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動亂【下】

「陛下，陛下。。。。」一個內衛緊急地拍打著寢殿大門。

「何事如此驚惶，你快說」西尼正沉浸在與華麗亞進行鴛鴦戲水的樂趣當中，由於好事被打斷，不耐煩問到。

「左王造反了，領人現正向這裡而來」內衛急迫到。

「左王造反，不可能，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屬下敢對天發誓，此事確實小人親眼所見」。

半個時辰后，在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一支軍隊，只見遠方大片大片的人影閃動，沿著大路朝著自己寢殿的方向而來。馬嘶人叫的聲音在他的耳朵里愈加響亮，還伴隨著急促的馬蹄聲、腳步聲。

人影再近一些時，西尼看清了這支軍隊的標記，從他們的軍裝衣甲可以看出，他們是皇家御林軍。看到皇家御林軍如此狼狽的逃竄，誰都猜得出來一定發生了大變故。

西尼走過去大聲地問：「站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左王叛變」

「你們的馬新將軍呢「

「誰知道啊，他在那裡」

「那他是如何打開防守堅固的皇宮大門」

「我們也不知道」

西尼不滿意這個回答：「我要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讓我來說明。」西尼后側有人插嘴說道。

西尼轉頭看去，原來是馬新，再他身後跟著幾百名軍士。

「陛下有什麼疑問可儘管來問我。」馬新非常主動地說。

「那你能否告訴我是誰打開防守堅固的皇宮大門」

馬新簡練地說：「大門是我給打開的」

「你。。。。。。」

「沒錯。。。。。

「你打開大門的動機是什麼」

「事情很簡單，奉陛下遺詔討伐你這個逆子。」

「這是那些暴民幹得」

「陛下，你就不要騙我們這些老江湖了」

「好吧，你能告訴我是誰如此大膽？」

「我來告訴你把，我得皇上」

「啊？！是你，怎麼會這樣？」西尼非常不能置信，自己的族叔要搶自己的皇位。

其實如果是他人發動政變，那倒在西尼的預料之中，並不意外。但左王這個一直清高、一直在朝堂上閉目養神，老神在在的人，竟然會發動政變，實在是出人意料。

「為了華麗亞嗎」

「不錯」原本還想說些冠冕堂皇之類的西仁，一想對於將死的人，何必再欺騙呢，所以很乾脆的應承下來。

再這幾句話間，原本外面還是殺聲震天，這是突然已經停息下來，西尼明白戰鬥已經結束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想了想對馬新問道：「你為什麼背叛我」

馬新也很光棍到：「我為你賣命那麼長時間，你竟為了一個女人，當眾怒責於我。。。。。」

「好了，我明白了，想不到我西尼為了一個女人，竟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西尼仰天嘆道。

然後他轉頭對身旁的華麗亞低語道：「我今為你眾叛親離」。華麗亞泣道：「我當效死於陛下身前」。

「不可如此，你若真的愛我，就替我報仇「

「我一個弱女子，怎能替您報仇呢「

「不，你能。你有別的女人所沒有的武器」

「哦，我明白了，您放心把，我會替你報仇的」華麗亞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道。

「如此，我就安心去了」

接著他自嘆道：「自我殺父篡位之後，我國國運已日落西山，天下將會落於他手？我好後悔，阿提拉天下是你的了！，動手把」。西仁命新化把西尼給縊死，時年十九歲。

第二日西仁繼位，坐上帝位，自然是大封「功臣」，新化、李欣、馬新、高唐等加冠晉爵，「其餘黨羽，皆為相、將、超階超次，不可勝記。下至奴卒，亦加爵位。」每次朝會之時，貂蟬滿座。由於封賞的人太多，象徵官員品級的貂尾不足，只好拿狗尾充數。「當時有人為之敘道：『貂不足，狗尾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繼左王之後，又相繼有右王、左相國、邊防軍作亂。這幾個人都打著：「打倒篡位的逆臣，恢復王室正統。」這個口號，事後被本國的史學家評論為建國有史以來最無恥的言語。

史載右王－西生「性沉毅，手下將士皆敬服之」。自左王－西仁有篡逆之後，便暗中虛與委蛇，密養死士，聯絡同道之人，準備趁機誅除西仁及其一黨。西仁很忌憚他，便加封為左王，派他出使波斯，準備趁他出國后，剝奪他的兵權。西生言稱自己有疾，接受左王官號，拒不出使波斯。

公元378年12月29日西仁忍耐不住，派太監持詔催促他出使。並聲言如不再出使，將會刀兵相加。

右王西生接詔后大怒之下，歷聲對左右宣言：「西仁欲破我家！」於是壯士感奮，左右九百多人隨同西生起兵，從王府殺奔而出，沿路大叫：「亂臣－西仁殺主篡位，我將攻之，佐我者左袒」。一路歸附的人非常多。此時他屬下軍隊也相機起事，再他的兒子－西盛帶領下猛攻西仁軍隊營盤，左相國以及其他失勢的官員也趁機起兵攻擊西仁的軍隊。

西仁聽說右王以及眾臣起兵，大懼不已。不得已，只得硬著頭皮派親信將領新化、李欣以及高唐等人率各自所屬軍隊出皇城應戰，命馬新帶領御林軍守護皇宮。自己則祈禱求福，並且在宮裡跳大神。結果兩日後己軍大敗，敵人乘勝長驅直入配合右王把皇宮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日後，皇宮被攻破，西仁及其一黨全部被殺。

西仁死時狂呼：「吾為美色所惑，以致敗亡。奴輩利吾家財美色！」，押送他的士卒聞言回駁他道：「自被財色所惑，何必埋怨他人？」西仁無言以對。」

再說西仁伏誅，左相國居功不小，但事後敘功，只得了個右王虛銜。他面面不平時有恨色，被西生覺察到，又怕他在京城內會生出什麼事端，就一紙詔書把他外調巡視與厭噠邊境。

看到形勢不利於己，左相國－馬藺黯然離開京城。再他走後，西生看到王位所空。再他導演下，他手下則在城外霸橋上演了一出皇袍加身的鬧劇，這樣他就當上了皇帝。他自然也要大賞「功臣」，手下大將一一獲得封賞，個個加九錫。而那些參與討伐的大臣根據依附自己的表現封賞也不一樣。在封賞完功臣后，則下令徵召民夫大起府第，耿於宴樂。

再他稱帝才一個多月後，即公元379年2月2日。在邊境巡視的左相國－馬藺勾結邊境坐擁強兵的西進移檄全國，發兵討伐西生，稱「逆臣西生，勾結西仁，現奉先帝遺詔，當共誅討」。一時間全國各地布滿西生得人響應，軍隊趕至阿蘭城外時，已彙集五萬大軍。事定之後，左相國－馬藺入城，發詔殺掉西生及其子女，捕斬他的親黨。然後又大賞功臣，留戀美色。

一個月後，大將軍－西進受人蠱惑道：「此次馬藺能容登大寶，還不是您的功勞。憑什麼他當皇帝，您確只能當大將軍呢」。他一想也對，原本自己就是西尼的親信。因為得到消息太慢，再加上當時因形勢所逼才沒作亂。期間皇后華麗亞也曾派人聯絡他，因形勢不好，被他給拒絕了。現在國家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從前效忠對象沒了，自己何不稱帝。於是在3月5日起兵叛亂，殺掉馬藺一黨後於7日稱帝。

想那西尼為了華麗亞，不惜殺父篡位，原本想跟她白頭到老，誰知反被奸人所算，誤了卿卿性命。但是華麗亞確替他抱了仇，因為每次動亂都有華麗亞的身影。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後人據此到：「功業未及建，夕陽忽西流。時哉不我與，去乎若雲浮。何意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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