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我在卡文。
「石頭台階環繞著整個屋子,如同石凳,一級一級逐漸下降,每一級都很陡峭,就像是階梯教室,或是威森加摩審問過的審判室。
石坑的中心沒有放著帶鐵鏈的椅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凸起的石台,它的上面立著一個拱門,看上去很古老,破爛不堪。拱門四周沒有牆壁支撐,一幅破破爛爛的黑色窗帘,或者是帷幔掛在上面,儘管這裡空氣冷冷的,沒有一絲風……」
湯姆托腮,垂著眼,戳著杯中化成水的冰激凌,時不時的抬眼看看對面侃侃而談的男人,又收回視線,「……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穿過那破窗帘?」
麥克斯點點頭,「就在魔法部的神秘事務司的死亡廳里。」
「Wow,」湯姆正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據我所知,那是一扇通往死亡的門。」
麥克斯看著少年『我可不傻』的表情,好脾氣的笑笑,「我就是從那裡來,千年前,我們也是從那裡離去。」
「準確的來說,那並不是通往死亡的門,而是連接生與死的通道。」
「死者通過帷幔窺探生者,生者通過帷幔同死者團聚。」
湯姆:「恕我直言,我並沒有從你包裝后的話語中理解出這同去死有什麼差別。」
「在我們的世界,亡靈、魔法生物、巫師、人類共存。」
「……那可真是個熱鬧。」
湯姆有板有眼地觀察起杯中漂浮的碎冰,像是高傲的貴族在視察自己的土地,漫不經心道,「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的世界了。」
「不會讓你失望的。」
麥克斯站起身,在湯姆的視線下,大度地付了幾個並沒有什麼吸引力的銅納特。
「對了,帷幔的性質,就像是你的復活石一樣。」
最後留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復活石?
攪了攪糖水,湯姆若有所思。
復活石不是復活用的嗎?
……
「下午好,特里勞妮教授」烏姆里奇微笑著說,「我想,你一定已經收到了我的通知了吧?什麼時間接受我的檢查呢?」
特里勞妮大致意思的點了點頭,顯得對此很不高興,注意力很快從烏姆里奇身上移開,接著看著報告。
烏姆里奇依舊保持著微笑,隨手抓住了最近的扶手椅的後背,把椅子拿到教室的前面,離特里勞妮教授大概只有幾英寸,做作的坐姿像一隻被捆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鵪鶉。
她坐下來,從她的花色的袋子里拿出夾著紙張的文件夾,看上去,有點熱切的期待著開始上課。
特里勞妮教授透過她那有些誇張的眼鏡審視了整個班級,同時用她微微顫抖的手拉緊了披巾。
「今天,我們將繼續進行對富含預言的夢的研究」,她試圖鎮定下來,嘗試著用她往常的語調,那種帶者神秘,低沉,又有點輕微的顫音說著。
「具體的細分,對最近的時間的夢境仔細的分析,這樣有助於體會到夢所代表的預言。」
哈利一邊打開他的《夢的預言》,一邊偷偷的觀察烏姆里奇,她正在全神貫注的做著記錄,一會兒,她注意到特里勞妮在教室里走來走去,不時的聽著學生們的討論,並且對一些問題進行解答。
此時,她們離哈利只有一張桌子那麼遠。
烏姆里奇不時的記錄著,而特里勞妮教授看起來非常厭煩。
「迄今為止,」烏姆里奇抬頭問特里勞妮,「你在這個職位上多久了?能確切點嗎?」
特里勞妮皺著眉頭,胳膊交叉,緊抱著肩,似乎希望這樣做能夠使自己在這個讓她感到受到侮辱的檢查中有安全感,略微停頓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回答問題,但是沒有掩飾自己強烈的反感,她用憤怒的語調回答道「差不多十六年了。」
「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烏姆里奇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本子上做著記錄,「是鄧不利多任命你的?」
「當然。」特里勞妮教授很快的回答。
粉紅色的女人接著做記錄,「你是那個偉大的預言家seernetey的曾曾曾孫女?」
「是的,」特里勞妮教授揚起頭說。
「那麼,你是否能為我預言些什麼呢?」她看起來有點懷疑,但是依舊笑著問
特里勞妮教授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一邊說著,一邊用顫抖的手拉了拉披巾,將它緊緊繞在自己瘦瘦的脖子上。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給我做個預言。」烏姆里奇清晰的說著。
這時,不只是哈利,全班的小巫師都小心的觀察她們並仔細聽著她們的談話。
特里勞妮教授挺胸站著,腕上的鏈珠叮噹響著。她憤慨的說「這種能力不是普通人都能看到的!」
「當然,我知道。」烏姆里奇溫和的說著,不停地記錄著。
「我……但是……停下來!!!」特里勞妮教授突然說,她試圖使自己的語調向平時那樣輕微,而且略帶有些神秘,然而這一切都被憤怒打破了。
「我,我想,我確實能夠預知些東西!一些與你有密切關係的東西,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到的是些邪惡,陰暗的,甚至還有一些死亡的危機?」
特里勞妮教授的手指略有些顫動的指著烏姆里奇,而她依舊溫和的笑著,只是眉毛有些上揚。
「我恐怕,恐怕,你現在已經處在極度危險之中。」特里勞妮教授說完了她的預言。
略微停頓了一下,她審視了特里勞妮教授,「好的,」她依舊保持著溫和的態度,潦草的書寫著。「很好,看看是不是向你說的那樣!」
她轉過身,特里勞妮教授依舊挺胸站在原地。
當哈利和其他小巫師們穿過草地去上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時候,他們發現烏姆里奇又站在格拉普蘭教授的身邊,手裡還拿著她的那個夾子。
「你對於這裡感覺?」烏姆里奇開口。
「噢,是的,鄧不利多真的是非常的出色。」格拉普蘭答非所問,「我在這裡非常愉快,我得到了我需要的快樂。」
烏姆里奇降低了聲音后說,儘管哈利仍然能聽的清清楚楚「我想校長好象很不情願給我關於這些事情的信息,你能不能告訴我海格教授不來的原因?」
哈利看見馬爾福用一種渴望的眼光靠烏姆里奇和格拉普蘭教授更近了。
「可能我不能,」格拉普蘭教授輕鬆的笑著說「我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我只是從鄧不利多那裡收到一隻貓頭鷹,問我能不能帶幾個星期的教書工作,我接受了,這就是我全知道的。那麼我可以開始上課了嗎?」
「是的,請吧,」烏姆里奇說著,開始在她的筆記本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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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我在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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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本眨眨眼:狂炫酷霸拽!
冠冕頭也不抬:無聊。
掛墜盒笑著面對鏡頭,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