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決定

第二章 決定

第二章決定

安逸的日子總是過得非常快,一轉眼,陳偉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里已經過了六年。WENxueMI。cOm心中的傷痛經過這幾年的治療,已基本痊癒。但陳偉總覺得心裡有些堵的慌似的,自家心事自家明白,他明白那是因為自己的前途不明朗的緣故。這幾年陳偉除了睡覺,就是看書,幾乎沒有一天閑著。

公元372年6月12日的上午,此時陳偉已經六歲了。這天他思潮湧動,坐立不安,怎麼也看不進去書,就連平時喜歡看得兵法書也看不下去,於是他決定到城外的英雄亭去散散心。這不他離開自己的房間,順著府里青石大道往前走,穿過幾道庭院,很快就看到一道大鐵門,這道鐵門可謂盡顯王府的赫赫威風。

這時從門房裡走出了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見陳偉出來。趕忙走了過來,鞠躬行禮,並說道:「小王爺,要出去啊。」陳偉一看是家裡總管-鐵西。陳偉說道:「府里太悶,我要出去走走。」說完轉身就要出去。

「等一下,小王爺」

「有什麼事嗎」陳偉不耐煩道。

只見鐵西帶著十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向他走來。

「這……這是幹什麼?」陳偉結巴著問鐵西。

「小王爺,王爺說了只要您出門都要我帶著這些保鏢保護您,以防發生什麼不惻。」

「發生什麼不惻?」陳偉心中感到迷惑不已,心說大白天怎會發生什麼不惻???

「小王爺這是王爺命令,如果您不聽就不讓您出去。」

「行了,行了,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們快走吧。」

說完陳偉不耐煩地出門而去,後面緊跟著一排保鏢。

出了府門,就見在寬敞的大街上,商賈雲集,集市如雲。人來車往,異常熱鬧。來自各地的人們聚滿各個集市,只要你在街上走過,就能輕易看到波斯人、阿蘭人、匈奴人、貴霜人等濟濟一堂的盛況。大塊青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大路兩旁商埠林立,買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陳偉瀏覽著各種售賣菜蔬、雜貨和工藝品的攤肆,心說真正不愧為百年古城的讚譽啊。

他們一行順著大路向南城門走去,此時通往城外道上行人車馬漸漸疏落,不多時就出了城門。只見城外一條大河沿著南門緩緩向下游流去,這條河被當地人叫做阿蘭河(即今天的伏爾加河)。

阿蘭河寬約四十多丈,在草地和山丘間流過,河中水草茂盛,飛禽走獸時常出沒在河中間的沙洲上。阿蘭河上流冰峰羅列,寒冷異常,據說一夜之間活人都能被凍死。河的下游為一個大湖,湖水澄碧無波,清可監發。尤其在雨中風景更是獨到,只見漫天雨霧縈繞,甚是幽雅怡人。夏天更是乘涼的好去處,花兩個銅幣搭乘小船,遊覽湖上風光,看煙波浩渺,水天一色,兩岸青山,逶迤起伏,無不心曠神怡。

阿蘭河的左岸多是地勢較低矮的小山丘,這些山丘均為林木郁蔥、疊翠層巒。這些大小山丘共有一百多座,最高山丘叫英雄亭(來自於山頂的一個亭子,亭子橫匾用阿蘭語上寫著英雄亭三個字)。

它位於城市的正南處大約2公里的地方,他們轉了幾個彎,就見一座山丘迎面而來。到了山腳處,只見一條山路,直通丘頂,上面古木成林,鹿、山羊、野兔隱隱可見。丘頂隱見一亭樓,極具氣勢,山腳處有座牌樓,牌樓上面不知是乃個古人寫的「英雄亭」三個大字。此時大概因為上午的關係,亭子里靜悄悄的。

「你們都下去把,讓我單獨待一會」陳偉說道,「可是小王爺,王爺不讓我們離開你半步」。「這裡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陳偉怒道,「當然是小王爺您了」鐵西說道。「那好,既然我說了算。那我命令你下去,讓我單獨待一會」陳偉說道。

「可是,王爺他叫我。。。」,「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爹不在這,這裡我說了算。你再說回去我跟我娘說,讓她撤了你的職」沒等鐵西說完,就被陳偉打斷道。嚇得鐵西心說「媽呀,我還是老實點好,惹了這個小祖宗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可是王爺的命令仍需遵守,怎麼辦那」急得他滿臉大汗。

突然他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心說:「這裡也沒有什麼虎豹豺狼,應該很安全。我只需在牌樓外面阻止外人進入即可保證小王爺的安全,再說王爺也沒什麼仇家。對,就這麼辦」,這些想法一瞬間就閃過。於是鐵西說道:

「遵命,小王爺」。說完帶著手下人站在牌樓前面,不讓外人進入。

好不容易登上這對於大多數**來說不是什麼難事的亭樓,但對陳偉來說,他一個只有5歲的小孩卻是一件不是容易之事。所以他顧不及欣賞什麼亭樓的景色,一**就坐在椅子上,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浪。

過了一會,他緩過勁來。站在這個城外的最高處,一眼望去,只見阿蘭城顯得很渺小,螞蟻般忙碌的城內士民。看了一會陳偉又重新坐了下來,這時陳偉才開始解決自己的思想問題。

陳偉倚在柱子上,兩眼閉目而思。他想自己頭腦是具有20世紀26年的現代文明的知識,可身體確是區區6歲少兒的軀體,難道這是老天爺在開我的玩笑嗎!。「阿提拉」,「阿提拉」,沒想到自己竟被改了個名字,他苦笑著。

心說這要是在家鄉不活活的被罵死才怪那,不知媽媽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為我陣亡而傷心那。「媽媽」,「媽媽」我很想念你啊。這時陳偉陷入回憶中,兩行清淚順著眼角徐徐留下,他竟沒有察覺到。「咕咕」聲中,陳偉清醒過來。陳偉瞅了瞅天空已進午後,心說「難怪那」。拿出出來時準備的食物,狼吞虎咽起來。

吃過飯後,陳偉心說:「看來自己還是不能忘懷過去啊,算了既然到了這般地步,再回憶過去有什麼用哪?」。「阿提拉」,「阿提拉」陳偉不停的把玩著這個名字。突然他猛地劇震停頓下,失聲叫道:「什麼?」。陳偉此時心中掀起了滔天浪潮。阿提拉?是那個一戰成名被西方人稱之為「上帝之鞭」的阿提拉嗎?

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不過若計算時間,此事不大可能。在歷史上,阿提拉出現在公元5世紀才對啊。公元433年他登上王位之位,453年死於新婚之夜,接著在他死後匈奴帝國就滅亡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陳偉坐立不安著,一會站起來,一會笑,一會哭,一會想犧牲的戰友,一會又想許許多多認識和不認識得人,一會又恨自己怎麼沒死。就這麼一直折騰了大約兩個時辰,最後他回心一想,縱是自己知道歷史的發展。還不是改變不了歷史的發展。

可見命運從不因人的願望而改變。人們以為自己在主宰命運,其實他們根本不知到自己的命運其實是怎麼一回事。目前惟有自己才能深深體會到這種痛苦的滋味。

回想以前自己帶領一營將士抗擊越寇,那是何等的。。。,嗨,可如今。。。因為碰巧碰上時空旋渦,鬼使神猜的自己竟來到古代匈奴族在亞洲的大本營,成為一位王子。再想自己貧農出生,原以為奴隸制度只是課本上才有的事物,可今天自己確真實感受到了它的存在。難道這就是所謂造化弄人,時也命也嗎?陳偉嘆息到。

過了一會,他又轉念一想既然自己來到古朝,就應發揚我軍不向命運低頭的優良傳統,向命運發起挑戰,不論成功與否那樣生活才能過得多姿多彩。最起碼在自己老的時候,自己捫心自問,自己是否白活這一生。到時自己就可以說我這一生我無悔,因為我把我得理想用在解放那些被奴役的人們的事業上。再說既然命運選擇了你,那你就不能迴避,應當爭做命運的主宰,自己的命運就應由自己來把握,而不是由別人來操縱。

再說當年匈奴大軍橫掃歐羅巴,那種氣吞萬里,那種民族的豪邁奔放和自信是勿庸置疑地,策馬千里歐亞大草原,養就了匈奴民族的豪邁和奔放。匈奴人原本也是中華民族中的一員,公元前9到8世紀,當時的周人稱為「嚴狁」的胡人,被認為就是最早和中國人打交道的匈奴人。當時他們生活在今天的內蒙鄂爾多斯,山西和河北的北部。

公元前1世紀中葉,在天災、內亂、外患的促使下,匈奴分為南、北兩部。公元前51年,南匈奴呼韓邪單于歸服漢朝。公元48年,匈奴內訌再起。南匈奴得東漢光武帝之允,入居塞內,北匈奴留居漠北,在原歸附的鮮卑、丁零等族的反抗和南匈奴及漢王朝的不斷進攻下,勢力大為削弱,處境日益困難。於公元91年開始了漫長的西遷過程。此外我還知道的關於匈奴王-阿提拉,他的文治武功雖趕不上一代天驕成吉思汗,但他能稱霸歐洲,顯然他還是有一套的。

據說阿提拉年青時作戰勇猛,稱王之後則更主要地是依靠他的頭腦,而不是他武功,完成了對北方的征服。他表現出了勃勃野心,和高超的政治外交手腕,而且為人狡猾、殘忍。作為匈奴王的阿提拉,他的步態和舉止顯示都出了一種其力量可傲居全人類之上的自負和傲慢。據傳說,他曾自稱擁有戰神之劍,所以他的部下晉見時,如若正面直視他則必須同時後退,否則會燒壞自己的眼睛。

他有一個兇猛地轉動眼珠的習慣,好象他樂於欣賞受他驚嚇的人的恐懼。阿提拉在生活上崇尚簡樸,卻很能容忍部下的奢侈。他的臣民都對他非常懼怕,在他外出巡查的時候,凡見到他必向其歡呼,以示敬畏。

甚至在西方的歷史傳說中,把阿提拉描寫成極為殘暴兇狠,專事劫掠城市的惡行;並且身上集中了極端的邪惡,嬰兒被他看見都會死去。

阿提拉的長相似乎令人不敢恭維。據記載,他身材矮胖,雙肩很寬,短粗的脖子上長著一個碩大無朋的頭顱,有粗硬的黑髮和稀疏的鬍鬚,鼻子扁平,一雙黑眼睛銳利而陰鷙。想我在現代被戰友們戲稱為「高倉健」,可現在我一想到我有可能變成史書上的模樣,不由得替自己惋惜。但轉念一想,未來都不知道如何呢,還凈想這些不貼遍及的想法,自己都感到好笑。

既然歷史註明阿提拉雄霸歐洲二十年,那自己這個擁有兩千多年文明知識的一個現代解放軍軍官還不至於比古人還差吧?,最不及也能和他打個平手吧!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匈奴族在當時是那麼的強大的存在,一直於最後兩個羅馬帝國都要向它納貢,有這麼得天獨厚的條件,那還怕什麼那。想到這裡陳偉不由產生一種強烈的自豪感,自古英雄出少年,此等壯舉,何人由我這麼幸甚,如此皇圖霸業舍我之外,誰人能夠獲得那。

縱觀世界歷史,朝代更替就像長江後浪推前浪似的,它總是除舊更新的,它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一切腐朽沒落的陳舊事物,也終究是會被更加科學合理的制度所代替的。雖然當前這種黑暗制度是罪惡的,但如果我不來到這個世界,也終究有一天會被人徹底的推翻。

雖然匈奴的歷史自己沒詳細研究過(我深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好好的研究匈奴歷史、為什麼不多了解草原的方言、為什麼不多了解羅馬的人物情況、為什麼。。。很多很多。。,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但是不幸中的萬幸自己對草原的戰術通過書本,還是多多少少的有所了解的。此時陳偉腦海中正在不斷回憶著自己所了解的有關游牧民族征戰的片斷。就在陳偉再次陷入回憶中時,不知什麼時候,忽然他覺得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慢慢升起,此時陳偉就覺得心裡有著一股衝動,必須一吐為快方好。

於是他站起身來到亭樓前面,伸出雙手沖著遠方大喊到:「我想通了,只要能轟轟烈烈的活過,在歷史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足跡,我便不負此生了。歐羅巴,我-陳偉-阿提拉來了!」。

此時已進黃昏時分,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站在下面的總管鐵西以及一干保鏢和被攔住的普通民眾就見一道霞光照在陳偉身上,覺得他就像一個下凡的天神他是那麼的高貴。令他們有股膜拜的念頭,不知是誰帶頭,下面的人紛紛沖著上面的陳偉跪下,嘴裡喃喃的說著:「神哪,請不要再拋棄您的子民了,我們為我們的惡習向您懺悔了」。

歷史又翻過新的篇章。

當天晚上,天上出現萬星縱橫流飛,俄隕如雨的場面。「在歐羅巴各地,許多人都看到,眾星星在天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帶子,從西方飛到嚴冬的東方。」這一次流星雨還被兩個羅馬帝國寫成神奇的「上天的徵兆」,據君士坦丁堡索非亞教堂一個僕人塔拉西亞在教堂的鐘樓里所見說道,「許多天使射出為箭,就象從烏雲中落下的傾盆大雨。」當時的景象讓許多目睹者認為這是聖經上所記載的大審判日來臨前的徵兆,而在大草原上的匈奴族族民看來是天佑我族呢?

這一天,在後世歷史上有著異乎尋常的歷史意義,被無數後世史家稱為「皇者的覺醒」,這一天也是研究陳偉大帝在這一天心路轉變歷程的一個重要日子。但對當時的陳偉來說,當時的他只是以一種無奈、被動的心情走進了這即將承前啟後的新的歷史時代之中,新的時代需要強者,人民需要英雄,人民更渴望安定的生活,就這樣陳偉就被推到歷史的舞台。開始了他的征戰四方的歷程,儘管這個歷程是多麼的艱苦。

就像一個古哲人所說的那樣,皇者的路是一條血腥的路,它是由無數的屍骨鋪就的。同時皇者也是寂寞的,在寂寞中開始,也在落寞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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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與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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