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訂婚宴
看見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放下以前的執念,葉振然心裡甚是安慰,就連腳步也輕快了幾許。
回到家裡,葉傾傾便自己回到房間里,看著上面的禮服被安放好,不由的一愣,嘴角勾勒出一個弧度。
訂婚當天。
葉傾傾邀請局裡的同事參加自己的訂婚宴,一身滿是鑽石的禮服,不由的令人驚艷,就連在一邊充當主人的簡晨曦也是一臉的震驚。
「傾傾,還真是好看呢。」
「是啊,是啊。」
同事們的讚美,令葉傾傾的心裡倍感舒適。
「很意外?」葉傾傾走到了簡晨曦的面前,言語間滿是寒霜。
「姐姐……」簡晨曦看著美如天仙的女人,心裡的嫉妒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滋長,恨不得把那張臉給毀了。
「呵……你以為毀了我的禮服,訂婚宴會舉行不來?」葉傾傾嗤笑一聲,眼睛看著她,眸中的不屑深深的刺激著她。
「你早就……」簡晨曦一愣,頓時眸中一亮,急忙的看著她。
「哼,你的那些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葉傾傾冷笑,踩著高跟鞋就想要離開。
簡晨曦看見葉傾傾那些的同事都已經走了,嫉妒的嘴臉也露出了一絲得意,「姐姐,你真的以為,這場訂婚宴會順利下去嗎?」
話落,葉傾傾的腳步一頓,回身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告訴你,要是這訂婚宴有什麼問題,你可不要哭鼻子。」簡晨曦很是得意的說道,徑直的路過她的身邊,轉身離開。
看著簡晨曦的背影,葉傾傾的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
宴會廳中。
顧景玉一身黑色西裝,俊美無雙的臉頰,本就冷冽的臉頰更是增添了冰山的美感。
寒九跟在後面為其擋酒,顧海和顧淮也在一邊和自己的商業夥伴閑聊。
「二哥。」顧綿綿看著顧景玉站在那裡,側目看著在一邊端著酒杯的顧南天,輕聲的喚了喚。
「怎麼了?」顧南天一臉溫和的模樣。
「我想看看大嫂。」顧綿綿本來想去看,結果被顧淮給攔住了,當心自己冒失會說錯什麼話。
「爸爸是擔心你冒失。」顧南天說完,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顧綿綿一臉失落,明明自己已經是大人了,還這麼的不放心。
這時——
葉傾傾從一邊的側門進來,一臉笑意,身上的氣息更是彰顯尊貴和美麗,正在和別人周旋的顧景玉看見后,凌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和驚艷。
也只是瞬間就消失不見,依舊是深幽的眼眸。
「顧總還真是好福氣啊,這麼漂亮的女人嫁給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啊。」一邊的商業老總不禁出聲調侃。
「嗯,我的榮幸。」顧景玉淡淡的點頭,端著酒杯迎面走了過去,將手裡的酒杯放在她的手裡。
「怎麼樣?好看嗎?」葉傾傾俏皮的一笑,水潤又靈動的眼眸露出了一抹光芒。
「嗯。」顧景玉見此,隨即便點了點頭。
葉傾傾見此,臉上的笑意不減,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臂,迎面走向人群里,葉振然看見自己的愛女這般,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顧淮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去台上宣布今日的訂婚典禮。
還不等走到台上去,就看見自己的秘書從門外進來,手裡還拎著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顧淮冷聲的說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門口有人快遞員送來的。」秘書也是一臉的不解,小聲的低語一聲。
顧淮好奇的把盒子打開一看,就看見裡面的照片,頓時臉色一變,急忙的合上蓋子,眼睛看著正在一臉淺笑的葉傾傾。
「去把他們叫來。」顧淮的臉色變得難看,冷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和男人,轉身離開。
顧景玉在一邊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劍眉緊緊的蹙在一起,「怎麼回事?」回身看著身後的寒九。
寒九還沒有回話,一邊顧淮的秘書走了過來,小聲的在顧景玉的耳邊低語一聲,葉傾傾也在一邊聽得真切。
「景玉,咱們去看看。」葉傾傾說著,挽著顧景玉的胳膊走了過去。
「嗯。」顧景玉冷聲的應了一下,「寒九,這裡的人就交給你了。」
「是。」寒九的聲音也是冷如寒冰,目送顧景玉和葉傾傾去了顧淮的書房裡。
兩人的身影突然的消失,簡晨曦的眼睛里露出了寒意,拿著酒杯的手指也泛著淡淡的白色,似緊張,似興奮。
書房裡。
顧淮坐在老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兩人,臉色陰沉的難看,「這個是我剛剛收到的,你看看吧。」
話落,手裡的盒子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顧景玉淡漠的眼眸一閃,修長的手指放在了盒子上,打開一看,裡面都是葉傾傾和墨以深的親密照片。
葉傾傾看見后,呼吸一滯,怒氣也頓時燃起。
「葉小姐,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顧淮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的葉傾傾,聲音也不似之前的溫和。
「二叔,這照片是誰給你的?」葉傾傾氣得渾身顫慄,靈動的眼眸中染上了寒霜。
「剛剛我的秘書說,是門外的一個快遞員給的,指定交到我的手裡。」顧淮也不隱瞞,眼眸淡漠的看著她。
「景玉,你相信我嗎?」葉傾傾點了點頭,揚起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冰寒的俊臉更是冷峻。
良久,顧景玉也沒有說話。
「我和墨以深確實交往多年,但是我一直守著最後的防線,這種照片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沒有做過。」
葉傾傾急忙的澄清,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唯獨顧景玉,是自己最在意的。
「那這些照片要怎麼解釋?」顧淮冷冷的質問。
「我沒有做過,但是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我會給二叔一個交代。」葉傾傾搖了搖頭,眼睛並沒有從顧景玉的身上離開。
「今天是訂婚宴,你的照片就這樣的落入我的手裡,你讓顧家還有什麼顏面?」顧淮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那二叔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