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慘案
忍小姐把真冬子交給了許久不見的藤京極春。
「嗨嗨,有空記得過來玩哦~」忍小姐非常開心的和我揮著手道別...看來她還是有些不滿意繃帶的數量...
不過我就這樣回去了嗎?我的作用就僅僅只是提供情報和繃帶了嗎?
也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能幹什麼...我和忍小姐提出了想像哥哥一樣去訓練成為殺鬼隊的一員,可她拒絕了我,忍小姐沉吟了會說:
『你的眼睛里太平靜了,沒有仇恨,也沒有理想。如果沒有支撐著的力量,只會白白送死呢』
『而且,真冬子不明白..』
..
...
什麼叫做我不明白?應該明白什麼嗎?
香奈乎不也啥都沒有嗎??為什麼就可以訓練她呢?香奈乎連做出自我決定都不行啊,我到底哪裡差了?!
我有些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扭頭拉著藤京極春走上了回去的路。
「小鬼,好久不見啊」
「嗯,好久不見,極春大姐」
「這是什麼稱呼,有點禮貌好嗎小子」藤京極春十分不滿的拍了我的頭。
「什麼小子啊!我可是無敵美少女啊!!」
她極為隨意的道了聲抱歉,又詢問起我事情怎樣了。
我這個時候才看到藤京極春已經換下了那身和服,而是穿著殺鬼隊的黑色制服,背後的滅字刺目又顯眼。
「卧槽!連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
我把我的請求和意願和藤京極春講了,她有些若有所思,拍了下我的腦袋道「還是先回家看看吧,你的家人可是很擔心呢」
「哦...」
我答應了下來,和藤京極春坐上了不知道要去哪裡的火車,沿途的風景在眼前慢慢的往後倒退著,最後快速的一晃而過。
...
外面的天氣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和我現在焉了吧唧的心情一樣。車廂上的人也不多,甚至連座椅都是木頭的,坐著都讓人不舒服。而藤京極春一上車便是臉色慘白,捂著嘴趴在桌上好像要吐了,典型的暈車。
「你沒事吧...暈車的話,有薄荷就好了,梅子應該也可以的」我問了一下陰沉著臉的檢票員,但是他完全不理我,撿完票便又陰沉著臉走了。
什麼啊,搞的好像我欠他錢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抖了下,窗子邊緣的玻璃居然碎掉了一小塊,把我嚇一跳。「有沒有搞錯,這個玻璃這麼脆弱的嗎?好像要震掉了」
藤京極春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捂著嘴抬起了趴在桌上的頭,彎身看了一眼過道那邊。只是一眼,她好像就完全鎮住了,眼睛睜大,方塊瞳孔收縮起來。
「這不可能,快起來!車上有鬼!!」藤京極春拉著我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看了眼窗外的天氣,發現天完全黑了一大半,烏雲蓋頂,偶爾有雷鳴在空氣中發酵。
「鬼?!怎麼會...車上怎麼會有鬼?現在還是白天,這怎麼可能」藤京極春好像魔怔了般,汗如雨下,眼神無法聚焦般的定在了座位上。
「喂,喂!!回神了!!!我們快跑吧!」我扯著面前這個人的衣袖,終於把她拉的回過神來。
這個時候我也看到了,在前面兩節車廂內,居然有一團泥巴一樣的人形怪裹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那個被裹住的男人發出痛苦又驚恐的大叫,揮舞的手無論怎麼撕扯和打擊,都無法把那團泥一樣的玩意從身上扯下去。
不一會那個男人便完全被包裹在這團將近兩米的怪物里,在裡面不停的翻騰。
然後那個泥怪慢慢的往前挪去,往前走向下一個目標,徒留下身後掛著碎丿肉,像是被腐蝕過的人形KULOU。
看到那個男人的慘狀,我捂著嘴就想吐。
一瞬間車廂里的尖叫和喊聲炸起,所有人都飛快的往我的這個方向逃跑著,因為過道不寬,有好幾個人都因為推搡跌倒在地上,發出驚恐的慘叫。
「啊啊啊!!!」
「救命啊啊」
「死人了啊!」
「怪物!!怪物!!!」
藤京極春拉著我也和一群人往後面跑去,她把我推向了跑動的人群,自己卻止住了腳步。「快去找車長,讓車子停下來!!」
「那你呢?」我驚慌的問她,卻看到藤京極春發白又恐懼的臉龐。
「我不能跑,我也是殺鬼隊的一員了」這個時候她拔出了腰間的刀,握著的手還有些顫抖。
「去啊!!」藤京極春看了我一眼,又轉頭咬著牙打算衝過去。
大姐!你都這樣了還衝上去幹什麼啊!和大家一起逃跑不好嗎?!這瞬間,我卻覺得她背後的那個『滅』字是那樣白的刺眼。
我好像有點明白...大家為什麼都說我不適合成為獵鬼人...
...
「啊啊啊!救命啊!!走開!走開啊!」一個穿著西裝褲的男人被肉丿團給黏住,那肉丿團翻滾不停,延伸出來的部分形成了一隻手的模樣,伸出五隻過長的手指抓到了西裝褲男人。
而那個被抓的人給嚇的居然當場尿了褲子,襠丿部一片潮濕。
「嘖,噁心」那隻鬼居然嫌棄那男人,不知從哪裡發出說話的聲音,便準備整個包裹住了面前嚇的發了瘋的男人。
正這個時候,一道刀光砍了過去,被抓住的男人掉在了地上。
「噁心的是你吧!!!」藤京極春爆發出一聲喊叫,站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用刀尖對著鬼,形成保護的姿態。
「鬼殺隊?」
鬼頓了下,隨機又不知從哪裡發出了極為嘶啞的笑聲「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是一樣的噁心」
「我來救贖你們,凈化你們!」鬼嘶吼著往前挪動過來。
藤京極春捏緊了刀,啊的一聲沖了過去,用力在滾動的rou上劃下一刀,給那rou劈成了兩半。
泥團掉落在了地上,靜止不動。
她戒備又疑惑難道就這樣完了的時候,那兩團被砍成兩半的肉,又翻滾著往上癒合在了一起,同時一道嘶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沒用的...你們的攻擊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西裝男人本以為有救了,但再看到那團被砍掉的泥團又合在一起的時候,他極度噁心又恐慌的大喊了起來「啊啊啊!走開啊!不要過來啊啊!」
喊叫的同時,胡亂推搡的手,把背對著他,擋在身前的背影給狠狠推了一把。
「你!」
完全沒有想到背後的人會推自己的藤京極春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去。
來不及反應,手中的刀成了抵擋的工具,被推的瞬間,下意識用手中的東西去抵制,也就這一下子,刀刃伸進了肉丨瘤中,鬼便一下子纏在了刀刃之上,拔不出來。
「怎麼會..」鬼的攻擊使得她在瞬間鬆開了手,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用來斬鬼的刀,就那麼被眼前這隻鬼給一點點的吞掉。
像是戲耍般,留著刀柄在中間的地方不再吞噬。
「哦?拔不出來了吧,來吧,不要抵抗了,有什麼用呢?這個世界多麼的骯髒又毫無意義..」
沒..沒救了...
她看著眼前的肉丨瘤越來越近的移動,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坐在了地上,眼裡全被恐懼給沾滿。
剛剛揮刀的勇氣在一瞬間被擊潰,腦子裡全都是日輪刀被吞掉的場景。
『怎麼可能,日輪刀不是斬鬼的嗎?』
藤京極春不受控制的顫慄起來,張大著嘴,發不出半丁點的聲音。這隻鬼又像剛剛一樣,在她驚恐的眼睛里,伸出了化作胳膊的肉手,朝著她抓來。
『完...完了』
..
「噗嗤」
..
正因為恐懼,恐懼到連眼睛都閉不上,所以藤京極春看到近在咫尺的肉丨瘤上,插著一根銀色的叉子。
「嗯?」鬼疑惑的抬起了手,肉瘤組成的人形腦袋抬了起來,他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馬丁靴和綠黑色格紋羽織的小鬼。
...
「說著什麼凈化,醜惡的身體」
「最噁心的東西,不就是你嗎?連人形都維持不住的鬼,好意思嘲笑別人」我學著之前的樹上的柱的那種眼神,嫌棄的看著那隻鬼,手中握著的餐刀正向外滴著血跡,不屑又嘲諷的聲音從嘴裡源源不斷的冒出。
『啊啊啊好痛啊!這個餐刀為什麼這麼鋒利啊啊痛死我了嗷嗷嗷!!』
『我只想割破一個手指的怎麼手掌都破了啊』
我面上不顯,內心卻在瘋狂的甩著手,原地蹦迪...
..
「你這個...小鬼」
「凈化別人?可笑,你有那種能力嗎,照照鏡子吧」
「閉嘴!」
「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才是最噁心的東西吧!」
「我叫你閉嘴啊!!!」鬼一瞬間就被我激怒,移動飛速的從藤京極春頭上彈射了過來。
「真冬子!!」藤京極春大聲喊了起來,她渾身顫抖的無法動彈,張嘴也只僅僅喊出這個名字。
看到鬼彈射過來,腦中有片刻的空白,還是藤京極春的喊叫讓我緊繃了神經。
不要慌,不要失憶,想想剛才觀察到的。
這隻鬼形態像液體,但確實是肉色泥巴一樣的玩意組成,砍了一刀還能恢復,這說明砍擊對鬼是無效的,只有一擊斃命砍掉頭才行。但是這隻鬼全身都像是泥一樣的,分辨不出頭在哪,並且他的攻擊手段是吞噬,要避免被纏住。
這些信息是剛剛藤京極春戰鬥時我所觀察到的。
所以我才會自作主張的吸引著鬼的注意力,挑釁著這隻鬼,希望能把注意力轉移過來。如果語言不行的話,還有血液!!上次那隻鬼可是非常饞我的血,那麼我的血液一定也對這隻鬼有比普通人更強的吸引力。
只不過這鬼的智商好像挺低的,才嘲諷兩句就上鉤,我真是白割了手,可惡,痛死我了!
看著鬼從前面兩節車廂彈射過來,它的速度並不快,至少比上一隻鬼慢上太多,所以在腦海里的信號還未發出指令時,我仍然不停嘴的繼續嘲諷著。
「說實話你是我見過最丑又最噁心的鬼了,別的鬼好歹還有胳膊有腿的,你有什麼?」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那團泥朝著我的位置撲了過來,同時在空中形成了人手和胸膛以及頭部的地方。
這隻鬼憤怒的時候,為了增加移動速度,拉近距離的方法居然是彈跳,那正好....本想引開鬼的想法臨時變更,雖然很危險還要冒著巨大風險...
我也朝著那團泥跑了過去,同時心裡在不斷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可以的可以的,你可以的!』
眼看我就要和泥團撞在一起,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矮下了身子,從下方的空檔滑了過去。
期間裝作要用餐刀要划泥團脖子的動作,卻只把餐刀插了一下便鬆手,那隻鬼想來抓我的泥手掌也在脖子處抓了個空。
借著剛剛跑步的慣性,還有鬼衝過來的衝擊性,我另一隻空著的左手,狠狠扒拉住了泥團下面位置上的刀柄,噗一聲的把日輪刀從下方給帶了出來。
...
沒錯,我的目標是那把日輪刀。
就算拔不出來,也可以順著這股慣性退出去,這是我在觀察后,短時間內想到的方法。
那隻鬼在跳的時候,全部泥肉團都在幻化做人的形狀,但是在落地的瞬間又灘成團泥。不知道這是這隻鬼的習慣還是別的什麼,用語言刺激了兩句,發現這隻鬼果然對人形有種奇怪的執著。
..
「真冬子...」藤京極春吃驚的念著這個孩子的名字,睜大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剛剛要被鬼吞噬的人卻一下子從縫隙間穿了過來,在眨眼之間拿著那把她的日輪刀,立在了身前。
「你沒事吧!」我喊了一聲,發現她居然在發愣。媽呀,發什麼呆啊!難道是嚇怕了?!
所以說她都可以成為殺鬼隊的一員,為什麼我不行啊!
眼神從背後收了回來,我拿著的這把刀並未出現被腐蝕的現象,它果然如我所想只是被鬼吞了進去。
「武器丟了可不太妙啊」我說著這句話,然後發現這把刀在我手上拿著的時候,刀刃居然開始漸漸變紅。
如同被火星濺到的紙張,不同的地方呈現擴散般的星火。
她藤京極春的日輪刀,變色了!!
..
...
一個身穿綠格羽織的女孩,拿著一把猩紅色日輪刀站在了身穿『滅』字服裝的少女面前。
「鬼是如何在列車上的,是否只有一隻鬼,這隻鬼的特性是什麼,如果不站起來思考這些的話,我們很快就會死掉啊,站起來!」
我對著背後的藤京極春如此說道,她既然能通過考核,那一定也是斬殺過鬼,被訓練過如何殺鬼。
但現在癱坐在地上像是喪失了戰鬥的意志,怎麼回事?你那對鬼的恨意呢?!就這樣被一隻鬼給覆滅了嗎?
「你明明痛恨鬼,為什麼現在不站起來,還要任由日輪刀被我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給拿著!」
藤京極春的身形一頓,她好像被我的這句話給點醒,眼神也慢慢恢復清明。她扶著膝蓋站了起來,然後從我手上接過了日輪刀。
「對不起」
「我不會再丟下武器了」
隨著這句話,鬼也再次沖了過來,而藤京極春握著刀快速的斬了三段,伸過來的手,還有中間,都被砍成了兩半,但是卻又緩緩癒合起來。
這隻鬼的頭在哪裡?光是這樣砍的話,等於白白消耗體力。
看著藤京極春在有限的空間里到處蹦來蹦去,她的揮刀,完全沒有力量砍斷旁邊的木頭座位,但是這隻鬼的一擊可以把木椅給打出個洞出來,由此可見這隻鬼雖然沒有人的形體,但是依舊有鬼的力量。
藤京極春只要被擊中一次,就絕對站不起來....而現在她正在艱難的閃躲著,還要盡量不往我的方向帶。
不妙啊,雖然險之又險的幫她搶回了武器,但那也是趁著鬼失去理智才進行的行動...
正這個時候,列車突然急劇的剎車,我一個沒扶穩,直接從座椅翻到了另一面。雖然左手已經拆掉了掛在脖子上的繃帶,但是被咬的地方並未好全,現在一個撞擊還有些疼痛。
我趕緊坐直了起來,便看到摔倒在地上的藤京極春還有那團黏在天花板的鬼。
不行啊,又陷入了僵局!
..
...
窗外突兀傳來一聲雷鳴,一道閃電劃開了烏壓壓的雲層,像一條巨龍般閃了又閃,緊接著外面便下起了瓢潑大雨,鬼那嘶啞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不要掙扎了,讓我凈化你的身丿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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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我又看了別的文...發現我給真冬子開的金手指不是一般的大,又多又大的...希望各位小夥伴不要介懷,爽就完事了....(真冬子有系統別人沒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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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的文屬於比較歡脫的那種...昨晚半夜又看了一大波鬼滅同人文...發現自己寫的果然還是好粗糙...嗷嗷嗷嗷嗷(瘋狂頭槌地板中...jpg)(不,不要管我,讓我繼續捶地板.jpg)(已跪下.jpg)(給各位大佬遞丿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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