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來自戰芳原得憤怒

六十一 來自戰芳原得憤怒

「放你娘的屁!我什麼時候說口供在小侯爺的房子了?我又什麼時候說小侯爺殺了人!?別胡賴啊,你越城是勢力大,可我是朝廷命官,不是布衣白丁……由不得你們栽贓陷害!」

夏列憤怒的罵着,口水噴射的五尺遠,五官也扭曲在一起,變成了無賴一般,面容猙獰。寧無憂見他話頭越說越臟,牙幫子咬的嘎吱吱直響,氣的上前就甩了夏列一個大嘴巴。

「哎呦!小侯爺,你看看這都是什麼匪幫!?」

那人的后槽牙應聲而落,血泡子噴了一地。

「對,你是朝廷命官,我哥哥是布衣,所以他就應該被你們誣陷下獄,應該被你們害去性命?」

英平菁拉開寧無憂,衝到夏列面前,眼中露出兇狠的神色。全然不像一個女子,惡獸一般吮吸著黑暗的力量。

「你猜我有什麼法子對付你啊?夏大人……你不會真覺得我英家都是待宰羊羔吧?你那麼欺辱我父,有沒有想過今天啊!?」她又笑了,眼中充斥着異樣的光。緩步走到夏列身後,食指在他后脊梁骨上游弋。

「來!」夏列呸了一口,重重的向後一靠,哪裏還有半分朝廷命官的模樣。「來!斬殺我啊」他竟哈哈哈大笑起來:「來個痛快的」

「師兄啊,讓人傳話到家裏,先把他兒子手指剁一根下來,小拇指啊,別弄錯,別的算重傷了……一步步慢慢來……慢慢看」

英平菁輕輕的一點,夏列往前一怔。

戰芳原饒有興緻看着這一切,他甚至還沒問一句話,就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了,這連續半年多的征戰真是好久沒這麼放鬆了,本來夜裏盜書盜到他頭上已經夠有趣了,這個看來更有趣呢。

「你!」夏列沒想到已經躲在太傅府里的兒子也被越城的人給抓住了,又氣又憤。「你一個襄陽城裏學政之家,也配!英平蕪做下那種血案也想無罪開釋?!汴京的狗都比你們高貴些,若不是你用什麼下作手段攀上了越城,老夫定叫你這個賤人有來無回!」

他轉身求助戰芳原,戰芳原環抱着雙臂笑着著自己,轉身看去了別處。

「小侯爺,您也看看,您可是人證啊!這就是江湖幫派,官家怎麼就忘了前朝方臘宋江之亂?」

戰芳原捧著雙臂,漠然的看着他。

「呦,夏大人,這話可不敢說,我父也結識越城城主……這話我勇毅侯府豈不是通匪?」

夏列正要解釋自己這話的用意,戰芳原已經蹲在他的身邊,單手擒住夏列的脖子,他的指尖深陷進去,夏列的脖子在他眼前就形同枯木。只需要再加一把力氣,這就是齏粉。

「別的我管不著,北疆的佈防圖……你如何知道在頡林雜記里呢?」

戰芳原臉色陰沉,他的判斷能力十分了得,這個叫夏列的再看到自己的一瞬間就轉了口風,應該也猜出來自己是誰才會顛倒黑白。他有能耐讓越城的人和勇毅侯府結梁子?看來不像。他根本不肯能知道佈防圖在這本書里。

他的目光又停在了英平菁身上,此女沉默寡言,這才是她的真性情,之前那種模樣像個乖巧的小綿羊對自己竟然是在套話……

「我哪知道啊,下官是遭這幾個歹人相比……不知怎麼就給拖到這裏了」

戰芳原懶得再聽夏列滿嘴飆謊話,下唇微微一縮,憤怒的走道英平菁身邊,扯着她的胳膊拽出了陳屍的屋子,寧無憂還沒來得及趕上就被戰英攔截了下來。二人纏打在一處。

英平菁在戰芳原面前毫無抵擋之力,被他揪著胳膊像是提一直小兔子一般輕鬆自在,沒出門多遠,英平菁就被重重的推了出去。

「你問我去沒去過襄陽城?你跟我那麼重複你的名字!是為什麼?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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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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