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幫友報仇1

第184章 幫友報仇1

但月冶訶卻是不會遷就任何人,更不會看在誰的面子上就放過那對母女,於是便斬釘截鐵地回道:「是!」

然而月族長聽此,卻忽然也冷了臉,對於月冶訶,心下的看法,也忽然發生了變化。

本來他是欣賞他如此優秀,也替自己弟弟高興,終是有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兒子。可沒想到他卻是這般執著,竟是要讓她們拿命償還!

說到底,那也是他的親妹妹,便是她們再多不是,逝者已矣,重重懲處便是,卻也不必要了人的性命。

隨後,便見他忽然顯了族長威嚴,冷聲道:「可那,卻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啊!你怎可這般狠心?當年即便是她們母女愧對你們母子,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便是重罰她們,讓她們往後改過自新便是,何必要了她們的性命?!」

可月冶訶聞言,卻是冷笑一聲,絲毫不懼地說道:「那我母親可能死而復生?若非我命大,怕是早就死了。族長只道她是我妹妹,可她何曾當我是她哥哥?當年她才多大的年紀,便能對我這個哥哥痛下殺手,而今,我不過是要她們為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罷了,怎的反是我的錯了?這,是何道理?」

月冶訶所言,他如何不明白,只是左右他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出事,隨即便只好厲聲道:「我不管你打算如何做,怎麼懲罰她們,但只一條,不能傷及性命。這是我最大的限度!」

聞言,月冶訶也絲毫不懼,反是倏地站起身來,厲聲道:「族長大可不必如此,對於此事,絕無商量的餘地。」

話罷,便見他已然兀自離開。

月族長見此,卻真真是頭疼得厲害。

隨後,便見他就那般十分煩躁地窩在椅子上,沉吟良久。

繼而方才起身出去,只待出門,便對一旁守衛吩咐道:「你將二爺請來!」

話罷,便又兀自回了書房,卻是不禁一直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這突然的事情,卻是讓他十分傷神。

約莫半個時辰后,那守衛便請來了二爺,也就是他那不爭氣的弟弟。

「大哥,你找我!」只見著二爺進來,隨即便一副痞子般笑著,自顧自坐下來,兀自倒了杯茶便喝了起來。

待坐下,還不忘翹起了二郎腿來。

月族長瞧著他這般模樣,就跟那些個地皮流氓的樣子差不多,一時間更是氣急。

二爺見著自家大哥被自己氣得如此厲害,隨即便忙收斂了些,也趕緊做好了。

「大哥,你找我來,是有何事啊?」

他之所以能夠荒唐這大半生,便是多虧自家有個族長大哥,而在他面前,他也早就學會了「乖巧」,時常讓月族長都又氣又不舍。

隨後,便見他沒好氣地瞅了自己這煩人的弟弟一眼,而後沉聲道:「冶訶回來了。」

「什麼冶訶?」只見著二爺聞言,嘴卻是比腦子快,當即便丟出了這樣一句話。

頓時氣得月族長恨不得揍他一頓,二爺見著,忙嬉笑著討好道:「大哥消消氣,消消氣,弟弟開玩笑呢!原是冶訶回來了呀,那是好事兒啊。本還以為我那兒子沒了,這回來了,還撿了個大個的,挺好,挺好!」

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自家大哥險些被他給氣過去了。

「大哥消消氣,消消氣!」見著這般,二爺便忙給自家大哥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又忙繞過去撫著他的背,替他順著氣兒。

良久,族長方才緩和過來,隨後十分嫌棄地瞅了二爺一眼,而後說道:「你呀你呀,冶訶這麼多年,活著卻一直沒有回來,如今回來是給他娘報仇的。據他所言,他娘的死,乃跟弟妹母女脫不了干係。」

隨後,又見他很是疲憊地擺了擺手,道:「這事兒我是管不了了,你自個兒去處理好!」

然而二爺聽此,卻是炸了鍋了。

只見他隨即十分激動地說道:「什麼?這意思是,他非要她們母女以命相抵?那可不成啊,那我不是一下子就又沒了婆娘,又沒了女兒了嗎?不行不行,我得去跟他說說清楚!」

「哎,好生說,那孩子,已經吃了夠多的苦了!」見著這傢伙風風火火的樣子,說著便要去處理,他很是不放心,隨即便忙叫住他,囑咐著。

而那二爺,卻是著急忙慌的,只衝他擺擺手示意自己知曉了隨即便快步走了。

至於月冶訶回來,卻還是去到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他的院子,卻是已然荒涼一片,根本沒法住人了。

當他見著眼前這無比熟悉的地方,曾與自己娘親一起快樂幸福的時光不禁在自己腦海浮現,他瞧著眼前的一切,也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可當思緒回還,看到曾經熟悉的一切,早已不復存在,他卻又不禁滿是冷意和悲傷。

正當他轉身準備離開,去客房歇息時,卻見著自己那窩囊父親快步而來。

見著這般,他卻是不禁微微皺起了眉,心裡極不願與他見面,也不想與他說什麼。

然而這會兒,卻是不得不面對了。

「聽說,你想要你妹妹她們的性命?過去的事便過去了,如今既然回來了,便好生相處才好,都是一家人,何必要打要殺的?」

月冶訶見著這人一見面,卻是只為了那對狠心的母女說話!那自己這個所謂的兒子呢?自己的母親在他心裡,當真就什麼都不是嗎?

見著他用那一副老父親的模樣來要求他,訓誡他,他心裡不禁一陣惡寒,對於他,最後一點兒情分,也被消磨殆盡。

隨後便見他冷著眸子看向這所謂的父親,沉聲道:「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您不問問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是怎麼過的?卻是張口就為了那對蛇蠍心腸的母女,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面對自己親兒子的冷嘲熱諷,二爺面上卻是有些掛不住了。

可同時,卻也惱怒他不給自己這做老子的面子。

隨後便見他更是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眼裡若是還有我這老子,便不能動她們母女。」

「哼!」可月冶訶見此,卻是陡然滿是凌冽地瞅著他,冷聲道:「要我放過她們?除非,我娘死而復生!」

二爺見與他說不通,而且他對自己的態度又這般兒惡劣,隨即便瞬間怒火橫生,指著那冷漠錯身欲離去的人,厲聲呵斥道:「你當真要如此?」

月冶訶聞言,卻是只轉身,冷冷地看了一眼。

「你幹什麼?」

可見他如此,二爺隨即竟然祭出一股靈力,瞬間便將月冶訶給禁錮住了。

突然無法動彈的月冶訶心下大驚,隨即便忙厲聲問著。

然而隨後,卻是陡然聽見二爺厲聲道:「來人,將冶訶少爺送到東廂客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放他出來!」

「是!」

「你若當真如此,你我日後,便再無父子情分!」月冶訶沒想到他竟然會將自己關起來,心裡是又氣又感到一陣寒冷。

這便是自己的至親之人,一個個的,卻都是要他饒了那對母女,可有誰曾記得他?記得他的娘?

可二爺聞言,卻是根本沒當回事,反是十分煩躁地擺了擺手,催促著手下人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帶走帶走!」

隨後,他見著月冶訶被帶走後,這才放心下來。

然而他卻不知,月冶訶回來之前,花汐羽便與他分析過各種結果。當時,他還覺得花汐羽是擔心過多,再怎樣,也不至於被關起來。

可沒想到,結果卻真真如花汐羽所料。而他們也約定,若是他回來安然無恙,第二日正午便出去在外面轉一圈。

待到第二日,花汐羽等人便早早在一旁等著,可一直到晚上,卻都沒有見到月冶訶出來。

「難道真的出事了?」霓雪見此,卻是不禁微微蹙眉,呢喃著。

然而對此,花汐羽等人卻是冷眼瞧著,而後便見她邪邪一笑,厲聲道:「咱們,有事兒幹了!」

眾人聞言,也都不禁邪魅地笑了笑。

隨後,便見著一行人就那般大咧咧地跟隨著花汐羽,直直朝月氏而去。

守衛的見著這陣仗,一行人一個個瞧著都不普通,便是那氣勢,都已是十分駭人,隨即便忙進去稟報。

而此刻,花汐羽等人也不急,就那般冷著臉,一個個安安靜靜地等著。

不多時,月氏族長便聞訊趕來。

這一群人,他看了一下,卻是只為首的女子見過,便是大鬧風氏的女子。

只是不知她帶著這些人,來他月氏幹什麼。

隨即便見他沉聲問道:「不知諸位來我月氏,有何貴幹?」

可花汐羽卻並未回答,反是冷嗤著道:「沒想到月氏竟然對待自己的親人,都這般不講情面,我等為朋友而來,也是想來見識見識。」

然而此話一出,月族長卻是滿腦子疑惑不解,不知她此話何意。

繼而便見他厲聲問道:「姑娘此話何意?我月氏做了何事?你們的朋友,又是何人?」

「月冶訶,如此,族長可明白了?」

話罷,便見著花汐羽好整以暇地含笑看著他。

聽此,月族長卻是十分意外,隨即便見他面色稍微柔和了些,只仍是有些不耐地道:「大家若是冶訶的朋友,我月氏自然歡迎,只是若諸位來我月氏另有目的,也莫怪我沒提醒,我月氏也絕不會善弱之輩!」

聞言,花汐羽等人卻是不禁一陣輕笑。

隨後便見花汐羽接著冷聲道:「我等並非是來找麻煩的。只是月冶訶身為月氏族人,死裡逃生活下來,如今回到月氏,卻沒想到月氏竟然這般對待?當真是讓人心寒啊!」

「姑娘何以如此說來?」聽到她這般說著,好似確有其事,月族長見著,卻更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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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權寵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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