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白一十四章 奇怪的信

第一白一十四章 奇怪的信

劉士魁收拾殘兵一路往北狂奔。自已辛苦十多年。戰戰數剛準備起事,現在背靠闖王和八大王。擁兵數萬,本來以為有一番大作為。可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起事才幾天,自己就被高建修的軍隊打得大敗。慘敗啊,本來以為有了兵,就能意氣風,掃遍廣東無敵手。現在才現打仗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人數、士氣、武器還有環境等等無不影響戰鬥的結果。

總之,造反不是個簡單的活計,難怪闖王一度被官軍打得只剩下十八個兄弟,八大王更是被圍堵得無法只好假投降。既然這兩個專業造反的都有窘境的時候,自己網挫折又有什麼呢。人死,了。可以再招,兵器沒了,可以再造。哪怕只剩下自己光桿一個,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更何況自己現在手頭還有兩千兄弟,另外自己的好兄弟林九我、巫日華和盧惟貞還帶著三大營兄弟在各縣攻城。只要這些核心兄弟還在,自己還有希望,還能翻盤。

不過現在的策略需要改變,畢竟遇上了高建修這個倒霉的強勁對手。高建修的軍隊野戰強悍,自己應該依靠城池或者山寨防守,才能與之抗衡。

所以,一想到如此,劉士魁兵敗后馬上就向北往博羅縣方向狂奔,一定要讓四弟盧惟貞趕快撤離博羅縣城。如果他還沒有攻下縣城的話。因為博羅縣離惠州府城相對於永安縣和海豐縣更近,更容易受到高建修的攻擊。只要把咱兄弟四個的兵力合在一起,猛烈攻下一個偏離高建修比較遠的縣城,然後據城防守。才是上策。如果攻不下城池。那就趕緊回到烏禽嶂,據險而守,也不是下策。

雖然今年的春天來得早,現在路邊的花草都吐出了嫩芽,花苞含苞待放,正是廣東踏春的好季節。可是劉士魁卻無心欣賞。

「報大頭領,前面抓到一個可疑的人,他說是張鴻的潰軍,不過神色慌張。」探子來報告。

張鴻的潰兵?張鴻比自己早一天被高建修擊潰,比自己還慘。當初自己把他從一個中層頭領提拔出來,本指望他能在歸善縣城給自己多頂一會,誰知道竟然是這麼個結果。現在他生死不明,他的部下在這裡也算正常。不過既然可疑,那就要審問一下。

「從他身上撥到什麼沒有?」劉士魁問道。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人都不能信任,更何況一個潰兵呢。

「大頭領,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探子把一封信交上來了。

劉士斬早年上過幾年私基,識的幾個字,連忙把這封信拆開,仔細一讀,把肺都給氣炸了。

「惟貞吾兄,見信如見面。前些天你送的情報,讓將軍大人收益非淺」

這是寫給自己的「好」兄弟盧惟貞。在信中,寫信人說盧惟貞的詳細的關於劉士魁軍中的兵力、武器、進軍路線說的個清清楚楚。還說由於這次表兄情報非常及時,自己在高大人的軍中由一個果長升職為把總,得到高大人的重用。這次大人對錶兄的誠意很是滿意,讓表兄一定要截住劉士魁,最好把另外三個大頭領一網打盡,大人一定表你做個守備,就在香港任職。

沒想到啊,自己一向修重的好兄弟。竟然出賣了自己,難怪自己這次起事沒幾天就被高建修狠狠打擊。原來是出了內奸啊。自己一向待這小子不薄,可他不跟自己一條心啊,私通官軍。難怪這次起事前這小小子一言不,卻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

不對啊,如此重要的信件,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落到自己的手裡?而且還寫得這麼直白。再說了,沒聽說聲惟貞有一個表弟在高建修那裡當兵啊?不過這也許正是盧惟貞狡猾的地方,如果讓自己知道他有一咋,表弟在高建修軍中,自己肯定要防著他。

不過看字跡,還真是一個文化不高的人寫的,而且寫的歪歪扭扭;十分符合信中人自己交代的他在趙老夫子那裡學習識字一年。

「去把王夫子給我叫來。」劉士魁覺得自己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高建修的反間計,決定找個學問大的人來商量。王欽良是個童生,科考二十年都沒有中秀才,一怒之下投靠了劉士魁這咋,土匪,給他當起了師爺。這次跟隨劉大帥出征,被高建修的軍隊一衝,王欽良也手臂上挨了一下,子彈從右手手臂劃過。嚇得他心驚肉跳。看到劉士魁大勢已去,王欽良自己不願意為他殉葬,於是悄悄的跑了。可是沒成想自己命苦,在半路上又碰到了劉士魁。劉士魁一見自己的師爺竟然不顧危險在自己兵敗落魄的時候對自己不離不棄,很是欣慰。王夫子無法。只好繼續跟著劉士魁給他當軍師。

「王夫子,你看這信可信嗎?」劉士魁在王欽良看完信之後問道。

「這是什麼?」王夫子指著信上的「3、4、6、」等數字問道。這封密信上,有不少阿拉伯數字。這是高建修故意寫上去的,就是為了迷惑劉士魁,也增加此信的可靠性。

「從上下文來看,似乎應該是數字的另外一種寫法。可能是高建修軍中為了不泄密而採取的一個特殊的符號。」劉士魁皺眉道。

「那這封信必然是真的,盧惟貞通敵證據確鑿。」王夫子看了之後想也不想就下了斷言。

王夫子的判斷印證了劉士魁的想法,這個盧惟貞絕不可信,這次自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就拜他所賜。不行,自己得教教這個小小子。這等叛徒決不能留。

「大頭領,我早就看出這個盧惟貞腦後長反骨,就是一個魏延讓您提防著他。亡羊補牢,現在去滅了他,還來得線」王夫子確實早就對判在貞看不上眼,不過那完全是在山塞里爭權奪利,一心排擠盧惟貞,至於長反骨卻沒有看出來。

「悔不聽夫子的話,養虎為患啊。不過他勢力已成,咱們現在想要除掉他已經很再難了。現在咱們最緊要的就是要把林二弟、巫三弟的人馬都集合起來,擰成一股繩。

」劉士魁是個干大事的人,不會意氣用事。

「可是,咱們可以就這樣算了。但這個魏延卻不會算了。他投靠了高建修,自然要納投名狀。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王夫子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劉士魁還在沉思,一匹快馬跑來。說是盧四頭領已經離開博羅縣,開往永安的烏禽嶂了,請大頭領暫避高建修的鋒芒,回烏禽嶂與自己兄弟四個商量對策。

就算涵養再好,劉士魁也怒氣難忍。這個盧惟貞不除,自己永無寧日。既然你不義,就不怪我不仁了。你設好了套子讓我鑽,那老子就將計就計。放出探馬,打探盧惟貞的動向,劉士魁決定先除去內患,再去跟高建修死磕,所謂攘外的須先安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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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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