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爹是鄭浩然
「他媽!你小子挺囂張啊!你以為你打得過我一個保鏢就很牛掰了?
老子告訴你!我還有幾十個保鏢,他們隨便就......
你幹什麼!?你......你別過來!」
看着金麟跨過躺在地上的馬軍朝自己走來,讓本來還想在嘴巴上找回點場子的鄭沙畢驚慌無比。
「老子說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可要喊了!」
「別喊。
他們聽不到。」
金麟面無表情的抓住了鄭沙畢的衣脖領。
「打電話。
打電話把你外面的幾十個保鏢一次性的全叫進來。」
「啊?」
鄭沙畢被金麟這句話給說愣了。
還有人唆使對方叫人來對付自己的?
這小子也特么囂張的讓人有些迷茫了吧......
「發什麼愣,打電話。」
金麟從鄭沙畢褲口袋裏摸出了手機,塞進了他的手裏。
鄭沙畢感覺自己要瘋。
這怎麼還強迫上了呢......
可是。
我特么外面沒站人了啊!
「小子!我看你這麼囂張,就知道你會逞強。所以我及時把站在外面的幾十個保鏢都趕回去了!為的就是避免出現惡性傷人事故!我仇將恩報,救了你一命!」
金麟呵呵一笑,抓着鄭沙畢的手一用力,單手硬生生的把百十斤的鄭沙畢給抓脫了地面。
「你匡我?」
「你特么——
老子騙你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我恐高!
你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麼後果嗎?老子的爹可是鄭浩然!」
「喔?」
金麟依然提着鄭沙畢,寒著臉道:
「意思是,今天之後,你不但不會收斂,還會報復我嘍?」
「我說不會,你自己信嗎?」
鄭沙畢以為金麟怕他報復,瞬間又恢復到了跋扈做派,一臉恨笑。
「你自己想想你問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很傻比!
你今天讓我難堪,難道我改日還要請你吃飯?
除非你特么現在立刻放我下來,再給我跪在地上磕一百個響頭,老子就考慮饒了你。
要不然,老子回去跟我爹一說,你特么不斷條腿都難!」
「既然這樣,那就別讓我等那麼久了。
你現在就給你爹打電話,讓他過來,現在斷我一條腿。」
「啊?」
鄭沙畢有點恍惚。
「你讓我現在給我爹打電話?」
「對。」
「特么你說打我就打?老子偏不打!老子要慢慢玩死你!」
啪!
「尼瑪比!你敢打我!?」
鄭沙畢捂著腫起的臉,一臉不信的看着金麟。
活了二十幾年,平時只有他扇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扇他耳光。
「你打不打?
不打我扇到你打。」
金麟風輕雲淡的說完,反手又給了鄭沙畢一個耳光。
「打,打!我打!
你特么別後悔!」
鄭沙畢眼含熱淚,精神恍惚的撥通了他爹鄭浩然的電話。
「爹!你兒子被人欺負了!臉都給打腫了!你快點帶人過來抓兇手啊!
對!我在天虹歌劇院!你快來!」
「金麟!你這是幹什麼!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
唐沐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上前拽住了金麟的手臂。
她很迷茫。
這個曾經軟弱無能,每次被張家人羞辱都不曾回嘴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副模樣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弱雞老公金麟嗎?
「別擔心。」
金麟手一用力,把鄭沙畢甩到了沙發上,溫柔的看着唐沐雪道:
「這次不把事情徹底解決,以後麻煩事更多。」
「你糊塗!」
唐沐雪把頭湊到金麟耳邊,擔憂的小聲道:
「你知道鄭浩然是誰么?咱們得罪不起!」
「沒事,得罪不起也得罪了,索性當面把事情解決,省得他們玩陰的。」
金麟輕拍了幾下唐沐雪的香肩,滿帶柔情。
他不怕鄭沙畢一家沖着他金麟來,他怕的是唐沐雪被人玩陰的而受傷害。
他絕對不允許度假山莊的事再次上演。
「傻比!你特么真的是自信過頭了!
在長夏,連趙非凡都要給鄭少面子!你一個靠老婆的無能男人,還敢跟鄭少動手!
等鄭少他爹來了,有你好受的!」
張添鳴扶著鄭沙畢坐在沙發上,一臉怨毒的盯着金麟。
但其實他心裏是開心的。
因為金麟動手打了鄭沙畢,極為寵溺兒子的鄭浩然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金麟。
金麟的後果只有兩個,斷手斷腳,牢底坐穿。
張添鳴念及此,心中快意恩仇的放聲大笑。
而就在此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夾雜着陣陣腳步聲從包廂外傳了進來。
「是誰敢傷我兒!」
緊接着,八名身材魁梧的便衣壯漢閃身闖了進來,並迅速利落的佔領了包廂內四角,凝神戒備着包廂內的幾人。
見包廂內並無危險,靠包廂門口的壯漢朝門外一點頭,一名年約45歲上下,身着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闊步走了進來。
這中年人寸頭,國字臉,不怒自威。
靠近左臉頰處還有道寸長的傷疤,像是刀傷,但更增加了此人的威嚴之氣。
此人正是鄭浩然。
「爹!」
鄭沙畢見自己的爹來了,趕忙起身賣慘似得一瘸一拐的迎上前去,一臉怨毒的指著站着的金麟道:
「就是這小子!
不但沒票無理強佔我的包廂,還下重手打我!
爹你看,我臉都腫了!」
鄭浩然心疼的看了一眼鄭沙畢,接着寒著臉掃過還昏死在地上的馬軍,最後把冷冽目光落在了金麟身上。
「抓起來。」
鄭浩然抬手一擺,不問緣由的先讓手下抓人。
「且慢!」
看着向自己欺身而來的幾名壯漢,金麟冷聲一嘯。
「這就要抓人了?青紅皂白都不顧?」
見金麟在這種環境中都能鎮定自若,並且身上還散發出與之年齡不符的氣質,鄭浩然心知此子可能不簡單。
他又一抬手,制止了手下的行動。
「行,那我問問你。」
鄭浩然用凌厲的目光掃視着金麟。
「地上昏死過去的人,是你造成的吧?」
「是。」
金麟淡然的點了點頭。
「不錯,很誠實。」
鄭浩然心中有些意外,看向金麟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欣賞。
「能把連續三年蟬聯南湖省搏擊比賽冠軍的人打的昏死過去,小夥子不簡單吶。
我再問你,我兒子臉上的巴掌印,是你所為吧?」
「是。」
「這個包廂,你確實是沒有票吧?」
「是。」
「你是這的經理?」
鄭浩然問完了金麟,一對鷹眼又對準了躲在一角的劇院經理。
「我......我是,鄭大。」
經理被鄭浩然看得一哆嗦,結巴的連忙點頭。
「好,我問你。剛才這裏發生的事,你都看見了嗎?」
「我看見了,鄭大。」
「很好,那這個年輕人說的,可都是事實?」
「是,他說的全部都是實情。」
「行,我知道了。」
鄭浩然點了點頭,示意經理退下,然後一臉胸有成足的看着金麟道:
「傷者,人證都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抓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