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31)

我的這本手冊估計是回不來了,那為同學也說,現在是肯定要不回來了,等到寒假我再去要吧。也只能這樣了,忙着一些其他事情,有時都有點淡忘了。

等到寒假要來了,這位同學去要了,被罵了回來,他對我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畢業時能要回來,下次畢業時,我再去要……我無語僵化了。

大辦公室里不但各種各樣沒收來的東西多,學生的信也很多,應該是相當多。我們學校的信件,都是放在大辦公室里,如果你有信,他是不會主動給你的。如果你去要,也是不一定能要得到的。況且大多數情況下,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如果你去了,不但會教訓你拿什麼學業為重,一大堆阿貓阿狗的大道理、硬道理等着你,還會將你的信……自己想像。我們當然也知道學業為重,但是收到幾封信或是寫幾封信又與這學業有什麼充分或必要的條件關係嗎?俺弄不明白。

那次在辦公室幹活、打掃衛生,把辦公室的一大堆東西搬到另一間辦公室去,我就目睹了用編織袋裝的大量的信,有的已經被拆開過,有的已經撕碎,有的……拿出去賣廢紙了,三毛錢一斤。平時我們也總能看到辦公室的垃圾桶里有撕碎的學生的信,但我們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這是違法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嗎?即使知道,明知故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告他,你有什麼證據,況且你還只是個學生,不會各種手段與手腕,到時候被玩死了還可能發矇呢!很多同學也是憤憤不平,但也無可奈何,有時還說;「反正撕的又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信。」怎麼有點像阿Q的思想。精神勝利法!老子的信被龜兒子給撕了,老子又被兒子給罵了……也許這種精神確實可以使人減輕痛苦,使人變得麻木,就好像用針刺被壓麻了的手,並非是不疼了,只是你感覺不到了。

(32)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下雪。4月17日,星期二,這幾天變得很冷了,昨天我們前四個班去挖坑栽樹,今天後四個班去了。每年都是這樣,挖坑栽樹。活不了,明年拔了,再挖坑再栽樹,年年如此。之後還象徵性地掛上企事業單位的招牌,意思是我們單位為了綠化事業、保護環境做出了貢獻,嘴中便有了可以說的東西了。

我們學生在這項活動中充當的角色是「花錢的勞動力」,花著大把的學費,去費力幹活還不討好,栽的樹又活不了,便宜、名譽都讓別人佔去了。但又能怎樣呢?還得挖坑栽樹,還得為綠化事業做貢獻,為人類賴以生存的環境盡一份力量,為保護地球母親而努力奮鬥。

我們學校的相互關係比較複雜,我已經在這裏快三年了,也知道的只是一點皮毛而已、無論是校長、老師、學生、打更老頭、學校的一些清潔工、還有一些建築工人,關係都比較複雜。

校長與那個,哪個?我也說不清,你也不認識,就是一個語文老師,年輕的語文老師「搞破鞋」,別人都稱之為「搞破鞋」,我也就這麼說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深意,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們把那種事情稱之為「搞破鞋」。他倆的事,可以說是學校里人所共知的秘密。估計校長夫人也有所耳聞吧。

學校那個燒鍋爐的老頭,竟與一位年輕美麗的音樂老師是兩口子;學校開淋浴、賣開水、洗衣服、燙頭髮的那家人,是校長的小舅子一家人;學校商店是副校長的弟弟開的;承包食堂的是另一個副校長還有高三的年級主任;還有……

我們學校也分什麼重點班的東西,所謂的重點班,就是把年級中相對成績好一點的學生拿出來組成一個班級,然後再混入一些特殊的重點保護的學生。而這些受保護的學生,當然與學校內的複雜的關係分不開了。

什麼老師家的孩子,什麼校長家的主任家的大兒子、大閨女了,阿貓阿狗家的小崽子了,什麼大官小官家的官宦子弟啊,校長家的小姨子的表哥的舅舅的大侄子的朋友的朋友的大伯子的情人樓下的賣茶雞蛋的老太太家的兒子的朋友的兒子等人物,也都混進了傳說中的重點班了。

很不幸,我也進入了這個重點班,但不是靠關係。

年級主任楊花老師還興高采烈地對大家說,這屆學生是她們教學以來,看到的最好的一批學生。還興緻勃勃遞給我們講了重點班的滾動制度,每月一考的制度,成績差的要滾動出重點班。還宣稱我們這一屆有五人以上能上重點。我並不覺得這批學生有多麼的好,只知道在我們學校里排名第一第二的學生,都是考不上其他學校的學生,都是其他學校不惜得要的學生,所以才來這裏。或許真的是她們見過的做好的學生,是與她們以往教過的學生相比。這時我才明白參照物的重要性,就像我現在1米75,那些1米5以下的孩子我覺得就是侏儒,而若我站在姚明的面前,我會覺得自己就是個侏儒。所以一個人的快樂與悲傷都是比較出來的,我的身高並沒有改變,但是我的心情卻因比較的不同而改變了。

我們每學期的期末,都要進行一次考試,來決定重點班的去留問題,年級主任跟我們說這次考試是絕對公平的,考試的試卷是買來的套卷,學校哪個老師都不知道題,我也不知道,我女兒在一班呢!她也啥光都沾不到,頂多沾個教師子女的光唄。考完試后,我就出去旅遊,手機也關了,誰再打電話來,找關係,花錢都不好使,誰來求情都不好使,下學期重點班就45個人,多一個都不要……

一大堆,說的是義正詞嚴,一本正經,我差點,我們差點就相信了。

(33)

這次考試的目的就是決定重點班的去留問題,沾個教師子女光就足以進重點班了,目的已經達到了,你還想沾什麼光呢?

這次考試的套卷,各個老師都不知道的套卷,發下來時竟是手寫的,我還認出了各科老師的筆跡,況且紙張那個破啊,用鋼筆都寫不了字,年級主任還說什麼,你們都不知道我們為了這次考試費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錢。

況且在考試之前各科老師給我們講課時,已經透露出這次考試是她們出題了,你說年級主任這隻笨鳥,想要騙人,也得封好其他老師的口啊!

本來以為45人的班級會很寬鬆,但開學第一天,我靠,67個,在那間小小的教室里擠啊擠,小小的木頭桌子,小小的板凳,很窄的一條過道,唉,那些上面所說的「保護生」能夠扯上一點關係的傻逼孩子們,也都在與我們一起擠啊擠,無奈……

真不知道年級主任去哪裏旅遊了,手機是怎麼關掉的,錢是怎麼收的,怎麼花的……

我們的年級主任楊花老師,身材方面,我已經在上文中提到過。我敢說在我們學校的全體老師中,沒有一個能比她的三維更大的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物種呢?她的丈夫是怎樣享用的呢?同學們也經常想這個問題。她在上課時,總是穿很緊身的衣服,那褲子,好像一蹲下來就要撐裂一樣,那衣服把她碩大的雙峰顯露的更加顯露,她有時自己都忍不住揉兩下,弄得很……

據說她以前只是這個學校的一個普通學生,總體成績並不突出,只是英語較好,高三畢業后,學校的英語老師讓她代課,代著代著,就成了老師,我們這個學校一直是缺老師的,後來就一步步發展,到了如今的年級主任,各種獎狀獎章也是一大堆,在學校也可以教訓其他老師了,也可以說是有權有勢了,與上級的關係也是賊拉的靠啊!有啥事,她出面都好使!

她從一名普通的學生能混到這樣已經相當的厲害了,我覺得她雖然文化素質低一點,但是很有心眼,也很會耍手段,知道什麼時候該搖尾乞憐、諂媚賣笑,什麼時候該義正詞嚴、當頭棒喝,知道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該笑,再加上不斷積累的社交能力,達到了她今天的地位。

我有時會有一些很變態的想法,把她扒光了,吃一兩斤的春藥。抓到公驢棚里,給公驢吃三四斤的偉哥,用能耷拉地的陽物與她碩大的身軀進行「戰鬥」,之後再往她的身上倒一些雜七雜八的粘液,放一些毒蛇、蜘蛛在她的身上爬啊爬,而我則帶領她手下的老師、教過的學生,觀看、歡呼、喝彩、尖叫……

是不是很變態,但只是想想罷了,我是辦不到的。其實每個人心裏都會有很變態、很噁心、很殘忍、很暴虐的一面,而我敢拿出來面對它,並承認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幾千年前,孟子就提出了「人之初,性本善」的性善說,荀子也提出了「人之初,性本惡」的性惡說,後來小逼崽子又提出了「人之初,性本色」的性色說。告子也說:「食色性也。」太多太多的說法與結論,我有點弄不明白,我只知道人性很複雜。

(34)

下午吃完飯,自己在校園裏晃蕩,遇到了潔,我們在操場的看台找個地方坐下,她很健談,也很活潑,跟我說着她最近的事情,也不時問一問我,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她說她已經用功讀書了,目前在班級的成績還不錯,她還說現在已經把很多東西都看淡了,只想踏踏實實的學習,快快樂樂地度過每一天,三年之後考一個好大學,起碼要養活自己,她說她可不想被人當寵物養一輩子……「我養你一輩子,你願意嗎?」「你說什麼?開玩笑呢吧?」「是啊,恐怕連我自己都養活不了。」她對我笑,笑的那樣燦爛,很明媚,更加顯示出我的陰暗。她今天的打扮很自然,雖然是統一的校服,但是她也會穿出很舒服的感覺,我看了都覺得很舒服,白蘭相間的運動鞋,柔順黑亮的秀髮,臉上沒有一點粉飾,但光澤與細膩讓我心動,我想親吻她的臉頰,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你準備報哪所大學啊?喂!我問你話呢,又傻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你問什麼?」

「我問你準備報哪所大學?」

「哦,還沒定呢,對於我來說,還有九個月就高考了,可是考試還只是四百多分,估計連個本科都考不上。曾經、現在也是,我一直想報軍校,國防科技大學不錯,中國人名解放軍理工大學也很好,只是我怕這點分……」

「你很想成為軍人嗎?考軍校要多少分啊?」

「當然,雖然我並非特別想成為軍人,家裏的長輩也沒有一個是軍人,但我對它的嚮往,它對我的吸引,都是,都是……」

「都是什麼?甩不出詞兒了吧?」

「總之,我想考軍校,就是這麼簡單。」

「考軍校要多少分啊?」

「我上網查了,至少也得一本線以上,五百六十分以上吧,對我來說已經很難了。還有非常嚴格的體檢,還有面審、政審,很難啊!」

「你現在還經常上網嗎?」

「很少去了,即使去也是查查東西,與往日的好友聊聊天,不想再玩遊戲了,厭煩了遊戲生活,況且現在已經高三了,我也該用點心讀書了。」

我說:「要是有個特長,體育、美術、音樂,那樣考大學會很輕鬆。」

「我現在也已經開始練美術了,雖然高中時才接觸,但老師說我很有天賦,我也相信自己。」

「我們這屆的很多美術生都已經不來上課了,有的出去學習,好像又的直接到北京的一所美術院校,有專門的老師指點,以後就可以直接在那裏上學了,多花點錢,但是很輕鬆就可以考上大學了。」

「一班的那個誰也走了嗎?你還與她有聯繫嗎?」

「早就走了,連個招呼也沒打,就再也沒聯繫過。」

「你還想她嗎?」

那天聊了很多,直到晚自習的預備鈴聲響起,我又回到了那個冷漠的勢利的放蕩的教室中上四個小時的晚自習。

(35)

我在班級可以說很安靜,不喜歡好幾個人打打鬧鬧,更不喜歡與那些醜女們「嬉戲」,摸她們臉一下,或者其它地方摸一下,就來回跑,追逐打鬧,還樂得很放蕩,這種方式我學不會,也不想學。其實有很多的女生很煩我,一方面是前文交待過的,我會用屢試不爽的那一招來打法我不喜歡的人。還有就是,有時她們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想挑逗我,想靠近我,而我連正眼看她們一眼都不會看,更不會讓我心動。她們也都因嫉妒心理而互相宣傳我的噁心與卑劣,還有人傳我是同性戀,有特殊的愛好,其實是因愛生恨,以至於用女人這種嘴上功夫來達到她們的某些目的,來滿足她們的一些**,找到一絲快感。而我對這些依然是毫不在乎。

我發現我居然可以這麼冷靜地分析一件事物,分析人的行為、心理、動機,解剖人性,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了呢?

其實女人和男人很多的心理特徵是很相似的,比如校園內有一位很漂亮的女生,其實人家各個方面都很好,也絕對是不可多得的還女孩,可是有些卑鄙的男人,想追她,追不到;想與她交朋友,交不上;想與她搭訕,沒話題;想奸了她,又有那色心沒那色膽兒,便到處宣傳那個女生是個**,是坐枱小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一些下流齷齪、無恥之極的語言就到處飛揚,還有更多的人居然相信了,其實他們也是由於上面敘述的原因,然後變本加厲,大肆宣傳,跟他媽真的似的,真以為罵死人不償命啊!怎麼人可以變得這麼齷齪呢?而這樣的事實,在我的周圍就發聲過,我也不太了解那位女生,也不知道她對於這樣的侮辱與誹謗的語言是否了解原因,是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我猜想,若是想不開的,都可能自殺了。幸好她沒有這樣,我還可以看到她一如往日的身影往來於校園之內,雖然我們互相只知道名字,但她每次遇到我時都會微微地點頭、微笑。我可以感覺到她是那種外表很柔弱,內心充滿陽光、很堅強很豁達的女孩,我也會在心裏默默地為她祝福。

(36)

我晚自習時正在寫自己的東西呢,我後面有兩個小逼崽子不停地嘮啊,聲音還不小,惹得我很不爽,真想回過去給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讓他們別打擾我寫東西,但「衝動是魔鬼」。如果我那樣做了,那我明天就可以提前放假滾蛋了。

我有時候有非常強烈的暴力傾向,哪怕身上傷痕纍纍,鮮血淋漓也會覺得很暢快,尤其是當我看見那些嗷嗷能裝逼的人,總以為,總自以為是的人,總拿別人來找自尊的人,真想在眾人面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像狗一樣搖尾乞憐,讓眾人看看他們到底有多賤。

人貴有自知之明,但真正能夠有自知之明的又有幾人呢?所以大多數人都是賤人,都是賤人。

暴力,是被人們所禁止的,雖然它的危害很大,破壞性也很大,但是有時暴力是必須的。有些人你跟他講道理講不通,他還會跟你耍橫,牛逼哄哄的樣子,你不但道理沒說明白,還把自己氣夠嗆。所以有些人是靠暴力解決的,也就是,好像是有個詞兒叫「以暴抑暴」,打他個半死,就什麼道理都懂了。

偶爾會翻一翻小說,同學那裏的小說,大都是言情的,多半是韓國的,還有一些看着很亂的符號,我對這一類不感興趣,那些感興趣的孩子們,也都是對浪漫凄美愛情的好奇與嚮往,天真的以為自己也會像小說中的人物那樣,遇到王子或是絕世美眉。對愛情的不了解,對它的好奇與憧憬,以至於孩子們產生了這麼大的興趣,而那些寫手們也正是利用了這一心理特點,來增加他們的銷售量和財富。

看過郭敬明的一點東西,對他不是很了解,他的書很暢銷,人氣很旺,博客點擊率超過千萬,很年輕就有了很多的財富。看過他的《夢裏花落知多少》《左手倒影,右手年華》《夏至未至》。覺得還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稱奇的地方,他寫的書也不會成為流傳千古的名著。後來又聽到他的抄襲,被告上法庭的消息,聽到他的敗訴,聽到他的賠款,拒不道歉,聽到他的新書依然有大量的抄襲,聽到……

以至於我對這位名人,並不看好,我不知該寫下更多的什麼,也不知怎樣更具體更細膩的表達我的感情。

也看過韓寒的一點東西,很輕鬆地獲得了新概念作文的一等獎,數學成績很差,天才賽車手,業餘歌手,輟學很早,人氣很旺,寫作很有自己的特點,對青年人的影響很大,引發了「韓寒效應」。2005年獲得全國汽車場地錦標賽的珠海站冠軍。出版過《三重門》《像少年啦飛馳》《長安亂》《就這樣漂來漂去》《一座城池》等作品。生日:1982年9月23日。

他的文字功力相當深厚,有時很尖銳有時很幽默,幽默的讓人冷,有時有很叛逆,充滿個性,有時還很偏激。但從他的作品中,我找到了一些很熟悉的東西,很親切的東西。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物對他的作品也是褒貶不一,但他的才華絕對不是蓋得住的,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他能夠寫出更多更好更個性人作品。我將繼續學習下去,去吸取那些親切的東西。

在男同學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近乎狂熱地看玄幻小說,《馭獸齋》《狂神》《誅仙》《善良的死神》《搜神記》等,以其天馬行空的想像和雄健的文筆征服了很多讀者。有的同學就曾跟我說過,他讀《狂神》時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而且一看就難以忘懷,連做夢都是小說中的畫面。

(37)

曾有一本《醫生杜明》,流傳於學生們之間,他們不時談論一下這裏面的情節,什麼「醫學驚悚開山之作」,緣於好奇,我也讀了一遍,本人覺得,個人意見,第一章,沒有人是乾淨的,寫的很好,有些驚悚的味道,情節安排的也很緊湊,故事也可以,那句散落在風中的對白「這世界上沒有人是乾淨的」成了這段故事的基調。正如小說的作者小汗自己所說:「或許你覺得這是個偏執的故事,但偏執的是他(杜明),還是這個世界;或許你覺得這是個恐怖的故事,但恐怖的是他,還是這個世界;或許你覺得這是個骯髒的故事,但骯髒的是他,還是這個世界。」看著書,腦海里出現杜明瞬間將人麻醉,讓人毫無痛苦地死去,剝下他的皮,浸泡在福爾馬林里,一個人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而在他看來,殺一個人,也好像是在做一個醫學實驗而已,不必考慮會有什麼法律上的責任,對這本書的理解,也許我不能領會到更多,或許我對這個骯髒的社會認識的還不夠,對人性的醜惡還沒看清楚……

無意間翻閱了《華山又見華山》,它除了搞笑之外,還是有很多的對廣大的中學生或小朋友們有着積極意義的。這本書罵人了,每次都離不開一個「賤」字,這本書也是《華山論賤》的2。0版,作者黑漆板凳,學名張繼峰,一個賤人。夠牛叉了吧,一個賤人罵更多的賤人,真是「賤」到一定水平了。

本書,我覺得,作者一定有非常深的文學功底,要不然也不可能罵的這麼有勁,起碼人家對金庸、古龍兩位老人家的作品是了如指掌,對古今中外的一些傳聞軼事,趣聞趣事,對當今人們關注的熱點、媒體的焦點都是有一定掌握的,只有自己腦子裏有了東西,就什麼都不愁了,哪怕是罵人。

所以,這本書告訴我們廣大的小朋友們,一定要先充實自己,才會有所作為,要不斷的求之與探索,學習科學知識,才能在現代社會中處於優勢地位,才能……

好了,關於雜七雜八的書籍,本人就不多談了,如果有時間、有興趣、有這個必要的話,我會做一篇更加細緻、更加系統、全面,更加滔滔不絕地與大家侃一侃文學問題,一些文學作品,還請廣大的朋友們,各路江湖好漢,前來捧場,重在摻乎。

(38)

本人夢想過少年成名,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但是在沙場上建功立業,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我已經趕不上了,歲月不饒人啊!拉登好像很久沒與我聯繫過了,達姆大叔也被關了N天了,一次又一次的審判也毫無結果,我也好久沒給他送盒飯了。扎卡維被炸死了,巴薩耶夫也被炸死了,唉!我有一種「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偉大孤獨感。「偉大」這個詞用在我身上合適嗎?我怎麼做才能變得「偉大」呢?壞蛋是怎樣煉成的呢?我怎樣才能加入「文東會」呢?胡思亂想……

其實我一點都不屑於當個乖孩子,乖學生。一個乖孩子,乖學生也許一生不會犯什麼大錯誤,也許不會經歷什麼大風大浪,但一輩子也就是個狗腿子、奴才的命,只會被人壓迫統治,奴顏婢膝。一個所謂的淘孩子,沒準就會建立一個和平自由民主的新中國,新世界,敢於和所謂的權貴進行鬥爭。

我覺得偉大的周恩來都不是乖孩子,否則他們不會拿起槍杆子進行鬥爭、革命,但不也配得上「偉大」這個詞嗎?

華盛頓、丘吉爾、斯大林、戴高樂、卡斯特羅……也都不是乖孩子,正因為他們的不乖才成就了他們的偉大。

唉!雖然有這麼多的前輩指引着我,但我依舊覺得離他們好遠,好遠,彷彿隔着銀河,(不,隔着銀河的牛郎織女還能每年見一次),彷彿隔着十八層地獄,而我住在十八層下面的地下室。

看着鳳凰電視台,看着每天發生的世界變化,世界風雲,我感到一種迷失,這種迷失感我曾經在我的一次月考作文中表達過,那次是以「方向」為話題,我自以為寫的還可以,但還是被批的很慘,說什麼「格調不高」,反正我不懂,他的意思是說我不夠積極、不夠樂觀向上,這種你媽的什麼理由,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而其他的七**篇都給了滿分60分,而且寫的很套作,很令人作嘔,矯揉造作,沒有一點感情,真實的感情在裏面,唉!

今年的高考學生有九百五十萬,這是個什麼概念。九百五十萬條金魚都拼了命地,你爭我奪地跳過那窄窄的龍門,千軍萬馬互相踐踏着過獨木橋,何其悲壯!

(39)

鳳凰電視台已連續好幾天都在報道什麼有多少多少民眾遊行示威、打坐要求「阿扁下台」,他女婿趙建銘的那點狗屁官司打得不知怎麼樣了,阿扁他老婆的珠寶有多少多少……使我感到震驚的是,一個青年男子身穿一件印有「阿扁下台」四個大字的衣服自殺,不值啊!傻啊!即使阿扁下台了,你也看不到了。

與之對立的一面,便是「挺扁」的勢力,雙方也是互相爭鬥,有時還會大打出手,弄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有時在電視上看,剛才還是一本正經,穿着筆挺的西裝在開會,現在又看到他們互相拳打腳踢跟一群野獸一樣廝打在一起,難道這正是「衣冠禽獸」這個成語的解釋嗎?這都什麼年月了,居然還這麼衝動,還用「拳打腳踢」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當官兒的當到這份上,也真讓人佩服。

其實我更佩服的是一個老頭,號稱「文化狂人」的李敖,很出名吧?可是我的同學居然很多都不知道李敖是誰,可能還會問是男是女,還會問演過什麼電影、唱過什麼歌?更有問,好吃嗎?

他做了個節目「李敖有話說」,我在家時,總是按時看,在學校根本看不到電視,然而放假了,去有電視的地方看,能看電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鳳凰台,也就看不到李敖這個老頭,也就聽不到他的節目。

為什麼鳳凰衛視這麼好的電視台,在閉路電視里就是不讓看呢?為什麼?

在這個雖然不長的節目里,講很多東西,拿出很多材料,他所收集的材料,這個老頭也經常罵人,罵的還非常狠。說一些古今中外的趣事,講一些在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七十多歲的人了,能做這樣,相當不容易了。他出的書有幾千本,有九十多本被台灣政府查禁了,他自稱是「白話文第一」,也是被人稱道的一代才子,他甚至都瞧不起魯迅,不要告訴我你連魯迅是誰都不知道,也別問我好不好吃。他就曾在他的節目中評論過魯迅,抨擊、批評過魯迅。

他也很放蕩不羈,很桀驁不馴,作為一個無黨派人士,曾與連戰、馬英九、等人競選過台灣總統,他在他的節目中也是毫無顧忌地講那些風雲人物罵的狗血噴頭,而且罵的有理有據,義正言辭還不失幽默。

他很狂,很自大,其實每個人都會有很多的缺陷,很多弱點,他在貶低他人的同時,也會很顯擺地抬高自己,這一點我個人覺得,有點不好,但一個人的個性就是個性,一個被囚禁了十幾二十年的人,心裏能平衡嗎?看待事物能不偏激嗎?他不就是反對蔣介石的獨裁統治嗎?之後便被蔣介石、蔣經國這對父子關押,限制他的言論,限制他的權利,限制他的自由。

其實政治上,我個人覺得,嘉賓言論不代表本台觀點,政治這東西,沒有是非黑白,沒有誰對誰錯,只有成者為王敗者寇。我在戰場上把你打敗了,我就會利用我的權利來打的你更加慘敗,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我可以利用武裝,用暴力,用輿論,用教育,用一切統治機器,用各種各樣的制度,用為我服務,助我統治的思想,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讓我統治之下的人民,從心裏都罵你,反對你,打擊你,消滅你,我看你怎樣翻身,還有什麼捲土重來,東山再起。

一個人的思想被控制了,將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如果向我的子民們收保護費,他們是會有反抗意識的,如果我將它合理合情合法化,就會改成「收稅」,並從教科書上開始,宣傳「依法納稅是一個公民的責任」並宣稱什麼「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40)

李敖在一次節目中,談到了「日」這個字,除了平時常用的意義外,還有一個「操」的意思,他還拿出一部大辭典,查給大家看,之後便談到了「貧困」「溫飽」「小康」「富裕」這幾個詞的意義。

貧困——白天沒得吃,晚上沒得日。

溫飽——白天有得吃,晚上有得日。

小康——白天挑着吃,晚上挑着日。

富裕——想吃啥吃啥,想日誰日誰。

關於這個老頭,大家應該,如果有興趣的話,多了解一下,讀一點他的書籍和文章,聽一點他的節目,了解一下他的生平事迹,體會一下他的思想(我靠,我怎麼替他做起廣告了?)

本人剛開始做博客的時候,就把關於李敖的一些東西放了上去,並且題目標上「牛逼閃閃,文化狂人」其實我只是從別的地方ctrl+c再ctrl+v弄上去的,不過那時已經覺得很不錯了,雖然我的博客點擊率還是少的可憐,但我終於可以把我自己喜歡的一些東西放在裏面並於大家分享了,與廣大的網友分享了。

我的一些同學,也都先後做了自己的博客,互相顯擺,在QQ上給每個人都發博客地址,真煩,想賺點點擊率,那就做的「石破天驚」點兒,或「驚世駭俗」點兒,或「驚艷絕倫」點兒,或者你是個名人。

本人與眾多的人類分析過,如果一個人先出了名,無論他是寫書、做博客、做廣告、還是**做鴨,都會很火。而在如今的社會中想出名的方式也有很多,很古老的方式就是以身材和美貌,而隨着科技的發展,科技也給更多的人帶來了「身材」於「美貌」,不管你是怎麼弄到的錢,只要錢到位了,你說要什麼樣的眼睛,什麼樣的鼻子,什麼樣的嘴巴,什麼樣的胸與臀,隨你挑,要多大,有多大,要多翹,有多翹,那個XXX,不也做了個好身材之後,到處搔首弄姿,賣弄風騷,再加上會唱幾嗓子,不也成了R&B小天後了嗎?其實別人都說R&B就是**的英文縮寫。

(41)

最近酒席飯局不斷啊,都是那些剛高考完的學生,準備上大學了,考了個專科。二三百分,也在什麼「陽春大酒店」「XX大酒樓」擺個四五十桌,那場面,那氣派。如果考上了清華北大,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恐怕在這個地球上也找不到合適的酒樓了。

有一位學生家長,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席間心情複雜地說了一句:

「咱們家孩子考上了大學,為咱們國稅局爭了光。」之後那些同樣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紛紛推杯擲盞,把酒言歡,好不熱鬧。他孩子考了二百多分,去了一個民辦的院校。

周六那天,我們舍里的老四去喝酒了,又是學生的飯局,他的一位朋友。我去了附近的一家網吧,很晚才回來,在學校門口的時候,看到老四被兩個人架著回來了,一路狂吐,站都站不穩了,舌頭都發直,說話都不清楚,還嗚了嗚了一個勁地說,耍酒瘋,罵個不停……

弄回了宿舍,折騰了很長時間,也終於等到老師們查完宿舍,一屋子的酒味,依舊是嗚了嗚了說個不停,其實他是清醒的,他什麼都明白。晚上,他抓着我的手,嘮了很長時間,有時都要哭了。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漢,頭一次這樣。從他不清楚的話語中,我聽到了他內心的愁與哭,他對家庭對父母的愛,他恨自己的不爭氣,他想進步但感到很難,他為他的父親感到驕傲,也為他父親的不平感到憤怒,一樣的憤世嫉俗。雖然舌頭有時都拐不了彎,酒精確實可以麻醉人,但他的內心我讀懂了。

酒這種東西,少喝享受,多喝難受,喝多了變野獸。

老四的語言中提到了一個問題,他無數次想過自殺,遺書都寫好了很多。

他的父親是一位學識淵博、品德高尚,妙手回春的醫生,工作多年,有豐富的經驗,也很得人心。那一年他的父親所工作的醫院選院長,他父親在筆試面試中都排名第一,他本以為,天真的以為可以在這樣公平公正的選拔下,順利地當上院長。他母親也曾對他父親說,拿些禮物去拿些官兒家走動走動,可是他的父親並沒有這麼做。他始終相信「公平」「公正」。況且那些日子,他家也是很拮据,也拿不出太多的錢走動。

後來結果出來了,院長並非他父親,私下裏一打聽,現在當上院長的那個人,走動了關係,甩了錢。而那個人在當上院長的那天,也取消了我同學他父親的職務,他父親也心灰意冷,早就不想在那個醫院,那個傷心地呆下去了。

我聽完了老四講的這些事,並沒有太多的憤怒,並非是這件事不值得憤怒,而是這樣的事太多太多了,我們每一個人都憤怒不過來了。我剛十八歲,就已經看慣了社會的陰暗於污穢,我覺得並非我的眼睛太「專註」於這些東西,而是這種東西充斥了我們的周圍,太多太多,難道要讓我永遠不睜開眼睛嗎?

(42)

我們偶爾會看一次電影,進行一下什麼愛國主義教育,其實人們都說是以這個名義收點錢,每人三四塊錢,雖然不多,但這麼多的學校,這麼多的學生,還是必須看的,這就少賺不了了吧。乖孩子,懂得積少成多的道理。《紅棉襖,紅棉褲》《驚濤駭浪》《生死牛玉儒》等影片,也就是有規定的吧,否則誰會花錢看這種東西呢?

有兩個同學甲乙在看電影,覺得電影很無聊,他倆就開始賭電影情節,誰要是輸了,就拿起旁邊的痰盂喝一口。第一次,甲輸了,捧起痰盂,皺了皺眉,端起喝了一口放下了。繼續賭,一會兒,乙輸了,他也不能耍賴啊,大老爺們說話算話,端起來,咕咚咕咚一喝到底。嚇的甲同學都看呆了,用五體投地的眼神看着乙同學。乙說:「不是我想喝光了,是下面太黏了,沒咬斷。」

那次我們學校年級組有個語文競賽,很多老師和領導都來參加了,其中有一位參賽選手,後幾個班的,表現比較差,但很有人緣,很討喜。有一道題是這樣的,《紅樓夢》的作者是誰?那同學回答:「魯迅。」主持人說:「錯。」老師和同學們都說:「再給他次機會。」「郭沫若。」「又錯了。」「再給他次機會!」「曹雪芹。」在下面同學的小聲提示下,他終於答出了「曹雪芹」。而此時,一位資深的學校領導繼續高呼:「再給他一次機會。」……

有位女生,上課實在無聊,想溜,但找不到理由,便與她同桌商量,她用小刀把自己的手指扎出血了,找來老師,說要出去買創口貼,老師意一見是小傷,便讓她忍着,沒答應。她一怒之下,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瞬間流出好多血,老師算是怕了,趕緊找個同學送她去醫院了。我聽說她出校門之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便一起去瘋了。

有位更有名的女生,公認的「班花」,她的頭髮比較短,但總有厚厚的油,與人說話時還不時地甩甩頭髮。鼻子比較鈎,臉上的痘痘比較多,眼鏡片比較厚,人比較胖,比較矮,衣服比較臟,人也不怎麼乾淨,總是在上課時,比較安靜時,擤大鼻涕,有時準備衛生紙,有時則隨便扯過來一張紙就擤,有時還隨便撕同桌的本子,弄得大家都怪難受的。此時老師也用驚訝的加一點崇拜的目光注視她,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佩服、崇拜、驚訝、噁心、憤怒、羨慕、脈脈含情……

她剛到我們班級時,便宣稱她自己以後就是班花了,而且要做個人「賤」人愛的淑女……她的笑很埋汰,令人噁心,露出屎黃的牙齒和厚厚的嘴唇。厚嘴唇放在舒淇的臉上,人們還可以說很性感,放在她臉上,就只能想像成兩個香腸了。

我一個人在投籃時,她也過來了:「我能投兩下嗎?」我都沒搭理她,「我可不想與你搶,人家可是淑女。」我真有點受不了了,只能拿起籃球頭也不回地走了,真不敢想像,若不走,將會發生什麼。

有一次,她在與其她的女生說:「淑女說話都不說『我』,說『人家』,人家怎麼怎麼樣,比如,人家要**……」

她還經常說她自己是個貞女,而且看不起其他開過苞的女生,說什麼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在這個年代,能夠像她這樣的女子已經不多了,S中這幫爛男生都是瞎逼,不會欣賞她的美……

她還經常在公共場合下唱歌,而且嗓音實在不敢恭維,比破鑼還難聽,但人家就是敢於表現自己,覺得我最閃亮,能夠勇敢地自我欣賞,還經常將自己與李宇春、周筆暢一分高下,不過她們還真有一拼。其實她有良好的心理素質,也就是傳說中的「光腚子追狼——膽大不要臉。」而且經常笨拙地擺動身軀,晃腦袋,搖屁股,她以為她是「芙蓉姐姐」啊?還稱之為「街舞」,而且還樂此不疲,很是得意。

有位女生從外面回來,開口便說:「那班花也太他媽的噁心了,剛上完廁所,還沒洗手,遇見我就摸我臉,還蹭上了大鼻涕,真他媽的噁心……」

她曾經給我寫過一張紙條,估計我們學校的很多男生都收到過,說她喜歡我,問我是否願意讓她做我的女朋友……我也很禮貌地回了信「我看見你連男人最基本的**都沒有,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沒準我都會陽痿,以後再性功能減退,沒準後半輩子連性能力都沒有了……」結果還是她贏了,她與其他女生打賭我會不會回信,其他女生都賭的是我不會回信。

那天我走在去班級的路上,前面正好是她與另一位女生,那女生問她:「你看見剛才那個男生了嗎?又高又瘦,超帥的那個。」「哦,看見了,他還叫我『媳婦兒』呢,你不知道嗎?」那女生罵:「真噁心,那個男生也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那個男生多冤?

(43)

她的成績很差,班主任也找她談過很多次,她不但不「虛心接受」,反而與老師耍倔,與老師吵了起來,一摔門便出了辦公室,弄得那群老師都傻了。我們的那坨班主任,也獃獃地站在那裏,望着他離去的背影……

之後她總是在班級里罵老師,罵的特狠,還揚言要做個彈弓子打他家的玻璃,之後便與周圍同學講那個彈弓子的笑話。

說:一個精神病院裏,一位病人天天嚷着要做個彈弓子打你家玻璃,做個彈弓子打你家玻璃,經過很長時間的治療,醫生來看他,問他看那邊的護士,有什麼感覺。

「漂亮,太漂亮了。」

醫生說:「你想做點什麼?」

「我要拔了她的衣服。」

醫生想,他開始有正常人的思維了,「很好,然後呢?」

「扒了她的褲子。」

「然後呢?」

「脫掉她的內褲。」

醫生大喜,一位他已經正常了。

「抽出她內褲的鬆緊帶,做個彈弓子打你家玻璃,做個彈弓子打你家玻璃……」

她在學校很猖,很少有人敢惹她,她反而到處惹事。又一次,在操場上,她把一班的一位比較弱小的女生給打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扇她耳光,還不停地罵:「你長的這麼磕磣,這麼噁心,還敢勾搭我們家彬彬,**的……」

那是個陽光明媚氣溫偏高的午後,我們在上無聊的生物課,底下已經睡了一大片又一大片,老師依然用她那催眠的聲音滿聲細語地講著,教室變得很沉悶。我那天可能是失眠了,換了很多姿勢,可還是睡不着,便伸著脖子四處望了望,發現……她的桌子在晃動,一隻手把住桌子的前沿,另一隻手伸進了校服褲子裏,她也在晃動,還發出輕微的尖叫,不停地晃動,應該是在enjoy吧,此時,生物老師也發現了,只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瞅着她,嘴裏依舊是在講課,說着講課的內容。

隨着晃動的逐漸曾強,終於停了下來,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下課了,她出去了,我注意到她的校服褲子上的那個部位濕濕的,由於褲子有點髒的緣故吧,出現了黑色的圈圈。

關於她,我已經不想再介紹下去了,我自己都不願在折磨我自己了,如果你有意與這位自稱是「純情美女」的「班花」交個朋友的話,移動用戶請撥打138XXXX5438,聯通用戶請撥打1314XXX2587,固話、小靈通用戶請撥打5211314。如果你不想與她交朋友的話,請直接撥打110,讓警察叔叔帶走她,把警棍借給她。

為什麼要用警棍呢?是這樣的,公安局家屬樓失火了,一位女警逃出來時,忘了穿內褲,便讓警犬聞了聞她的下部,警犬很快回來了,叼著一個警棍……

(44)

2004年1月1日起,我國開始推行第二代身份證,該身份證……(都是做廣告的,介紹有什麼好處的)。到了2006年11月,我所存在的地區派出所發出通知,前來辦理新身份證,於11月7日截止。

從1號開始,小小的派出所是擠得水泄不通啊,這大冬天凍得得得瑟瑟的,人家八點半上班,九點多才來,晚上四點下班,想早走就早走。這些老百姓比他們還要「早出晚歸」,有的已經等了三四五六天了,還沒排上號呢,這些人經過這些天也差不多都認識了,一大早在派出所遇見時,都會打聲招呼:「來上班了啊?」「嗯,不給開工資還按時按點來,真他媽的不容易啊!」

有一些人一次就辦好了,還不用排隊,那些小狗們也會熱情地招待,憑什麼,憑關係,憑人民幣,就這兩樣東西,就可以讓人變狗,也能讓狗變人。

收費,我們同學辦身份證的派出所的各不相同,收費也是各不相同,為什麼呢?我們這裏剛開始收費是四十元,後來又三十元,其他地方也有不低於三十元的各種價錢,為什麼呢?難道又是今貝之類的事嗎?可惜我沒有權利看得清楚。

那天,前來等待辦理身份證的老百姓不下百人,而派出所的人員也好像是非常努力地工作啊,一上午,辦完了六個。到了中午下班時間,鎖上辦公室,一幫人下飯店去了。

下午等了很長時間,一個小民警說,今天機器壞了,辦不了了,都明天再來吧。有知情人說,是中午喝多了,現在上吐下瀉,都喝懵了,還辦個屁啊!派出所的辦公室內,走廊里,外面的小院裏,到處都是吐出來的一堆一堆,一坡一坡的。

「這幫玩意兒,男的喝多了也就算了,那幾個拍照的女的也喝多了,哇哇吐,什麼玩意兒。」一位大漢在外面嚷到。

又有誰請吃飯呢?能吐成這樣,還是他們一上午辦完了六個,超額地完成了黨和人民交給他們的任務,慶功去了呢?不懂。

過了幾天,又說機器壞了,又辦不了了,不知道又有什麼狗屁鳥事了,有個青年人在人群中說:「操他媽的,有一萬塊錢,砸他臉上,機器立馬就好了。」

「辦個身份證。都來七八趟了,大老遠的,怪冷的天,這不折騰人玩呢嗎?」一位大媽說。

「他媽的這種辦事效率,排到大年三十也辦不完啊!」一位大叔說。

「直接撇幾個炸雷把派出所平了得了,去他媽的,都甭辦了。」一個小青年說。

大家你說,我說,他說,男說,女說,老說,幼說,婦說,儒說,童說,叟說,人說,狗也在說。

(45)

公路中間,躺着個衣着破爛,頭髮凌亂的女人,腦袋已經被軋瓣了,黃色的漿液染在黑色的柏油馬路上。

一個大霧的早晨,我家鄰居商店的老闆,四點多開着貨車去二十多公裏外的菜市場進貨,還有搭順風車的兩位朋友。

咣當,撞到了什麼東西,又軋了過去,停車一看,撞死了人,那老闆問:「該怎麼辦?」一位朋友說:「你就看着辦吧。」這位老闆也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掉頭回家了。

下午,這位老闆便被公安機關接走了,還接走了他的那輛貨車。

小鎮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他應該撞完之後,還去市場進貨,本來霧就大,撞死的又是個神經病,本來問題不大,但是你撞完之後掉頭跑了,這就麻煩了。」

「一起去的那兩位朋友,也應該勸他投案自首,那樣也許會好一些,他們這一跑,兩位朋友也都有事了,知情不報。」

「那可不一定,要是讓他自首了,得賠償死者家屬個十萬八萬的,他的車手續又不全,也得被罰一大筆錢,走動走動關係,傷神又費力。要是跑了,沒事沒事的話,這些錢不都省下來了嗎?他以前在XX地,也撞死過一次人,跑了,什麼事都沒有。」

「兩位朋友要是讓他自首了,他花了這麼多錢,能不埋怨這兩位朋友嗎?」

「沒準跑了還撿到便宜了呢?」

「沒準這玩意兒,一次兩次撿便宜得了唄,哪有總撿便宜的?這下可好,進去了。」

「他進去好幾天了,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家裏人去看了,送了錢,還是不讓看。」

「沒準都挨打好幾遍了,那裏面可黑了,警察也打,犯人也打,誰出來都得扒層皮。」

「前些天,我還聽說那個XX監獄里打死個犯人呢,打死了也就白打了,隨便說個理由,什麼突發疾病啊,還是什麼大便乾燥啊,喝涼水嗆著了,隨便找個理由,反正人死了,你能怎麼着啊?」

「我那小舅子,以前因為打架鬥毆,進去了,說是把衣服扒光了,腦袋扣個水桶打。」

(46)

聽說那天早晨撞完人之後,他後面的車和大早晨出來遛彎的人,都先後報了案,估計連車是什麼型號,什麼顏色,車牌號碼,朝哪個方向去了,全告訴了。

但怎麼直到下午才去抓人呢?

事後交通部、公安部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會,在電視台上宣稱,我們公安人員、交通民警們的出警多麼多麼的迅速,在事故發生后的多麼短是時間內,就將肇事者緝拿歸案,為保護人民生命安全多麼忘我地工作……

那名死者也被證明是個神經病患者,公安機關對外發佈消息,讓死者家屬前來認領。

這傢伙,一個精神病,親屬還真不少,一個個那哭得,驚天地,泣鬼神,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你說,既然感情這麼深,當初人家活着的時候,怎麼不好好照顧照顧,以至於淪落街頭,曝屍街頭呢?

這麼老多的親屬,前來不是為了哭的,而是為了一個字——錢,對死者家屬的賠償應該不少吧。

又他媽的是「錢」,萬惡之源。以前不是說「萬惡淫為首」嗎?現在咋還錢是萬惡之源了呢?

有人說:「現在這人,有錢就是爺爺,沒錢就是孫子。』

有人說:「有錢了,親戚朋友也多了,沒錢了,親戚朋友也沒了。」

有人說:「有錢就有權,有權就有錢,有權會使有錢的更有錢,有錢的會使有權的更有權。」咋聽着這麼繞呢,但太對了。

有人說:「現在這人,老爹老媽都不養活,你要是把他爹媽整死了,他敢和你拚命,訛你的十萬八萬的,還不說謝謝你,笑啥啊?真這樣,現在這人,我操」!

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怎樣解決了,反正是那家人錢已經是花了十多萬了,打發死者家屬的,打通上面關係的,走動的時候,吃吃飯,送送禮的。

我寫到這裏,我自己,包括現在看到這裏的你,都會覺得這個社會是不是有點太**了,太黑暗了,會不會覺得人們的倫理道德已經淪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描述太假了,或太現實了。

只要有官的社會就會有貪官,而貪官又可分為有腦袋的和沒腦袋的。沒腦袋的雖然暫時貪了點小利,但很快會被革職甚至會丟了腦袋,做了那隻被殺的雞,給猴看,而這裏的猴,是老百姓。讓老百姓看看,我們的社會依舊是清正廉明的,讓老百姓繼續擁護黨的領導,依法按時交保護費,不,是交稅。

而那些有腦袋的,不但可以坐穩自己的位置,還可以越坐越高,貪的利益也會越來越多,還可以時不時地拿那些沒腦袋的貪官們開刀來表明自己的廉潔,克己奉公,從而蒙蔽老百姓的雙眼,讓老百姓稱讚他們,擁護他們。

我是不是談的有點多了,我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弄不好我還會犯什麼政治錯誤,隨便找個罪名把俺抓進去,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一生不就這麼毀了嗎?我找誰說理去?再弄得像李敖那個老頭似的,沒準會比他還慘。我可不想這樣,生的偉大,活得憋屈。我要自由自在地活下去,活下去。

(47)

還是說點兒學校生活的事兒吧,相對而言,校園還是比較單純的地方,人說少年不知愁滋味是幸福的時光,校園生活無是無非是人間的天堂,可我看見……

學生,不知油鹽柴米貴,不知父母恩,不知父母難,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一到自己的身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我也一樣。

學生的錢也是最好賺的,無論是家裏有錢的,沒錢的,多麼困難,父母多麼的摳,只要說是學生用錢,就是砸鍋賣鐵,賣身賣血,也得把錢給弄出來。難怪有人戲說當今的三大暴利行業——劫道的、賣葯的、開學校的。

我有位同學,體質較差,每次有流感,他必病倒,還不容易好,他吃的葯也是什麼都有,有時一次吃藥都得一大把的吃,一日三次,我看,就算不吃飯,也應該餓不著了。

前些天,又流感,再加上宿舍的衛生條件、通風設施比較差,一批又一批的學生病倒了,我們宿舍的牆壁上,大冬天也長滿了黑黑綠綠的東西,很濕很潮,棚頂上的白灰還不時地一大片一大片地脫落,弄得宿舍很噁心。這是我們學校剛建成的宿舍樓,還沒等裝修完,就開始讓學生入住,剛開始還有很多的學生不想住,學校的領導、老師也都宣稱,以後在學校住宿的學生才可以上晚自習,以後呢,晚自習會安排老師講課……得了,說到這裏,我們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我們來學校是為什麼來的,不就是考學嗎?不聽課怎麼考學呢?權衡利弊,也都無奈地入住了。

可是學校一拖再拖,找一些雜七雜八的理由,直到我們畢業了,晚自習也沒上過課,反正就是晚自習上課那是扯淡,是上墳燒報紙——糊弄你祖宗。把你們騙進來住宿賺錢那才是真的。

好了,回過頭來,我的這位同學病了,請假去醫院,老師也是默默唧唧不願意給假,反正是你難受,又不是我難受。在不耽誤課的前提下,下午放學后,我兩便匆匆忙忙地往醫院趕,人家都要下班了。我兩求爺爺告奶奶地終於被答應給看一看了。

開了一大堆的葯,有點滴用的,也有吃的,寫了滿滿一大張紙,字也是龍飛鳳舞,醫生的字都是這樣的。

之後我們便去一家藥店買葯。叫什麼「壯陽大藥房」,一聽這名,就知道老闆是個多麼衰的人物,但這家藥房算是這裏比較大的了,葯比較全了,廣告也是做的最多的了,在本地的電視台上,半個小時的電視劇,至少要插播三段五分鐘以上的廣告,以至於有人無奈地說:「這廣告中間怎麼插了段電視劇啊!」

那時天已經快黑了,我們也是着忙,沒有認真核對一下,便打車往學校趕,找來學校的校醫,幫忙給點一下滴,校醫也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一次十塊錢,我靠,那也得給。

我們學校有校醫還不到兩個月,就已經換了五個校醫了,都是些個小年輕的,啥也不懂,也就知道感冒了賣點感冒藥,拉肚子了賣點瀉立停,頭痛賣點去痛片之類的東西。

那次,我們學校有個學生吐得很嚴重,頭也暈的不行,渾身無力,來到學校的醫務室,那個傻逼校醫,竟然拿着一大堆藥瓶,一個接一個地看,陪同的學生問:「你幹啥呢?」「我在找那個葯管吐的,我的對症下藥啊!」接着還在找,虧你還知道要「對症下藥」。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送醫院吧!」

「那就送醫院吧。」校醫答。

那兩位同學又去請假,去醫院了。

以至於到了現在,已經是第六個校醫了。估計不久也會換了吧。

(48)

要點滴時,要核對藥品,竟然少了一種葯,還拿錯了一種葯。他媽的這幫傻逼天天幹啥呢,照方抓藥都能抓錯了,還開藥房呢?疵傲。打電話,問那家藥房怎麼辦。接電話的是那家藥房的小店員,後來又叫來他們的老闆,說什麼拿着葯再回來一遍。他說:「我們在學校里出不去,再說大老遠的,這麼冷的天,我怎麼跑來跑去啊,我還感冒了,這是你們的工作疏忽,應該你們主動才對……」事情還是不像想像的那麼好辦,雖說顧客是上帝,但上帝也經常上當,你也無可奈何。我想起一些優秀的服務行業,不但服務質量好,而且還熱情主動,如果他們出現了工作疏忽,不但會主動解決,還會先道歉,並賠償損失等,但這家藥房,不會這樣。

我的這位同學也是氣壞了,說着,罵着,這家藥房的服務怎麼這麼差勁,我開始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學生,罵過也就算了,這個虧也就吃了,像很多學生一樣忍氣吞聲了呢!

周日,我們放假,我與他又來到了那家藥房,說明了情況,那位女老闆把他自己帶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屋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後來,聽我的這位同學說,那裏面有個男的,那個女老闆與他一起與這位同學談話,還把他拿出來的藥房開的收據給撕了,他從那個女老闆要,她就是給撕了,不給,你能咋地。那個男的還要打他,還好他比較機靈,跑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晚上,他又給那個女老闆打電話:「我是今天上午的那個學生,你不是撕我的收據嗎?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學生好欺負,這事沒完,我**的!」

那個女老闆或許是真的有點怕了,那位女老闆的丈夫,「壯陽大藥房」的真正的老闆,來到學校宿舍,找來了這位同學,並與學校的老師一起在門衛談了起來,說什麼表示道歉,他也把他的媳婦兒和員工……「那我的收據怎麼辦?」「再給你補一張唄!」「那我在大街上把你媳婦兒扒了,衣服撕了,再給她買新的,你願意嗎?」

最終,那位老闆灰溜溜地走了,留下一個手機號。

又是一個周日,這位同學與我上街,他說要請我看電影,而且還買了一大包瓜子和爆米花,我們站到「壯陽大藥房」的對面,相隔約百米,看着幾人進去,把櫃枱用鐵棍子砸的稀巴爛,那些店員和那位女老闆都嚇得蹲在了地上,像夾起尾巴的狗一樣。隨着激動人心的破碎聲過去,那幾個人也上了一輛無牌照的車走了。

不過,沒多久,這家藥房又重新開業了,也都煥然一新。不過來的人越來越少,為什麼呢?因為藥房的門口蹲著一個又臟又臭的老傻子,這種人,公安不管,法院不抓,你趕也趕不走,打走了,還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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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酒吧女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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