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雅毀容

第5章 白雅毀容

「東西是送去吾湘閣的,母親說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姜季秋還算鎮定。

白雅氣的臉色通紅,收據都抓破了,帶頭的徐掌柜的意識到不對,但還是好聲好氣道:「夫人,您請給付賬,我們回去還得做出庫記錄呢。」

「沒錢,誰買的問誰要去。」白雅深呼吸,狠狠地把賬單扔掌柜身上。

掌柜一臉為難:「這可是小姐要的東西,夫人您別讓小的難辦。」

如今他也懂了,要東西的並非二小姐,而是那臭名遠揚的大小姐。

「就是啊,二夫人何必讓人家難辦呢。」

姜晚傾優哉游哉的從門口進來,春寶手裏還提着大包小包的糕點。

白雅瞧她就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姜晚傾『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所以然。

「喲,二夫人這是咋了,怎會氣成這樣。」姜晚傾說,笑的別提多開心了,一手壓下白雅手指,對姜季秋道,「三妹啊,還不快把二夫人扶進去,順便跟管家說下,把錢給付了。」

主人擁有府邸銀錢的支配權,管家則是看守。

「你……」白雅氣炸了,揚手一巴掌甩過去。

姜晚傾自然不會白白挨了這耳光,往後一退:「當着外人下人的面,二夫人自重才好,我是嫡出你是妾,什麼事該做不該做,你應該清楚。」

寅朝是個嫡庶尊卑有別的時代,庶出妾室地位極其低賤,嫡出打死庶出同門親兄妹並不在少數,白雅即便母家再龐大尊貴,那也是妾,也就只有姜歷成那麼拎不清的渣爹才會放縱妾室。

白雅怒火中燒,呼吸越發的急促,一雙眼瞪着姜晚傾幾乎要冒出火來,可這一番話也着實是提醒了她,家醜不可外揚。

最後迫不得已,白雅付了賬,這是攝政王名下的商鋪,若是以出了事,以後她就不必在上流社會混了,為了讓掌柜閉嘴,她還塞了幾兩銀子。

姜晚傾打了哈欠要回房,可白雅那裏許,外人一離開,門一關,立即命令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命令一下,周圍的長工便朝姜晚傾衝過去,姜晚傾面色一愣,如同鬼魅:「我看誰敢。」

「有何不敢,本夫人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白雅大叫,氣勢磅礴。

姜晚傾硬生生的被扣押半跪在地上,花芽一瞧,急哭了,上前撕咬長工,卻反手被長工推了一把,要不是春寶做了人肉墊子,只怕摔得不輕。

「娘親。」

花芽哭着朝姜晚傾撲過去,春寶眼睛都紅了,看着步步緊逼的長工,緊緊的抱着他。

小姐她是保護不了了,就只能護著小少爺。

「有事沖我來,放了我兒子。」

在花芽被推時,姜晚傾已經幾乎爆發,她雖不是原主,但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卻是刻骨銘心,花芽每受的一份傷害,在她身上都會被無限放大。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白雅氣急,直接摑了姜晚傾一巴掌,她惡狠狠的掐著姜晚傾的脖子,想起那七千兩黃金,心在滴血,「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嫡女,

說難聽點你不過是我們萬戶侯府養的畜生。」

姜晚傾面色陰戾,眸色的寒芒如冰雪一般,她不語冷笑。

「笑什麼。」

白雅怒氣更勝,剛擼起袖子,就瞧見對面長工驚愕的看着她,好像是瞧見了什麼怪物一般。

「夫。夫人你……」

「看什麼。」白雅怒漢,異常兇悍。

長工不敢多言,慌張的低頭,可面上的驚恐未退。

後頭的姜季秋察覺到不對,上前一瞧,臉色大變:「母親你……」

「我怎麼了?」

白雅一愣,不明白為何女兒也是這般神情,下意識的碰了碰自己的臉,平滑嫩白,並沒有什麼不對啊。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姜季秋命令,雖然着急,但還是保持着端莊的姿態。

白雅瞬間意識到不對,立即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在她的的左右臉頰上,不知何時漲了一塊斑,幾乎有雞蛋大小,顏色似黑似紫又似紅,異常醜陋難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白雅失聲尖叫,手一哆嗦,鏡子落地粉碎。

一時之間,人都亂作了一團,而吾湘閣的人,早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天啊小姐,您怎麼會弄成這樣。」春嬋指著姜晚傾的連大叫。

姜晚傾冷著臉拍開她的手:「什麼都別說了,你趕緊去煮兩個雞蛋。」

她臉疼得厲害,不僅腫了,估計還破皮了。

「娘親不疼,花芽給你吹吹。」花芽眼睛有淚花,嘴巴鼓鼓的給她吹起。

春寶面色擔憂,立即去拿了金瘡葯,苦口婆心道:「小姐,算奴才求你了,以後我們躲著點兒二夫人吧,夫人走了以後,這萬戶侯府已經是二夫人的天下了。」

姜晚傾冷笑:「二夫人,一個平妻罷了,配得上二夫人這個稱呼嗎,以後都叫二姨娘。」

當初白雅以照顧原主為由來到萬戶侯府,後來卻照顧到了自個兒姐夫身上。

剋扣用度,在生下自己的孩子后,生怕自己孩子不受寵,設計原主失身,在其生產當日,甚至不讓產婆接生,差點一屍兩命,後來還是原主的親小姨帶大夫來,這才保住性命。

但未婚生子,失身,也成為了整個京城城的笑柄。

春寶嘆氣,無奈的給她上藥,姜晚傾拍了拍花芽的小腦袋:「倒是你這小包子,以後在遇上事兒,就躲在娘親或者春寶後面,不然你可是會讓娘親自亂陣腳的。」

這個孩子她是真心的愛,方才長工那麼一推,她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花芽要有個萬一,她會崩潰。

「好,花芽聽娘親的,等花芽長大了,一定要打那些欺負娘親的壞人,打出鼻血的那種。」花芽奶里奶氣說,還揮了揮小拳頭。

姜晚傾搖著頭笑,煮蛋的春嬋回來了,可她帶回來的不是雞蛋,而是松花蛋。

春嬋說:「小廚房就只有松花蛋沒有雞蛋了。」

姜晚傾挑了挑眉,捏著那枚發燙的松花蛋,似乎想到什麼,忽然笑了,自言自語:「古代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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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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