,就是演技差,你能奈我何?

親兵立即將劉基抬出會客營帳,劉武隨即接下招待使者的工作。

劉武告知使者,狼軍千人在環村遇襲,劉基聞聽就已經身體不適,剛才是抱病接待兩位友好使者,如今終於支持不住,再度暈倒。對於兩使者的關心慰問,劉武感激謝過,繼續告知使者,現在部隊將士情緒很大,快要控制不住將士要報復兇手的行為,讓兩使者轉告各自頭領,在此區域兩頭領地頭廣、人脈熟,希望能相助找到兇徒,但時間最好不要太久,久則將士情緒很難控制,如做出什麼傷害越民部族的事情就不好了。

兩使者聽到劉武威脅話語,嚇得膽戰心驚,匆忙趕回各自部族向頭領彙報。

當夜,劉基命令留贊率領自己的一萬五千人馬連夜出擊,滅掉了羅霄山脈南部的兩個三、四千人相鄰的越民部族,近七千越民被殺,兩部族被徹底從世間抹除。二天午時,劉基在環村村頭、全軍面前公開執行了留贊的杖刑,杖責八十軍棍,處罰留贊沒控制好自己部隊。當夜,劉基再次下令劉武率領自己本部人馬連夜出擊,再次滅掉了羅霄山脈與大庾嶺結合區域某八千越民部族,八千越民全部被殺,雞犬未留。

再要如何處罰呢?

二天午時,哈衣部族和柳環部族使者再次匆忙來到環村,在村頭大軍前,兩使者看見了劉基親自受杖責一百二十軍棍,處罰自己軍令不嚴。這回沒人攔阻了,什麼「刑不上大夫」也顧不上了,一百二十軍棍在大軍前行刑,棍棍能聽到響聲,可見打的實在。沒想到,劉基此舉加深了狼軍將士對「三山軍令、軍法、軍制」的徹骨理解,至於以「排打氣功」忽悠越部使者反而變的次要了。

狼軍一連兩夜滅殺三部族,一萬五千越民,造成了郡西南越民、山民強烈恐慌,大批越民、山民躲進了深山密林。劉基的狠辣首次亮相於漢末。

兩使者這次再不敢隨意搪塞,帶來了切實消息。

原來那伙歹人根本不是越民、山民,他們是原建安守備逃脫的族人、部屬加上收羅的潰兵。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土豪、地主出生,狠極《新政土地法》搶奪了他們本該有的奢侈生活,對劉基無丁點好感。他們匯聚在一起,不敢到郡東北區域活動,就轉輾來到郡西南羅霄山脈落戶。他們本就有些錢財,在賄賂了此地最大兩部族,哈衣部族和柳環部族頭領后,到也在此住下了。正在他們商量今後出路時,劉基遷移郡城至郡西南贛州,這下他們就想在離開前報復劉基一下,於是就有了藥鋪慘案和千人隊被襲擊的事件發生。至於為什麼選擇藥鋪,因為前次守備兵敗戰死,他們這些潰兵有許多負傷之人,因不敢到城裡治病,加之又無藥品,造成許多人落下殘疾,就這樣選擇了藥鋪,以便順路打劫一批藥材。

使者告知,現在這些歹人已經被部族頭領剛剛發現,並控制了起來,現在就等太守大人前去處理。

劉基心裡冷笑。奶奶地,要不是我這次手段毒辣,越部頭領會交出他們?劉基敢肯定發生千人隊被襲擊后,這些歹人就被部族頭領控制了,這到不是為了把他們交給自己處理,而是等自己查不到結果退去后,好敲詐他們一番;至於被劉基查到,那就交出來領罪,人犯是他們抓到的,最差也能給自己個人情。算盤打得不錯啊!可這人情劉基還不得不接受。

如今歹人是越民部族抓到的,劉基卻派兵殺了無辜越民一萬五千人,這「事故」如何圓場呢?劉基決定先接管歹人再說,這些只有容后慢慢商議。

接管歹人,劉基也不怕哈衣部族設置圈套讓自己鑽。哈衣部族有五萬人,除去老幼婦孺,估計三萬青壯到頭了,就是和歹人同流合污,最多三萬五千人,自己有三萬三千精兵也不懼怕,留意山區環境就好。哈衣部族頭領花榮見識了劉基的強橫,怕再次引起誤會,主動將自己兒子花豹派來接洽。

交接事宜一切平安。劉基此時方知,歹人有近六千人,上次襲擊狼軍千人隊也有幾百人傷亡。此前,歹人總頭目自從襲擊狼軍千人隊后,就發現哈衣部族情況有些不對已有警覺,在得知狼軍兩夜所為後,更加惶恐,想立刻離開羅霄山脈奔西南而去。於是,哈衣部族終於和歹人翻臉,一場激戰,歹人有千人逃脫,另有二千戰死,此時哈衣部族手上只有二千餘歹人俘虜。

在得知哈衣部族有千人戰死,傷亡近二千,劉基備下了豐厚的禮品慰問,並給於幾千萬錢予以撫恤;另給柳環部族五百萬錢,對於郡西南各越民部族按大小不同也有相應撫慰。劉基如此行為,主要還是想彌補滅殺一萬五千越民所造成的情感傷害,至於想真正化解此事在越民中的影響,只能讓時間來解決。

自己做下如此狠辣之事,按「諸葛亮」說法是有違天道,就這樣還有千餘歹人奔西南逃走,劉基相當惱火。

劉基不聽劉武、全琮勸諫,自率軍部三千將士往西南追去,吩咐劉武部在哈衣部族附近駐紮等候自己,讓留贊部先行押二千歹人回贛州。不是劉基不聽劉武、留贊意見,派他倆率部追擊,關鍵劉基正在火頭上,興師動眾還跑了主犯,心裡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逃脫歹人按花榮說法已有兩天,談行軍能力,軍部將士是最厲害的,劉武、留贊部都要差點,還是軍部將士追趕才有更大把握抓捕這些歹人。

劉基此舉可謂是斬草除根,是否逼人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劉基不管。

命令下達后,劉基立即率部追拿逃脫歹人。就在劉基沿羅霄山脈行走一天,在即將出山之處,也是留贊所滅那兩越民部族的地方,劉基遇到了逃脫千餘歹人的襲擊。

原來這千人突圍出來后,回味劉基就為捉拿自己等人、可以滅殺無辜越民一萬五千人,在感嘆劉基毒辣之餘,也算到自己可能逃脫不掉了。加上自己此時已經得罪哈衣部族,在這越民眾多的郡西南,前有越民通風報信,後有劉基狼軍圍堵追殺,可謂活路渺茫。於是索性「燈下黑」,在這誰也不會想到的地方駐紮了下來。如果劉基追來就和他拚死一戰,臨死拖個墊背的;如果劉基沒追來,那是老天爺給他們一個從新做人的機會,那時,他們準備逃亡交州。

天見可笑!劉基在此地遇到伏擊,這讓劉基完全沒有預料。

一陣箭雨直奔劉基而來,目標太顯眼了……

劉基怒睜雙目,舉起畫戟遮擋,親衛劉義、李直也躍出馬背撲向劉基,想以自己身體阻擋箭雨。劉基就見一箭射入劉義胸膛,一箭射入李直腹部,兩人力竭雙雙落在劉基身邊。劉基此時也身中四、五箭,但見劉義、李直慘狀,怒吼一聲,奮力將畫戟朝敵人總頭目模樣之人投擲過去,就見畫戟將此人穿頸而過釘在一棵大樹上。赤狐此時也身中幾箭,神駒吃痛,一聲嘶鳴騰空而起,轉眼帶著身插七、八箭的劉基不見蹤影。

狼軍反應還是迅速的。短暫慌亂后,千夫長、百夫長穩住了軍心向敵人殺去。待見劉基被赤狐帶離戰場,且有百來敵兵前往繼續追殺,某千夫長按狼軍戰時指揮順序直接接過了指揮權,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指派一熟悉野外追蹤的千夫長立刻率部撤出戰鬥去追救劉基,自己則率余部繼續絞殺剩餘敵人。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歹人全部戰死。千夫長吩咐傳令兵快馬到哈衣部族通知劉武,同時又派出千人隊加入搜救劉基的行列,自己則帶人緊急救治劉義、李直等傷兵,並分派人手就地紮營,等待消息。

二天上午,劉武率部趕來,哈衣部族花豹也緊張隨行同來。

不久,搜救隊伍相繼回來,此去追殺劉基的敵兵被抓獲十一人,其餘敵兵全部被殺。赤狐也找到了,但卻帶不回來,劉基是蹤影全無。要不是想在這十一位俘虜身上查問劉基下落,這些人估計早被憤怒的狼軍將士所殺。

殘酷的審訊,一無結果。

赤狐此時是在一懸崖邊不肯離去,下面是贛江支流。劉武率人仔細收縮附近,一無所獲。難道劉基是掉進贛江順流飄走,所以無法找到?劉武令人將消息傳回贛州給陸遜定奪,一邊組織軍隊沿河搜索……

一周過去……一月過去……一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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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江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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