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如止水

【鼬選擇讓佐助仇恨他獲得力量，為他鋪好所有的路，眼睛給他，想讓他以殺死木葉叛忍的英雄回去……】

香芋感嘆道，

【雖然他所做的選擇或許對佐助來說並不那麼好，但那是他當時能做出最好的選擇。木葉只給了他兩個選擇，跟隨家族，宇智波徹底團滅，或者由他來動手，能留下佐助，他的選擇可想而知】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養他一輩子，什麼苦都不要吃，天天吃甜的]

[如果止水沒有死……]

[說真的，木葉的好多本該成為英雄的人，都被木葉自己給害沒了]

[木葉真的專門殘害自己村裡的天才啊，不管是旗木朔茂還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等等，都是他們自己霍霍沒的]

[柱間和扉間要是知道木葉變成了這樣，怕是要從棺材里氣醒]

柱間/扉間：謝邀，我們已經知道了。

[團藏和長老團太傻比了，三代好是好，就是太心慈手軟了]

[三代是真心為了木葉，但他每次放過團藏，甚至縱容團藏，真的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香芋輕咳一聲：【咳，好了，咱們不討論政治，說到鼬神，我這裡有個視頻要和你們分享】

彈幕里紛紛好奇是什麼視頻。

木葉。

猿飛看到彈幕上的話，十分愧疚：「老師，我……」

扉間面色嚴肅：「不用多說，結束后好好整頓。」

猿飛應下。

佐助：「不出意外，上面會放關於你的視頻。」

宇智波鼬抬頭看著屏幕：「是嗎？來自後世的點評啊。」

佐助拉了拉衣襟，小聲道：「他們稱你為鼬神。」

神。

足以可見他們對宇智波鼬的評價。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

讓想看到他臉紅的佐助有些失望。

鳴人看到他們兄弟倆靠得很近，鼓了鼓臉，沒有湊上去。

【宇智波鼬】心如止水——UP主：史蒂芬王富貴

視頻開始，眾忍安靜下來。

（開局就是鼬低著頭流淚的畫面。

鼬：爸爸，媽媽，我……

宇智波美琴：我們懂，鼬

宇智波美琴和富岳死亡場面。

長門伸出手。）

——手中刀入鞘，轉身離開之後，只有曉之朱雀，再無宇智波鼬

（止水一隻眼睛被挖，又親自挖出了完好的另一隻。

止水：我能拜託的，只有你這個摯友。守護這個村子，守護宇智波的名號吧。

鼬：止水！

烏鴉散去，宇智波鼬的神情有些獃滯有些驚惶。）

——無名的懸崖，你生命的盡頭，你託付的眼睛，你最後的請求

宇智波鼬看著屏幕，神情微微變了。

止水……

帶土冷笑一聲：「看到了嗎？你想要守護的木葉。」

卡卡西：「帶土……」

帶土朝宇智波斑吼道：「喂，死老頭，這個木葉你還滅不滅了！」

宇智波斑頭也沒回。

（站在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的背後，鼬帶著寫輪眼的雙眸聚起了水珠。

遍地橫屍，鼬目睹戰爭。）

——這月讀映不出的緣由，你那時的眼眸，透著幾分憂愁，這天照燒不盡醜陋，這忍者的宿命，何時才有盡頭

柱間忍不住看向了宇智波鼬。

那麼小，也經歷了戰爭么。

「我果然……錯了啊。」

宇智波斑：「那就糾正吧。」

柱間：「啊，那就交給你了，斑，畢竟……你看，我臉上還會掉土呢。」

宇智波斑：「復活名單上有你。不出意外，名單上的人都能復活，只是順序不同而已。」

那上面……也有泉奈。

（各種戰鬥場面。）

——紛擾的戰爭不知何時停休，這屬於忍者無休止的復仇

（止水背著鼬。

止水雙眼緊閉，血水留下，掉落懸崖。）

——含恨離去的我的兄長摯友，就讓我代你終結這份詛咒

[我忍不住哭出聲了]

[止鼬真的，我真的意難平啊]

[狗團藏！]*N

[啊啊啊，就毀了這木葉吧！]

其他忍村的人看著木葉忍者的眼神變了。

有人小聲問道：「你們這也太……」

被問到的忍者：「跟我無關！我不知道！」

「我們都以為是宇智波鼬滅族叛村，哪裡知道是木葉高層下的命令！」

這一聲大吼，讓場面寂靜下來。

木葉的人有些躁得慌。

（年幼的佐助倒在地上，鼬站在他面前。

鼬下殺手。

原本有些愁緒的鼬轉過頭，猛地犀利起來。小佐助要哭。）

——眼前人不知，我已悄然淚流，血紅色的雙眸，掩藏一切哀愁。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口，只剩輕蔑一句，愚蠢的歐豆豆。

鳴人張了張嘴，邁開腳步要往佐助那裡走去。

水門拉住他，對他搖了搖頭。

鳴人緊盯著佐助。

佐助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沒有回應。

鼬拉住他的手：「佐助，下次不會了。」

佐助：「……嗯。」

視頻還在繼續，認真看的人細算下來並不多，宇智波鼬算一個。

佐助記得最深的，卻是彈幕里飄過的一句話：

[如果能重來，止水不要死，娶了鼬，疼他寵他護他愛他]

佐助忍不住道：「尼桑，你和止水……是什麼關係？」

宇智波鼬帶著懷念的目光：「正如那人所唱，止水，是我的兄長，也是我的摯友。」

佐助不由想到鳴人那句：你是我的朋友。

又想到之前在戰場上屏幕里調侃的木葉式↑友情，表情一下子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