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回去看宴七

第264章:回去看宴七

「怎麼?難道皇上和太后都死了不是你們的目的嗎?」李公公看陳溪川一副不可思議還略帶遺憾的表情覺得很是奇怪。

「本王的確想讓他們死,但不是這樣的死法。」陳溪川看着李公公,揮揮手讓幾個侍衛把他帶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親自殺了太后。」三皇子突然開口,陳溪川猛地回頭看向坐在輪椅上安靜了許久的三皇子,他面色平靜,似乎壓根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難道三哥不想嗎?她是我們共同的仇人啊。」陳溪川知道三皇子的皇位和腿都是太后奪走的,按理來說他的仇恨不會比自己更少,反而可能更多,可是為什麼他似乎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也沒有表現出沒有手刃仇人的失落。

「只是想而已,何必為了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呢?人死不能復生,既然死了那就算了。」三皇子意外的看得很開,他示意丫鬟推著自己往皇帝的御書房裏去。他想去看看本屬於自己的那一切的模樣。

「等下,李公公,你應該是知道四哥的龍璽在哪裏吧?」陳溪川看着被拉在後面的李公公若有所思,既然降書是他寫的,那章子肯定也是他蓋的。

看來四哥是真的對皇位無所謂,龍璽都敢隨意的丟給別人支配。

「是。」李公公並沒準備告訴他們龍璽在哪裏,只是回答了一聲之後低下了頭。

「擱這兒裝傻呢?既然知道就告訴我們啊。」南淵看他只回答了一聲就又不說話了,氣得踢了他一腳解氣。

李公公身嬌體弱的很,一腳下去他倒是咳出了血來。

「南淵,不要打他,留着他還有用。」陳溪川見狀連忙阻止南淵,但李公公嘴角掛着鮮血卻還是噗嗤一笑:「留着咱家?可惜咱家也活不了太久了。」

「什麼意思?你喝了毒酒?」陳溪川看着李公公嘴角流下的血的顏色有些不尋常,便猜測他是服下了毒藥所以才會這般吐血。

「呵,是,今日之內也許咱家就會死了,王爺沒什麼可以問咱家的了。」李公公反而覺得是個解脫,笑着說完后又往後仰去,似乎時刻準備命運審判。

「我那裏有解毒丸,我去拿來喂他服下」闕七看着這一幕,他早就料到李公公既然敢伏擊他們幾個必定也是萬死不屈,所以肯定會喝下毒藥自我了結。

那樣的話,有些秘密豈不是永遠埋在他的口裏?

這可不是他們要的結果。

「好,你們幾個來運氣給他吊命,闕七你去取解毒丸。」陳溪川指著幾個內功不錯的侍衛,自己則走到李公公面前彎下腰看着他的臉道:「你這身板這麼多人給你運氣,你又服了毒藥,這過程對你的身體損耗極大,不比上刑舒服,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李公公還是笑着回答:「咱家死都不怕,還怕這些嗎?」

陳溪川挑眉看着面前已經面色蒼白的李公公一眼笑道:「那恐怕李公公還不知道有個詞叫『生不如死』」

隨後,幾位侍衛圍坐在李公公四周,動用內功為李公公吊著最後一口氣。

體內的毒素和外界不斷輸入的真氣在李公公這小身板上不斷碰撞,一股股的熱流和冷氣夾雜着往他每一個肌肉中鑽去,他覺得肌肉酸痛,四肢無力,但又精神無比,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真的不準備說?」陳溪川看得出李公公已經漸漸失去了意識,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會陷入無意識狀態,也就是自己問什麼就回答什麼,根本就是無用的抵抗。

「咱家在宮裏這麼些年,這點還不算什麼。」李公公再次抬起頭,一雙眼睛赤紅地盯着陳溪川,說話的語氣滿是不屑。

「那好,那你就一直待着吧,闕七取葯可還要點時間。」陳溪川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沒了興趣,招呼了南淵守在這裏,萬一到時候他意識不清了就來通知他。

而他,現在需要跟着三皇子一起去看看本屬於他的皇位。

「三哥,今天之內一定能拿到龍璽,你無需擔心。」陳溪川把手搭在三皇子肩頭,看着他一直不說話,還以為他在擔心。

「無妨,誰都知道我才是原本的皇帝,我重新回來無非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就算沒有龍璽,也沒人可以質疑我是皇上。」三皇子聲音很鎮定,的的確確是比他們兄弟任何人都適合做皇帝,寵辱不驚。

「也是,三哥擇日即可舉行登基大典。」陳溪川點點頭,環顧了書房一圈感嘆:「看來四哥還真的是沒心思做皇帝,書房裏全是女子畫像。」

「那是先皇后,對了,一會兒記得問問李公公四弟的屍首在哪裏。」三皇子看了一眼陳溪川手裏的畫軸,一眼就認出來是淵兒。

他了解四弟大約是超過太后的,他知道四弟一生所求不過是和淵兒在一起,但太后卻硬生生要讓他做皇帝,還使手段讓淵兒死於非命,從那一刻起太后就應該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掌控他。

「四弟也不容易。」三皇子嘆了一口氣,繼續在書房裏查看着。

陳溪川看着手裏那畫軸,也覺得眼熟的厲害,他其實沒怎麼見過先皇后,但那眉眼確實眼熟的很。

「你去看看李公公那邊吧。」三皇子看了陳溪川一眼,見他還在盯着那畫軸不僅好奇:「怎麼?畫里還有什麼端倪?」

「沒有,我就是覺得畫上的人眼熟。」陳溪川老老實實地告訴了三皇子自己的感覺,就是自己從未見過她,但卻覺得眉眼眼熟。

「你覺得眼熟?」三皇子看了掛在牆上的另一副畫軸一眼后突然想到什麼,笑道:「我知道了。」

「什麼?我真的見過她嗎?」陳溪川還以為是自己小時候見過先皇后,又仔細看了畫軸一眼。

「淵兒的母親和宴七的母親是親生的姐妹,她倆都長得像母親,所以眉眼間也長得相似,所以你覺得眼熟。」三皇子淡淡開口,陳溪川被驚的又看了好幾眼畫軸。

難怪眼熟,原來是和宴七長得像呀。

說來自己和宴七也是很久未見,長時間的忙碌和緊張,已經讓他有些忘記剛開始離開時的那種不舍和難熬,可看到這畫軸后,內心裏的想法就開始被一點點喚醒。

原來他是這樣想念宴七。

「三哥,我……」陳溪川放下畫軸,他想回去看看宴七,但是他還是不放心這邊,就想問問接下來三皇子的打算,他也好就著打算來算算去見宴七的時間。

「你去看看宴七吧,這邊暫時沒什麼事情,若是有事情我會儘快通知你。」三皇子一眼看出陳溪川的意圖,笑着讓他快走。

「真的可以嗎?」陳溪川還想說李公公那邊要不要自己的時候三皇子又搶先說道:「真的可以,你去吧,李公公我親自審問,血刀這邊通知秋魂來照顧,你暫時沒事了,就去看看宴七。」

「那好,有事情一定要通知我。」陳溪川知道三哥一向善解人意,連忙退出書房往外走去。

南淵牽了馬過來,他也知道陳溪川這般歡喜的表情,大約就是要去見宴七。

「早知道您就該和闕七一塊兒去的。」南淵還怕陳溪川一個人去不安全,想要跟着去,卻被陳溪川按著:「秋魂還沒來,你先留着照顧血刀。」

「那秋魂下午就能來了!」南淵還是不放心,最主要的是,自己不跟着陳溪川離開的話,就要留下來吃血刀和秋魂的狗糧了!

「那本王把灧子叫來陪你?」陳溪川看得出南淵的企圖,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想法。

「那就麻煩王爺啦!」南淵瞬間眉開眼笑,連忙把馬鞭遞給了陳溪川。

陳溪川翻身上馬看了南淵一眼道:「灧子就在城裏,你去尋她就好。」隨後立馬揮動馬鞭離開了宮裏。

南淵:「……我去找她她不會來的呀……」

闕七到達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宴七聽到馬蹄聲就知道是闕七來了,她也聽到了一些消息,關於京城戰事和現狀。

她不知道原來這麼快就已經佔領了京城,她擔心的事情還在是沒有發生,畢竟有人特意跑來告訴她,陳溪川還活的好好的。

於荷生怕她擔心,說了好幾十次,信誓旦旦的表情讓宴七都覺得自己若是不擔心就是犯下滔天大罪。

所以闕七來的時候她也不擔心他是來告訴自己壞消息的,至於這麼着急的趕來,可能是有別的事情,但肯定不是關於陳溪川。

闕七下馬後,直奔宴七的房間,於荷看着闕七匆匆忙忙的樣子有些心疼,他瘦了也變黑了,看起來就是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的樣子,現在又這樣急急忙忙的跑來,就是為了見宴七一面嗎?

宴七也被突然破門而入的闕七嚇了一跳,看着他黑黑瘦瘦的樣子一時間心疼的開口:「怎麼瘦了這麼多?軍隊里不給飯吃嗎?」

闕七搖搖頭:「軍隊上日夜顛倒行軍,吃飯也沒個定數,自然會瘦,無需擔心,很快就會胖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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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姐的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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