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兩個男人的對決
程瀟眼睛不敢看向校草,彷彿他的目光中含有著千萬把利劍一樣,直刺她的心臟,讓她不敢抬頭。
洛辰眼尖,他發覺到不對,連忙站起身來擋在了程瀟身前,他眯起雙眼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那麼一點點的男人。
「懦夫就是懦夫,還需要別人的保護!」校草冷哼一聲,冷冷道。
說罷,他的目光慢慢停留在了洛辰身上,看著比自己長的好看的洛辰,校草褲兜中的拳捏的更緊了。
洛辰渾身散發出一種奶狗的氣質,就像是鄰居家的小弟弟一樣,天真,不懂事,但卻又時刻透露出一種可愛的表情。
校草則和洛辰截然相反,他站在過道上,神情冷冽,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氣質,而且英俊的外貌更是給他增添了些許成熟的味道。
二人都各有各的氣質,但聚在一起,卻讓程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喜歡這種氣質的?倒沒有看出來嘛,」校草率先開口,道。
他的話里不知道是譏諷還是嘲諷,但程瀟聽在耳朵里,臉色異常的難看。
「這是腳踏兩隻船吧?」
「不知道啊,這兩個男生長的都很好看啊。」
「沒想到來躺機構,竟然可以看到人族的這麼一出好戲,也不枉此行了。」
樓道上,樓下,妖族們睜大了眼睛看向程瀟三人。
程瀟自然聽到了這些談話,但是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說話的她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開口解釋。
「懦弱!」校草看著洛辰,雙目閃過一絲寒意。
「你叫什麼名字?」校草開口問道。
洛辰不知校草這是何意,但處於禮貌,他還是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在得到了答案后校草冷冷一笑,他側過頭看向程瀟,冷冷道「你真是外表一套內心一套,沒想到你不僅僅喜歡他這種氣質的,而且就連名字都這麼刺耳。」
程瀟聞言,頭低的更低了,幾乎都快要挨著地板了。
洛辰眉頭一皺,再怎麼不聰明,但是在面對這種話他還是反應的過來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洛辰看著校草的眼睛,問道。
校草呵呵一笑,他倒沒有回答洛辰的問題,倒反問他。
「你這話倒是什麼意思?」
洛辰張開嘴,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或者說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組成句子來反駁校草的問題了。
看見洛辰這幅模樣,校草冷冷一笑,只見他一把推開洛辰,雙目死死的盯著程瀟。
被推開的洛辰臉色多少有些不快,他捏緊了拳頭,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慢慢的放鬆開來。
「程瀟,你在這個學校里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廢物,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首先你要知道,你對於我,甚至是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你在所有人心中,只不過是一個舉無輕重的東西罷了。」
校草的話一字一句的打在程瀟的心上,就好像一把把利劍,刺破她的皮膚,刺進了她的心臟,久久不能自拔。
但就算是程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校草並不打算停止。
他抿了抿薄唇,繼續說道「你真的很懦弱,根本就不敢對別人說一個不字,你怕,因為你怕說出了不字后便沒有人理你了,你會被所有人孤立,直到畢業。」
聞言,程瀟的手捏的更緊了,她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起來,但校草和洛辰沒有看到罷了。
洛辰看著程瀟顫抖的身軀,他再次站到程瀟面前,擋住校草那略帶著寒意的目光。
「你說完了嗎?」洛辰面色平靜的看著校草俊美的臉,問道。
他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在校草聽起來就是反對他的語言,格外的刺耳。
「我不知道你和她一起多久了,但是你的臉,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必要一直和這個懦夫在一起,」校草冷冷一笑,繼續說道「我這裡有T市所有美女的聯繫方式,每一個都比程瀟好看幾百倍,每一個都是大長腿瓜子臉,你要不。」
「我不需要,」還沒有等校草說完洛辰便直接拒絕了,他看著校草冷冰冰的眼睛,道「我並不知道你和她到底有什麼恩怨,讓你處處都針對她,但是,你也沒有什麼資格對別人隨意的評價!」
洛辰的話就像是撥開雲霧的陽光,照進了程瀟的心裡。
她緩緩抬起頭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擋住冷冰如劍的目光的男人,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這個洛辰撿回來,也並不是很虧。
校草聞言,沒有說話,他只是冷冷一笑。
洛辰看著校草臉上冰冷的表情,繼續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讓開,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
「哦?有什麼事情,讓你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校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洛辰一番話勾引起來了。
「你是太平洋的叔叔嗎?」洛辰反問一句。
但就是這一句卻讓校草一下子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洛辰,手再次不由自主的捏緊,發出幾道清脆的聲音。
「你很好,很好!」校草久久才說出這幾個字來,他的表情一下子變的有些恐怖,但卻又一下子恢復了平常的冰冷。
洛辰聽后,嘴角微微上揚,他淡淡的笑了笑,竟然露出一副高貴的模樣。
「謝謝誇獎,我個人認為我一直都是最棒的,當然了,我這是在自戀而已。」
話音剛落他便離開了此處,站在樓梯口,等著程瀟的到來。
校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程瀟,他看著她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到洛辰身邊,和洛辰一起走下了樓梯,直到徹底消失在了他視線範圍之內。
「呵,一個奶狗罷了,有什麼資格?」校草冷冷一笑,轉身踏進了通往機構三樓的樓梯。
但是在他褲兜里的那枚遊戲幣卻被捏的粉碎,化作了一堆粉末,在走過三樓樓道的時候便被他隨意的扔在了垃圾桶里。
校草神情冷冽,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