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克勞迪婭準備好她一直渴望的「平靜」的生活。

在正義聯盟的瞭望塔上簡單休息了幾天，克勞迪婭就在和蝙蝠俠說好的前提下回到了哥譚。

她到達哥譚時正值夜晚。

看起來一切發展都很不錯，克勞迪婭的心情因為熟悉的場景和氣息好了起來，她甚至沒有再聽到腦海里歇斯底里的聲音。

哥譚的街道依舊是灰暗的，但卻不再有克勞迪婭記憶里不時響起的槍聲。

雖然神狐在新出道的小混混眼中早已成了都市傳說，但神出鬼沒的蝙蝠俠依然潛藏於陰影之中，限制著黑暗的蔓延。

所有事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呢，克勞迪婭彎起眼角，露出了許久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然後加快腳步，向韋恩莊園趕去。

阿福溫和的問候，小甜餅的甜香，以及布魯斯卸去蝙蝠俠盔甲后的輕佻開朗。

韋恩莊園一點也沒變，和克勞迪婭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似乎……吧。

「……布魯斯，你們告訴我我只走了兩三年而已。」克勞迪婭問。

布魯斯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他知道克勞迪婭想說什麼。

沒有等到布魯斯的回應，克勞迪婭瞥了一眼小心地隱蔽在門后的某個孩子，又開始感到頭痛了：「你和賽琳娜應該不至於有個這麼大的孩子吧？」

……是的，當然不至於。布魯斯這才想起克勞迪婭還對她離開這兩年發生的事不太了解。

剛打算開口解釋，克勞迪婭就伸出手接住了向這裡衝過來的某熊孩子。

「我聽父親說過你……離父親遠些！」本來試圖和克勞迪婭過兩招的達米安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無能狂怒（bushi）地叫道。

克勞迪婭沒有在意懷裡孩子的掙扎，而是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布魯斯：「你不是還給迪克上過課嗎，布魯斯，自己怎麼這麼不注意？」

「……他的母親是……塔利亞。」布魯斯艱難地回答。

「塔……」克勞迪婭愣了愣，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塔利亞？你…她……你們？」

布魯斯知道克勞迪婭還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劇情，趕緊繼續解釋：「是意外，我不知道塔利亞瞞著我有了達米安……」說起這個，他的眸光一深，「否則無論如何我也會想辦法給達米安更好的教育。」

「母親對我的教育就很出色，我現在已經快要拿到學位了。」達米安暫時放棄了掙扎（達米安：絕對不是因為被抱著還挺舒服！），選擇和父親嗆聲。

「停一下。」克勞迪婭冷靜地打斷了兩父子間將要發生的戰爭，「布魯斯，麻煩你詳細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及你現在到底……」頓了頓，克勞迪婭無力地嘆了口氣。

在達米安再一次想起來一樣掙紮起來后，克勞迪婭默默放下他，看著他生氣地跑出房間不知道做什麼去，然後靜靜地等著布魯斯的回答。

「……嘖，渣男。」聽完前因後果的克勞迪婭如是評價。

布魯斯：……

「要我說你也應該注意一點，不要因為自己的人設太忘形了。」說到這個，克勞迪婭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見面時對布魯斯的印象，「……你不是還給迪克上過課嗎？」

「我……」布魯斯無力反駁，在這一點上他本來就不佔理。

看到布魯斯被噎住，克勞迪婭搖搖頭：「算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對這孩子——是叫達米安是嗎——更好些，讓他知道武力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布魯斯想起之前初次見面達米安的「孝心」，只覺得更加頭痛了：「……我會努力的。」

「說到這個……」克勞迪婭說到武力就想起了其他事，倒是沒有追問達米安在布魯斯口中「痴迷武力」的細節。

「……我想知道你身上又多了多少疤痕。」克勞迪婭皮笑肉不笑地說，「順便把現在哥譚里的黑勢力告訴我一下？」

布魯斯：……

「看起來你的精神狀態比我想象得好多了，這是好事，說明你不需要我治療了。」克勞迪婭冷漠地看著布魯斯腰上新添的一道明顯的刀傷，評價道。

布魯斯：……

「……但也只有精神狀態。」克勞迪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因為看到布魯斯胸口幾個彈孔痕迹的煩躁。

沒好氣地轉過頭讓布魯斯重新把上衣穿好，克勞迪婭看著白色的牆壁頗為難受地說：「……總之，我希望某天能聽說你退休，而不是殉職。」

「……」布魯斯想說什麼，克勞迪婭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當然，我知道，哥譚不凈你是不會退休的，所以我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幫幫忙。」

「你不會對我說什麼滾出我的哥譚的，對吧？」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克勞迪婭微笑著問。

看著克勞迪婭危險的目光，布魯斯明智地選擇了默認。他本來也的確不怎麼在意，畢竟，克勞迪婭在很久前就得到了他的信任——而這種信任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

「穿好了嗎……總之，布魯斯，我知道也尊重你的堅持，但你也應該稍微考慮一下我，阿福和小孩子們吧，我們都會為你受傷而難受……」克勞迪婭轉過身，對上布魯斯天空藍的眼睛，不由得放軟了語氣。

布魯斯知道克勞迪婭說的是實話，一向不願表露自己感情的他也不由得有些動容：「抱歉，我……」

「離我父親遠點，我告訴過你了！」隨著一聲大喝，達米安揮舞著一把刀沖了進來，打斷了房間內好不容易溫情起來的氣氛。

克勞迪婭看著房間門口的一個花瓶被那把刀砍出平滑的裂口，一時失語，僵硬地轉過頭再次看向布魯斯，這次她的眼中滿是譴責。

這就是你說的「有點頑皮，痴迷武力」？

布魯斯：……

你隨便怎麼都行，打一頓也沒關係。在克勞迪婭不贊同的目光下，布魯斯用眼神清清楚楚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韋恩家……每次回來總能給我新的驚喜呢，呵。

克勞迪婭只覺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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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碼字的時候忽然想翻翻前面的內容，結果一口氣看完了全文

我：？？？這個真的是我寫的嗎？我寫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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