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選擇
老頭雖然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可是年輕人就喜歡這樣的。
因為！
要拿好處了啊！
突然，孫忘跪了下去。
「前輩，不知道拜您為師這個要求算幾分過分？」
一句話，秦曌麟都愣住了。
老頭到是一副我就猜到會這樣的模樣，笑的有些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意味。
旁邊，連孫忘開口，蕭幺兒三人也是福臨心至，連忙跪下：「前輩，我也想拜您為師！」
老頭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看向了秦曌麟：「你呢，不想拜師？」
「前輩身邊武道意境如出鞘之劍，若是跟在前輩身邊，晚輩可能這輩子都走不出前輩的影響的。」
「奧？」老頭眼睛一亮，笑道：「看來你小子武道之心並不簡單吶，七境？」
「天淵！」
「咳咳咳咳咳咳咳……」
被秦曌麟一句話說的，老頭直接咳嗽起來。
他本以為秦曌麟的目標已經夠大了，多半是欲要成為七境神話大能。
可是沒想到秦曌麟竟然說天淵！
什麼是天淵？
天淵就是盡頭！
如今武道沒有盡頭，但是硬要說的話，九境巨頭，可算盡頭！
畢竟萬族之中九境大能只有五大巨頭種族才總有，整個萬族也只有那五尊！
「晚輩當初和曾家聖女說過同樣的話，她說，她也能至少八境！」
老頭認真的打量起了秦曌麟。
這年頭這些小朋友都這麼狂的嗎？
一個要天淵，一個要八境。
「那你們四個呢？」最終，老頭看向了其餘四人。
四人明顯沒想到這個問題會來到自己身上。
想了好幾分鐘，才終於開口。
「六境！」
這也是幾人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這樣才對嘛。」老頭鬆了口氣，感覺好友正常人：「如此，老夫便答應你們的要求了，從今往後，你們四個便是老夫的弟子，老夫如今收徒一十二個，你們等等自己排一下序，便是老夫第十三到十六弟子了。」
「是！師傅！」
聽到這個喜訊，四人連忙扣頭。
而老頭卻再次看向了秦曌麟。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老夫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若無你這種天淵一觀的武道決心，我人族也不可能在進入萬族戰場之後不過千餘年就出現八境老祖！」
「說說，你的要求是什麼？」
「回前輩！晚輩想要一個能夠保護囡囡的物件或者方法。」秦曌麟看向了自己的妹妹：「晚輩的武道還需要自己走，而且對於外物需求並不大。反倒是晚輩的妹妹，從小便深受苦難，哪怕是晚輩再怎麼照顧與努力，可是一日沒有成就大能境界，一日就無法讓妹妹徹底安全，所以這是晚輩唯一的軟肋！」
秦曌麟的話擲地有聲，震得場中眾人發愣。
一個五境絕頂的大能要給機緣，你竟然要把這份機緣浪費在一個小娃娃身上，是不是傻？
世家大族，或許他們這輩子都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就像他們到秦曌麟那裡趁飯，沒人給秦曌零夾過菜，沒人想過其他人是否吃飽，這並不是他們缺乏教養，而是他們從小生活在世界的中心，哪怕對同代天驕的其他人已經很尊敬很重視，可是有些思維上的細節卻無法改變。
至今為止，改變了這種思維上細節的人秦曌麟就見了兩個。
一個是冀州的曹湦，一個是曾語。
「小子，你可確定？」老頭同樣震驚。
秦曌麟認真點頭：「晚輩確定！」
「晚輩有過目不忘舉一反三的能力，又有生死無謂的勇氣，更有為了武道負重前行的毅力，可是唯獨在囡囡這一處，晚輩卻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讓她安全。」
「一路走來，自從母親離開，囡囡先是被父親幾次差點賣掉，又被家族之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再後來晚輩破開局面來到天京，剛剛安寧沒多久，就遇到了學院動亂，囡囡再次被無數人頂上，整日東躲西藏。」
「如今終於有機會能夠讓她不在飽受痛苦的機會，晚輩不敢放棄。」
聲音落下，老頭嘆息搖頭：「你會為你的選擇後悔的。」
說著，一道神光罩住了秦曌零。
神光消失，秦曌零陷入昏迷。
「老夫在她體外設置了一道屏障，之後二十年之內，或者她四境之前，這道屏障都會護她安全，普通五境亦無法打破。且這道屏障也不會對她造成負擔和傷害，平時會隱藏。」
「多謝前輩！」
這一刻，秦曌麟神情充滿了激動。
多久了？
五年？
不！馬上就要六年了！
囡囡終於可以像個正常孩子放心大膽的玩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你走吧。」
可惜，老頭下了逐客令。
對此秦曌麟並沒有太大波動，他早就猜到這樣的結局了。
因為他的做法，在別人看來是那麼蠢！
不過管他呢，有系統在，自己會擔心武道難走？
哪怕是現在，已經擁有三個主角主要能力的秦曌麟，都不覺得自己會比那些個聖地聖子聖女差，何況未來隨著系統房間遇到的主角越來越多，自己的潛力和實力也越來越恐怖呢？
「是！晚輩告退。」
抱起妹妹，秦曌麟微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是那樣歡樂，也不知是誰突然開口：「一手王炸，卻打出了對三的牌。」
瞬間迎來其他人的點頭。
「罷了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強求不得，你們四個回去收拾收拾，過幾日我會帶你們去尚軍至高學府，老夫不僅是九華軍方元帥，還是至高學府校長，以後你們四個便跟隨老夫修行，能否有朝一日踏足六境，便看造化了。」
「是！」
四人眼睛都開始發光。
尚軍至高學府，乃九華第一至高學府！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跟隨修行，也就是說之後他們就能一直待在一個五境大能身邊學習了！還是五境絕頂的大能！
而在前往宿舍的路上，秦曌麟並不知道四人馬上就要離開，他還在一邊走一邊實驗那層防護罩。
偷偷試了幾次，發現老頭果然沒騙他，讓他更加歡喜。
感覺……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