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試探
在門童的帶領下，沐天成一席人來到了程府客廳。兩位將軍相見沐天成詢問：「不知大師是否已到？」
曉天明回答：「昨日到的，現在正在沐浴。」
「那我們便在此等大師吧。」
片刻后，清修觀中那位俊俏男子走入客廳，沐天成看著男子愣了片刻后道：「這位便是空了大師了吧。」
男子恭敬的鞠躬，並道：「見過沐將軍。」
沐天成雙手抱拳恭敬鞠躬並說：「空了大師嚴重了，卑職可受不起啊。」
「將軍帥軍征戰，為國為民自然是受得貧道這一拜。」
這時曉天明說：「天成，你不是在信中說此翻徵兵尋得一得力部下？不知是何人？」
沐天成恍然道：「差點把正事忘了。」沐天成走向李雲謙拍了拍他肩膀說，「就是他！他現在可是我們幽州城軍隊第一小隊的隊長，李雲謙還不見過曉將軍和空了大師。」
李雲謙雙手抱拳恭敬的向著兩人鞠躬，同時說到：「李雲謙見過曉將軍，見過空了大師。」
空了將目光投向李雲謙，心中想到：「這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
李雲謙察覺到空了的目光看向空了心中想著：「這人修為很是高深，不會識破了我的化形了吧。」
或許是太過擔心自己身份敗露，李雲謙的雙手不自主的開始哆嗦。此時空了溫柔的笑著說：「貧道與李隊長或許頗有緣分。」
屋內眾人一臉疑惑，沐天成問：「大師此話怎講？」
空了回答：「貧道未拜在師尊門下時也叫李雲謙。」
「看來確實很有緣分，不過正好，第一小隊今後便是大師的近身護衛，雲謙，你要謹記，就算是死也要護大師周全！」
李雲謙激動的說：「將軍，小人恐怕難以勝任。」
此時空了說到：「李隊長，既是緣分那就有勞了，隊長放心貧道不會過多勞煩。」
由於前往前線還有近一月的路程，所以軍隊決定在望月城中停留三日準備軍糧。為了更好的保護空了大師，李雲謙被安排住在空了房間里。
李雲謙和空了同住的第一晚，李雲謙彆扭的打量著空了的房間。空了見李雲謙有些不自在，說到：「李隊長是否不自在？」
李雲謙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大師多慮了，夜已深了大師早些睡吧。」
「有勞李隊長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在這將軍府中不會有危險的。」
「多謝大師關心，是們都經過訓練，一日睡個兩時辰足矣。」
「既然如此，李隊長是否能陪貧道說說話？貧道久居神霧山，亦有許多不懂。」
聽完空了的話，李雲謙心中暗想：「久居深山的得道之人也有心世間俗世？想必是想試探我一番，若與他聊天必露出馬腳，徒增麻煩。」
李雲謙想完回答：「世間傳神霧山之仙人，個個超凡脫俗，聽聞大師乃悟心仙人首徒，怎還有心這世間俗世？」
「是貧道修行欠佳凡心未除，讓李隊長見笑了。」空了說完笑了笑，並在心中想到：「話語溫文有禮，如今徵兵已將文人墨客納入其中？此人隱瞞了不少事情。」
李雲謙察覺到空了已經起疑，恍然到自己先前的言語，在心中想到：「禍從口出，我是被征軍之人怎能說話像個秀才一般！今後得更加註意了。」
翌日卯時，空了剛一睜開眼睛，府中丫鬟便送來了洗臉水，此時李雲謙也剛醒不久，聽見敲門聲一臉疑惑，心中暗想：「這麼早是何人？」
李雲謙走向房門同時詢問：「誰？」
門外送水的丫鬟回答：「奴婢是來給空了大師送洗臉水的。」
李雲謙遲疑了一下才開了門，丫鬟見到李雲謙微微蹲了一下，然後恭敬的說：「見過李大人。」
「嗯。」李雲謙點了點頭。
丫鬟走入房間將水盆放在了空了床前的木架之上，然後看著正在穿好的空了微笑著說：「空了大師，早膳已經準備好。」
丫鬟剛一說完，又有四位丫鬟端著飯菜進來。等空了洗漱完，飯菜已經在桌上擺好，丫鬟們帶著水盆離開了房間。
空了看了看桌上的飯菜，說到：「今日還是準備了如此多的菜，貧道一人也吃不完，李隊長若不嫌棄不如坐下一起吧。」
李雲謙震驚了片刻，然後說：「使不得，這不合規矩，等一下便會有人來替換我去吃飯。」
李雲謙說完空了暗想到：「這是發現自己說話文雅了一些立馬做出了修改？」
空了用膳結束，幽州軍第一小隊的其他隊友來換李雲謙去洗漱吃早飯了。
辰時，李雲謙陪著空了去市集，空了突然想起要買一些道具，若前線有妖族為亂需要用到一些道具，否則難以對付。
空了帶著李雲謙穿過一個深巷，來到了一家名叫「獵妖齋」的店鋪前，走進店中，各色的捉妖兵器以及辨妖法器擺放在兩邊的木桌之上。
櫃檯前的老闆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並說到：「兩位想要些什麼？「
空了回答：「無憂花粉、守心燈還有尋妖珠。」
老闆聽到空了的話合上了書，抬頭看向了空了，並說：「原來是位道長，不知道長法號？」
空了回答：「貧道法號空了。」
聽見空了的名字，老闆激動的起身並走近空了，高興的笑著說：「原來是空了大師，我當是誰如此懂行知道這三樣東西。無憂花粉本店現在只剩一袋，守心燈本就難得，本店也就一盞，尋妖珠還剩三盒，大師要多少？」
「無憂花粉那貧道都要了，守心燈一盞也足矣，尋妖也全要了吧，總共多少錢？」
老闆走近櫃檯撥動起算盤，然後說：「打完折共一萬兩。」
空了拿出了一個樸素的荷包，然後說：「正好一萬兩。」
老闆接過錢又問：「要派人送到您住處嗎？您現在是住在程將軍府上吧。」
空了回答：「多謝老闆好意，東西不多，有李隊長在。」空了看向李雲謙然後微笑著說，「有勞李隊長了？」
李雲謙心想：「尋妖珠可探不出我的妖氣。」
接著李雲謙回答：「份內之事，大師無需客氣。」然後李雲謙跟蹤老闆去內屋拿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