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會後悔嗎？止水

（鼬：這就是，忍界大戰

鼬奔跑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

——我是宇智波鼬。夢想是……為了消除世上所有紛爭，所以想成為比誰都要優秀的忍者。

忍者學校里，鼬坐在桌上，一手拿著筆，一手撐著下巴。）

[哲學組，虐啊！]

[鼬神，你是最胖的！]

[前方全是刀子]

[止鼬大法好]

鹿丸記錄著：「老年組是柱斑，中年組是帶卡，青年組是鳴佐，哲學組是止鼬……哲學啊，瞬身止水和宇智波鼬嗎？」

水門說了句公道話：「這兩個都是天才，失去他們，是木葉的損失。」

猿飛日斬：「老……」

扉間：「閉嘴！」他沒說膩他都聽膩了。

……

止水笑起來：「鼬小時候真是可愛啊。」

鼬：「止水也是。」

止水：「我可沒有鼬可愛。他們說前方都是刀子，是我嗎？」

鼬：「……會有你跳崖的那一幕吧。」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好在，現在的止水在他身邊。

（鼬在練苦無。

止水：小小年紀本事倒不小

——我是宇智波止水，我投苦無的技術也不錯吧？我們做朋友吧

止水露出了笑容。

鼬：止水哥

止水：嗯？

鼬：生命為什麼會爭鬥？

止水：不好說。不過，如果爭鬥可以被制止，我希望能讓他停止。

鼬：我也是

烏鴉停在鼬的手上。）

[宇智波止水，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止水的笑容我想守護]

[止水養的烏鴉，他死後就給鼬了]

[真希望他們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想要他們一直保留著這樣純粹的笑容]

鳴人：「原來烏鴉是止水養的啊。」

他想到了他吐出來的那隻烏鴉，臉色變了變。

佐助：「……」

（止水：抱歉啊佐助，把你哥借我吧

鼬和止水一起任務，走過森林，看過夜空。

止水：因為你太優秀了，鼬

鼬喝著水，聽到這話，看向了止水。

止水：和一個能讓自己放鬆的人一起吃飯，感覺很好

兩人一起在夜色下吃烤魚。

止水撩起鼬的辮子顛了顛。

止水：我太高興了，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弟

止水背著鼬，面帶笑容。

止水：所以很高興能像這樣照顧你

鼬聽到后輕輕一笑。）

[把你哥嫁給我吧，我相信這才是原句]

[把你哥嫁我吧]

[我怎麼感覺這像鼬神的走馬燈嗚！]

[尼桑美如畫]

[小鼬一臉幸福啊]

止水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彷彿看到了過往：「鼬長大了，都不叫我止水哥了。」

鼬：「……」

……

佐助面無表情。

他見過很多種鼬的面貌，但他這樣一臉幸福的模樣，卻在他腦海里翻找不到。

更多的，都是他冷漠的面容。

原來，尼桑在止水面前，是這樣的啊。

（鼬加入了暗部，和止水一起進行家族例行的集會。

鼬：無論來多少次也無法喜歡上這個地方……

止水：別一臉沮喪的樣子，我們這兒可是有宇智波鼬和天縱英明的我在呢

夕陽下，止水一手搭在鼬的肩上。

止水：沒問題，拿出自信來

鼬一愣，微微笑著點頭。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知道了。為了我想保護的對象，我有這份覺悟。

止水跪地，鼬和佐助的背影閃過。

止水：這樣擅自行動，鼬一定會生氣吧）

[止水的聲音好蘇啊]

[止水自己心裡也沒底，但還是要讓鼬別那麼憂心]

[最後卻只剩鼬一個人面對一切]

[妻兒在此]

鳴人大聲道：「什麼妻兒，佐助怎麼可能是兒子！」

佐助：「……他們胡說的，別當真啊。」

止水噗嗤一笑：「這樣啊，佐助看起來像我的兒子嗎？鼬，哈哈。」

看著他的笑容，鼬也跟著露出了微笑。

（回憶里，止水問：你不想呆在家裡吧？鼬回道：可能吧。

止水閉上眼。

止水：但這樣一來你們一家人就能好好過日子，這才是最重要的

——為此，我不會後悔……

鼬抓著遺書，閉上了眼。

止水一手搭在鼬肩上，兩人相視的畫面閃過。

止水：一臉不安的樣子不適合你，不管何時都會保持平靜的模樣，這才是宇智波鼬吧

雨下，鼬回過頭，叛忍護額下臉上溢著水光。）

[止水真的好暖啊]

[真的不會後悔嗎，止水]

[看遺書嗚嗚嗚]

[好虐啊，我的眼睛進別天神了]

止水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鼬說：「那只是我的計劃。」

止水伸出手。

鼬握住他的手：「現在我們都回來了。」

止水：「宇智波……」

他剛才就發現了，場上很多人，宇智波卻沒幾個。

「滅族了，我動的手。」

止水握著他的手一緊。剛才屏幕里閃過的一句話縈繞在他心間。

真的不會後悔嗎，止水？

（鼬：我是宇智波鼬，願和止水並肩戰鬥！

鼬閉上眼。

——我想和你一起讓宇智波……

止水往後倒入懸崖。

——而我卻無法在你身邊，與你並肩而行

鼬驚慌心痛的向前跑著伸出手，卻沒能握住止水的手。

——是我對不起你

——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堅持的方向

——作為木葉的忍者往前邁進

——我相信你可以的

止水蹲下和佐助說話，鼬叉著腰在一旁笑看他們。

黑暗中，鼬神情苦痛。

鼬：……止水。

鼬的寫輪眼裡溢著淚水，劃過臉龐。）

[止水死得多麼不得已啊！希望鼬可以和家人生活下去]

[如果不是團藏這條老狗，百分之九十都不會發生了呀]

[就算是為了木葉，團藏的手段無法讓人認同！]

[即使是警惕著宇智波的扉間聚聚，都做不出挖他們眼睛這種事！]

[扉間啊！活過來清理門戶啊扉間！]

三代：「團藏已經被佐助殺了……」

扉間：「我知道！」

止水心中一痛，伸手把鼬抱進懷裡：「鼬。」

鼬輕聲道：「止水哥，我已經長大了。」

這樣抱著，有些羞恥。

止水：「鼬，別再哭了。」

見不得。

見不得他那樣痛苦，見不得他流淚。

明明……他是想讓鼬和家人都好好的生活啊。

（鼬握著刀的手在抖。

——如果止水還活著，他會對自己說什麼。

……

鼬臨死前的一幕，佐助獃滯的眼神。

鼬笑著倒在了地上。

——再優秀也不能亂來啊，鼬

止水小時候背著鼬的畫面出現。

止水：你睡吧。

止水：但是，有一個事實毋庸置疑。那就是我絕不會背叛你。

——唯獨這毫無疑問。）

[止水死了七八年，鼬倒下的時候只有老天為他哭泣]

[兩個最溫柔的人]

[啊這裡太虐了]

[不要亂來啊，鼬桑！]

[睡吧，睡了就能見到止水了]

[我絕對不會背叛你]*N

屏幕陷入了黑暗。

鳴人擔心的看著佐助：「佐助……」

佐助回過神，看向緊抱著自己的鳴人，低頭抵著他的額頭：「啊，是啊，是我殺了他。」

……

止水：「鼬，我們走吧。好好聊聊，我不在的這些年。」

「好。」

鼬回頭看了一眼跟鳴人姿態親密的佐助，和止水離開了。

不知道後面那個香芋還會放什麼視頻，如果放的是關於他的，只怕會讓止水更難過。

還是走吧。

不必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