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戰中的兩大戰役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戰中的兩大戰役

世界到底是什麼?

呂陽還真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這個世界只是他暫時停留的地方。他的未來不在於此。

至於上升到神仙層次是什麼樣,可惜他沒上去過所以也不知道。

那麼這個凡間世界的真相是什麼?

「世界到底是什麼?」朱尊鏨的聲音變得緩慢又遙遠,彷彿是從遠古傳來一樣:「這個世界,不過是神造的一個孵化場所。或者我更形象點的說,這個世界,就是神的子宮。」

「子宮?」呂陽有點詫異。

「奇怪嗎?呂公子,按說你我這樣的人,應該對於這點很明白才是。不過我知道你無師自通沒有傳承,這也難怪。我們這樣的人,我們這些修仙者,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成為神仙。你看看現在這個世界,有多少人?」

「多少?」

「幾十億!幾十億的人口,讓你想到點什麼沒有?」

呂陽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人口數量比起漢朝顯然翻倍了不少。

「男性的精子!(我也不知道這個詞是不是網上沒法發,打個拼音。Jingzi。這很關鍵,所以我必須要講明白。)」

「精子?」

「對。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合一次,會釋放出幾千萬到幾個億的精子,而這些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只能產生一個,最多幾個受精卵,最終成為新生兒。這就好像我們這個世界一樣。幾十億的人,最終只有有限的幾個能活到更上一個層次,成為神仙。絕大多數人都是凡人,都是被遺忘的精子,默默的死去。」

朱尊鏨這一番話宛如醍醐灌頂,讓呂陽瞬間把修仙這件事給形象化了!

嶗山道士說的還真是不錯。神仙到底是什麼樣?沒有人知道。即使呂陽也不知道神仙什麼樣。

這就好像精子不可能知道人類的模樣。

「所以我認為,我們這個世界根本就是神製造的孵化場所。他們通過我們的世界,來得到新的生命。當然,不是新的人,而是新的神。而我們,作為修仙者,已經天然的走在了所有精子的前面,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成為神仙!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朱真人,你說到修仙者。剛才你說了,修仙者自天啟年間玉璽爆炸之後明顯增多了,這是……」

「好問題!孺子可教!」朱尊鏨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就涉及到世界到底是什麼的另一面。」

「你剛才不是說世界是神的子宮嗎?」

「那只是它的功能性。世界是神培養新神的子宮,但是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樣?這就不得不說起神的偉大。」

「怎麼講?」

「神對於新神的要求是嚴格的,所以明朝天啟以前,全世界,全地球,只有中國能出產修仙者,而且數量稀少。」

「為什麼?」

「因為中國人是神選之子,所以修仙者肯定要從這裡出。但是天啟年間,一群修仙者逆天行事,他們聚集在一起摧毀了玉璽。玉璽是什麼?」

「是什麼?」

「玉璽是這個世界的核心。這個世界賴以維持正確運行,全靠玉璽的存在。玉璽中蘊藏著整個宇宙的秘密。那群人試圖逆天改命,妄想一步登天,結果弄的玉璽爆炸,於是世界就產生了巨變。」

「什麼樣的巨變?」

「修仙者突然多了起來。因為維持世界正確運行的玉璽不在了,所以各種古怪的修仙者也就大量出現。比如那些女巫和吸血鬼。這些玩意全是從天啟年之後才有的。」

「那你?」

「我不同。我是純正的中國修仙者,血脈純正。伊麗莎白不是告訴過你共濟會的秘密嗎?她說的沒有錯。事實的確如此。我就是東方尊主。」

聽到這裡,呂陽不由得心中一驚。他不是驚訝於朱尊鏨對於世界的解釋,也不驚訝於玉璽。

朱尊鏨的解釋對於一個凡人來說可能匪夷所思,但是對於呂陽這樣的真正修仙者,根本不會有什麼觸動。

他對於世界也有自己的看法,肯定和凡人是不同的。

呂陽驚訝於朱尊鏨竟然知道伊麗莎白對自己說過的話!要知道那可是在新天鵝堡裡面,除了他們倆之外,在沒有第三個人存在。

朱尊鏨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私下說的話?以呂陽現在的水平,他可以確信當時附近幾十里之內都沒有第三個修仙者存在。

「哈哈,呂陽,不必驚訝。伊麗莎白這樣的女巫,就好像螞蟻一樣。她們妄圖撕咬大象,純粹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不用懷疑我怎麼知道她說過的話。她使用的飛行法器是共濟會賜予的。我們給她飛行的能力,自然也可以知道她的一切行蹤言語。」

聽到這裡,呂陽差點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伊麗莎白這樣的女巫時時刻刻都在共濟會的監視之下!她自以為做得隱秘,卻一切都是笑話一般。

伊麗莎白的掃帚除了能讓她飛起來,還是一個竊聽器,甚至攝像頭。(當然這就是我用現在讀者好理解的語言來解釋了,否則我也不太好說明那個掃帚的各項功能。)

朱尊鏨根本不需要飛到現場,他只是坐在自己的城堡里,就能看到聽到伊麗莎白的一舉一動。

一瞬間,呂陽為伊麗莎白感覺到可悲。同時他也對共濟會更加警惕。

這幫人的實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如果呂陽不是確信自己永遠不會死,他都不敢貿然跟著朱尊鏨過來。

現在有這個底牌,自己能越死越強大,呂陽才能安穩的坐在朱尊鏨對面。

「女巫和吸血鬼這幫異類,是世界的怪物。如果她們能成為神仙,那也是怪胎,就是神仙也容不下他們的。所以,伊麗莎白說的也不錯。我們共濟會很在意血脈。只有源自中國明朝,源自我祖建文帝和他的群臣的血脈,才能真正成神。伊麗莎白說我們混亂,那是因為西方根本就沒有成熟的社會形態。他們對於親戚,男的叫叔叔,女的叫阿姨,根本無法區分輩分倫理。」

說到這裡,朱尊鏨語氣中充滿了嘲笑:「我都想編個歌謠教化西方人。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爸爸的哥哥叫伯伯,爸爸的弟弟叫叔叔,爸爸的姐妹叫姑姑……」

「朱真人,這個你就不用給我普及了。」呂陽攔住了朱尊鏨的即興發揮:「既然我應約而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共濟會的目標是什麼?你,或者說共濟會,為什麼會針對中國做出如此惡毒的事?你們不是源自中國嗎?」

「呂公子,這就又說回世界的本質了。你看太陽星辰,正如曹丞相那句話。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玉璽掌管著宇宙的奧秘,維持著宇宙的規律。它被那群蠢貨弄炸了卻給了我們一個意外的發現。」

「什麼發現?」

「可以透過現象看本質!之前我們修仙,是通過觀察世界的表象,來推測世界的本質。那是因為世界被玉璽管理的很好,不漏破綻。可是玉璽爆炸之後,世界的運行沒有那麼美妙完善了。我們,都可以通過直觀的察看世界的本質,來提升自己的修行,進而更接近仙境。」

「直接察看本質?」這句話讓呂陽有點聽不明白。

「呂公子。拋去一切遮眼的迷霧,其實我們這個世界,只是要一個新的生命而已,余者全是死。所以世界的本質,就在生死二字。我們要的是生,但是不可避免的,絕大部分人要死去。正常情況下,世界把生死管理的很好,不漏破綻,但是現在不同了。玉璽的爆炸,讓世界無法被管理的如以前一樣完美,所以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會顯出漏洞來。」

「什麼樣的的情況是極特殊的?」

「非正常死亡,大量的死亡。這就讓世界對於生死的管理出現了紕漏。」

「你!」聽到這裡,呂陽頓時明白了朱尊鏨的意思。

「不錯。我就說了孺子可教。跟我來。」

說著話,朱尊鏨帶著呂陽離開了自己的城堡,一路飛到了歐洲大陸上空。

「這裡是凡爾登。」朱尊鏨指著地上漫長的陣地對呂陽說道:「這就是我說的盛宴!為了這一幕,我們籌劃了很久。讓大量的軍人在極短時間內,以各種殘酷的方式死去,這樣就能讓世界的管理曝露出破綻,從而讓我們可以直接觀察到宇宙的奧秘。」

凡爾登戰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著名的一場戰役。

凡爾登戰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破壞性最大,時間最長的戰役。戰事從1916年2月21日延續到12月19日,德、法兩國投入100多個師兵力,軍隊死亡超過25萬人,50多萬人受傷。

「有趣吧。」朱尊鏨站立雲端,彷彿天神一樣俯瞰著地面:「德國人的第7、第18、第3軍共6個半師,879門火炮,其中重型火炮522門,202門迫擊炮在孔桑瓦至奧恩河15公里寬正面上實施主要突擊,第5軍掩護其左翼;第15軍在奧恩河以南6公里處實施輔助突擊,第6軍在默茲河西岸採取牽制行動。」

呂陽一邊順著朱尊鏨的指點觀看著地上殘酷的戰爭,一邊留意著四周的天空。

他發現自己和朱尊鏨並不是唯一的觀眾。在這片天空中,至少還有幾十位修仙者在默不作聲的觀看著。

只是他們的道行很深,就如朱尊鏨一樣。他們隱去了自己的身形,凡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他們。

一架全身塗滿鮮艷紅色的戰鬥機從呂陽眼前飛過。一個穿著飛行夾克的德國飛行員,正全力以赴的做著各種機動,以躲避身後法國飛機射出的機槍子彈。

子彈已經射穿了紅色戰鬥機的尾翼,飛機的操縱變得極為困難。

但是這位飛行員顯然技術很出色,他總是在間不容髮的瞬間躲過了追擊者的子彈。

「這個人挺有趣。」朱尊鏨指著飛機對呂陽說道:「他是德國的飛行王牌,號稱紅男爵。飛行技術的確不錯。」

說著話,朱尊鏨突然閃現到紅色飛機旁邊。他伸手抓住了飛機的垂直尾翼,這樣一來,紅男爵頓時失去了對飛機的操控能力。

飛機只能飛直線,再也不能左右躲避。

嶗山道士在凡人眼裡是完全隱身的,紅男爵和身後的追擊者都看不到有一個人——或者說是半仙,拿捏住了飛機的尾巴。

後面的法國飛行員能追著紅男爵打顯然也有很高的飛行技能。

他敏銳的感覺到對手的飛機失去了控制。真是天大的好機會。他頓時狠狠扣動扳機。

一串子彈竄入了紅男爵的飛機機腹,發動機冒出了滾滾黑煙。

朱尊鏨飛回了呂陽身邊,搖搖頭說道:「那個法國人真是個廢物。這都打不準。」

子彈沒有命中紅男爵的身體。這個時候的飛機普遍都是三翼機或者雙翼機,有著良好的滑翔性能。

紅男爵的飛機即使發動機被打冒煙了,可是他憑藉飛機優良的飛行性能竟然還能操縱著穩穩的滑落下去而沒有摔死。

這讓想看到死亡的朱尊鏨不免感覺到有點失望。

不過以他的身份,既然出手一次,就不會再次出手。這次算紅男爵運氣好,在半仙手底下逃出了一條性命。

但是朱尊鏨顯然並不滿意。

他看了看地面。

現在是戰鬥的間歇,德法雙方並沒有進行大規模的炮擊或者衝鋒,這樣死亡就變得稀少,達不到他的目標。

只有大量的急促的死亡,才能讓世界的破綻曝露出來。

為了給身邊的客人演示這一點,朱尊鏨視線掃視著地面。

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列兵,法國列兵。

這是一個新兵。

正操縱著火炮一發一發的向著德國人的陣地開炮。

巨大的炮聲已經讓他的腦袋發木,整個人都變得機械化起來。

他負責控制炮口方向,不過敵人的陣地已經標定,他也不需要再做調整。

戰爭就是如此,人和炮,還有炮彈,不過是龐大戰爭機器中的一個環節,只要執行上級的命令就可以了。

他已經打到麻木了。

正在這時候,他的腦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掉轉炮口,掉轉炮口。」

列兵根本想都不想,他下意識的就按照腦海中的聲音掉轉了炮口。

這時候整個炮班每個人都已經麻木到極點。他們根本沒發現炮口轉了方向,而是還按照原來的節奏裝彈開炮。

一炮射出之後,班長這才發現射錯了方向。

他抓住列兵的脖子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吃屎了嗎?怎麼會……」

正在他要痛打犯了大錯的手下時候,遠處傳來了驚天動的的一陣巨響。

巨響連綿不斷,很快,甚至有一朵蘑菇雲從遠處升起。

這是德國的軍火庫爆炸了!

斯潘庫爾森林裡,德軍的彈藥補給基地,被這一發意外的炮彈引爆。火焰通過狹窄的通風口直接射進彈藥庫,將德軍儲存在那裡的60多萬發大口徑炮彈以及另外幾十噸彈藥全部引爆。

這一次意外,也成為凡爾登戰役的轉折點。德軍自此開始轉入守勢,並且最終輸掉了凡爾登戰役。

(這是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當然呂陽並不關心德國人和法國人誰會贏,他只是震驚於朱尊鏨的神通。

顯然是朱尊鏨以高明的法術控制了那個可憐法國小兵,打出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一炮。

也只有他這樣的半神一樣的人物,才能隱藏在天上掌握著全局。

甚至呂陽還感受到了天空各處傳來修仙者讚揚的聲音。

「東方尊主好手段!」

「承讓,承讓!」朱尊鏨向著四周團團稽首。這時候的朱尊鏨,宛如最正宗的道士一樣。

軍火庫的爆炸帶來了大量的急促的死亡。這一次呂陽赫然發現,在爆炸中,在死亡中,的確有一些宇宙的法則直觀的曝露了出來。

難怪那些人齊聲讚美嶗山道士。

這就好像是一場考試,本來考場很嚴格,大家都靠本事寫答案,但是嶗山道士突然打開了小抄,找到了正確答案,同時他還扔小紙團給諸位考生。

這樣的人誰不喜歡?

這樣的事誰不讚美?

朱尊鏨敏銳的發現了呂陽神情起了變化。

他終於欣慰的點點頭。能從死亡中看到世界的法則,這不是一般修仙者能做到的。必須有足夠的層次,才能發現這一點。

這也是朱尊鏨邀請呂陽來歐洲的目的。

我給你作弊,你上不上我的船!

「呂公子,這只是小菜,隨我來。」

說著話,朱尊鏨印著呂陽來到索姆河上空。

這裡正發生著一場第一次世界大戰最慘烈的戰役。

索姆河之戰。

索姆河戰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規模最大的一次會戰,時間發生在1916年6月24日到11月18日間,英、法兩國聯軍為突破德軍防禦並將其擊退到法德邊境,於是在位於法國北方的索姆河區域實施作戰。

雙方傷亡共計130萬人,是一戰中最慘烈的陣地戰。

阿道夫-希特勒,德軍下士,正在硝煙瀰漫的戰壕中奔跑著。

他是傳令兵,正奉命跑回師指揮部請求支援。

漫天的炮彈如雨點一般落下。一顆宿命中的炮彈,正直直的向著阿道夫飛過去。

此時的阿道夫已經忘記了恐懼,或者說已經被炸的麻木了。

他心裡只有一個美麗的倩影,就是愛娃修女。

為了愛娃,我要活下去。

這一個念頭如此強烈,以至於甚至都讓呂陽發現了戰壕中的阿道夫。

同時,呂陽也看到了那一顆將要落到阿道夫頭上的炮彈。

不知為何,呂陽這時候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憐憫的心態。

他隨手甩出一道颶風,颶風瞬間打到了那顆炮彈身上。

這顆阿道夫宿命中的炮彈頓時偏離了目標,沒有直直的掉在阿道夫的腦袋上,而是在戰壕邊爆炸了。

炸彈的破片撕碎了阿道夫的軍裝,他的腿上被彈片劃了深深的一道傷口。

阿道夫癱倒在戰壕中。

我受傷了!這是阿道夫的第一個念頭,接下來,阿道夫馬上欣喜起來:「我這就可以回巴伐利亞,見到美麗的愛娃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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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呂陽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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